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防御与团练州的考述

　　文/木乔
　　编辑/木乔前言
　　方镇位于边陲，由幕府辅佐控制属州的军事、行政和财政事务，导致＂所辖刺史＂失去了权力和地位，导致了＂诏令不能下，陈奏不能陈奏＂的情况。
　　唐代晚期，朝廷把一些州设置为防御、团练州，这是为了强化对方镇支郡的控制力，提升州权，削弱方镇势力的一项重大措施。
　　五朝时期，防御、团练州的数目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地域范围也得到了极大的扩展，演变更加的复杂。现有的研究多以系统史学为中心，虽然已有较多的研究结果，但也有不少的缺陷。
　　一是以唐代晚期和北宋前期为主要内容，而关于五代防御和团练州的相关文献资料较少。
　　第二，以防御、团练使为主，涉及团练、防御使的设置状况、职权范围、僚佐构成等方面的内容，而不涉及防御和团练州的行政级别。
　　第三，主要是系统历史的整理，对于防御、团练州的名目、分布以及与中央和方镇的联系等问题，很难有深入的探讨。
　　本文章以文献资料为依据，对五代防御、团练州的设置、沿革、分布等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并就防御与团练州所引发的方镇内部格局的变迁作了初步的论述。
　　一、防御与团练州的形成与演变
　　有关五代防御、团练州的名称问题，学者们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任欢欢对州格的升迁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整理，包括了五世统治的疆界，也包括了南部的统治地区。
　　刘波将传世文献和墓志进行了整理，并将其编撰成《唐末五代华北地区州级军政长官表》，并将＂华北地区＂诸州官员的兼职（防御、团练使等）和任职年限等情况进行了梳理，为进一步探讨五代防御和团练州奠定了基础。
　　但因为当时的官员大多是诸州官员，所以我只是个刺史，史书上只说＂某州刺史＂，并没有提到诸州的防御和团练使。所以，仅仅从历史上的官方名称来对五代防御和团练州进行整理是有一些遗漏的。
　　本论文试图从四个方面加以完善，以便对团练州的防御和名称作进一步的完善：
　　第一，对《五代史》、《五代会要》、《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中的府州官制的升迁情况作了详细的论述；
　　二是五朝诸州官员任免制度逐步建立了一个比较清晰的阶位顺序，由此可以整理出州格的优劣，从而推断诸州的国号；
　　三是防卫团练副使、判官、推官等使官幕佐可充当团练、防御州之用；四是对有关的政治和军队的背景进行了剖析。本论文对五代防御、团练州的设立与发展进行了考察。
　　(一)河南
　　颍州，一座城池内。唐末梁初期，为了防御御州，建立了一座城池。张实在梁贞明三年（917）被贬为团练州，成为颍州团练司的一员。从后唐到后晋时期，李承约和窦贞固曾在颍州担任过团练使，在后梁中叶一直担任团练使，直至后来的中叶。
　　东汉乾佑三年左右，改为御州。周广顺二年（952)，又被贬为练州，一直到第二年。齐州，一座城池之中。唐代后期，为防御御州而建。五代时为御州。
　　郑州，一座城市之中。唐朝末年，曾任史州。后来，又被提升为镇御州。后唐到后周，都是御州之地。蔡州，京城。唐末梁初，为御州设防之地。这是后来唐朝的原因。后来，他被贬为史州。东汉时，又改为御州。到了后来的几个星期，都没有改变。
