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游途中遇到最让我难忘的一件事,那就是在贵州碰到的一个老人和她孙子的故事。 我记得是一年多以前,我和几个摄友来到贵州铜仁寻找摄影素材。就在我们路过铜仁街头的时候,在一个垃圾堆旁边见到这样的一幕,而这一幕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一位老奶奶抱着一个小孩,小孩满身都是血迹,头上也有包扎的痕迹,应该是头部受伤。而老奶奶就蹲在一个垃圾堆旁边,也不向路人求助。过往的路人也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 当我们上前询问情况时,老奶奶听不懂普通话,就和小孩一直盯着我们,那眼神充满愤怒和悲伤,尤其是小孩的眼神令人心里发紧。 但老人说什么我们也完全听不懂,只是一个劲得在那比划。 于是,我们几个每人拿出一百元钱,并递给了老人。就在我们准备报警的时候,一个路人走过来跟我们说:小孩是被一辆摩托车撞到,头碰到地上导致受伤的。但是骑摩托的人跑了,后来警察来了,并帮忙把孩子送到医院包扎了。 两个小时后,老人抱着孩子又来了,并且就蹲在被撞的这个地方,说是要找那个骑摩托车的人,这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我们去过世界上许多极端的地方:火山、雪山、海洋… 却发现无论在哪里,都有人类跋涉而来,艰难求生。 在印尼的伊真火山,那里的硫磺工,行走在地狱蓝火的死亡边缘。 秘鲁的拉林科纳达,生活在海拔5100米的淘金人,在极寒与缺氧中,淘尽生活的辛苦。 韩国的济州岛,采集海胆为生的海女,一辈子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却也撑起了一个个家庭的生命线。 今年夏天,我们前往的埃塞俄比亚达纳吉尔凹地,也是地球上气候最极端、环境最恶劣的地方之一。 这里的年平均气温高达34.4摄氏度,被称为是世界上最热的地方。 然而,也是在这里,我们见到了人最艰难的一种活法: 有这样一群挖盐工,赶着骆驼,年复一年地走进这片令人生畏的大火炉,寻找宝贵的盐。 在他们工作场地的不远处,就是达洛尔火山,经常有岩浆和散发着恶臭的硫磺水从中涌出。 这群挖盐工,所以也被称作"最接近地狱之门的人"。 我们是今年9月抵达达纳吉尔凹地的。虽然是秋天了,温度还是42度。 当地人说,最高时,这里达到过60多度。所以,现在还算凉快… 这里不仅热,而且荒凉。方圆几百里,可都没有酒店。 当地人在旷野的空地上搭几张床,就是对游客最好的招待了。╮(╯▽╰)╭ 到了晚上,这里就成了美丽的"星空酒店"。 除了高温,在这里取水也非常不方便。 只有在远离村庄的地方才有一口井,村民们要赶着毛驴,穿越荒漠,才能运上几桶水。 在这里,早上的温度会凉爽很多,气温能到18摄氏度,到了中午,气温则会飙升到42度。 但对于这样的气温,当地的阿尔法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这里,看不到任何河流,也没有任何的绿色,算是世界上生存环境最残酷的地方。 很久以前,达纳吉尔凹地曾是海洋的一部分。经过漫长的时间,这里的海水不断被蒸发,形成一个咸水湖泊。 极端高温的作用下,盐分从湖水里离析出来,形成一大片后厚达近1000米的盐地。 在这里附近生活的阿尔法人,大多以挖盐为生。 在许多国家,盐历来都是被政府垄断专卖的资源。私人未经允许,不能私自采盐。 我们去的达纳吉尔凹地也是这样,这里有着厚达千米的丰富盐矿,但只有政府允许的七八百名矿工,可以在这里开采盐矿。 我们来到了其中一名盐工艾哈迈德的家。说是"家",其实特别简陋,几个木棍支撑起几片凉席,就是房间的四面墙了。 达纳吉尔凹地早晚温差大,附近的盐地和沙地都不保温,所以这些简陋的窝棚,也是人们难得的栖息地。 这些沙漠中的屋子,都是因为采盐而建造。而这里众多的家庭,也是因为采盐才能维持。 埃尔俄比亚的平均工资大约是每个月90美金,而挖盐工可以挣到300到400美金,收入还算不错。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这些挖盐工可以在这么残酷的环境下,常年劳作的原因之一吧。 艾哈迈德带着我们去看他挖盐的地方,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盐湖。 他们每天顶着几十度的温差,在这里挖盐、再用骆驼运到镇上。 挖下来的一块块盐砖,堆起来还是很壮观的。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用盐来当做货币——这些盐砖曾是埃塞俄比亚使用近千年的官方货币。 