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高攀龙在明朝的家谱学研究

　　文/木桥说
　　编辑/木桥说前言
　　高攀龙，字存志，景逸，谥忠宪，江苏无锡人，明代一六二七年举人，死后三年，一六二七年起官。
　　先后任太常少卿，大理寺右少卿，太仆卿，刑部右侍郎，都察院左巡官，曾随顾宪成在东林学堂授课，为当时儒家之祖
　　高攀龙所著的《高子遗书》的卷十，是＂家谱＂的一部分，主要有谱序、谱传、内传和家训（共二十一条）和五条杂训。
　　另外，也有许多他为别家做的谱序。
　　从高攀龙的家谱论中，可以看出他在家谱论上的一些观点和做法，具有很强的思想史和地域性。
　　在学界，关于高攀龙的论文已经发表了不少，但还没有见到关于他的家谱学的相关文献 一、论《家谱》中高攀龙的《谱序》
　　本文将从高攀龙《家谱》《谱序》是一份极富思想史和思想史价值的谱书，其主要研究成果可分成三个方面进行论述：
　　第一节，从＂身即天＂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出发，探讨了＂身即天＂的修谱观的涵义。
　　高攀龙说：
　　＂我写曲子怕。＂
　　写曲子，就是为了让人知道。
　　从已知的事物出发，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先辈。从一个不知名的祖先开始，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是上天的恩赐。
　　我的一口气，我的一吻；我的一位亲人，我的一位祖先；当我的祖先在我的一口气中时，我的祖先就在我的面前。
　　不知名的先辈，一息尚存，一息之间，就是世界的开始。可悲可叹！
　　我的身体就是亲人，就是祖先，就是天。
　　我的兄弟、我的宗门、我的家族，都是亲人，都是祖先，都是上天。
　　所以，一个人的孝道，就是牺牲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个人不孝顺，没有一个人会尊敬他。
　　因为尊敬，所以进入了刑罚。可悲可叹！
　　夫天与我同息，我能感觉到，我能感应到，我能感受到。
　　若不相信，那么，为什么祥鱼会从冰层中冒出来呢？
　　为什么宗门的竹子会在冬天长出来？
　　江水为什么会在诗斋奔腾？
　　凡有此道之人，于其道而行，于其物而行，正如箭之于天鹅也。
　　仁慈的人尚且如此，恶毒的人又怎能不受惩罚呢？
　　第二节，探讨了＂不能忘记亲人＂这一＂不能忘记亲人＂的人生态度。
　　这个世界的人，追求的是财富。
　　人的财富，是善良的人的财富，是邪恶的人的惩罚。
　　它的出现，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残忍。
　　人虽贪一时之念，而弗顾一时。
　　可怜的男人！是以，君子一次思，一次言，一次行，而不能忘记，怕自己的身体，不能忘记自己的亲人。
　　所以，修行的是＂五行＂。
　　这三种修行是为礼，是为不忘记自己的父母。
　　是以是贵者，可以卑者，可以富者，可以贫者，可以长寿，可以夭折，可以险者，可以夷者。
　　其顺福，其不顺而不受刑罚，则使人不惧。
　　《诗》中说：＂虎不惧。＂人何必迷茫，何必为之惶恐！
　　高攀龙相信，这就是＂不能忘记自己的亲人＂的意思，所以要学会＂五德＂，＂五常＂，＂常处顺＂，这就是＂顺福者＂，＂不能畏惧＂ 二、《谱传》与高攀龙的《内传》与《家谱》
　　高氏族谱中的传记，分《谱传》和《内传》两部，分别记载男女祖先事迹
　　（一)《谱传》：《史记》
　　《谱传》中有一条简短的序言，解释了设立这个姓氏的理由，以及它的追溯，表明了一个家庭的繁荣是建立在一个谨慎的开始和结束的基础上的。
　　高攀龙说道：＂夫，过去的事，就让我们看看吧。
　　每个人都要从自己的开始，每个家族都要从自己的开始，每个家族都要从自己的家族中走出来。
　　他的儿子孙始，也曾战战兢兢，但后来却被人轻视，这就是他失败的原因。
　　夫图其末其初，其末也；思来想去，没有什么不好的。是故先人所思，后人所能守卫，皆为谨慎开始；后人思先人之难，必有恶果。事关重大！＂
　　写传记，也是为了不让人忘记先人的功绩，同时也是为了告诫后人：
　　＂我曾听人说，我黄岩的功绩，至纤悉，但我却忘记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怕上一个人不能写，下一个人不能听，这是我的荣幸吗？这是何等的悲哀。我将他的所作所为，留作参考。＂