　　青州，一座城池内。唐朝后期为府州，为卢军。后梁，唐均因为之。后晋开元元年（944）正月，＂降青州，以护国军。＂东汉天福元年，恢复了平罗郡的平罗郡，并将青州设为会府州，改为卢军。到了后来的几个星期，都没有变过。
　　(二)关中（General）
　　陇州，一处偏僻之地。唐代后期，任府州节度使镇守。李茂贞在后梁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后唐同光二年，属唐朝，相里金为陇州防卫使，应顺年934年。后周刺史、魏国都曾担任过防卫大臣。金州，一座城池内。
　　后梁为王建所用。唐朝，同光三年，九二年，并入唐朝。张实，张廷蕴，符彦饶，在天成和清泰间，相继被任命为金州防卫司。后晋初田武被任命为金州卫士。
　　天福四年，瑏瑶设怀德军，金州，开化年间，改为御州。后来的汉朝就是这样。到了后来的几个星期，都没有变过。
　　崇（市）。唐朝后期由李茂贞建立，于天佑三年改为＂义胜＂，属耀州。温韬在梁贞明元年（915年）投降，＂将耀州改名为崇州，义胜军改名为静胜。＂后唐同光年间，改为耀州，改为顺义，三年之后，又被编入了团练州。后周显德时期，又被贬为史州。
　　一九九五年八月，兵部被废黜，改为刺史史州。盐州，一座城池内。唐代后期，为防御御州而建。李彦琮于长兴四年（933年）移居盐州。
　　后周时期，盐州都没有任何的记录，或者被贬为刺史史州。
　　(三)河北（Transmission）
　　相州，一座城池内。唐朝末年，曾任史州。后梁开平、乾化间，相州都护府的寇彦卿。贞明三年，改为昭德军，改为相州，十月，晋兵攻下，将其废黜。
　　从那以后，相州就被贬为了史州。天福三年十八年十一日，设昭德郡，相州为其管辖。到了后来的几个星期，都没有变过。
　　贝州，一座城池内。唐代后期，有刺史、刺史、后梁、史州。王传拯于后唐庆泰二年935年晋升为贝州卫士。后天福三年，永清军统辖贝州，建立了一支军队。周显德年间，又被贬为御州。嘶！
　　冀州，一座城池之中。唐朝末年，曾任史州。从东汉到后唐，都没有关于冀州的防御和团练使的记录。
　　后晋开元四年，＂升冀州，以护国抚司＂。东汉天福元年，张廷翰出任＂冀州刺史＂，＂在郡八年＂，周显德三年左右（956)，被任命为棣州团练司，此后，他先后担任海、沂、莱等州的巡抚，张廷翰的升迁并不是被贬，所以，从天福十二年到周显德三年，他都被贬为了刺史史州。到了后来的几个星期，都没有变过。
　　二、防御与团练州之政治地理学探析
　　唐代晚期，为保护京城、维持运河畅通，唐廷在二都及淮诸州设立了多处防御、团练州。宪宗以后，防御和团练州的政策逐步显露出来，河北和河东等地设立了几个防御和团练州，以＂渐离＂方镇对各郡兵马的控制。
　　五代以后，由于政局变化、地方军事、官府意志变化等原因，防御与团练州的布局特点也出现了明显变化。
　　以下结合有关文献，对五代防御、团练州的名称、分布、沿革等进行了整理，然后对各代防御、团练州的调适情况进行了分析，分析了其政治军事背景，并就朝廷设置防御、团练州的政治目的以及对方镇的内部格局产生的作用等问题进行了论述。
　　(一)后梁结构
　　梁初因唐末故设，在齐，蔡，颍，郑，华，盐州，练州，亳，邢州，六州，河南，关中，河北，河北。太祖调整防御，团练州，其措施主要有：从团练州改为亳州（908)，改为镇御州；汝州（910）和相州（开平初期）从刺改为镇御州；邢州为908，华州为909，邓州为909，晋州为910，为节镇；公元917年，庆州改为御州。
