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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下名器的遐想

  昨儿在网上看到一文章,是说"公知"的,说这词儿现在有点滑向民国末期"先生"的称呼,虽然还不至于滑向邓大爷拉开国门后某段时间对"小姐"的称呼,这个我老人家因为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确切地讲我老人家不属于任何圈子,因为只有箱子,呵呵——所以不太明白是什么事。
  但我老人家知道我们的文化,对于"天下名器"的推崇向来是很高的,刘颂就把"朝野无名士",搁在了"官司无廉能"之前,因为"天下名器"是用来贮存文化与社会良知的。
  那公民社会不需要偶像,更不需要"神",需不需要"天下名器"呢,在我老人家用没文化的眼光看文化,那当然是要,尽管个体责任和公民意识是最重要的东西。只是和别的时代不同的是,公民社会的"天下名器"不是用来当"神"景仰,甚或崇拜的。尽管作用仍是存贮社会良知,但他更应该成为一种文化的辐射器,用见解启发一种思维方式,体现一种对文化的态度,其实就是所谓的不言之教。
  自打信仰自由开禁以来,有木雕泥胎的,或无须借助凡物依附的"神圣"早如过江之鲫,终日香烟燎绕的地儿不在少数,而我们本土有史以来肉身成圣的也不知凡几,光《太平广记》就有一大摞,各阶层的都有。虽然只是食露馔霞,不与民间争食,但是多了不仅玉皇大帝管理费事,而且如若把我们的云彩全吃喝光了,龙王爷他老人家就算再尽职,虽不致过劳死,但只怕也保不了人间的风调雨顺,那叫力有不逮嘛。
  说道今天的"天下名器",我老人家因为是外行,所以知之甚少。但前数日说到孔大侠是天下名器,那的确是我老人家的感觉,当然孔大侠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被没文化的念及有损荣誉,那就不得而知了,呵呵,如有,那我老人家只能抱歉。
  之所以有这个感觉,是因为孔大侠对精致文化的理解言而有物。我们今天的文化在没文化的人看来,就是它所能承载的理想,实在是太过单薄和孤独,缺乏对美好的追崇,对精致的向往。其实精致的东西并不一定是银子铸成的。而且大型重工机械有大机器的精致,小钟表有小机械的精致。精致大约就是一种结构完美、文理细密、造型协调的东西。
  比如孔大侠气场雄浑,不适合用红牙檀板唱"晓窗梦回鸡塞远"、问"后约丁宁竟何据",但操铁板唱"大江东去"、"易水潇潇西风冷",甚或"道男儿到死心如铁",这玩意本就需要中气足,嗓音洪亮,就算偶或不小心骂了两句娘,大约也不能算不精致的。最生重要的是器皿里有辐射力的真家伙,所承载的文化内涵是什么。
  至于韩寒,以前我老人家并不了解这个年轻人,确切地讲,我老人家根本不了解那个年龄段的人——比对九零后还不了解,因为我至少知道儿子若是在骂肯德鸡是垃圾食品,多半不会是因为人家那鸡当真的如《山海经》中的动物,长了六对翅膀什么的,还是因为和南洋的服务生言语不通,吃不上那垃圾玩意的意思多,决不能如我老人家一样是想着沙县的烧饼或萝卜条儿流口水——因为闲极无聊,在网上瞧热闹,才看了他两篇东西,虽然还不能算天下名器,然依然觉得人家有识,当然我老人家早说过是没文化的民间小器,所谓器小易盈,比较容易瞧到满意的东西,也不一定,所以每每言及人家都得事先声言,省得玷及别人的清誉,呵呵。
  我老人家一直不知道一般的人文文化和"神"有什人么相干,原以为只有宗教文化才是那样的。这一个月费了好大的劲,比照历史与过去的一些模糊记忆,才算有所觉悟。直到看了昨儿那篇文章的跟帖,里面有人问,我们已习惯于依赖"公知"们的思维,现在该怎么办?我老人家总算有点点明白了,为什么越是空洞无物的东西,越有感染力。因为我们自己懒得想阿,有家伙的东西,你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阅历里的东西,超出的只怕还得找点资料看看是怎么回事,比如说《大闹天宫》、《哪吒闹海》、《渔童》什么的,不然你不是还是不知道什么是文化的"精致"?