　　《谱传》中有＂孟永公＂、＂耕乐公＂、＂省宣公＂、＂雪娄公＂、＂黄岩公＂、＂济世公＂、＂太学公＂等七个家族的事迹。
　　分别是＂高祖之祖＂、＂高祖之父＂、＂高祖＂、＂曾祖＂、＂祖＂和＂父＂等六个家族。
　　同时，还保存有大量的生活物资，这对我们理解、学习高氏有很大的借鉴意义。
　　孟永公就是高氏的祖先，攀隆的爷爷闻言说：
　　＂高家世代居住在青城乡，世代从事农业，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孟永公居邑东南方，赘福州府尹，名讳无从考证。＂
　　可见高氏出身于一个农夫家庭。
　　他是孟永公的儿子。攀龙称其＂好读书，能作诗词歌赋，能作清谈。＂
　　省宣爷，名一一，号鹏举，是农乐王的次子，也是高攀隆的曾祖父。
　　攀龙闻爷爷言：
　　＂他为人也恭顺守信用，以义气为尊，缙绅大人便以他为尊。＂
　　他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得到了前人的遗言，知道了前人的困苦，便夸奖了一句：
　　＂陶乐先生死了，周氏子孙继承了他的衣钵。＂
　　成化五年四月，各有一块地，分给各有一床，一桌，一柜，一炉，三个人住的房子，只有五间房。
　　郡宣侯，有三百顷良田。
　　雪娄国师，名叫伯达，是省玄府的大儿子，也是高盘隆的太爷爷。
　　雪楼公年幼时，曾有一段家室分割财产的经历，他说：
　　＂九岁那年，省玄公病倒，包家有个叫孙孙的儿子，尚襁褓之中，省轩公对他的女婿花训说：
　　＂我想他们两个都是孤儿，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去做吧。＂
　　时间一长，花训的女婿就垮了，家里的人都受不了。
　　宝孩儿乃析产三，你的女婿和第二个儿子都生了孩子，又另辟一块田给女婿，让他去劳作。
　　但女婿却是好意，将所有的赋税都带回了家，而不是给高氏干活。故此官员，将赐给他们的二十五块田地，还给了他们。＂
　　分家之时婿和二子受产平等，又赐富户二十五顷地，负担富户的田地，可惜富户私吞，闹起了官司。
　　雪楼君的成就，就是给他的黄岩开设学堂，把他教得很好
　　黄岩公名才，国文，又称＂静城＂，是高攀隆的爷爷。
　　高氏是从儒家开始的，所以其传比较长篇，而且是最有内涵的。
　　黄岩公爵的生平业绩，集中表现为他担任黄岩知府期间，与南京地方官吏黄绾的＂机灵＂和＂勇敢＂两个字。
　　在《明史》中，黄绾的评论是：
　　＂以家为官，以位卿贰。第一次是张璁，第二次是夏岩，每一次都是用一种阴险的眼光看人。＂
　　黄绾个性阴险，乃王阳明门下弟子，其在故里作恶多端之事，是不可多得的史料。
　　＂卿大夫，以才闻名，家中积巨万，欺压百姓；有良心的家人，也就是所谓的弟子。
　　只须将法律的奴才送到你的法庭上，你的命令就会被执行，你的法律就会被你的意志所支配。＂
　　由此可见，黄绾一家在县城中作威作福，插手了县城的政务。
　　黄岩公道：
　　＂有一天，有个奴才，戴着大帽子，穿着华丽的衣服，到了朝堂上议事，他说：＂你是什么人？＂
　　百姓欣然，纷纷揭发，弹劾大臣，犯有违法之举，获百余卷，公文捆之，呈给大臣，以理服人，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掠夺民田。
　　宰相大为羞愧，命儿子用宝物装饰美人，送到锡那里，冀诱他的家人毁了他的妻子，但他的计划失败了。＂
　　黄岩王也处罚了一些官府官员，说：
　　＂有个贼子，世代执掌官府官员的官府，编造假的官府，诬陷百姓，隐瞒其身份，一年吃穿，长久以来，都是如此。
　　有一天，我突然闯入胥的家中，打破了墙壁，拿到了那本书，那本书就是我的。
　　当官处死，赦免冤枉之人，说：
　　‘清兵于兵，乱兵于兵，乱兵于兵。’攀龙也有记录，他拜访黄岩，听黄岩人说起，关于台州海盗的问题：
　　＂台海盗，从收起海轮开始。
　　凡有海船上之人，征招闽人为学海盗之人，以备海盗之用，赐予不同之待遇。
　　倭平久，船上军士不时向船上运送倭国货物，官府便将其据为己有，并将其归还，但也有叛徒与商人勾结，被统领罢免。
　　各大户人家收了货物，眼见船只退去，便拒之不从，其中以黄尚书一族居多。
　　将士们无处可去，加上他们的姓氏，都是些土匪，于是他们与土匪为伍。＂
　　福建水军经常向各大势力输入日本货物，各大势力经常拖欠水军的银子，水军有时候还会打劫商人，所以当地政府才会将水军遣散，水军只能与日本人合作。
　　(二)内部关系
　　《内传》所载高氏女子十人，五人简单记录，五人详尽。一些简单的生平，比如：《潘氏耕乐公》。