直到今天,这里的采盐方式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先用工具敲开地面上的盐块,再用木棍一块一块撬下来。全凭人力,没有任何机械的成分。 我跟梁红也尝试了一把采盐的过程。这样的工作本就极其耗费体力,在高温之下更是累人,挖不了几块,我们俩就累得够呛。 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我们最终挖出了价值3块人民币的盐块。 除了这片荒漠,在埃塞俄比亚,还有一个火山采盐湖可以产盐。 那里的采盐工,下湖捞盐时,通常只穿一条内裤,因为贫困,他们也没法负担护具的费用。工人只能用泥土袋子堵住鼻孔,让腐蚀性极强的盐没办法进入到鼻子里。 但他们的眼睛,却没有任何防护,所以赤红的眼睛,成了辨别他们的重要标志。 未经加工的盐,腐蚀性极强,把黝黑的皮肤,都腐蚀成了白色。 对于他们来说,盐是甜,盐是苦。盐是希望,盐是诅咒。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在荒漠中、在盐湖里,拼命工作。他们希望自己的子女,不要再在盐湖中苦苦挣扎。 然而,就像不断推着巨石的西西弗,这群沙漠里的人,一辈又一辈,重复着古老的宿命。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行更远的旅途!不过,最难忘的慷慨!应该就是常常发生的堵车不顺畅。谢谢你的邀请! 先不说别人的奇葩事,先说说我自己吧!1998年,我爸带我来北京办事,当时还是北京南站,我已经变过一米二了,我爸为了省下车费,就让我半蹲着,出站的时候被拦住不让走了。大概有10多个小孩吧,都带到了警卫室,不一会父母就领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被拦住的时候,我爸就跑了,我也不哭不闹,静静的站着。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检票人员看着我没人领,就让我走,我刚想走,我爸跑来了,买了一张票,原来我把去找银行取钱去了。没现金补票!而且我爸没银行卡,只有存折,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急的他都快哭了,一个50岁的糙汉子,一直忍着,跑来,见到我的时候,看我很淡定的站着,最终没忍住,抱着我哇哇哭!弱弱说一句,我是女孩..... 还有回去的时候,我爸带着我赶火车,因为行李太多,行李全搬上车了,火车开了,我还在下面站着!估计离门比较远,都没人看见我,我估计我爸把我忘了,我很冷静的看着火车开走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知道我爸回来接我!后来,巡逻队发现了我,要把我带走,我就不,我说,我要在这里等我爸爸!大概过了7个小时,我看见我爸向我跑过来了..... 有次坐火车,车上碰到一个女的,带俩小孩,一个一岁多点,一个才一两个月的样子。听说是去新疆,要坐三十几个小时。由于只买了一个座位,女的一上车就抱着小的坐位置上睡觉,一岁多的那个孩子就自己坐地上玩。那个女的特能睡,只有到了饭点了吃点东西,给孩子喂点奶,其他时候就是睡觉,也不管地上的孩子。不管白天晚上,那孩子满车厢玩,困了就趴在妈妈脚边睡觉,跟个小狗似的。通车有人开玩笑,说:醒醒,孩子被人抱走啦!妈妈抬头看了看,继续睡。大家都说,这当妈的心真大,不怕孩子被人拐走啦。关键是,两个孩子一点不闹腾,小的跟着妈妈不停的睡,大的自己玩,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也不吵不闹。 还有一次,邻座也是一位妈妈带着孩子。那孩子也不小了,上幼儿园了,但是特调皮。抓着他妈妈的衣服猛的往下一拉,就去摸奶奶。她妈啪的一耳光打过去,孩子一手摸着脸颊哭的稀里哗啦,一分钟后,立马就笑了,屁事没有。然后又要吃零食,撒的满地都是,她妈拉过来,又啪啪两耳光。孩子还是那个捂着脸的动作,哭一会儿后,眼泪一抹,咧嘴一笑,又满车厢跑着捣蛋,搞得通车旅客不停抱怨。她妈妈拉回来又啪啪俩耳光,就这样,这孩子不到十分钟就会挨一耳光,但是哭过后转身又开始讨嫌。我坐他旁边,看着他不间断挨了十来次耳光。印象最深刻的是,孩子挨打后捂着脸哭,然后眼泪一抹,咧嘴一笑那搞笑表情。最后整个车厢的人都在指责这个妈妈不会教育孩子。 我遇到最奇葩的事,就是08年夏天坐火车去天津,没买到卧铺,硬座也没有,所以就跑餐车上呆一宿,餐车9点半发饭,每人一个铁餐盘,我坐在前面座位,刚打了饭坐下准备吃,一抬头,一个大叔,就蹲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地方上大号,哎呀我去!