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江西男子赵伟成回到小时候和父亲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竟然再一次遇到25年前和父亲一起救下的受伤白鹤。 父亲当年的离奇失踪,一直都是赵伟成心里的一根刺,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时隔25年的故地重游,竟然在白鹤的指引下,意外发现了当年的真相。痛失爱妻后,男子独自带着儿子回到了乡下老家 1962年,赵粤的妻子在生女儿的时候难产,没能撑下来。痛失爱妻爱女,让这个年仅33岁的男人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他带着4岁的儿子处理完妻女后事,就应堂哥的邀请,回到了江西老家。 赵粤是个当地有名的画家,尤其擅长画鹤。 他生于战乱,出生的时候家里条件远不如当初了,却还是能够暂时庇护他衣食无忧。多年抗战,他跟着家人到处避祸,寄人篱下,竟意外迷上了画画。 后来家里条件愈发不济,但好在战争结束了,也算是盼来了安稳的日子。 可在那样的环境下,画画不足以谋生。 妻子在世时,还有人分担家里开销。 而妻子过世后,赵粤就不得不承担起他和儿子全部的生活了。 看着年幼的儿子,赵粤决心放下画笔,踏踏实实做事,把他和妻子唯一的骨肉抚养成人。 堂哥赵建也是知道他性格的,所以从乡下赶来,帮助他料理了不少的事情。 有了堂哥帮忙,原本的不幸似乎得到了支撑。性格软弱的赵粤不必强出头,自有堂哥跑前跑后替他去办。 后来也是堂哥赵建对他说,"城里生活的压力太大,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处处都是麻烦,不如搬回去。" 赵粤本身就是个没主意的。 尤其在想到堂哥离开之后,他要独自抚养儿子。 那么事事都需要亲力亲为,免不了心生畏惧,他画画是一把好手,可自小就不擅长待人接物,为人处世上更是一塌糊涂。 留在城里,便没有了照应,思来想去,于是答应了堂哥的邀请,随着堂哥赵建一同回到了乡下老家。 赵粤的爷爷当年在乡下留有几间房子,离世的时候虽未明说留给哪个儿子。 不过赵粤一家和三叔一家早已移居他处,只有大伯和堂哥一家留在了乡下,自然也就留给了他们居住。 赵粤带着儿子回到乡下,最为不满的,就是赵建的妻子秀红了,她生怕赵粤在城里待不住,回来跟他们抢老房子。 为此,私下里跟赵建吵了好几次。 可赵建有主意,他让赵粤父子俩在家住了几天后,就问朋友借了一处废弃的小院子,勉强收拾了一番,让赵粤父子住了进去。 "你们放心在这儿住着,这房子的主人跟我是好兄弟,他是去南方打工了,一年半载的回不来。你们就跟这里住,需要什么跟我说就行了。"赵建拍着胸脯向赵粤表示,他是拿赵粤当亲兄弟照顾的。 为此,赵粤感激不尽。父子俩生活清苦,偶然救下遇险白鹤 虽然赵建口头承诺,会好好照顾赵粤父子的。不过赵粤并不想麻烦他那么多,平时缺衣少食的也不想处处跟人家开口,怕再遭到赵建妻子的白眼。 每次去赵建家里借粮的时候,隔着门,都能听到赵建妻子秀红在屋子里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也不敢进门,就等在院子里,赵建进到屋子里去取粮食。 没一会儿就能听到秀红和赵建吵起来,秀红责怪丈夫带这么个累赘回来,只会画画,什么都做不了,一天到晚只能借粮,这么下去自家的粮食都不够吃的。 赵建让秀红闭嘴,"一天到晚念念念的,他们是别人吗?那是我自家堂弟,遇上难处了借你口粮食吃怎么了?" 两人在屋子里骂来骂去的,后来甚至演变到摔摔打打。 赵建不顾妻子阻拦,时不时地还能拎小半袋的粮食出来,不由分说就塞给赵粤。"拿着。" "哥,不行,这太多了... ..."赵粤望向屋里。 秀红在屋子里哭喊着,怪赵建养了个废物,自家都吃不上饭了。 赵粤知道,这么多的粮食足够赵建一家吃好几天了。 "多什么多,拿去吃,不够了再来找哥。"赵建硬塞给他,根本不顾秀红的哭喊。"对了,你那画... ...还有吗?能不能给我两张。" 这是赵建第一次向他提出要两张画。 赵粤虽然不明白堂哥赵建要画做什么,不过念在赵建给了他半袋粮食的份儿上,他只好羞愧地答应。"有,有,你等着,我去给你取。" "不用不用,怎么能麻烦你再跑一趟呢,这样,我跟你一起去拿。"赵建说着,甚至接过粮食,主动替赵粤背着。 赵建第一次进赵粤的画室,看到赵粤一屋子的画,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村子附近就有个湖,天气好的时候,湖里常常可以见到白鹤。 赵粤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平时闲下来最大的爱好,就是到湖边去画白鹤。 赵建看着他画的白鹤,羡慕得不得了,"你说你有这本事,真了不得。" "都是最近画的,你自己挑挑吧,喜欢哪个就拿哪个。"赵粤客气地说。 "那,行吗?"赵建还担心他反悔,舍不得给自己。 "反正也都是画着玩的,卖不掉。"