  孔大侠的东西我老人家能有所感觉,因为那些也在我的经历之中,虽然小时候瞧得是热闹,但这个年纪想得就是那些东西,包括一些更细小的,以民间艺术为蓝本作出的,有剪纸、皮影,甚或水墨画的表理手法做出的那动画片,它的作者们当时一定都是神游物外,沉浸于那种美丽的境界之中,才能画出那样可爱的东西来吧?
  很多事情环境因素其实是很重要的,记得前些日子,有篇报导说泉州饮用水源上游的污染,是很触目惊心,我老人家不是那方面的专家,当然也说不出什么。但我老人家在前两日有说河源大体是清的,但冰川除外,那是因为我瞧过夏日里的海洋性冰川。至少在夏日里的表面径流,是足以冲刷下冰层上的表碛,那些被大自然风化了的岩石的粉渣与碎片,将冰舌之下的水整得浑浊不堪,只有水流在漂砾与砂石的河床中行进数里或十数里之后,留下了那些原本属于山体的东西,那水才变成涓涓清流的。
  入山水自清,至少对于夏日的海洋性冰川那就是未必的,所以对于水源而言,它也有一个环境的纳污能力的清洁过程。那个水库对于美丽的东溪——每一条江河都是由诸多的细流汇集面成的,晋江当然也不例外,上游以东、西二溪最为著名,而饮用水源现在还只是东溪,在我老人家的映像里,那是一条清澈而美丽的河流,但我老人家同时也知道,清澈美丽并不代表一定安全,因为我还见过同样清澈美丽的紫湖,知道它也是有隐患的——的影响。
  我老人家记得前些日子网上还有一篇文章有说记者最重要的是说出故事,而不是给出结论,当时看着没有什么感觉,这会子我老人家倒有感觉了,因为我老人家想知道那个水库和东溪连接的环境,想知道它是不是周边村庄的直接饮用水源?它的水量对东溪的影响。当然对于记者而言说出那个故事,也是一种方法,但对于专业人士而言,从中应该看出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
  漂浮的动物尸体,不是不能解决的东西,那就是防疫部门的问题。而通过环境数据分析其对民生安全的影响是职能部门的职责。提出意见与整改方案,对于措施的实施则是政府的责任,我老人家始终认为,没什么比民生更重要的东西,即便是呆在箱子里,科学家没说那猫不能想七想八,不能自言自语,对不对?细脖梗儿大脑袋的"小帅爷们"——别欺负我们家的花心小萝卜阿,他小子个头虽然有,八字是有点花,可也就是一个憨小子,呵呵。
  不论什么玩意,你不搁到环境里去考虑,是很难得出适合人性的解释的,很多社会现象也一样,也得考虑当时的文化环境。很多时候那个时期文化所能承载的东西,决定着那个时候人们的行为,有些就是可以理解的,但不是不需要改良。
  比如一九七七年——战争年代咱不说,因为太远了,我老人家也是道听途说——前后发生的很多事情,如果一个人他的工作履历是从那个年代开始的,工作年龄问题其实是较好理解的。还是我老人家自己经历的事情——按现在有些年轻人的说法,我老人家可是"受害者",呵呵,不过到我老人家这个年纪,就不能那么想——我家老爹那时候是部队里一小干部,算是按政策,如果有什么不测,子女可以顶职的那种。
  知道七六年那个龙年发生了什么事吧?我们的文化向来习惯于对"圣人"依如父母,而那一年这个国家全国人民如丧考妣了三次,人心惑惑可想而知。《西游记》中有一节很有趣的描写,某妖怪扔出一假人头,说是唐僧,竟然骗过了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无奈之下也同意猪八戒分行李,不过得先报仇,然后再找如来讨经,孙猴子对于行李是无所谓的,而且敬业,虽然也闹过几次情绪,说不干了什么的,但最后都还是想着"传经大业"。
