请读下去——关注。 网上对莫言作品一概否定的言论我并不赞成,这不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客观态度,也不利于让更多的人认清核心问题,反而与人口实,以为都是犯了红眼病,都是嫉妒人家获奖了来诽谤的,以为那些拍砖的都是大老粗,因为他们只知道反复纠缠"捡麦穗"、"吃煤"、"莫言家穷不穷"、"他妈妈是否裹小脚"……争论这些意义不大,人家一句话就全挡了: 这叫艺术真实,懂吗? 这是合理夸张和虚构,懂吗? 看,显得多被动——人家宣称,那些骂莫言的人都是不读书读不懂书的人……那还有什么发言权? 其实,这些小问题虽然的确是莫言的一种拉来代入的方式,意图以点带面,逐步拉起整个时代的黑网……但是,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头,不能在散兵游勇上纠缠不休,应从小说整体表现上看问题。 所以,客观合理的做法应是批判地学习——危害处,认得清,好东西,就去学。 批判什么? 思想性——这方面,对莫言作品看似言过其实的评价其实都不为过,因为你远不知他的作品对社会的涂抹力度和对后世的腐蚀作用有多邪恶。用思之极恐来形容或许贴切。 学习什么?文学性——文学艺术的表现力。 一部好作品,必须是文学性和思想性的双优结合,这不容易,因为作家的思想是正是邪,是天使还是魔鬼,就注定了它的笔下是天堂还是地狱。 先说思想性。 这类作家作品打着"百年经典"的旗号,意图让后世模糊掉时代感,让他们也误以为这就是当时的罪恶现实,让他们和现在的西方人一样惊呼:太真实了!太丑陋了!……然后他们会认为当下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是官方宣传,然后会质疑: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国度吗?它还值得爱吗? 是这个效果吧?这就是诺奖最欣慰的效果吧? 不信?那去读一下《颁奖词》,人家那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呀!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我对西方读者表示理解:这是你中国人自己写的,人家没长期在中国生活过,自然看了就信,何况写的手法是"魔幻现实",貌似真实。这就是文学的力量,它能让你进天堂,也能拖你下地狱。 王蒙的《青春万岁》激励了几代青年为祖国而奋斗,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至少还渲染了一个邪不胜正的主题,张扬了善和正义,而且,最后还给出了一个温暖的寄语:人类全部智慧,就是等待和希望——充满希望吧?受多少罪都值了,因为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莫言的东西呢?不管你是什么观点,请说句实话:你看了之后什么感觉? 我问过一些年轻人,我了解过部分成年人,答复是:看不下去——太脏、太恶心、太糟烂、太血腥、太…… 有些人会纳闷,那还能卖吗?能,因为许多人迷信诺奖。还有,文学性真的高。还有,有些人就希望这些糟烂的东西入胃,就像喜欢吃鸡屁股的酒客,好这口,这叫嗜痂之癖。 啥人都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说莫言的东西实际是出口转内销的,你信吧? 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他的小说被美国一个翻译相中开始出口,然后一发而不可收——谁敢说这不是一种定制?作为作者,自然要考虑卖点,考虑读者口味——他面对的是希望中国回到炮舰外交的留着小辫子那个时代的西方读者……所以,我痛恨,并理解。 然后诺奖做出了鼓励,算是贴牌了,然后回国销售……对否? 批判其思想性之差很有必要,因为这可不是简单的消极悲观或是保守之类,这是恶。 日本修改教科书为何?精日分子动不动就拿出南京惨案来试口风,而且一再篡改,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让时代感逐渐模糊的后人们误以为真吗? 不再说了,自己悟吧。 再看艺术性。 真的不错——很高明。 可是看不下去怎么办呢?所以要批判学习呀。 我建议有分辨力的成人去学习一下其中的艺术表现力。 这就像捡起鬼子的枪炮为我所用,不能犯义和团那样的幼稚病。 莫言的作品深受美国、西班牙等地文风的影响,他的笔下也呈现出马尔克斯和塞万提斯惯常的酣畅淋漓和刻意的颠三倒四,看似混乱,实则是以意识流的形式在暗潮涌动,而且汹涌澎湃……有人说读了之后非常刺激非常激动,就是指这种效果——表现力的确有震撼效果。 我建议你捏着鼻子读下去,就如同进茅厕看一个青花瓷一样,周围很臭,奇丑,可是这个罐子太美了!他的表现手法不只是一个"魔幻现实主义",还有民间的猫腔、戏曲唱白、童话寓言……他把这些杂合起来,呈现出一种怪诞的效果……高明的是,在这个外壳下,他竟然能如此"写真"地充分描绘"黑暗现实",充分表达他的价值观念……这就是西方读者为何信之不疑的一大原因了。 就算骗子吧,也是极高明的。从抹黑的角度说,信口雌黄的货色哪里比得上写自家后院发生的昨日惊魂更逼真呢?而且还是这样高明的技巧,唉,就怕坏人文化高啊,真的,你像胡兰成,唉。 他的东西学生不宜看,我孩子大学毕业了,想见识一下,我整整给他提前预防了大半宿啊,唉……没定力的青年读了之后染不上臭气,很难。 挺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