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左右时候,几个小朋友一起装假结婚,他们说十二年以下小孩在7月半的时候能看到鬼,我没见过 半夜醒来,发现有只发光的金蝴蝶在屋顶下飞,之后放在抽屉里的一只玉簪莫名其妙不见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住的那个房间有个很老旧的衣柜,衣柜里面的抽屉里放着一只玉簪,玉簪上刻一只振翅欲飞的金色蝴蝶。 山村的夜总是黑得很快,且一黑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有一天半夜,我被尿憋醒,睡眼朦胧之际突然发现,房子屋顶下有只发着亮光的金色蝴蝶正在飞翔,当时的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忙使劲揉揉眼,这一揉金蝴蝶就不见了。当天晚上,我愣是憋了一夜没敢去上厕所。 这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回去翻柜子却再也没有找到那只玉簪,它就这样消失了,平时房间压根没有外人进去,有也不可能去翻那个烂衣柜,里面都是些七八十年代的烂衣服。 读高中时,接触了"蓝田日暖玉生烟"这首诗,而语文老师也说他曾经看到过青烟,但他只是走到那个地方去转了转,一无所获就走了,后来有人在他看到青烟的地方,挖掘出了玉器,听到这,我就不禁在想,那只金色的蝴蝶是不是就是玉簪上的那只,蝴蝶飞走了,所以玉簪也便不见了。 这于我至今还是一个迷,大家可否给解答一下? 记得上初一时,我到离家较远的杨河中学上学。 一个冬天的早晨,北风吹着枯树的干枝发出可怕的呜呜声,因为学校离家远,大约六点半左右天还沒亮,我打着手电去上学。 在经过我们村转弯处,有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边有一段很陡的斜坡路,刚走下这段斜坡路,我忽然听到,除风吹竹林的呜呜声之外,还有一个很沉重的声音,像一个负重的老人的喘息声。 因为好奇心驱使、也因为年龄小想的单纯,我把手电筒向竹林深处照去,什么也看不清。于是我想:也许熄了手电,会看的更清楚。 我刚一熄手电,喘息声变的更大、更沉重,且向我身边稳动,我顿时吓的赶紧打亮手电,快步跑向坡下三十米处的一户人家房檐下,(因为听村里的老人说,人遇到邪事,就站在房檐下,背靠墙可以避邪。)再次回头向坡边小路张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白衬衫,正从坡跟小路走上坡顶…… 我当也很迷茫,不知那是人还是什么别的?如果是人,大冬天的,他为啥穿件单薄的白衬衫?如果不是人,那又是什么? 我在房檐下站了许久,听见从另一条路上走过来几个打手电的学生,我便急忙跑过去和他们结伴同行去学校。 这件事,己过去很多年了,现在想起,后背直发凉,心里还是毛毛的…… 上小学的时候我遇到了直到现在我都忘不掉的一幕,到底是骗术还是真功夫,我给大家分享出来,大家看看是真是假吧!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正赶上我们那里逢集,街上人很多。 我看到在街边围了一群人,这是干什么的?我很好奇,于是我也就想上去凑凑热闹,看看是在干什么。 我个子小看不到我就使劲儿往里面钻,终于让我钻进去了,我站在了里面。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是一个老道士,胡子花白,穿着一身不太干净的道袍,正在给一位老奶奶治病。 只见他从一个烟盒里撕下来一块儿纸,然后把它捻成了一个小圆疙瘩,就问那个老奶奶哪里不舒服,老奶奶说她胳膊疼,疼的都不敢抬起来。 那道士就把那个纸疙瘩放在嘴里然后又拿出来,然后放在老奶奶的胳膊上,那个道士用伸出两根手指,指着那个小纸疙瘩,我看到那个小纸疙瘩就在那个老奶奶的胳膊上,上下滚动起来,还冒出了白烟。 那老奶奶说很烫,他也没说什么,就用手指着那个小纸疙瘩就在胳膊上来回的滚动。 