  所以那会子就大约如爹娘没了,人难免各顾其家,想着是什么呢,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部队的就是把老婆孩子往军队里整,我那会子还对生死的概念很模糊,哭伟人们的眼泪都没有哭饼得多。而那会子其实就是老爹已生命垂危,才让我不上学了,去沈阳等工作呢,那个时候家里多一个工作的人,就少一份负担,爹妈能做的也就是那么一点儿。
  很多古古怪怪的书都是那个时候看的,老爹箱子里也就是那么些东西,那年我初二,只上了一个月的课,还包括学农的时间,自己坐火车站去得沈阳。等了三个月一直到年底,后来邓大爷急了,这部队还怎么打仗阿,老弱妇孺的,"哗"就把门给关了——现在想来,若是不关那门,后来许司令出马也未必能的越南打一平手呢——很多年以后才知道,医生当时预言,老爹只有一年的时间了。
  当然邓大爷那会子也是关了这门,开了那窗,而且连纱窗都来不及装。所以老爹就把坛坛罐罐归一下,回家处理后事了——当然,后来的情况并非如此,他老人家心情一轻松,又活了三十二年。我那会子军装都发了,又回去上课,正赶上的就是期末考试,赶上分班,也由马马虎虎的好学生变成"差生",当然我老人家向不以为"差生"有什么不好,还有那么些同学可以一起玩,一起闹,就是教室的地儿差些,我们挑土运砖的,盖得新楼,自己却被搁在角落里的玻璃都不全的小平房里,也难免略有气闷。
  其实班主任有暗示过我,要不要帮我说项——人家那会子可不是为了图你什么东西——我神经粗条,学校不是说了不让打招呼么?不是为了国家出人才么?那会子我老人家就属于民间小器的那种,呵呵,什么都听不懂,什么都相信,我说不用,回家也说了,不用去打招呼,学校不让——这事我做过 N 次,其实后来上中专、到工作,都有遇到家里的熟人、老爹的上级,人家来看我,我也不领情,不为别的,觉得会多一双眼睛瞧着不舒服。
  你想想哪,那会子大家都还是特别爱面子的,要是有一熟人,你能光火了抄把菜刀去和校长拍桌子么,或和学校吵架么?不方便——所以我老人家一直在说不关乎大局的事情,就算你们把我老人家装进了这箱子,我老人家也恨不上你们,我老人家也年轻过,而且什么鸟事都干过,偏偏是你们能想及的事情还真没做过。所以到现在我老人家还是有那习惯,就是每遇到熟人的时候就特别小心,因为怕连累人家。不过因为很有点自来熟,生人一变成熟人,以后就紧张,呵呵,偏偏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当然,要是这些事全都没发生,特别是七七年那事,后面的很多事就没有了,你们多半也没机会恨上我老人家了,当然就我老人家自己而言,还是更喜欢古古怪怪的经历的。
  有时候人生的选择是一种无奈,社会的选择也是一种无奈。但是如果搁到环境中去想,那就会有不同的感觉,不一定是麻木。
  这就是我老人家说"天下名器"还是很需要的,不是为了有东西膜拜,而是他们辐射出的文化素养是一种不言之教,能够促使文化环境的良性转化,净化社会空气。所以名器所贮之物,是至关重要的。肯定不能是气球,不能是泡沫,而是一种厚重的玩意,才能有感染力,才会有启迪作用。因为公民社会的秩序,靠得是公民的觉悟所产生的共识。
  记得在石狮曾见到过一件事,有个叫祥芝的镇子,其中有一个和镇子同名的村子,是一种超大的村庄,我老人家当时是分不清它和集镇有什么区别,只知道到他们有要做中国第一渔村的理想。
