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我们的外交部在国内外舞台上越来越擅长绽放光彩,被称为"国民第一天团",他们的每一位成员都有着鲜明的个人印记,从某种意义上说,身上确实笼罩着明星般的光环。 而我们外交部的这种特质,其实继承自我国第一个外交天团——由周恩来总理组建的新中国首个外交部。 我们今天的主角乔冠华先生,当时虽然还没有加入外交部,但在外交部的筹备、组建,和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一些对外事务中,都发挥了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 除了在外交工作中展露的天才般的交流技能以外,本科、硕士、博士都是哲学系出身的乔冠华先生,还自带一股悲情气质,俘获了众多姑娘的芳心。 其中不仅有他的第一任妻子龚澎女士,更有为了他与丈夫离婚的"中国最后一位名媛"章含之。艰难岁月中相互扶持的贤伉俪,终不敌生死相隔 乔冠华出生于江苏盐城一个富庶的地主家庭,家中有田产还有工坊,于是父兄们对乔冠华学业上的培养就毫无后顾之忧——6岁建家塾重点培养,就此开启了乔冠华的学霸人生。 12岁高小毕业,15岁跳级高考,两个月后高中清华的邸包就被敲锣打鼓地送到了乔家大门外。 哲学系啊!一个听着就很难的专业。乡亲们听着村长高声朗诵邸报上的内容,赞许、夸耀、羡慕的目光纷纷投到乔冠华身上。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从清华哲学系毕业后,乔冠华先后求学于东京帝国大学和德国图宾根大学,最后以哲学博士的学位毕业。 与此同时,将要与乔冠华相濡以沫27年的妻子龚澎女士,则刚刚从燕京大学历史系毕业不久。 两位年轻人,出身背景迥异、所学不同,却因为相同的信念,终于被历史的车轮卷到了一起。 1943年,乔冠华前往重庆担任《新华日报》主编,认识了同在此社做记者的龚澎。在朝夕相处的工作中,两个年轻人心心相惜,最终喜结连理。 毛主席还称赞二人"天生丽质双飞燕,千里姻缘革命牵"。他们的结合不仅是爱情的成果,也是中国外交史的佳话。龚澎背景深厚,父母辈都是卓越的民主革命人士。 在龚澎的建议下,乔冠华对自己的角色定位才开始渐渐明朗:从最初的纯理论哲学,最终调整为往外交方向。 如果龚澎女士没有去世,相信乔冠华后来的政治生涯绝不会那样多灾多难。"直率天真"的学霸失去贤妻,两年后爱上有夫之妇 1970年9月20日,龚澎女士病重不治、与世长辞。这个聪明睿智的女人发觉了丈夫的能力、给出了前进的方向,甚至在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仍然想为他今后的生活提前做好保障。 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丈夫,久居象牙塔、擅长学习、擅长从规则中寻找出路,却不擅长没有方向没有借鉴时如何应对,尤其在政治上"直率天真"。 只是丈夫在她开口前就伤心大哭不愿再听,龚澎的安排也只能作罢。 龚澎去世后,乔冠华寄情工作。他人生中的两次高光时刻,都是在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 其一是1971年11月,26届联合国大会上恢复中国常任理事国席位,乔冠华哈哈大笑; 其二则是次年2月,美国总统访华期间,由基辛格和乔冠华各自代表双方拟定的《中美联合公报》。 1973年,乔冠华在书店偶遇一个美貌妇人,两人一见倾心,她就是后来成为乔部长夫人的章含之。 彼时,章含之38岁,还是洪君彦的妻子。为了和乔冠华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早就对第一段婚姻失去热情、夫妻分居已经8年的章含之终于提出离婚。 章含之在上个世纪素有"中国最后一位名媛"之称,见过她的人都赞她漂亮聪颖,是行走的"上海风情"。 但摒弃容貌之外,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章含之本身的能力:1963年起担任主席的英文老师,被主席推荐进入外交部,是新中国第一批女性外交官的重点培养对象。 如果她不是一意孤行要跟乔冠华结婚,新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驻加拿大大使很可能是位女性。60岁迸发的爱情火花尤其热烈,为此不惜将儿女赶出家门 爱人已经为了自己离婚,乔冠华便怎么也忍耐不住,向儿女提出要娶章含之进门。 一双儿女却极力反对。既有对丧母两年父亲便另娶娇妻的不接受,也有对章含之本人的不满。 虽然主席看在故交好友章士钊的面上请他的养女做英文老师,可章含之的出身当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是永安公司的售货员为了傍小开不成生下的私生女。 更何况没离婚就与父亲有了首尾,这一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看到自己的爱人被嫌弃,乔冠华也勃然大怒,指责儿女把人分三六九等,售货员不也是人民群众?又表示出身不能由她自己选择,旁人该对她抱有怜惜才是。 两边互不相让,都觉得自己才是道理,越吵越凶。最后乔冠华恼羞成怒,将孩子们的行李扔出门外,说既然已经成年了就该自立门户,以后不用再出现在史家胡同51号院了。 一双儿女气极,拖着行李就走了。 1973年底,一对二婚却热情仍如少年的新人终于喜结连理,在史家胡同51号过起了神仙眷侣般二人世界的生活,直至二人先后离世。结语 在乔冠华死后,章含之独守空房、常睹物思人一坐半天,花了近10年才走出来;而在章临终前,她留下遗言不与乔冠华合葬,就是担心乔冠华的一双子女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愿意上坟祭奠。 在生前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父子离心,终于在死后章含之大气了一把,为自己的爱人做出了让步。 二人的爱情确实难能可贵,从某些角度可以算是冲破重重阻隔终于相守。 但细看乔冠华的履历,没有了龚澎的护航,他之后的政治生涯简直堪称"灾难",甚至不辨是非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攻讦周总理,更是与"四人帮"不清不楚。 所以,"娶妻娶贤"的说法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