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横行的末日世界
1hr第1章惊闻
今年的夏天似乎异常的炎热,这才五月,可相比往年的五月却是热了太多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五一假期我还向公司申请了年假提前了差不多一周回来,却因为杂事太多没有能够按照原计划去到想去的地方旅游本就一肚子火再烤一下这个火辣辣的太阳简直就要爆炸了。到了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本该直接乘电梯进商场,不知怎么得鬼使神差的想吃冰激凌就绕出去准备买冰激凌去。结果,遇到了那个后来改变了很多人命运的人。
还没走到卖冰激凌的地方,却看见了商场拐角处围着一群人,透过缝隙看见都围着一个好像是徒步旅行的人,地上散落的放着一些装备和一个大概六十升左右的背包,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有,谎称自己是来这里徒步旅游的,结果人活着钱没了,希望大家帮助一下之类的骗子,不过太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很快的穿过了人群,突然却觉得一丝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又不太确定,带着疑惑我又退回到那堆围观的人群里面。终于,我发现了是什么让我有了熟悉的感觉,因为他的背包上用魔术贴贴着一个标志,而那个标志在我的背包上也有着同样的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背包上的橡胶标志是怎么回事?
听了我问的话那人明显身体抖了一下,猛地抬起了头,但却冒出了一句让我想揍他的话关你屁事。
你妹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之后我再次问他我是炽火户外群的千峰,你到底是谁?说不清楚你继续要你的饭,但是那个标志我必须拿走。
可能是千峰这样的名字太喜剧了,周围的人都大笑了起来,那人终于站了起来,拿掉了头上那顶压得很低脏得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帽子我是浩子。
在围观人群怪异的眼神中我把他拽进了前面的麦当劳,接下来得二十分钟里他对汉堡的热情远高于我
在他终于咽下最后一根薯条后告诉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最后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去到了我家里,回去的路上还堵了会车,因为要给十几辆遮得严严实实的军车让路。
就他们牛B我顺口抱怨了一句
不过浩子死死的盯着那些军车眼都没眨一下,这个疯子。
现在可以说了吧,搞得这么神秘,前段时间你不是在群里说你们几个去了安市那个大峡谷徒步穿越去了吗?怎么在这冒出来了还搞成这样,其他的人呢?
死了,大壮不见了,其他人都死了他大口的吸了一口烟,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激烈的颤动着。
你他妈说什么那?我可没兴趣和你瞎扯,什么叫都死了?你们遇上什么情况了?那个所谓的大峡谷我去过,能有什么危险的,再说了
我话还没说完他狠狠的掐灭了烟头瞪着我你他妈吼什么,你说还是我说
我又想揍他了
好吧,你说吧如果不是在一个户外运动群中认识了这么久彼此熟悉,估计我这会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送公安局了。
我们一共五个人其中三个是我同事另一个也是群里的叫大壮,我们是上个月二十三号到达安市然后转道去的那个大峡谷,在里面和附近几个地方玩了四天,二十七号下午的时候我们从另一端出口出来,你去过应该知道我们走的那条线路从峡谷出来的时候其实还是在山里。当时大家玩得兴起觉得干脆再呆一个晚上,这几天都吃干粮了,到附近农户家里去买点鸡啊腊肉什么的升火烤来搓一顿,最好还有点酒就爽了。我当时也没觉得怎么心想也行就和他们一起朝着远处几个房屋去了。
我倒是知道那个地方,那里是住了几户人家印象中有一栋三层的楼房其他都是那种前面带着一个小空地的农家小院,再往前差不多一公里就会到一个小村子,就那么个地方能怎么的?我还是猜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过去以后就去敲门接连敲了两家都没人答应,我当时还是没在意以为可能人都出去了或者去地里干活什么的。当我们敲第三家院门的时候依然没有人答应不过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我其中一个同事顺手把门推开说干脆进去叫一下吧,说不定人在里面没听见。我们一起进去站在房前的空地上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倒是从屋后面断断续续传来鸡的叫声。
然后你们就去偷人家的鸡?
