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绪总是矛盾的,昨天心血来潮,把12年前的一幕幕都拿来做镜头重演,越写心情越澎湃,真的好想再回到从前,回到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是又特别害怕她看到,看到后或许会欣喜若狂,还在想,我还这么深刻的记着,或许会恼羞成怒,恨我当时绝绝子,觉得我在对这段感情悬崖勒马,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然马放南山了。 总之,回忆总是美好的,虽然有那么些遗憾和不甘,虽然有过冲动下的肌肤之亲,虽然。。。。。。,对于这段过往,我很坦诚的写下来,也算是迟来的真情告白吧; 2010年10月拍于上海佘山 现在看来,12年前的校友会,显然没有那么纯粹,大草坪上围在一起的校友,有的确实是功成名就,开个公司,下面有个几十号人,借校友会之际,获取资源互换;世俗点的,就是借助校友会,商业互捧,相互炫耀,以平填自身在上海的各种不如意;更有甚者,借助校友会,物色颇有姿色的学妹,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懵懂的学弟学妹面前故作老成,借题发挥,最后抱得美人归; 当我公主抱起张婷的时候,近距离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双颊时,我怦然心动,同时也能感觉到她也小鹿乱撞,可是处在水里的我们,这时候是命运共同体,谁也离不开谁。我抱着她踉踉跄跄的拨开大腿前的水,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张婷就像一块璞玉,我犹如蔺相如一般,对她爱而不舍。明明离岸边只有短短2米不到的距离,我们四目相对,感觉气氛紧张到极点,我们相互之间,谁也不先吱声,直到我把她抱到岸边。 你就说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还信江河边长大的,怎么会让我掉到水里 张婷还在重复的埋怨道,但明显语气有点新婚燕尔小夫妻之间的情愫埋怨; 真不是哈,我刚刚还把船尾靠前,就说让你好先上岸,谁知道会掉水里呀 就是故意的,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是故意的 好好好,张大美女,确实是我故意的 我们俩就这么小小的拌了下嘴,感情在此刻也得到了迅速升温。 我们先回房间去换衣服吧,省的等会着凉了,我还算冷静的说道。 那不换衣服还能这么湿漉漉的挂着呀,张婷还是怨气未消。我陪张婷一路走着,住宿是游乐场中的酒店,有点像民宿,晚间小路上的路灯昏黄的亮着,我俩并排着走,我很想挽着她的手,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好时候; 路上碰到了三三两两的校友,他们不怀好意的冲我们笑道:你们玩的这么大啊,都这么湿。 我们也只能尴尬且无助的笑着。 到了民宿前台,迅速取了房卡,我顺便问了下张婷,你哪个房间?我们是一组的,郑总应该安排好了,离得不远,果真我径直走去,张婷后面跟着,就是门挨门,她是标间,我因为其他男孩子不熟,郑景云安排的是大床房。 我换好了,等会门口等你哈 额,不用了吧,等下我洗下澡,今天就不出去了,有点累 嗯嗯,那也行的,反正等会看,没事逛逛也好的 嗯,好的,等会看吧 我回到房间,心中还是浮现出刚刚的一幕幕,抬起胳膊准备解衣服的时候,残留在袖子上的香味仍在肆无忌惮的冲击着我,仿佛再给我摇旗呐喊,助威我等会再去找她。我对着袖子像个痴汉一样深深吸了一口,叹了声气,拿着浴巾,向浴室走去。 那时候还没有微信,还是用短信或者QQ发信息,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外面各种娱乐活动在呐喊,在欢呼,可对于这时候的我来说,整个世界仿佛静籁了下来。我拿着手机,张婷的号码拨了又挂,换成短信模式,编辑了又删,反反复复,像个精神患者一般,患得患失,瞻前顾后;抬手顺势拿了根烟,点了起来,烟雾缭绕曲线向上扩散,而张婷的身影就像阿拉丁神灯一样窜在我眼前,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幻境。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手中的电话响了,我记得那时候我用的是中兴的好像是600型号的手机,是触屏版的,屏幕3。