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生地成谜的能工巧匠,一个令世人仰望的科学家,二者之间可以划等号吗?这个凡人眼里复杂而矛盾的人就是墨家创始人墨翟。墨翟就是墨子,墨子也是太空中一颗科学卫星的名字,这颗卫星为量子纠缠研究做了很多事情。 如果穿越到东周末年,就是春秋战国时期,采访一下颇具传奇色彩的墨翟。墨翟对自己的复杂和矛盾会说些什么呢? 第一个问题:有人说你的出生地是个谜,你怎么看? 墨子:我到底出生在哪里?关于这个问题,已经争吵了几千年。争吵的框架是:墨翟是出生在宋国(山东)呢?还是楚国(河南商丘)呢?还是鲁国(河南平顶山)呢? 其实,按照后世的思路,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出生证明或者DNA鉴定"。如果史料中没有接生婆的任何资料,只有DNA鉴定一条路了。考古学家和生物学家可能会因为墨翟的出生地谜题精诚合作,合作的结果会使考古学和生物学都上一个台阶,或许还有诺贝尔等大奖拿。 关于名人出生地的争论不是新闻。名人因为这种争论显得"身世混乱",这种混乱不是世俗的"身世混乱"。本质就是:想让墨翟给自己这个地方做广告。 话说回来,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还会有地方激烈地争夺"墨翟出生地"吗? 如果通过史料、考古都不能证明我的出生地,这个问题就不用争论了。我要么来自外星,要么是从野外的石头里蹦出来的。其实,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华夏人。 出生地成谜,总有些原因。根源就是我在墨经里承认鬼神的存在。一直以来,大多数人无法证明鬼神的存在,也无法证明鬼神不存在。后世的暗物质、暗能量跟我口中的鬼神是一个意思。量子纠缠很奇怪,是什么力量或物质让它们纠缠呢?很可能就是暗物质或暗能量。 比起"出生地成谜的鬼神科学家",我更喜欢"充满神秘色彩的科学预言大师"这个称号。 第二个问题:有人说你是东方的亚里士多德,这是赞扬还是贬低? 墨子:我还是比较喜欢"伽利略是西方的墨子"这种说法。 我对光学的研究远在伽利略之上。如果抛开仁爱、兼爱等思想(可是本性难移,我无法抛开),我完全可以用透镜做成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可以是伽利略望远镜,也可以是开普勒望远镜),然后用于天文观察或诸侯混战,把大型凸透镜当成"天火"发射器远距离攻击交战方。 我对声学的共振现象也很有研究,还开发了不少应用。这样一来,千里眼、顺风耳、天火都聚集在我这里了。这种超强实力在鬼神等迷信思想的渲染下,很容易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是仁爱、兼爱封印了技术的恶向性。不然,好战和掠夺会乘着技术的东风到处肆虐。如果没有兼爱,后世给我的评价会变成"战争奇才或战争机器"。不过,我还是喜欢科学家这个称号(大多数人喜欢别人对自己竖大拇哥,极少数人喜欢别人戳自己的脊梁骨。我是大多数人里的一员)。 如果历史可以假设,我对光学的研究加上春秋战国时期"万里长城(除了秦国,很多诸侯国都在修建长城)、郑国渠(很多诸侯国的人力、物力、财力、智力浇筑了郑国渠)"的动员组织能力,巨型天文望远镜在2000多年前就出现了。或许还会有一部分人带着我制作的高级望远镜远渡重洋,看看天荒地老的样子,然后给华夏文化增加一部分"世界元素"。 当然了,我也可以用透镜制作显微镜。这样一来,微生物之父就要换人啦。或许,中医也会因此改写历史。不过,有微生物概念的中医还是中医吗?同时,微生物是真的微生物吗?微生物对比它们更小的生物来说,也是庞然大物。 第三个问题:有人说你的机关术太不人道了,你同意吗? 墨子:墨家机关术经常被后世盗墓题材的小说和电影提及。机关术无非就是把简单机械按照设计思路组装起来,而简单机械的基础就是力学(牛顿力学)。擅长机关术的人都是机械设计能手。 这些机械基础无非就是杠杆、斜面、滑轮等常见的工具。常见的基础工具在不同的机械手手里会出现参差不齐的结果。好比碳原子可以称为石墨,也可以称为钻石。 哪个相对弱小的诸侯国有幸拥有了墨家的攻城器械和守城器械,就相当于拥有了珍贵的续命神丹。这些器械也是机关术,跟墓葬里的机关是一个原理。它对入侵者执行无差别的打击。 在机关术的眼里,来犯者没有"高低、胖瘦、男女、老幼、贵贱"之分。同时,机关术也没有恐惧、一念之仁等常人心理。所以,机关术是最好、最可靠的规则执行者。后世的人工智能、自动化机械也是这个逻辑。 对来犯者不讲感情,在道义上没有瑕疵,何况机关术没有人类的情感意识。在面临选择困难的时候,机械和公平是同义词。 机关术是对基础机械大量应用之后,涌现出来的一个结果。类似地,后世讲"应用生态"。 当然,我的大部分机械是为朴实善良的农民和手工业者设计的。有了这些机械的帮助,他们的工作会变得省时又省力,他们的生活会更容易一些。 守城器械,工农业工具是我发明研究机械的初衷。后来眼花缭乱的攻城器械、层出不穷的墓葬机关术是后人举一反三、熟能生巧的结果。技术从古至今都是一把双刃剑! 科学先贤墨子的维度比今天的普通人高出太多了,所以普通人才会对墨子有复杂而矛盾的感觉。 技术应用生态,技术服务情怀,也是墨子留给后人而没有写在墨经里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