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前言 凶饥之因有三:曰水、曰旱、曰蝗。 地有高低,雨泽有偏被;水旱为灾,尚多幸免之处,惟旱极而蝗,数千里间草木皆尽,或牛马毛幡帜皆尽,其害尤惨过于水旱也。 这是明代大学士徐光启在著作《农政全书》中,对于蝗灾危害的些许描写。 我们从字里行间里可以想象到,漫天的蝗虫如乌云般飞来,将千里绿荫全部啃食一空,甚至连牛马的毛和幡旗也不放过。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已是十分恐怖。 也正因为如此,徐光启将蝗灾认定为华夏三大古灾(洪、旱、蝗)中的首位,足见古人对于蝗灾的忌惮。 然而,蝗灾可不是中国古代的专利,如今的蝗灾仍在世界各地泛滥成灾,可唯独新中国成立后,人们却很少再听闻蝗灾的消息。 在2020年的南亚蝗灾风波中,中方面对印度方向即将过境的4000亿只蝗虫,决策领导人的心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看到这里,可能会有很多人会问: 如今的中国,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 这个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我国在2000年时还曾动用过,至于此为何物,让我们从蝗灾本身说起。蝗灾几何:牵连甚广,遍布全球 蝗灾顾名思义,就是蝗虫聚集所引起的灾害。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幼稚,可这其中却有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值得一讲: 蝗虫聚集可成灾,但蝗虫本身并不是群居动物。 严格意义上来说,蝗虫的群居性是可以调节的,就仿佛机器开关一样,只是这个开关在蝗虫的后腿上。 据动物学家们的研究,蝗虫如果相互间触碰了后腿,它们就会从独居状态转变为群居状态。 同时,这开关仅存在后腿上,触碰它们的前腿、触须,并不会引起这一改变。 如此神奇的特征,让众人不禁感慨:这蝗灾,到底是不是自然产物啊? 其实,这一问题在中国古代还真有过论述,西汉有位名叫董仲舒的思想家,崇尚天人感应的学说。 他在对蝗灾经过皮毛式的了解后,便直接提出:蝗虫的出现,就是朝廷恶政的体现。 这种思维并非董仲舒专利,早在春秋战国时,孔子也曾提出过类似的观点,在这种观点的影响下,导致我国唐朝以前,鲜有官府层面的治蝗行动。 毕竟,上至朝廷下至民间,大家都认为蝗虫就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是来惩罚统治者和老百姓的。 这让众人都不敢对神使痛下杀手,生怕因此触怒神灵。 可经过一代代人的研究,大家发现蝗虫的发生与旧时统治几乎没什么关联,可也正是这种放任蝗虫生长的行径,却是促成了中国古代的朝代更迭。 比如王莽新朝最后走向覆灭,其主要的功臣就在于蝗灾。如若不是常年的蝗灾,哪有这么多的农民起义军反对新朝,就更别谈他们还能攻入长安了。 由此可见,蝗灾的影响是十分深远的。 有人甚至提出,古代农业的蝗灾,就如同今日金融界的金融危机一般,它们都是周期性的灾害,毁灭性都是巨大的。 可这金融危机较于古代蝗灾,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据《中国飞蝗生物学》和《春秋》两书的记载粗略统计,从春秋有明确蝗灾记录算起,直至1949年里,我国的蝗灾年有800多个。 这一折算,大家就会发现,就我国而言,蝗灾平均每23年就会局部发生一次,可一个短的金融危机周期大约就是810年,较之可算得上仁慈至极了。 且中国,自古以来可是一个农业大国,蝗灾就是针对这农业生产而来,这危害性更是呈几何倍数的上升。 须知这农业生产可是事关温饱的大事,据《旧五代史》记载: 天下诸州飞蝗害人民流移,饥者盈路,关西饿殍尤甚,死者十七八。 从这句话中我们可以得知,早在五代时期还曾有过一次范围覆盖天下的蝗灾。 这次灾害造成人口迁徙,整条路途都是饥饿的人,在关西这些情况严重的地方,甚至达到了10人里有78人被饿死。 