5寸左右,然后很容易卡机,我斜着眼看了下屏幕,差点兴奋的从靠椅上一蹦三尺高。张婷电话打来了。 喂,你洗完澡了吗,陪我走走吧,我洗完澡又精神了,睡不着 嗯嗯,好呀,我也精神的很 话音落完,我一跃而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简单打了发蜡,喷了点古龙香水,还特意拿了瓶统一阿萨姆奶茶,也是奇了怪,那时候,阿萨姆奶茶蛮火的,现在销声匿迹了,然后我就推门而出。 张婷站在房间门口,穿了件碎花裙,扎了个马尾辫,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时尚感,168的高个加持,虽然穿着平跟鞋,也难以掩饰住让人血脉膨胀的好身材,前凸后翘,让人直呼欲罢不能。 房间实在没啥准备的,给你带了瓶饮料哈 我顺手递过去,她也没客气,就接了。 诶,你不怕有下药啊,哈哈,把你给迷倒 你敢,那你先喝一口 我脑子一热,还真接过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再直直的递给她。现在想想这个动作都好傻好傻,即使是泡妞,也哪有这种泡法的啊。 没想到张婷还真接过去,也没说话,合着我喝的,对嘴也抿了一口,看到她这个动作,我心里直涌一股暖流,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简直是妙不可言,心里上一秒还盘算着,等下是纯纯的走着还是要进一步动作,经此一出,下一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得到她。 于是乎,张婷就像猎物一样,进入了我这个老猎人视野中,并以最快的速度,想把她拿下。当然,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估计她心中也有类似想法和答案。 我们顺着佘山公园内的九曲桥走着,快到公园门口,眼看就要往回走,我心不甘,于是乎,主动邀请她看电影去,说实话,那时候还真的不知道看啥电影,只是盲说而已,万一不答应也不要紧,谁知她满口答应,这下好了,我懵逼了,因为我还真的不知道最近热映的电影是啥,而且一看时间都9点多了,真看完电影还不11点多嘛,感觉是个机会,当然现在回想起这个桥段很老套,但不得不说,确实是恋爱前的必经过程,想必很多情侣在更进一步的时候都经过这个必经过程。 我迅速的拿出中兴手机,点开拉手网,类似于现在的美团,那时候拉手网很火,在上海,随处可见拉手网的海报和广告,网速很卡,过了好一会儿才晃悠悠的慢慢跳出相应的院线电影。第一热映的就是《山楂树之恋》,感觉很不错,张艺谋导演的,有点文青范。 山楂树之恋怎么样,感觉还不错,之前一直想看,一个人看这种爱情电影,怕尴尬,正好你在,倒也应景了,我调皮的说道。 嗯,可以呀,有点小文青,张婷回答着。 于是乎,我快速的订好了票,找了附近的电影院,记得是佘山新天地的中影影院,查询好路线,只有800多米,完全可以慢悠悠的散步过去。 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新天地,影院是在三楼,我们坐电梯上去,整个电梯上都是山楂树之恋的海报,心理暗自窃喜,看来这个电影确实值得一看,好像此时此刻,我们的感情也迅速升温了,我主动的拉了下张婷的手,她也没拒绝,接过了我滚烫的手,此时此刻,也联动着我滚烫又躁动的心。 我在影厅前台要了爆米花和薯片,再加2杯奶茶,就向放映室走去,当然我还是有点小心思的,位置定在后排靠里侧,里侧是过道,但是一般很少会有人的,因为快开演我才定的,那就更笃定整部电影都是属于我俩的私人空间。 我们找好位置就做下了,山楂树之恋电影故事本身就很平淡,但是感情线却很丰富,电影内容我就不叙述了,看过的都知道,满屏纯欲却让人感慨万千,也是这部电影捧红了周冬雨和窦骁。张婷此刻在我身边,就像静秋一样,显得很纯,但又富有自我的感情色彩。她看这部电影,竟然湿润了眼眶,我也不敢多问,感觉她的爱情应该是经历过的。 山楂树之恋剧照 本来脑海里设想的是部爱情戏,那种有一帧是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时候我如果看着她,她肯定很害羞,然后我顺势把手搂在她而侧,她肯定丝毫不退却,顺势一靠,这不感情就更加升温了嘛,第二天领证都没问题的。可惜这部电影从开头到结尾连个接吻戏都没有,纯的就像周冬雨的胸部一样,让人一点想法都没有。 