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有个杀人犯微笑对临场监督执行的检察官说变成鬼来找你,检察官淡然说来世见吧,那位检察官是法庭上控诉他罪行的国家公诉人。还有死刑杀人犯魏振海临刑前也是仰天大笑。 微笑的没见过,都是面无表情或者尿裤子的,据说都是被打了麻醉针或者别的什么药物的脑子不是特别清醒的。枪决行刑的时候不让看都在几百米以外,行刑完以后可以去现场看,我那时候还小只有十三四岁,当时法场上尸体被拉走了,只剩下天灵盖和大脑留在现场,谁家有羊癫疯的就会去弄一点脑浆,据说可以治疗羊癫疯。看着特别恶心,一天都没吃下饭,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时过境迁,以前的法场现在都变成旅游区了,我也不惑之年了! 说一个真事儿,胆小误入! 因为是老亲,只有过年时候才聚一次的一个表哥,他是执行死刑枪决的枪手,他讲了一个真实发生在他身边的事儿。 在我们老家,曾发生了一起命案,经过刑侦人员多天的蹲守排查,终于锁定了凶手。让人惊讶的是,就是这个凶手,在公安局勘察现场的时候,他还和村子里的村民一起看热闹,跟没事人一样。直到证据确凿,把他抓捕归案,他依然很淡定。 后来,一审判决,因为杀人罪,判处他死刑。好巧不巧,执行死刑的枪手就是我那个远房表哥。 那个年代,执行死刑的地方是我们市郊区野外河堤的坡下边。听表哥说,凡是执行死刑的犯人,在到达目的地下车时,几乎所有的死刑犯都走不了路,都是由民警搀扶下车的。 但我们老家这个凶手,在路上还和押解他的民警要了烟抽,很客气的微笑。到地方后是自己从车上蹦下来的,因为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所有参与枪决的人都记忆犹新,这么多年过去,说起这件事表哥依然是震惊的表情。 表哥很惋惜,这么好的心态,没有用对地方,如果放到创业上,肯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只是,过去的一切都不会再来,有时候,一个错误,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今天听朋友说的。有个湖南姑娘,才二十多岁。因为贩毒被枪毙,执行死行的时候就是微笑面对的。什么时候的事就没问,应该是十年前了吧。 有,齐齐哈尔的老黑,是当地道上大哥,因为故意杀人,被判处死刑,他在被执行枪毙时,始终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死刑就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引起的,当时是他一个小弟,跟老黑和一帮朋友喝酒时,在喝醉酒的情况下,竟然胆大包天的摸了大嫂,而且还恰巧被老黑看到了,老黑把他叫到了酒店卫生间里,用酒店的灭火器,把这个小弟活活给砸死了! 都说红颜祸水,的确是,老黑的这个女人真的太漂亮了,一米七多的大个,肤白貌美,年龄比老黑小了将近二十岁,还为他生了个儿子,本来打算给她个名分的,这一出事,就成了他一辈的遗憾了! 老黑打死人时,正赶上严打,他的案件发生后,被从快从严从重判决了死刑,没到三个月,就被执行了死刑! 当时他的女人去送他最后一程时,老黑看着这个他最爱的女人,显得特别的冷静,脸上带着微笑,眼里除了不舍就是遗憾,不舍的是不能陪伴女人和儿子了,遗憾没有给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真正的名分! 我亲眼见过一个,95年左右,在灯光球场公判以后,押上东风货车游街然后到刑场时候,经过东大街,县城最大的街时候,这小子满脸笑容,要不是被五花大绑着,我看都要向大家挥手了。额,他家就住那条街上。 想开了死有何惧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地方不一样,90年代,、至少我亲眼看到的,枪毙后,尸体是家里人拿走的,也有朋友收的,有尸体一夜上都没有人收,放到第二天才是政府安排人拖去火化的,94年的时候,亲眼看到尸体被四个朋友拿了一个毛毯抱走的,93年大运动,一次枪毙了十三个人,只有一具尸体没有收,我也看了尸体,背部一个小洞,一根筷子大,胸部有饭碗那么大,好大血,地下也是一滩的血,尸体没有人收,晚上有无聊的人,把尸体站起来靠在树上,放了一根烟到嘴里面,晚上吓着了上夜班的女土,吓说几个人后来劳教了, 正常来说,如果一个人犯了死罪,从被抓之日到行刑,起码23年时间在看守所被羁押,人看的多了,想的多了,自然也就放下了,太过激的行为基本少见,何况还有戒具24小时在身,可能更多的时候,死刑犯是一种求解脱的心态吧。 有啊。一漂亮女人死前面露恬淡的微笑,脸上有一丝解脱感,她甚至于拒绝了女法警的搀扶,还化了一个淡淡的妆,穿上了漂亮衣服,努力维持着在人世间最后的体面。 该案属于男女合谋。当时,男的见势不妙,想潜逃国外,在边境口岸被抓获,后也被判处死刑,她死之前一直念叨着想看他最后一眼,可惜终究是错付了。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呢?女人以色诱男性,谋财害命。实际上,女的也有一把辛酸泪,谁的人生不是一地鸡毛?女的也曾有过远大理想,不过最终败给了现实。