按现在的说法来说,这场蝗灾严重的地方,其死亡率已然高达80,这个数字堪比战争死亡率,甚至已经超过了战争,可见蝗灾的危害有多大。 那在古代危害如此严重的蝗灾,怎么到了新中国成立后就逐渐销声匿迹了,难道它是不存在了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蝗虫并未灭绝,蝗灾又怎么会不复存在。新蝗灾:全球联动,各显神通 其实,现如今的蝗灾较于从前,逐渐也有了全球化的趋势,有时候不禁让人如古人一般去怀疑蝗灾的自然性。 如2020年2月发生的全球蝗灾,这些蝗虫在东非地区聚集力量,并在东非四处肆虐,逐渐演变成包括以肯尼亚、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在内的东非国家,正遭遇25年来最严峻的沙漠蝗灾害。 当时的蝗虫规模还是4000亿只级别,它们纵横在东非大地上,对几十万亩农田造成破坏,其啃坏的居民财产更是不计其数。 根据索马里和埃塞俄比亚两国的统计,短短数月间,这些蝗虫就直接摧毁了两国共计17。5万英亩的农田,须知重建这个当量的农田,当地人民至少也需一年才能完成。 据估计,在当时即使是小型虫群,每天也能吃掉3。5万人的食物。 而且这些蝗虫似乎并不满足东非地区的战果,其后它们开始向着西非、东非和南亚地区进发,简直就是战术中所说的兵分三路。 其中,有一支突击队就直接跨过洲际,直捣南亚而来,处于前线的印、巴两国深受其害。 这些蝗虫的入侵,直接导致巴基斯坦的两个省颗粒无收,其国家领导人不得不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并向联合国粮农组织求援。 据印度的统计,这一批蝗虫直接导致该国粮食减产3050,这对于印度而言,已经是数年未见的灾害了。 针对这一情况,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甚至向全球预警,希望全球高度戒备当前正在肆虐的蝗灾,防止被入侵国家出现粮食危机。 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这起蝗灾所影响到的范围近二十个国家,导致近百万人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可见这次蝗灾规模之大。 那蝗虫既然已经飞抵南亚,为什么咱们对此一点都不带慌的呢? 要知道这次的蝗虫可是大名鼎鼎的沙漠蝗,它飞行能力强、食量大。 根据动物学家的观测,沙漠蝗若是随风而飞,一天之内最快可移动约150公里,这样的飞行速度,让它们足以跨过任何国境线。 另外,沙漠蝗的寿命虽然只有三个月,可它们的繁衍能力却十分强大。一只雌性蝗虫可以产大约300颗卵,这使得它们的数量再有吃食时,又可以急剧增长。 这些沙漠蝗根本不挑食,平时我们所常见的小麦、玉米、高粱、水稻、粟、甘蔗,都是它们的食物。 同时,它们的食量十分巨大,1平方公里规模的蝗群,一天的破坏力相当于3。5万人一天的进食量。 渐渐地,随着风向移动,这成千上万的蝗虫,一度甚至大有逼近我国新疆的趋势。 但对于危害如此巨大的蝗灾,我国当时却没有半点慌张气氛,甚至都没有一次全国预警。这其中的原因,分析下来主要有三个。 首先,就是地域问题。 众所周知,中印之间存在着喜马拉雅山这座天堑,喜马拉雅山的低温和高海拔,对于这些沙漠蝗来说是一座难以横跨的天险,其根本无法越过来。 有了这座天然屏障的掩护,使得我国根本不担心毗邻的新疆等省会,遭遇沙漠蝗灾的袭击。 其次,蝗虫品种的问题,也是我国不惧怕的底气。 根据当时的分析,喜马拉雅山并非是沙漠蝗进入中国的唯一通道,它们还可以先率部南下,然后借道东南亚诸国入侵中国。 如此行军路线听着很完美,但沙漠蝗其实是难以适应东亚和东南亚环境的,就更别提长途跋涉了。 须知,中国历朝来所遭遇的蝗灾大部分都是东亚蝗,沙漠蝗再强也终究难在东亚,泛起波浪。 至于最后一个原因,那就是祖国本身就有治理蝗灾的底气。就如文首所言,中国对于蝗灾有自己的秘密武器鸭子大军。中国治蝗:鸭子大军,以物治物 我国素有一句古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短短的八个字,道尽了中国人善于随机应变的特点,而这一特点自然也随时间,运用到了治理蝗虫之中。 