将近2个小时的电影总算看完了,说实话,我看的一点都不投入,毕竟有美人在身侧,能做到坐怀不乱的绝对是谦谦君子,我肯定不是,但张婷看的很投入,一个劲的感慨,如果窦骁没死该多好啊,那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所以我们要珍惜眼前,珍惜当下,珍爱眼前所爱的人。我话中有话的对着她说。 那你算吗?,张婷说这话,确实是进退有度的话,让我竟然不知所措。 我,额,嗯,对,只要,反正,怎么说呢,咳,只要,哎。。。。。。,确实一时语噻,不是自己表达能力不行,我素来以反应快著称的,但是她这句话问的太有技巧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如果说算,显得我太油腻了,如果说不算,又前功尽弃。 但是张婷明显从我支支吾吾中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好像对我也更加认可了。因为她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走出电影院,我们又在新天地里逛了一会儿,吃了点小吃。 如果按照渣男的理论,反正电影也看了,宵夜也吃了,那接下来是要直奔主题开房去了,但是那一刻,我怔住了,不是我没想,是我觉得不应该按这个剧本走,那样对她不大友好,也会让她觉得我也挺渣的,因为从她对这部电影的观影感觉上看,我觉得她在母校应该是经历过一段感情的,这段感情始于渣男的惯用套路,终于大学毕业后的两地分居。 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往回走吧,说这话,我头微微抬着看着张婷 嗯,好的,张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我们一路上聊了聊大学往事,从感情到院系老师,我们无话不谈,但从她对于感情描述,确实是和我预判一致,她也中了毕业即分手的招,当然,经过出校后的时光打磨,她显然对这段情感已经放下了。 因为离得近,我们很快就漫步到了住的地方,我四处偷偷的望了望,确实挺夜深人静的,趁着夜色,我一把把张婷纳入怀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低声的说:张婷,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不要这么急嘛,考虑好再说,我对感情很认真的 没有急,我也是认真的说 嗯,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张婷搂了下我的腰,然后轻轻的在我耳畔说道。我明白,这个时候让她以示同意显然会显得她比较轻浮。想想,她这确实也是情感老手。看来,我似乎是她的猎物了。 在回到房间的走廊上,有一点小插曲,有一个房间发出了你懂得声音,那声音忽高忽低,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想必两个主人翁现在挥汗如雨,水乳交融。我和张婷听到后相互的看了看,抿嘴相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调侃道:明天看看花名册,是谁住这间房。 她笑了笑:这是私生活,我不能偷窥。 回到房间,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于是用QQ和她发信息,越发心情越荡漾,但是显然不能再出去了,只能做做美梦,但是感觉这美梦应该能照进现实。 第二天,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了郑景云的敲门声,说是集合了,于是我快速的起床,迅速的洗刷了下,就飞一般的跑出去,见到大家三三两两集合在酒店大堂。 尔后,上午又相互认识了下,加深了印象,然后去了下欢乐谷,玩了会海盗船等游乐项目,一上午,张婷都主动选择和我在一起,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好像我也从行动中,宣示了张婷是我的主权,因为从始至终,也没有男生主动要张婷的联系方式。 校友会结束后,我们驱车返回川沙,张婷到了唐镇就下车了,顿时感觉车空空的,刚才话痨的我一瞬间像情景模式切换了一样,不善言语,我明白,我心里已经住下了她。 就这样,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们基本上停留在QQ联系上,基本上也是嘘寒问暖,有的没的,虽然有点平淡,但更加过于真实,更加像真正的恋人一般。