可能他拉肚子了,正赶上学校开学,火车人多,他挤不过去,拍车门好久列车员没来给开车箱门,他实在忍不住了,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那场面真是!我当时正是大一新生报道,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事。餐车上服务员说哎呀,你咋在这上厕所啊!这怎么办啊!那大叔说,谁让你们不给我开门!我去不了厕所我怎么办?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骂骂咧咧用报纸擦了屁股提裤子就走人了。这时候列车员来了,也蒙了,估计也没见过这场面,好几个人,一人一个盆,轮着装水往车下冲。餐车上人,谁也没吃下去饭,都被震到了! 这些年旅行中看到了很多奇葩而又难忘的事,其中最刺激我的就是贫困,特别是老少边穷地区,人们的生活还很苦。 2013年春天我同云南的王老师在某地拍摄,她说这个村子的民风不好,对外人不友善,见拍照就要钱,同其他邻近的寨子有很大不同,要我们注意一些。这是一个开发比较旅游比较早的村寨。 开车进了寨子见到的男人还好,打招呼很友好,但有些女人和孩子就不同了,开始我以为是要钱,见到一位老人同一个年轻女子在一起聊天就掏出20元给了老人,想拍几张照片,怎奈老人接过也不懂说谢谢,而身边的女子却不干了,也想要,见我不给,还拿起棍子比比划划,说的语言也不懂,似乎要打人。 这种情况外地还真少见,一般的少数民族地区不让照也就转过身去了,还没有这么凶悍的,我有些气恼,当然也就没有拍他们的兴致。而小孩子也是,见你带着相机不是喊"要钱"就是沙土扬你,树枝打你,男孩子都摆出很凶的样子。让你哭笑不得。 很快走到最里面一户人家,很破旧的房子,也不大院子,这里土地匮乏,很少有大院落房子。院子里面有两头黑牛和一只老母鸡带几只鸡雏,不大的院子也非常的脏乱,到处粪便和柴草,就象其实也是牛圈了。 但在门口我发现似乎是两条干瘦的人腿,原来这里有一个人。伸出来腿来,吓了我一跳,这么乱的粪便杂草中怎会躺着人?边上就牛啊不仅不卫生也不安全啊。好奇心驱使我伸进头去仔细看看,结果就在门边的角落里真的偎着一位老太太在晒太阳。 这时主人出来了,我说进屋看看可以吗?他们同意。进屋一看结果是让我大吃一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贫困的家庭,正房两间是连在一起的,进门时厅堂,屋里只有一张床和脏兮兮一床被子,里面象是做饭的地方,直接在中间用石头支起炉灶在烧水,用的是柴草,没有烟囱,整个屋里都是烟,很呛人。 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我向上看,刚过完年,我希望能看到吊在房梁上的腊肉粮食之类东西,结果是空荡荡的,连灯都没有。似乎家里都不通电,就不用说电视机等家用电器了,现代社会里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家庭? 火塘前站起一个年轻人,是老头的儿子,36岁。也是这个家庭3个孩子的爹。我同他第一句话就是很责怪的口吻:家里怎么会这样?你日子是怎么过的?这还叫家吗?他说也曾出去打过工,但没有挣到钱,而这里的农田收入实在太少了。这是一个四代同堂的八口之家,除了祖奶奶不能劳动外,其他4个大人都是能干活的,怎么会这样贫困? 这次云南行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转眼五年过去了,不知道这家人家后来怎么样了,但这五年我开始做公益,帮助云南的孩子读书,老人晚年生活,最近又开始给一户贫困人修房子。 去过的地方多了,遇到的奇葩事儿和难以忘怀的也越来越多… 先说个穷游新西兰的遭遇吧,人生第一次穷游还赚到钱的经历。 怀卡托北部的饮料小镇,因为全球唯一的海事公园和饮料瓶子出名,只不过太年轻的我,没有准备太多现金,又巧遇唯一的VISA信用卡失磁,于是,人生第一次穷游诞生了… 找了十几个小镇居民,要么不能刷银联卡,要么把我当成骗子…还有个好心的店主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拨打领事馆电话,最终在一个香港人开的餐馆里洗了两天碗,赚了200新元才得以离开小镇,别问我住哪里,酒店是提前预付的。 行程中也预订了戈尔的酒店,不得不出发前往戈尔镇,坐上香港老板介绍的顺风车,路上又跟司机举手画脚的讲诉了"悲惨"的经历,于是,新西兰人一边笑一边把我拉到戈尔镇上的另一家餐厅,并对餐厅老板说:他(指着我)需要一份临时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