在2000年5月时,我国新疆就曾发生过一次蝗灾,当时我国采用过喷洒化学药剂灭蝗的方法。 可化学药剂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仅仅只能毒杀眼前的这一批蝗虫,对于之后的蝗虫,就需要重新喷洒。 然而,长时间的化学药剂喷砂,对于生态的危害也同样巨大。如果长久下去,那治理完蝗灾,新疆又需要转头开始环境治理了。 但我国是一个讲究可持续发展的国家,在治理蝗灾这件事上亦然。所以必须要找到一种既可以治理蝗虫,又可以长久使用的办法。 在这种的考量下,专家们提出了以物治物的办法,通俗来说,也就是以动物对抗动物,这样就能达到之前想要的两全其美结局。 于是,用鸭子和鸡捕食蝗虫,就成为了眼下的上上策。 经省农科院的联系,新疆与浙江省长兴县林城镇天平村的养鸭大户杨大元取得联系,并成功买下了杨大元所繁育的三万只鸭苗。 后又通过飞机空运的方式,将它们运到新疆参与灭蝗行动。 新疆省政府,当时本来抱着尝试的心态,谁知这三万鸭子大军才刚到新疆,就展现出不一般的军事素养。 据新疆首批养鸭的牧民介绍: 这些从浙江来的鸭子,每天进食两次,一只鸭子一口气就能吃100多只蝗虫。 这对于当地牧民而言,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一方面鸭子能够消灭蝗虫;另一方面鸭子捕食蝗虫还能省下饲养费,甚至这批鸭子大军,已经达到了自动化生产的地步。 在捕食蝗虫的同时,它们不仅会吃成虫,就连深藏在地中的蝗虫幼虫也不放过。这就使得蝗虫,在来年也很难形成规模了。 而除去鸭子之外,以物治物的大军中,还有鸡和鸟的身影。 早在上世纪80年代时,新疆人就曾采用人工堆放石巢、修建砖混鸟巢的办法,吸引了一种名为粉红椋鸟的鸟类迁徙到新疆。 粉红椋鸟虽然听着有些胭脂气,但它却是实实在在的蝗虫杀手。 据统计,粉红椋鸟一天可以捕食120180只蝗虫,这比100只鸭子的捕食还要厉害得多。 但可惜的是,粉红椋鸟的数量实在稀少,而且这种鸟类不为人类控制,很难形成规模化的防治。倒是鸭子不仅能吃蝗虫,还能形成规模,因此它成为了抗蝗的主要功臣。 不过,说到鸭子治蝗虫,早在中国古时,就曾有古人使用这种办法治理蝗虫。 比如先前提到的明朝大学士徐光启,就曾给明皇帝上过一道《除蝗疏》: 蝗可和野菜煮食,饱蝗可代鰕米,尽力捕之既除害又佐食,何惮不为? 崇祯辛巳,嘉湖旱蝗,鄊民捕蝗饲鸭,鸭极易肥大,又山中人畜猪不能买食,试以蝗饲之,其猪初重二十斤,旬日肥大至五十余斤 徐光启这道上书的粗略意思就是: 蝗虫可以和野菜一起煮食,晒干则可以代替虾米(零食)使用,全力捕捉蝗虫不仅可以除害,还能从中获取吃食。 在崇祯这几年,就曾有农民捕捉蝗虫喂鸭子,鸭子长得很快,山民也尝试用蝗虫喂猪,猪直接长了二十斤。 这道上书的描述,虽然有些夸张,可其中却提出了用鸭子来治理蝗虫的思路。 而眼下新中国对蝗虫的治理,就正好借鉴了徐光启的这一道奏折。 说起当时第一批到达新疆治理蝗虫的鸭军,它们在田间的战斗也是十分有意思的。 根据当地牧民们的观察,这些鸭子大军像部队一样纪律严明,在行动时它们会一只跟着一只。第一只排头鸭侦查敌情,达到打草惊蝗的目的。 那些蛰伏在农田中的蝗虫,眼见鸭子这种庞然大物的到来,变得十分警觉,它们会纷纷跃起准备开启逃亡之路。 然而,这就正是鸭子大军的目的。排头鸭子将一众蝗虫惊起,紧跟其后的其他鸭子,就顺势将这些跃起的蝗虫吃入嘴中。 鸭子的反应极其灵敏,这些极速跃起的蝗虫在它们眼中,无所遁形。 瞅准半空的蝗虫身影后,这些鸭子就会伸长脖颈,一嘴将其吃入嘴中,几息之间就能吃下数只起跳的蝗虫,仿佛武侠小说中身手敏捷的侠客一般。 有意思的是,鸭子大军还懂得劳逸结合,在吃完一轮蝗虫后,它们就会自行去水源地带进水,根本不让当地牧民操心。 等到日落之后,它们就会打哪来回哪去,各自回到出笼的地方休息,然后等第二天一亮,又可以再次开展灭蝗大战。 新疆看到这一支鸭子大军的帮忙,又立即和浙江省农科院商讨购买鸭苗,浙江鸭农在省农科院的组织下,又立即向新疆地区派遣了7万多只鸭子。 在同年8月,这10余万鸭兵就基本抑制住蝗灾的势头,上百万亩优质草原在鸭子大军的守护下得以保存。 新中国用行动证明了古人以物治物的方法是有用的。 然而,这其中有一点值得注意,徐光启所说的吃蝗虫,在蝗灾时期是不可取。 就如首段所言,蝗虫的独居和群居状态是可以切换的。