　　洺州在郢王时被提升为团练州。公元917年，颍州从守御州改为团练州，安州升置节镇。到了后梁末时，除邢、州和相州为唐朝所辖外，还有七个御州（齐，蔡，郑，盐，汝，亳，庆州），练州2个团（宿州），占总州62个州的14.5%。
　　总之，后梁防御与团练州的布局重心向河南中部转移，主要集中在汴和洛一带。应指出，后梁新置的防御、团练州主要在河南一带，而节镇的设置主要在关中、河北和山南一带，这样的区域划分体现了河南地区与关中、河北和山南的不同。
　　唐代晚期，朝廷与地方政权保持了良好的政治关系。
　　光启元年（885)，僖宗回到长安，江淮转运路断绝，两河江淮不能进贡，但每年都要进贡，唐廷对大部分地区都失去了实际的掌控权，＂河西、山南、剑南、岭南、西道十余个州＂，唐廷与这些地区的关系，应该会大打折扣。
　　朱温在方镇合并之时，又兼＂四镇＂节度司，对＂四镇＂、会府州及属州都有直属管辖，同时还指派幕僚，掌管＂四镇＂事务。
　　在军务上，朱温以＂元帅府＂为＂四镇总管＂，统领四镇军队，方镇的军队也被抽调去了淮南和河北，留守在这里的军队实力大打折扣，会府州和各大郡县的兵力对比也在不断地拉近。
　　在日常事务上，朱温任命裴迪为节度判官，＂四镇租赋，兵籍，粮仓，官吏，狱讼，赏罚，经费，运漕，都由他负责。＂之后，朱温任命朱友文为都督盐铁，掌管＂四镇征赋＂。后梁建国后，设立了＂治天下之金粮＂的建昌殿，并在河南实行了＂御史自通＂的政令。
　　与中原相比，方镇在关中，河北，河东，山南，对属州有很大的掌控权，比如后梁初年，魏博镇属州，＂和＂。于是，曹官专权专政，各州牧者皆为游手好闲＂。
　　以上地区历来与晋、岐、吴三大军政势力对立，政局、军政斗争更为激烈，方镇如成德、魏博、护国、昭义，则是后梁围攻河东、围剿河东的关键，而邢、洺等州则是久居方镇的要害，故而，在这几个地区的布局中，都刻意集中了当地的军政势力，将华、邢、安等州直接提升为节镇，而不是分割方镇的势力，设立防御和团练州。
　　五代支县＂专达＂一词的准确含义仍有待于更深层次的区分。＂专达＂是指分支郡县的一种，通常是由一位州府的官员跨越方镇，直接上奏朝廷。
　　闫建飞最近发现，＂支郡专达＂在＂直达＂以外，也具有＂专决＂的含义，根据五代支郡的上书，他发现＂专达＂的范围、奏折频率、奏疏内容都超过了唐朝，表明五朝＂支郡＂的＂支郡＂在各方面都取得了＂稳固奏事权＂。
　　闫氏对＂支郡专达＂这一双重含义的解读，以及方镇、支郡之间的行政分工和协作，笔者认为五代支郡拥有＂安定奏事权＂这一观点值得探讨。
　　首先，自唐朝以来，各大王朝多次颁布法令，规定分支郡县的奏事权，必须＂上报＂，因此，虽然支郡逾规上奏的状态也会出现，但＂直达＂分郡的＂稳定奏事权＂，在体制上并不具有正当性。
　　另外，闫文中整理了各州的各州刺史所呈的情况，无法断言五个分郡县都拥有＂安定的奏事权＂。
　　就上奏的内容来看，五代支郡所奏的军务、重大政务（叛乱、外事消息、废帝等政要活动）、灾情（河患、蝗灾、饥荒）、日常政务等，而军务、重大政务、灾情多具有重大、紧急、突发的特征，＂不如闻于廉使＂，因此，支郡在这些领域拥有专门奏权是不难理解的。
　　从闫文的《唐后期支郡公务上奏表》中可以看出，唐代晚期，各州县直接上奏灾民是常有的事，由此可见，＂直达＂朝廷的灾荒在五代还没有发生过，所以，其政治象征的作用也比较薄弱。
　　鉴于这一点，以下重点对各郡兵务、重要政事的呈报进行了详细的剖析。《五代表》上奏军务、重大政务27例，防御团练州11例，边州11例，毗邻边界的11例，内州5例，鉴于后周以前的防御，团练州的面积还不到总州的两倍，防御、团练州都有明显的军事和政治上的优越性。
