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毒打半月后,知道婆婆逝世,急忙回家守灵!深刻感受到父母,兄弟姐妹亲戚,深深情感和关怀,以及张容的依依不舍追求。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我思念方利的真心。她没信!也没下来,在守灵结束后我马上又去了绵阳,又招第二次毒打。 (28)第二次毒打 农村土地到户后,家家户户粮食满仓,年年丰收,粮食太多,卖不出去,只好用来喂猪,家家户户都有几头大肥猪,食品站运不出去,农民的猪都卖不掉,都愁卖。 我想到在绵阳装肥猪的林老板,他看到这么多肥猪,一定会高兴买去的。我想得更多的是方利!为什么半月了音讯全无,她是否有新欢,她能亲自告诉我,我一定真心祝福,可我内心完全相信方利对我是真心,方利在那儿?在干什么呢? 我总是盼望方利能下来或写信来,我写给她的信,都是石沉大海,一封回信都没有,我绝不相信方利有这么绝情,任凭是有新欢,在守灵结束后的第三天,我又去了绵阳。 出租屋内原封未动,方利没有来过,方伯母上次说过。方主任吃饭喝酒时千万别去,我在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没看到方利家中一个人进出。九、十点了,在不去她们都睡了,我完全相信方利在家,我怀着喜悦的心情,撞开方家的门,我这一次有点小心了,还是怕方主任喝酒摔杯打,方伯母开门见是我,很吃惊,我看屋内没人,挤了进去。 方伯母忙叫我:出去,出去,出去呀! 我问:伯母,方利呢?方利在家没有?我想见方利! 方伯母惊叫着推我:出去,出去呀!赶快出去。 我正在犹豫是否出去,真想知道方利在家没有? 突见方主任穿着睡衣手举钢管从里屋怒冲出来,骂道:你真不怕死,还敢再来,老子今天要你回不去。 我转身夺门而逃,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方伯母见状,大叫一声,快走,扑向方主任,方主任打下的钢管从我后脑和后背而下,我头,背又是剧烈疼痛,手摸到后脑的血,逃命的冲出了屋,手扶墙上无法走动,头昏痛,差点失去知觉,好在方伯母,不然打在正头上,我肯定回不去了。 屋内方脑壳的大骂声,方伯母的哭声,没有方利的动静!她在那儿呀? 我在你家差点回不去了!我定了定神,昏昏沉沉摇摇晃晃走到公路边,一些人害怕望着我,我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去404医院。 我没法下三轮车,血都打湿三轮车的坐垫,三轮车师傅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医院! 外科刘医生大吃一惊说:怎么又是你呀!兄弟,他让我扑在手术台上,给我处理了三个小时后说:兄弟呀!你真的是太危险了,别这样玩命了,好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不在乎,可你的亲人妻子,家人,父母,兄弟姐妹呢?他们会很痛苦,很悲伤的。在往前面一点点,可能你就没命了,太可怕了!兄弟,今晚一定住下,输液,明天输了液,你在走! 我说:好,让你费心了,谢谢你!也许是我流血太多虚弱没法走路,我需要休息,我很思念方利,你在哪里?你在那里呀! 为了你,我差点两次死在你父亲手里,为什么你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呢?我们租的屋内一点没动,你没去过,家里你也不在,你在省城吗?你在绵阳没有呀!你在省城干什么呢?真的是有新欢吗?我不相信,我肯定不相信你有新欢,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呀! 我俩心心相印,深爱对方胜过爱自己!过得这么幸福,快乐而难忘,怎么可能你会忘记,怎么会有新欢?可是你在那里,你在那里呀?上次我去问了你实习的医院,说你实习结束走了,没回去。这次又去问谁呢?我没法,一人在心中唱情歌"没有你的夜太长"那么动情"没有你的日子,我不快乐和想你一遍又一遍"以前唱的所有情歌,直到我精疲力尽为止,刘医生过来问了我许多遍。 我说:兄弟,没事的,我不是一个容易被洗白的人。 他说:你失血实在太多,我怕你昏迷。 我说:我这么年青,没那以脆弱,去睡吧!没事的! 第二天,精神好多了,我输完液,回出租屋去了,后脑的伤没有前面显现。 下午,方伯母给我送了点吃的过来,她告诉我方利一直没有回来,好像是什么学校组织玩耍去了,搞什么派对,就是给青年人创造什么二人世界的机遇。 方伯母说:刘娃,你别再等了,也许她这次找到了机遇,你别再来我们家了,我看到你就害怕,她爸把你杀了就不解心头之恨。孩子,别这样痴情了,普天之下一半都是女人!为什么非方利不可呀?你这样也痛苦!一个多月了,方利是否抱着别的男人睡觉,恩恩爱爱都不知道,你说是吗?刘娃! 我说:伯母方利一定不是这样的人,这一点我清楚,你更清楚,只要方利亲口告诉我,她有好的选择,我绝对会祝福她,我只怕方利不放手,我了解方利,我俩是真心交往,情真意切,我可以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绝望,而方利呢?她那么弱小,承受得起这沉重的打击吗?她若真绝望,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真的方伯母,如若不是方利用心良苦!用情太真,我不会同她交往。 真的,我明知同她在现实中,差距很大,可方利千方百计在用心填补,我受伤说拇指残废了。 方利说:一哥,就是你一只手残废了,我都不会离开你,让我的手做你的手吧!我不是亲手帮你洗浴了吗?你别东想西想了,这辈子跟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嫁,只嫁给你好吗?你疼爱我吧!我们应该象"菊花心"一样,一人一只手,共同托举幸福呀! 方伯母叹气说:你们真是吃了迷魂药,喝了迷魂汤,被电视剧"牛郎织女和天仙配"毒害了,为什么电视里的情节,会在现实的你们身上.上演。 我说;方伯母,你不是当事人,你感受不了这种牵肠挂肚的心酸,痛。你打了我一次,方主任打了我二次,都差点要命了,也感谢你两次的救命之恩,可是你们一点没打掉,我对方利的思念,而且越苦越思念方利。 方伯母摇头叹息说:刘娃,无论如何!你方叔在家,你不能在来了,你们男人好似生死对头,我很害怕的,方利有消息,我会想法告诉你,不能在到我家来了。 (29)转机收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