浩子一口烟呛得差点没把肺咳出来我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并表示不再打岔了。
拿点喝的来,刚才光顾着吃了。
从冰箱拿了罐啤酒给他,他一口气喝掉一大半抹了抹嘴继续往下说我们见没人也不知道是走还是怎么,这时候一个同事说干脆抓两只鸡留个条把钱用石头压在他屋门前得了,你也知道我们在外面野惯了虽然感觉有点不应该但是心里边还有点小激动,人他妈就是这个样子,心里越哆嗦还就越想做。我们顺着声音绕到了房子后面看见了那个用竹棍木头还有茅草搭的鸡棚子,当时我走在最后面看见前面的人推开棚子的门就杵在哪了,还听到一句:原来有人啊。紧跟着紧跟着就听见他们大叫了起来,前面的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就一边大叫一边往后猛退一个撞一个直接把我撞退倒在地上,我支起身体从他们腿脚间刚好看见那个棚子的门已经倒了,周围一地的血一地的死鸡一地的鸡毛,从棚子里好像涌出了两三个人正和他们扭在一起。我抬起头来看见和他们扭在一起的,竟然是丧尸。
2hr第2章丧尸
听他说的时候我想到了窃贼、抢劫犯、逃犯、甚至是盗墓人,但是丧尸这两个字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
浩子没有理会已经目瞪口呆的我,喝光了那小半罐啤酒继续说:我从地上爬起来他们已经扭打在一起了,那三个丧尸正抱着我两个同事猛啃,另外一个同事和大壮一边狂喊着一边疯了似得拉拽着那两个同事。我当时整个人都蒙了脑袋一片空白心里憋着劲想喊可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紧跟着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块破木板子朝着一个丧尸劈头盖脸的一通乱砸结果还砸了大壮一板子。也不知道在那里纠缠了多久,我那两个同事已经不动弹了那三个丧尸就开始抓扯我们,剩下的那个同事大喊了一声快跑当我们跑到房子前面才看见已经从院门又进来了四、五个丧尸,估计是被我们刚才的喊叫声引来的。
我勾着腰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指着不高的院墙我当时其实是想喊他们翻过墙去的可是还是没喊出来,好在他们都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起朝着院墙跑了过去。在跑的时候剩下那个同事摔了一跤我和大壮已经从墙上跳下来了他才越过半个身子,然后惨叫了一声后又掉到院子里面去了。同时我和大壮看见从周围的竹林里面又晃出了几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家伙,什么话也没说我们立刻又开跑。当时还听得见我那个同事的惨叫声,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有人拿着锉刀在我头上一直锉一直锉
那那大壮呢?
我跑出了好远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回头才发现没见了大壮,回想了一下当时跑的时候好像他是朝着我们来的方向跑的,我们跑散了。
这个时候的浩子手一直在发抖头上已经密密的起了一层汗珠,我感觉他好像连呼吸都不畅了,我抓了下脑袋赶紧奔冰箱去拿啤酒这次拿了两罐。
在沉闷的气氛里我们默默的喝着酒,谁都没有吭声。虽然丧尸类题材的影视节目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类也不止一次幻想过突然在某一个清晨起床发现满大街都是丧尸而自己则和一群彪悍的队友手持武器穿梭于丧尸群中去营救一众羸弱的幸存者和衣衫不整的美女然后在她们崇拜的眼光中潇洒的抹去溅在脸上的血肉,但此时此刻我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再后来浩子告诉了我他是如何到的南市和这一路的经历,因为害怕那个距离他们出事地点一公里左右的小村子已经不安全了所以他从村庄外面绕了过去拿出电话却发现根本打不出去,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被一队搜索的士兵和警察发现了并带到了安市市区一个紧急避难场所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整个安市已经全面戒严了。
但是他并不觉得那个地方足够安全,而且去到避难所的时候管理避难所的士兵收走了他的手机和身份证件等东西这更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因为此时他只知道一定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只知道一定要回去。
第二天晚上趁着夜色和混乱他跑出了避难所直接去到了高速公路偷爬上了一辆开往南市的军用卡车在车队快要进入南市的时候跳车从路旁的树丛中爬过隔离网进入了南市,我碰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联系上了一个朋友约好在那里等着他朋友开车来接他,只是没有告知具体情况只是说遇到了麻烦之类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一起在电脑上搜集了一下相关的情况这才发现其实并不是没有一点征兆的,一个多月前网络上就有媒体零星报导了国内和国外多起异常病症的情况只不过措词都很含糊,半个月前也有媒体报导全国多地突发不知名疫情的情况也有一些模糊的图片不过最近的信息却一片空白可能是经历了禽流感、非典、口蹄疫或者是前一阵闹腾的埃博拉病毒人们的神经似乎变得大条了这些信息基本没有引起重视,但是通过最新的交通信息可以看到包括安市在内的特别是南方沿海一带好些个城市已经封闭了交通无法正常出入了,而南市距离安市不到100公里并且南市驻有一个部队的警备司令部还有军用机场如果安市出现问题那么从这里调部队支援是最近的,所以我们回来之前看到的那十多了军车应该是去往安市的,这个世界的末日真的来了吗?