　　后来，乾佑三年，皇帝下令：＂防御、团练使，不是军人，不能专事，都要向观察使请示，这是因为，团练州和防御、团练州的权力，与刺史、防御、团练州都有不同，＂军期＂和＂军期＂，都有越过方镇和＂专奏事＂的情况。
　　＂军期＂呈文多属突发事件，而＂军期＂呈文具有一定的规律性，具有一定的组织性。防御团练州与朝廷的关系，对加强其对制方镇预州务的作用，例如后周显德四年（953)，陇州防御使石公霸上书弹劾凤翔，干预陇州属县，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唐朝的时候，贝州的守备官，也曾以自己的能力，插手处理各州的事情。综上所述，五代大多数时候，大都没有＂稳定的奏事权＂，但是防御、团练州与朝堂之间的军事关系却要远胜于刺史州。
　　(二)隋朝时期
　　庄宗调整防御，团练州，主要是在关中，多为州治，金州，御州。庆州（同光中）从御州改为刺史，改为刺史；耀州顺义军（95年）被降为团练州，而相州则在宋末时期从御州被贬为刺。
　　明朝时期，新设防御、团练州，分布于关中，河东，山南，边州尤为突出：庆州为防御御州，927，又被贬为刺。亳州（927）从镇御州改为团练州；天成初期的麟州，天成间的汾，复州，天成之间的防御御州；公元92年，凤州武兴军被贬为御州。
　　公元935年，贝州改为镇御州。到了唐朝后期，共有12个御州（齐，蔡，郑，盐，汝，贝，麟，汾，复，凤，陇，金州），练州（颍、亳、州、耀、宿州）五个团，在总州（127个）中占据了13.4%。
　　唐军在防御和团练州方面，重点放在关中、河东和山南，而西、南边州设置御州的数目明显增多，表明了朝廷想要巩固与这些地区各郡县的关系，而河东、河北等边防军和团练州则比较少见。
　　通过增设防御和团练州，一些郡县获得了强大的常备军和幕僚，避开方镇，直接上奏朝廷，从而限制了方镇在各大郡县的影响力。
　　这种政策倾向在河南，关中，山南诸镇和河北南方的方镇等地都有很大的影响。
　　以方镇对各郡县的实际掌控力来看，方镇的格局是＂会府州+防御，团练州+刺＂，方镇的实际权力被压缩到了会府州和刺，方镇的格局也渐渐向着二州方镇靠拢，武宁军、归德军等河南方镇的一小块区域，则是以会府州+防御为主，团练州为主，实际控制范围只限于会府州，逐步向单州方镇靠拢。
　　(三)秦始皇
　　东汉高祖年间，府州从团练州改为节镇，冀州从御州改为刺，曹州威信军（947）改为刺史，后来改为御州，后来改为守史州。
　　在虢州（948)，虢州从刺史改为团练州，949年改为汾州，蔡州从刺改为御州，颍州改为团练州，950年改为御州，950年改为团练州，安州从御州改为节镇。到后晋末，共有13个御州（齐，蔡，颍，汝，郑，密，亳，凤，陇，金，汾，绛，复州），练州7个团（宿、虢、棣、丰、耀、府州），在总州总数（109个）中，占到了东汉末期的18.3%。
　　由此可以看出，东汉调整的防御、团练州，多集中在河东的中南部及河南的中西部地区，这种情况与当时的政局有着很大的关系。东汉高祖从河东出师，＂经晋、绛州＂入陕＂，又向洛、汴一带进军。
　　当时，河北的镇州、成德等方镇都被契丹残存的军队占领，虽然土匪已去，但忠心耿耿，固若金汤，青州平卢军、兖州的泰宁军等＂东诸侯＂，关中、山南、河北的一些方镇，都还在后晋朝的统治之下。
　　东汉初期，中原实际的控制区，是由北京、许州、忠武军、宋州、归德军等地组成的地域，与东汉调整防御、团练州的地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东汉时期，将汾、蔡、颍、虢等州升为防御、团练州，加强了河东和河南方镇的中央集权，加强了洛、汴、河东三省的防御。
　　而河北，关中和山南一带，则基本沿袭了后晋人的传统，防御和团练州的变化相对比较小。