也是得益于张婷对我的关爱,让我收住了心,这一周,我连足浴店都没去一次,因为往常,去足浴店,都是带着不大纯粹的目的,就喜欢找好看的年轻女技师捏脚,还有个癖好,就喜欢找东北的姑娘,因为感觉东北的姑娘,性格大大咧咧,说话又好听,而且也相对来说,放得开,有事没事就调戏人家,光技师电话都记了好几个。那段时间经验丰富的,一看足浴店门头,就知道有活没活,什么大桶大、水中阁、家富富侨那真的是常客,相对来说,富桥捏脚更正宗,手法更专业,水中阁年轻漂亮小姑娘多,大桶大就相对实惠,装修也较有档次。 这个你猜有没有活? 很快熬到了周末,我约了张婷,到川沙来玩,那时候川沙还是很破烂,就川沙地铁站一个绿地广场,而且是刚建好开业的那种,什么迪士尼啊,压根就不存在;我早早的就在地铁站等候,从唐镇到川沙,就5站路,张婷从电梯缓缓上行,还是一身阿迪达斯,戴了副蛤蟆镜,给人感觉时尚又高冷。前面的老男人有的不免回头看几眼,我故意在边上候着,张婷左右看了看,没见我在边上,正准备拿手机,我瞅准了机会,从她身后快速向前,抱住了她,把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回头看了下,是我,才回过神来。 你吓死我了,下次不准这样,我胆小 哈哈,不是想你想的嘛 这次不会带我去看电影吧 那要不直接去酒店 显然,经过这一周的感情升温,这种玩笑话开的起,我也做好了准备,张婷看了看我,笑了笑,默不作声。 傻瓜,开玩笑的啦,去啥酒店啊,我们先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去我住的地方,我给你露一手。 好,还没吃过你做的呢,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会做饭啊 一路上,我们已然成了情侣一样,你侬我侬,腻个没完没了。 简单买了些肉和蔬菜,我们到了我住的地方,小区是开放式的,在妙镜路上,就是那种回迁房,估计这个时候已经拆了吧,我当时住6楼,装修一般,我自己添置了家具家电,装扮了下,还是挺温馨的,因为是公司签的合约,五年起签,本来就是打算常住的。 幸亏当时有存照,还能回忆的更深刻 哇,你这房子不错啊,好温馨啊,果然是净值高收入人群,就是不一样啊 那要不搬过来一起住,免收房租,肉偿即可,我没好意的开玩笑道 就是上班远了点,不然住过来还真的挺好的,比我们员工宿舍好多了。上海火速网络因为在母校招的毕业生多,考虑到流动性大,住宿环境还是比较差的,跟以前在大学里住的寝室差不多,上下铺,一间住6人。所以确实一对比,我这个房子明显是占优势的,当时公司签的租金一月2500,如果是现在,妙镜路那边估计得7000多了吧。 诶,你这个人太坏了吧,外表看起来谦谦君子,内心这么龌龊的,我走啦,再见,张婷听我说道肉偿俩字后,没好气的回应到。 哈哈,大小姐,玩笑话,别当真,你住过来好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这还像点话,别墨迹了,老娘饿了,小王子,去给我做点吃的,张婷话音落完,松散的身子懒洋洋的摊在了沙发上,真的让人垂涎欲滴。 诶,大小姐,你不过来帮下忙吗 我只负责吃,不负责做,你都要我肉偿了,我才不做呢,张婷说这话,像极了海藻对宋思明说的话。 啊哈,一言为定,以后天天给你做,我开心坏了,心理小鹿乱撞。 我快速的跑到厨房,洗了下鸡,拿出了煲仔锅,兑了点水,放了香菇、枸杞、苦丁、再加了少许野菊花,放了点盐,开上小火慢炖。 大小姐,我煮了鸡汤,等下给你补补 谢谢老板,咯咯咯,张婷笑出了猪叫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百般挑逗下,我焉能无动于衷。于是趁着煲汤的机会,我不由自主的身子移到了沙发上,同时上身像饿虎扑食一般向张婷扑了过去。 诶,等下 张婷突然这么一喊,我以为冒犯到了,竟然呆呆的止住了蠢蠢欲动的身子,差点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不是,你火还烧着呢,先把火关了呀,急啥,张婷如是说道。 那火我不管,先把我这火败败先,我油嘴滑舌的说道,而她刚刚说的话仿佛让我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拥着她,忘情的吻了起来,她也‘嗯哼嗯哼’的以示回应。 一场大战似乎即将到来,我们俩如同开闸泄洪一般,说实话,确实好久没有这么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属于两人的战斗中了,我们忘乎所以,在沙发上无拘无束,张婷嘴里一个劲的回喊着亲亲,饶命。。。。。。