大概也就过了有3分钟左右,他把那小纸疙瘩收了起来,问那个老奶奶,还疼吗?抬一下胳膊试试。 老奶奶半信半疑的抬了下胳膊,感觉不疼了,她又使劲儿往高了抬举,也不疼了。 老奶奶连称那道士是活神仙。 直接掏出了10块钱给了那道士,在80年代,10块钱也不少了。 那道士说他看病不强求别人给多少钱,你们随意,不给也行,他只是修功德的。 我都看傻了,这么厉害,当时我差点儿想跪下来拜师了都。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当时路上的车,还非常的少,我是生活在一个十几线的小县城里,平常县城里是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的,所以说根本没见过车子的影子,没有电视,只听说有汽车这么个概念。 我记得大约自己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家门口稻田的马路上,忽然间看到远远的有一辆车开过来,朝着我越开越近,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它,仿佛就像看到了一个稀罕物 ,大卡车再从我身边开过,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车头下来了一个人,车子又继续的往前开去了,我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下来了人,车子它还会动?车上没人了呀?心里就这么一直的纠结,这疑问在我心里存在了很久,稍大后方才明白,现在常想起来非常的可笑、幼稚,但它却是我童年最深刻最奇妙的所在,是那个一穷二白贫困年代的怪事! 我姐姐小时候在野外玩儿,跑着跑着被一块西瓜大的白色石头绊倒了,当时身上打了个冷战。回到家后就发高烧说胡话,请来一位会看事的老婆婆,看了一下说是冲撞了土地爷、魂被扣了……按她吩咐、家里人和老婆婆一起拿着我姐姐的一件衣服去了那地方、找到了那块白石头、烧了香、念叨了几句,回来后我姐姐立刻就好了。 幼孩不能欺,幼孩不能哄,妈妈背着我时就能记事了,现在那些哄我,斗我的情形都还粒粒在目,幼儿跟大人一样都有好恶。 谢邀:我小学一年级时,老师为了给同学们预防麻疹,用了我们的(童子尿),不用女生用男生的。回想起来那是六十年前的事了。当时老师正在讲课,这时我想上厕所,不会说,说我要撒尿,另一个小男孩也说我也要去撒尿,老师就指挥我们俩个说跟我来。于是就把我俩领到一个小屋里,指着地上的大盆说:你俩就往盆里尿,我们还觉得不好意思的,怎么能往盆里尿呢?我们正迟疑时,老师已经出屋去了。这时我们就把尿尿到盆里就回到书桌上,互相瞅一眼就会意的笑了。这时老师对全班同学宣布:最近几个村子大部分儿童都得了麻疹,要求同学们通知家长,把你们的被搬到学校里来,每个同学必须从家里拿来两个红皮鸡蛋备用。我们马上就行动起来。我们最听老师话都从家里拿来红皮鸡蛋,其中一个女生拿来的是白皮鸡蛋皮薄,实际上是在每个鸡蛋上各用针扎伍个眼,放到我们撒的尿盆里泡七天拿出煮熟吃下即可。不巧那个拿白皮鸡蛋的女生经过用针扎后,再泡七天结果煮熟后蛋皮裂开,老师就命令那个女生吃下去,那个女生连哭带嚎就是不吃,结果我们吃的杠香,一点臊味也没吃出来,我们就瞅着那个女生笑个不停。事情已经过去六十多年了,还好象就在眼前,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小时候,爱听集市上卖狗皮膏药的胡吹:大力丸,小力丸,狗皮膏药治风寒。如果嘴向左拧,膏药就要贴在右边,嘴向右拧,就要贴在左边。如果嘴向左拧,还往左贴,嘴问右拧,还往右贴,那就越贴越拧。哈哈,膏药听起来厉害的很。 有的还说些惹人笑的话:世上有三不让,吃药不让,蹲茅坑不让,娶个新媳妇不让。 还有人说:人都怕的两新是,犁上的新毕斗和新坟。 他们能吹的很,现在还记忆犹新。 三十年前吧,我们附近有个人突然就脑子有点癫乱,也没就医,只是请了一个打猎的在病人床底下放了一枪(火铳),病人很快就好了。老人说是他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