　　＂十国＂防御和团练州与五代防御、团练州有很大区别。前面说过，五代防御与团练州的政治性质逐步显现，＂十国＂防御与团练州以军制为主，以边防要地为重点，成为边疆防御和防御的重镇。
　　杨吴、南唐大部分都是团练、防御州，主要集中在北部边境（包括寿、楚、海、濠等练州、泗、楚州、御州），而寿州的地理位置最为关键，＂一州扼淮、颍，沿江而上，是西北要道，西南屏障。＂
　　常、润、抚、饶等州，都是对付吴越、闽的重要势力。前、后蜀境内的金、陇等州，是关中与川、蜀的交通要道，是前、后蜀面对五代王朝的前沿阵地，阆、黎等州是成都北部的一座关隘，利州境内的＂＂天险＂＂，号称＂一夫荷戈万夫莫前＂。
　　南汉封州是广州西部的门户，也是南汉经略贺、昭等州的一个主要据点，汉、楚两国在此地区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争。代州北与契丹接壤，雁门关位于太原和塞北之间，是交通要道。汾州位于太原的西南关隘，是北汉阻击后周，北宋北进太原的一个主要据点。
　　总之，＂十国＂的防御和团练州更加靠近唐朝晚期，大都位于要地，担负着军事上的进攻和防御任务，而方镇对边陲的控制则没有太大的作用。
　　三、结语
　　综上所述，本文从五代时期防御、团练州的设立、演变等方面进行了系统的整理，得出了以下几点认识。
　　首先，唐代后期，防御、团练州以上都、东都为中心，并以运河为中心，以运河为中心。五代防御与团练州的布局模式有明显的变化，且数目有逐步增加的倾向。
　　后梁对防御和团练州的调适，集中于河南中部和河北以南地区，后梁后期有六个镇御州，四个团练州，其势力范围从关中和中原向中原中部地区迁移，以汴州和洛阳为核心。
　　后唐朝的调整重点是关中和山南边州，唐朝后期有12个镇御州，5个团练州，西南多，东北少。后晋朝的调整主要是为了瓦解藩镇、加强畿防、边防，后晋后期有14个防御州，6个团练州，防御、团练州的范围扩展至河南东部，山南大部，河东以南，河北以南。
　　后汉时期，因时间短暂，对防御、团练州的设置并不多，主要是以河东、河南为中心，在东汉末期有13个镇御州，7个团练州，在地理上与后晋代大致相当。
　　后周的调适，以河南中部、中部和江淮一带为主，其后的一年，则有19个守御州，10个团练州，分别在河南和淮南一带。
　　防御，团练州，加强了中央政府和许多分支郡县的政治关系。
　　另外，从唐代晚期到北宋初期，中央和方镇与州的联系来看，限制和削弱方镇对属州的控制是中央削弱方镇实力的一个主要手段，包括设立防御、团练、直属州、保持中央与州的直接通道、＂还州刺史＂等。
　　五代之所以不断扩充防御、团练州，就是为了在不触及三等军政体制的情况下，尽可能减轻方镇的不满，同时提高方镇属州的军政独立性，从而降低方镇在属州的影响力。
　　再加上直辖领的增多，加上分封和分封等措施，方镇属州的数目锐减，使得方镇的势力大打折扣，与唐朝晚期相比，方镇最大的连州十多个，最小的也有三四个。
　　所以，＂兵高马大，将军谋反＂的情况截然不同。
　　到了北宋太平二年，宋太宗宣布废方镇为分州，自此以后，天下节镇再也没有分封的郡县了。而太宗在方镇问题上可以通过行政方式来基本上得到了解决，这在某种意义上是由于唐后期和五代设置防御和团练州等方面的原因。
　　参考文献：
　　《十国春秋》卷五八《南汉烈宗世家》
　　《资治通鉴》卷二八七＂天福十二年五月辛巳＂条
　　《旧五代史》卷七七《晋书·高祖纪三》
　　《五代会要》卷二四《诸道节度使军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