爹妈想拿她换彩礼钱,甚至于想拿她换亲,原因就是她家里有一个智障哥哥,哥哥虽然智力低下,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很聪明,但换来的是父母的打骂,为什么呢?责怪她把属于哥哥的智商偷走了,女孩子要那么聪明干嘛,都那么多书干啥,她读不了书,也不甘心换彩礼,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一路上,她为搭顺风车,和长途司机滚过床单,就为了那一口饭食,实在是身无分文,也算是无奈之举。后来,由于她形容狼狈,货车司机看菜吃饭就不带她了,咋办呢?逃票,扒火车,要承认,那个年代真的管的不严,遇到查票怎么办?往厕所里躲呗,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的靠着鸡鸣狗盗的手段,终于来到了美丽的南国。 南国是不是就是遍地黄金了呢?大错特错。没文凭,没人脉,没技术,没工作经验,最严重的时候,睡坟堆,吃贡品,顾名思义,广东那边的坟堆真不是那么可怕,贡品多,常年香火不断,人不到绝境,永远没办法感同身受。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小型作坊,老板娘看她不顺眼,无他,她太漂亮了,老板对她太照顾,老板娘不乐意啊,怕自己的位置不保,所以,趁老板外出进货的当口,老板娘就把她炒了鱿鱼,她几乎是哭着问老板娘为什么,如果有错,自己愿意改,老板娘一句,捞妹,我不要你就是不要你,哪来那么多理由。第一份工作丢掉,好在身上有了一点钱,不至于饿肚子,但没地方住啊,于是又去餐馆洗盘子洗碗,她勤快,见机,老板多次表扬她,也因此得罪了一个厦门女人,女人接近五十,平时很懒惰,属于癞蛤蟆思想,嚷一嗓子动一下她一来,女人没机会懒了啊,很简单啊,那就把碍眼的她赶走呗,因为她也是在厨房干活儿嘛,于是,女人就把一小壶油倾倒在厨房地板上,大厨师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摔倒了,而且还是骨折,厦门女人就诬陷是她做的,其他人因为和厦门女人熟悉嘛,都一叠声的指责她,她是百口莫辩,在做了不到一个礼拜,又被炒了。好在老板额外给了她三百块钱。 经此两件事,她对人性真的很绝望了。她徘徊在繁华的大街上,这里没有一寸土地属于自己,她茫然失措,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在荔枝公园睡了几天后,她遇到了这个男人,该男子既是拯救她的天使,也是把她拖入地狱的魔鬼,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就是这么来的。关于贞洁,早八百年都没了,所以无所谓害不害羞,当务之急除了吃饭最重要,其他的靠后,什么礼义廉耻,这都是解决温饱问题以后才能够奢求的,而她不敢任性。或许男人正是发现了她这方面的想法吧,所以就掐住了她的命脉。当然,一开始并没有涉及到谋财害命,顶多是她接客,男人把风,挣的钱,三七开,后来对半开,她爱上了这个男人,但同时也恨他,她恨他不在乎自己被男人们凌辱,有时候甚至于为了仨瓜俩枣还扇她耳光,她都忍了下来,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个儿已经贱得无药可救了,但她甘之如饴。 警方加大了扫黄打非力度,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了,男人没有积蓄,女人有储蓄的习惯,已经有了一笔款子,她预谋上岸后用做其他,眼看山穷水尽,她不忍心男人挨饿受冻啊,于是取出自己的存款补贴用度,男人大手大脚惯了,没多久,钱被他挥霍一空,穷生奸计。男人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冥思苦想来钱途径,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眼前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资源吗,于是,他们谋划放鸽子,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车站附近揽客,而后趁男人们意动之时,男的出现了,敲诈勒索。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破财免灾。那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听话呢?还真不是。其中就有例外。说的是一个北方人去广东谈生意,而后去寻求精神刺激,被他们钓到了,北方人不乐意啊,于是双方大打出手,二对一,北方人败了,败了的他要钱不要命,急红了眼的他们遂铤而走险把北方人杀了,谋得了一笔款子,两个人很是快活了一阵子。 反正两个人先后用这种方法杀害了三个人,杀伤了一个人,正是因为受伤这个人逃过一劫,他们才落入法网。 估计直到死的那一刻,她才做回真正的自己吧,因此,她秀美的脸上一片淡漠和平静,仿佛前方不是刑场,而是一条阳关大道。让人讽刺的是,从判决到执行死刑,她的父母没有来看过她一眼,她仿佛也忘了他们,她心心念念的依然是那个害她如斯的男人,只能说,前世孽缘,今世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