,好在小区的居民素质高,也没人投诉我们大白天扰民。 厨房里火焰小火慢炖,客厅里我们急火攻心。 燃烧的火焰都仿佛有暗物质加持一般,经久耐烧,热遍全身。 我像端详一只璀璨耀眼的夜明珠一般,眼睛自上而下打量着我身子下的她,只见她双眼微闭,嘴唇半咬着,忽开忽闭,而那隐藏在里面半露出的舌尖,也仿佛像舌尖上的中国一般,孕育着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食,凑上前去,轻盈的用己之舌尖探彼之舌苔,竟然回味无穷,吞咽顷刻间,胜过人间无数。脸颊粉里带嫩,吹弹可破,额头上沁出的几颗汗珠,都好似甘露一般,让你急吼吼的一饮而尽,此时此刻,也深刻理解久旱逢甘霖的意境,这意境真的是妙不可言。 张婷身子微颤,不断的迎合着,我们身子纠缠在一起,感觉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让我们不分彼此,难舍难分,通过中间的密道链接,我像打通了最后一公里一样,整个交付变得异常顺利,也不知过了几许,在我不懈努力下,终于完成双方满意的最后交付后,我们都如同徒手盖了一栋房子一般,累瘫在沙发上。 再看张婷,傲人的双峰仍挺着,肚脐眼边上的小肚一上一下的加速呼吸着,刚准备起身,又被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以后不准离开我,否则我要你死,这是张婷鏖战后为了树立女强人形象说的第一句话。 说实话,这话我爱听,直到现在也爱听。可惜,后来的种种原因,让我再也听不到这话了。而没有如同紧箍咒般的这话萦绕,我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也像变了个人一样。所到之处,都以张婷为模板去寻找,可惜走遍全国,张婷无法复刻,张婷就像《武侠》电影里甑子丹饰演的唐龙一样,寻遍九州,只此一人! 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这句话是作为彼时彼刻我对她的回应,而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从她QQ空间里盗的图,这是19年的她,后来QQ空间就停更了 张婷,一个美貌温柔的女孩,我曾经挚爱的女孩啊!我曾经想一直陪伴到白头的老伴啊!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掀开你的头纱,抚着你的娇躯,做你背后引以为傲的男人!我曾经深夜买醉,只为你猛回头,我曾经。。。。。 带上耳麦,听一曲宋冬野的《董小姐》,这首歌的每一个旋律,每一个音符都在拨动着我的心弦,让我久久不能自己! 《董小姐》 词曲:宋冬野 从没忘记你的微笑 就算你和我一样渴望着衰老 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 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 董小姐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 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 董小姐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 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董小姐你熄灭了烟说起从前 你说前半生就这样吧还有明天 董小姐你可知道我说够了再见 在五月的早晨终于丢失了睡眠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董小姐 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那无知的少年 我想和你一样不顾那些所以 跟我走吧董小姐 躁起来吧董小姐 我穷我平生之绝学,把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以最原始的文字叙述表述出来,越写心理就越止不住的伤痛。这段情史,对于我和她来说,即快乐,又伤痛,不能称之为伤疤,但却在彼此内心深处结痂了,时不时拿出来挠一挠,那种酸痛感,真的是应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