赵粤提到自己的画,心情就变得很复杂,所有见过他画的人,都会说他画得好。可是画得再好,也没办法把它变成钱,变成粮食。 守着这一堆画,他和儿子照样要饿肚子。 但他又只有这种没用的本事。 "谁说的。"赵建仔仔细细地摸着画纸,爱惜得很,"你画得这么好,喜欢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会卖不掉呢。要不然周老板也不会托我问你要了。" 赵建一个不小心说走了嘴,见赵粤起疑,他只好解释说,周老板经常雇他做事,出手也特别阔绰,平时就喜欢收藏白鹤的画像。 听说赵建有个弟弟,画白鹤画得特别好,这才拜托赵建帮忙,向赵粤要两张白鹤画像的。 "要不然,这样,你多给我两张画得好的,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卖出去。"赵建怕他不乐意,急忙又说,"这要是卖出去了,也算是帮你缓解一下生活压力。我不分你的钱,你要是惦记我个好,稍微给我点辛苦费也行。" "这是什么话。"赵粤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他和儿子吃的用的都是自家这个堂哥的,本以为自己的画作难有销路,正苦于不知该如何负担自己和儿子的生活,赵建就给他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 当然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赵建高高兴兴地带走了他好几副画作,让等消息。 从这一天开始,赵粤每天都会背着画板去到湖边画白鹤,有时候也会带上儿子一起,父子俩在湖边望着白鹤出神。 却没想到有一天早上,赵粤刚来到湖边,就听到白鹤的叫声与以往不同。 他放下东西,寻着叫声找了过去,却看到一只受伤的小白鹤倒在那里,正痛苦挣扎着。 赵粤把它带回了家,找了药细心包扎。 觉得白鹤的伤口有些奇怪,像是被利器划破的一样。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在儿子的帮助下,他们还在屋子外面,给小白鹤搭了个窝。 半夜,赵粤睡不着,发现儿子偷偷起身下了床。 儿子跑到外面,守在白鹤身边静静地看着,"小白鹤,你不要怕,我们会保护你的。你要赶快好起来,就可以去找你的爸爸妈妈了。" 在父子俩的精心照料下,小白鹤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赵粤带着儿子将小白鹤重新放回了湖边。父亲突然消失,年幼的孩子成为孤儿 二十五年后,当赵伟成回到这里,望着昔日和父亲曾一同生活过的地方十分感慨。 他还记得,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帮助过一只受伤的白鹤,父亲还教会他,如何照顾白鹤,后来他们将康复的白鹤放回大自然。 父亲在这里画画,他在这里玩耍,那是他童年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了。 只不过没有想到,这样的开心日子竟然只维持了短短的一年。 一年后,父亲离奇失踪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堂叔赵建告诉他,他父亲大概实在太辛苦了,才会撑不住,一个人悄悄离开的。 二十五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被父亲抛弃了。 父亲失踪以后,所有的人都相信,是那个软弱无能的父亲,实在承担不起责任,才会抛下唯一的儿子离开。 赵建找到了赵伟成的小姨,解释说自己实在负担不起多一个孩子的生活了,请赵伟成的小姨帮忙照顾他。 赵伟成的小姨当年才19岁,和赵伟成的母亲特别亲近,一听说姐姐留下的儿子没人管了,立马就去将他接了回来。 从此带在身边,跟照顾亲儿子一样,甚至为了照顾赵伟成,自己的婚事也黄了。 一生未嫁。 对她来说,赵伟成就是她的儿子,别人家的儿子有什么,她就会想尽办法给赵伟成弄来什么。这二十五年来,没有一刻让赵伟成觉得委屈的。 赵伟成继承了他父亲的美术天赋,年纪不大,就已经收获了前辈们极多的好评。 他的未来指日可待,可唯一遗憾的,就是25年来他一直没有找到他的父亲。 所以这一次借着找灵感的机会,他回到当年和父亲一起居住过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回忆起什么。可还没进村子,汽车就在湖边就抛了锚。 司机去找人帮忙,他站在路边等着。 突然飞来了几只白鹤,其中一只探着脑袋看向他,挥舞着翅膀朝他跑了过来,站在仅有几步的距离之外,细细打量着他。 他第一次被一只白鹤弄得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白鹤到底在看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司机带着人回来了。今晚来不及修车,他们只能带上行李徒步进村。 赵建听说自己的堂侄回来,特意等在村口,看到赵伟成的那一刻,他明显愣了愣。 "伟... ...伟成?是伟成吧!伟成... ...都长成大小伙子了,呦,都这么高了。"赵建疯狂感慨,这25年的时间,赵伟成已经长得这般高大。 "堂叔。"赵伟成对这个堂叔的印象也不怎么深刻了,以至于他刚开口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认错人。 赵建激动的表示,"好好,好,要是你爸爸亲眼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该多欣慰啊。" 当晚,赵建非要拉着赵伟成去家里吃饭,特意准备了酒菜招待,拉着赵伟成说个不停。回忆起从前第一次见到赵伟成的样子,说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 赵建说他担心赵粤和赵伟成的生活,所以他极力劝说赵粤带着孩子回到家乡来过日子,这样自己就可以照顾他们了。 他说起自己家粮食也不够吃的那些年,还天天担心赵粤父子俩饿肚子,宁肯自己家饿着,也要把粮食拿给赵粤。 "你爸爸啊,就是个画画的,艺术家!"说着,已经喝得有点多的赵建伸出大拇指,表示他对赵粤的钦佩,"了不起,大艺术家!他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啊,我们俗,我们在他面前都是俗人,所以不能让他饿着。" 赵伟成看着周围,总觉得这位堂叔家里的陈设,和他印象中不一样了。 等到赵建醉倒,赵伟成站起身来活动身体的时候,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副白鹤图,从构图上,他一眼就认出那是父亲的画。 走到画作前细细观赏。 忍不住回忆起从前,父亲带着他在湖边画画时的场景。 那时候,这附近的风景很好,气候舒适,赶上了好天气,到处都是白鹤。 他们远远地看着。 他问父亲为什么不能凑近些去看。 父亲告诉他,白鹤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他们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去打扰白鹤的生活。 父亲问他喜不喜欢白鹤和这里。 他说喜欢,想要永远生活在这里。 突然,白鹤的叫声打断了赵伟成的回忆,他吓了一跳,急忙出门来看。 谁知白鹤竟然飞到了院子里,像是受惊了一样,挥舞着翅膀在院子里跑着,闹出很大的动静。它发出惊恐的叫声,听到声音的赵伟成感到莫名的不舒服。白鹤报恩送礼物,赵伟成发现堂叔的秘密 赵伟成从自己住的地方醒来,昨天喝了酒,所以脑袋特别不舒服。 他闻着哪里有一股浓烈的鱼腥味,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挣扎着坐了起来。 一打开窗子,原本正因宿醉而不适的他,险些被这个味道弄吐了。 窗台上放着一条极其新鲜的鱼,他闻到的那股鱼腥味,就是从这条鲜鱼身上传来的。 起初还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每一天早上打开窗子,窗台上都放着这样的一条鲜鱼。 直到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好奇,特意等在窗边,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把鱼放在那里的。结果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的升起,一只白鹤飞进了院子,在窗台上放下了捉来的鲜鱼。 赵伟成这才明白,原来一连数日送来鲜鱼的,竟然不是人。 而是,一只鹤?! 白鹤见他从屋子里探出头来,却也不害怕他。 赵伟成这时看到白鹤脚上那道熟悉的伤疤,记忆瞬间被带回到25年前。 他想起父亲曾经带回来救治的那只白鹤,凭借那道疤,他认出了这只白鹤就是当年他和父亲一起救下又放回大自然的。 "是你?!"赵伟成激动极了,没想到当年的白鹤还活着,更没想到,它还记得自己。 接下来的每一天,天不亮,白鹤就会送来鲜鱼。 赵伟成回到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生活过的院子,一切都历历在目,他还记得自己坐在那里玩,看着父亲画画。 正是因为父亲在他童年留下的记忆,所以他和父亲一样,都爱上了画画。 "呦!"赵建进门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发呆的赵伟成,还被吓了一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在这里站着。" "就是突然想起了些事情,过来看看。"赵伟成随口一说。 可赵建突然变了脸色,"啊?是嘛... ...那你,想起什么了?" "就是小时候,跟我爸一起在这里生活的事情。"赵伟成全然无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堂叔特意给他们准备这样一个小院上。 "噢... ..."赵建松了口气。 "对了,堂叔,我爸当年画了那么多的白鹤图,都卖了吗?有没有留下的,我想做个纪念。"赵伟成提出一个请求,他想要留一幅父亲当年的画作,作为纪念。 赵建竟然考虑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我回去找找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可赵伟成分明记得,小时候他亲眼见到堂叔从他父亲那里拿了很多画作走,前前后后有个十几次。 一开始赵建拿走的画似乎都卖掉了,还拿回来二十多块钱。 赵伟成记得,父亲分了一半给堂叔,是因为堂叔帮忙卖画,还有之前借的粮食。 可是后来,似乎能卖掉的画越来越少,堂叔带回来的收入,也越来越少。堂叔对于父亲之后的画作,常常有所挑剔,不是这儿不满意,就是那儿不满意。 父亲为了画出更好的白鹤图,几乎整日沉迷,一直在画画,像是着魔了一般。 即便如此,仍然不能令堂叔满意。 父亲和堂叔还因为画画的事情吵过一架。 赵伟成似乎还有些印象。白鹤报恩引出关键线索,25年前的案子水落石出 赵伟成发现,每当堂叔出现在自己附近,被白鹤发现的时候,白鹤都会扑上来驱赶堂叔。 直到把堂叔赶出去才罢休。 这样的举动,让赵伟成想到了什么。 赵建把赵伟成叫到了家里,说是找到他父亲几幅画作。赵伟成记得父亲的画,可是赵建拿出来让他挑选的几幅,却和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在他记忆中父亲的画作里,白鹤永远是圣洁自由的存在,它们无拘无束、无所畏惧,随时都有展翅高飞的姿态。 但赵建的那几幅画里,着笔痕迹的确是他父亲的技法。 可画里的白鹤,却似乎没有了灵魂。 父子连心,他从父亲留下的画作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这些都是你父亲留下的了,你看看,喜欢就带回去留个纪念。你也是画画的,将来要是有人再想要这些白鹤图,堂叔可以给你拉一拉生意。"赵建自顾自说着。 他也不是很想把这些画送给赵伟成的,只是,他从赵伟成身上看到了好处。 想着卖他个人情,以后说不定还能让赵伟成帮他赚钱呢。 白鹤落在了院子里,发出沙哑的叫声,又跑又跳,到处打翻东西,搞得院子里一片狼藉。 赵建被惹毛了,打开门要去教训那只白鹤。 赵伟成听到白鹤的叫声,突然,院子里此起彼伏传来许多白鹤的叫声,这声音就像是... ... 他不顾赵建的阻拦,寻着声音找到了一间小屋,推门就进。 小屋里满满当当摆了十几个笼子,差不多所有的笼子都关着白鹤,它们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无精打采! 听到那只的叫声,才纷纷附和,强打起精神! 堂叔居然抓了这么多的白鹤?! 赵伟成不可置信地看向堂叔。 白鹤扑了过来,驱赶着赵建,奋力保护着赵伟成。狭小的空间里,它根本飞不起来,叮咣一顿乱窜,砸了不少东西,搭在一旁架子上的箱子,也落在了地上。 里面的画纸散落了一地。 竟然都是赵粤当年的画作! 赵伟成从地上捡起一副。 画纸上,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眼神绝望的白鹤,沾染着鲜血的白鹤爪印触目惊心。 原来,赵建根本就不是帮赵粤卖画。 他是通过拿画给买家看,私下贩卖野生白鹤! 早期赵粤的画作里,每一只白鹤都栩栩如生,向往自由展翅高飞的姿态,吸引了不少买家。赵建也凭着这些挣了不少钱! 可是后来,他处处挑剔赵粤的画作,觉得画里的白鹤不够吸引人。 赵建居然抓来白鹤,让赵粤照着画,所以之后赵粤的画作里,白鹤失去了自由和生气。 赵粤也逐渐发现堂哥的计划,无意间撞破了堂哥的秘密,看到了被堂哥抓起来的白鹤! 他劝说堂哥放了那些白鹤,二人起了争执。 谁知,赵建随手推开赵粤,竟导致赵粤出了意外,从台阶上跌落。被吓飞的白鹤踩到了赵粤的血,在画纸上印出一个个鲜红的脚印。 赵建见事情败露,一脚踹在赵伟成的胸口,赵伟成吃痛向后倒去,撞在了笼子上。一只只白鹤从变形的笼子里飞出,一拥而上,扑向了赵建! 赵建一人难以抵挡,摔在地上,被赵伟成抓住。 ... ... 一个月后,赵伟成将所有恢复健康的白鹤放回到大自然,望着四周围飞舞的白鹤,他想起小时候父亲说过的话。 当年父亲在发现了赵建的秘密后,就极力阻止赵建私下贩卖白鹤的行为。 一向胆小、懦弱的父亲,到底是凭着怎样一股信念的支撑,竟然敢与赵建正面冲突。 赵伟成拿出父亲最后留下的那张画作,鲜红的白鹤爪印,印着父亲的血。 那是父亲最后的遗言。 "因为我要给子孙后代,留一片蓝天白云!留一片完整的大自然!我要让他们亲眼看到活生生的白鹤,而不是只存在于画纸上的样子!" 赵伟成可以想到,父亲当年向赵建说出这番话时,慷慨激昂的样子。 那样子的父亲,是他这一生的骄傲! 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我们对于大自然的保护,不只是为了大自然,更重要的是为了我们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