在浩子离开之前我约了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之所以约他们是因为他们相信我就像我相信浩子一样,后来来接浩子的那个人来了,原来也是群里的老熟人:阿涛。自然的,他也加入了我们的讨论,在将近三个多小时的交谈后,我们做了个计划。大家离开的时候刚好老婆接了孩子放学回家,打开门烟雾腾腾的还以为着火了。
浩子离开一星期后的某个晚上我们的手机都接到了同一条信息:南市宣布戒严
3hr第3章避难所
一个月后
疫情爆发的是如此的迅猛如此的惨烈,虽然层层抵抗无奈节节败退。
整个城市除了几个小的避难中心其余的地方已经全部沦陷,虽然避难中心感觉还能坚持但是谁都没有把握,英勇的士兵们虽不畏惧死亡可那却不是真正的死亡,死而复生或者永生曾经是多少人的梦想不过我相信没有人愿意以这样的方式重生或者永生,又一队外出搜寻补给的士兵回来了离开的时候整整20个人回来却只有6个人,三辆车也只回来了一辆和不到一车的物资。
我和阿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回到了帐篷里。很明显,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之前他们的防御阵地还在外围现在只留下了少量的几个警戒岗哨在外面,其他的加上今天回来的六个人只有不到三十名的士兵也已经全部退回到避难所。由于寻找物资导致频繁的活动已经开始吸引越来越多的丧尸靠近这里,而因为物资减少引发的争抢也在不断的升级,一切都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阿健见我在哪儿发愣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去山洞了。
阿健是一名从外地考到我们这里念大学的在校大学生跟我和浩子同在那个名为炽火户外的户外运动群,遇到浩子的那天我也联系了他只是他外出未归错过了那一次见面在南市宣布戒严的当天他才回来找到我,得知一切后他急忙想赶回老家却出不去了。
阿健跟我提到的那个山洞是上次计划里面其中的一个重点。因为大家一致认为:一、现在如果举家逃离不太现实,因为疫情并不是在某个地方或者某个地域甚至某个国家出现,往哪里逃?并且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活下去会更困难。二、如果疫情大规模爆发后肯定会出现现在的避难所,但是随着情况的恶化和大面积人群的恐慌极有可能会出现失控或者是由于疏漏混进了感染者那么结果是很可怕的,所以我们决定将我们外出徒步偶然发现的在市郊的一个山洞利用起来,作为临时躲避的地点。在宣布戒严前的那个星期我们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况下搬了不少的东西进去并且在不得不进入避难所之前已经由其他人带着各自家中的人和愿意一起走的人从不同的方向先行去到了那里。
我和阿健之所以来到了避难所是因为考虑到毕竟政府和军队的力量要比我们强大得多,如果避难所情况良好可以考虑请求帮助把大家都接过来如果出现异常情况我们至少还有一个保障,或许还可以救一些人。
行,但是现在怎么出去是个麻烦事了。
因为出于保护考虑避难所里面的人是不允许出去的,外面这种状况就连全副武装的军人都难以生存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要不去跟每天给我们发放食物的那个当兵的说一下?刚才发放晚饭的时候我还和他闲聊了几句,感觉他应该比较好说话吧。
试试看吧
随即我们找到了正在靠着围墙搭建的木台上警戒的那个士兵。
那个你好,真是辛苦你们了,那个那个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啊?神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情况很不好,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下去吧,这里不是很安全。
我们是有些事想问一下,就是我们能出去吗?
出去?不行!现在这种状况你们出去还有命吗?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出去?
这个我们出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就是问一下我们可不可以出去。
不行,肯定不行。
我们确实有特殊的情况需要出去,你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你们俩这是脑袋出了问题吧!怎么那么不知好歹,我们自己的亲人都没能保护在这里拼了命的护着你们你们还要出去?要想死在他旁边一个体格健壮的士兵似乎被我们缠得来了脾气。
钢子,别胡闹,赶紧警戒去。
班长,你看他俩
服从命令,我来处理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对我们说你们既然坚持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连长有什么情况直接跟他讲至于他同不同意那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行行行,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走那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枪声。
快下去,有情况
说着他就返身回到了围墙边。我和阿健只得快步的回到了满是帐篷的空地,这个时候在围墙上和房顶上的士兵都已经在开枪了,整个营地立刻混乱起来。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一片混乱的嘈杂声中出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们顺着声音看过去几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丧尸正扑倒在几个已经满是血泊的人身上疯狂得撕咬着,看那些丧尸的衣着应该是昨天被营救回来的一群难民中的几个人,他们肯定是进来之前就已经感染了但是由于人数太多部队根本检查不过来,而且如果受伤的地方在不是很明显的地方很容易被忽略了,接着空地上面陆陆续续站起来了更多的丧尸。
点击丧尸凶猛查看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