但蝗虫只要切换到群居模式时,一种名为CYP305M2的基因,就会开始工作。 这种基因,能够将苯丙氨酸转化为一种叫做苯乙醛肟的化学物质,这种物质可以快速水解,成苯乙腈。 如果到了这一步时,蝗虫就已经初具毒性。群居的蝗虫受到攻击时,它将进一步产生出剧毒氢氰酸。 这种名为氢氰酸的剧毒,也是群居蝗虫的自我保护毒素。因此,如果蝗虫切换成群居模式时,是绝对不能食用的。 中科院就曾发表文章《群居蝗虫,可产生毒素防御天敌》,以此来隔绝我国吃货们的灭蝗之心。 这也使得人们认识到,蝗灾的防治,不能按照入侵物种小龙虾的治理办法来进行。蝗灾的严峻:全球变暖,危机四伏 不过,与中国的乐观形势相比,全球的抗蝗局面却还是不容乐观。 2019年7月,澳大利亚山火持续燃烧,加剧了全球变暖,导致热带西印度洋海温明显增高。 最终使得,东非一带出现了难得的上升运动,通俗来说就是大量的降水。 东非通过这次降水,不仅获得了补给水源,更因此得到了灌溉的农业用水,整个地区都呈现出农业大发展的趋势。 然而令东非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强降雨过后,气温也随之回升了,高温的天气下,使得不少雨水湖变成了低洼区。 这种既潮湿又是低洼的地带,就正好成为了沙漠蝗的防治温床,于是,大量的蝗虫从土地中破壳而出。 而摆在这些蝗虫面前的,正好是东非历经大雨后长势喜人的各类庄稼,只是在此刻,这些农业庄稼统统变成了蝗虫大军起义的基础。 最终,东非通过大雨而得到的农业发展,又被大雨带来的蝗虫尽数夺去,甚至还有所亏损,不少居民因此流离失所,甚至是饿死。 更为荒唐的是,全球变暖不仅造就了蝗虫本身,甚至还为蝗灾的移动,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因为沙漠蝗的移动非常依赖风向,同时它们寿命并不长,这意味着蝗虫大军的移动不仅要有风,更要有沿途可以繁殖生息的土地作为补给站。 按照以往的环境条件来说,从东非向四方运动,这些条件都不太充足,这也就是往年的东非蝗灾,仅限于本地的原因。 可这一年,有了全球变暖的加成,东非地区下了一场特大的暴雨。 原本干旱的地区,成为了蝗虫们的繁殖地;而那些有水源的地方,则因为暴雨的影响,演变成了洪水。 众所周知,这洪水并不局限于一地,会是一股不受控制的流水,这对于人类而言是灾难,可对于蝗虫简直就是天然的便车。 在这一场场洪水的加持下,沙漠蝗大军突破了整个非洲,去到了阿拉伯半岛,席卷也门等地,也借此登陆印度河流域。 随后,又沿着印度河流域的走向,进一步杀到印、巴两国。 同时,沙漠蝗的这一次远征,也为后世埋下了不少隐患。 这些沙漠蝗大军登录了其他大洲后,并没有全部死亡,它们会留在此地继续繁衍。 靠着如此强大的基数,它们很有可能在近几年便会卷土重来,届时全世界各地,很有可能发生多点开花的局面,后果不堪设想。 而国外在面对这种局面时,往往都是一味地喷洒化学药物,这种方法投入成本巨大。 这对于非洲一些贫穷国家,根本不可能进行长时间使用,所以对于蝗虫的灭杀可谓时有时无。 除此之外,化学药物的喷洒,毕竟只能灭杀一代蝗虫,深藏于土中的下一代却是毫发未损,待时间过去,这些蝗虫又会破土而出。 相较之下,我国鸭子大军的以物治物就凸显出相当的优势性。它们对蝗虫的灭杀是持续性的,并且还能顺便吃掉地下幼虫。 更加可取的是,鸭子大军本身也会繁衍。 这意味着,鸭子大军会随着时间推移一直长存,必要情况下,它们还能给当地饥民果腹,堪称可持续发展中的典范。结语 我们的祖国对于蝗虫的治理,一直是走在世界的前沿。除去以物治物的办法外,如今的中国,已经研究出一种新型的办法4VA的发现。 4VA,是蝗虫们聚集的所散发的气味,全名为乙烯基苯甲醚。蝗虫们就是通过它,来完成种族聚集,并最终发展成灾。 我国已经掌握了这一因素,就意味着可以人工合成乙烯基苯甲醚,然后借此吸引成群的蝗虫,到某一位置进行集体灭杀。 又或是通过基因工程,让中国境内的所有蝗虫,都失去分泌乙烯基苯甲醚的功能。这就会使得,蝗虫们再也无法聚集形成灾害。 但无论是哪一种办法,其背后都是无数中国科研人员的付出。正是有了他们的不断研究,才有了如今我国面对蝗灾时的有恃无恐。 我们在全球蝗灾中幸免于难的同时,也要时刻铭记科研工作者们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