　　《尚书》中书公迪。龙山，葬仙谷。没有活兵。＂
　　详尽的生平记录保存了部分妇女的生平。
　　比如雪楼公的妻子浦氏，她出身显赫，曾告诫自己的夫君，要谨慎结交朋友：
　　＂雪楼公曾与村中青年聚会，青年们常带着酒和肉，雪楼公带着，孩童们怒道：＂天晴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管。＂
　　青年们带着酒和肉走了。
　　又比如朱氏，是一位公爵夫人。
　　她为人耿直，大公无私，＂攀龙举于乡，与家人争执，舅氏说：
　　＂你要与我为敌＂，便去告家人，家人说：＂不必，你是个处子，怎能以貌取人？＂＂叔父说：＂你要他为自己的事辩解，朱氏拒绝了。三、高攀龙的《家训》与《杂训》在《家谱》中的运用
　　（一)《《家训》》一书
　　《家训》，正如其名，是对后代的教育，一共有二十一条。
　　其中，前面20条为基础，而第三条则为《家训》创作之形态和宗旨。
　　《家训》中最基础的部分，就是关于做人的道理，大体可以分成如下：
　　一是他的性格。前面6条分别讲了做人、做好人、知人、取人，不能只取人之才能，要追求孝悌、忠义、纯洁、诚实。
　　二是人脉关系。第7到10条，讲的是仁慈，讲的是博爱，讲的是谨慎。正像第七条所说的那样：
　　＂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退让，否则就会留下后路。＂
　　第八条：＂行善之人，当以德服人。
　　一个念头，一个言语，一个行为，都有可能导致自己的生命和家人的死亡，我怎能不怕？＂
　　三是个人的修养问题。
　　第11条到13条，是关于自我反省，关于尊严，关于金钱和美色的可怕。
　　四是把文人的工作做好。第14到17条，不求爵位，不失礼，不尊重自己的尊严，不抓人，不打人。
　　例如第十七条：
　　＂抓人打人者，为大凶之举，也为大凶之举。纵使不是真的死于非命，但若是被人抓住，被人打伤，或是生病，或是被人害死，那也是免不了的。
　　保护自己和家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罪大恶极之人，有律令，有舆论，你又为何要冒这个风险呢？
　　再说，我们是一家人，在同乡之中，我们都是平起平坐的，怎能因为我们是贵族、穷人、强者、弱者，就来欺负我们？
　　若有家庭成员违反，则会受到惩罚，切勿在愤怒中动手。
　　禁止！《家训》中严禁抓人殴打，看似违背了常识，但也体现了明代后期江南乡人的嚣张跋扈，欺压百姓的现象屡见不鲜。
　　所以，攀龙才会如此告诫自己，不许抓人殴打。周炽成觉得这句话很重要，尤其是对不分贵贱、贫富、强弱的＂人人公平＂的观念，＂保身保家＂这句话在孔子的观念中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四、高攀龙异名谱系之家系思想
　　高攀龙在努力编纂《家谱》的同时，还受人邀请，为各氏族的家谱做序言，这也是他对家谱思想的一种体现。
　　《高子遗书》中收录了江南氏族的四个宗族的宗谱。
　　从《石幢叶氏族谱序》中可以看出，攀龙曾请过一位有名的大儒顾宪成（泾阳）为其写过一个序言，他的同窗就曾对他说：
　　＂子泽为何要教导我这一脉呢？＂
　　攀龙以为顾宪成说的＂亲亲贤贤＂的意思再好不过了，他以为是亲亲贤贤的困难，而亲亲贤贤的实行就是要＂知本＂。
　　他说：
　　＂今日之人，不能与儿子、哥哥相熟，但要与自己相熟，却又要与别人相熟；不能用自己的智慧去对待自己的父母，也不能用自己的智慧去对待别人。
　　世间所有的对立都是有间隙的，间隙不是自然存在的，那么为什么要改变它的本质呢？
　　今夫他孤身一人来到这座石头房子。
　　＂俄而十，俄而百，数千，数万，数不胜数，只有一口气。＂
　　如今，亿万生灵，每一个生灵，都只有一个名字，这就是根源。
　　知一者，十几亿人，如同一口气，一动不动，五脏六腑，百骸生灵，这就是所谓的＂能＂。＂结语
　　高攀龙的宗谱理念，是宋代之后的一种儒教理念。
　　尤其是在张载的《西铭》中，对＂道德＂如何由个人的＂身份＂发展为＂家族＂或＂管家＂，进而推进至＂世界＂的论述。
　　高攀龙对此表示认同，对《民脂民膏》等观点，致力于《为世间万古而谱写其祖先》一书。
　　这一点从高攀龙所写的《谱序》和他所写的《家训》中得到了很好地反映。
　　参考文献
　　高子遗书
　　张载集
　　文渊阁四库全书
　　黄绾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