  不过那会子石狮已经从到海上接走私的布料到自个生产那玩意,漂染是一个污染很严重的产业之一,而污水对于养殖业而言,危害不言而喻。在饿死还是毒死之间,现实的生存压力,让那里的人民做过一次抉择,那片地方工厂和作坊林立,告诉了你选择是什么。当然在我们这里的大多数地儿一样,我们的工业和农民与农村是有着天然的联系,那是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祥芝人在选择之后,其实也做过很多改良,以平衡这样的关系。从直接排污,到用管道排入不深海,最后,那里的企业家的共识是建立污水处理厂,有偿使用循环水——据说比自来水还贵,沿海不是说靠着海,水资源就一定丰富,尽管海若能让河伯惊艳,然于人的生存而言,不论是生活,还是生产,乃至于净化环境,对河伯的依赖,其实大得多。
  现在那个水厂经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经得住金融危机的冲击,我老人家不得而知,那个中国第一渔村的理想何如,我老人家也一样不得而知。
  仓廪实而知礼节,大约是某种共识的基础,但有时候也得有方向,在奢侈品与共生环境之间的选择,用逼迫的办法,很可能只会让好事成为坏事,而适得其反。而共同利益在文化环境的导向下,也许更适合共识的产生。
  而文化环境的形成,需要"天下名器"的辐射作用,以促成公民意识的形成哪。
  敲盆敲碗,我们一直在做,至少大明朝就有。而近数十年更不鲜见,听说的有除"四害",后来说麻雀其实是被冤枉的;而我老人家见到的,如破"四旧",我老娘当年可是连我的小人书都上交了,不过人家说不用,呵呵。
  还有一玩意叫做"五湖四海",究竟是什么至今不得而知,只知道那会子大人们都是谈虎变色,基本上是大有烽火相传,邻里相望的势头,不知道那儿有盆响,必定响成一片,蔚为壮观。我家当年是敲坏了一脚盆,一脸盆。第二天我奶奶就拿着盆四处去找锅匠——虽然是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但是对于磨刀的、补锅的,乃至换麦芽糖的、卖酒酿的,还是睁一眼闭一眼,谁家的锅、盆没三、两个补丁?民生的需要本来也禁不住的。
  听说儿子隐居一段时间重出江湖?也不知道功夫怎样,会不会爬云,呵呵。谢谢小细脖梗儿大脑袋——我老人家觉得这形象挺好的,肯定比那瞧着象党卫军的好,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你的父兄哪,这个是开玩笑的,别介意阿,呵呵,人在箱子里面住久了,难免唠叨。
  这会子线头断了,也不知道说到哪了,呵呵。反正也就是我老人家是盼着有更多的有利于文化发展、文明进步的"天下名器"产生,哪怕那观点如庄老之于夫子那般南辕北辙,但只要是事实俱在,你的观点就能代表不同人群的价值取向,就能成为政策平衡的取向,就能给社会机制完善与体制从良一个合适的平台。
  人家的历史是有一个从乱到治的过程,但我们已经瞧到了那过程,大可不必再去描红。因为政治这东西本身就是一个利益平衡的过程,只有用努力展现实力,才能呐喊出你想说的道理。
  童话故事可以置身于想象,而锅碗瓢勺却不能抗拒地球的引力,它总是要落在大地之上哪。我老人家肯定不想过伊拉克的日子,和孔大侠——很有点拉虎皮,做大旗的味道,但的确是我老人家的真实想法,呵呵——想的一样,那就是不想让美国大兵,跟那什么大片中的外星人——这个名字记不得,因为那片子我老人家没瞧过,只是在网上有见过别人说及——似的跑我们的地儿耀武扬威,那我老人家还是乐意瞧见的是我们的子弟兵,当然,谁让我老人家当年是军属呢,呵呵。
  最后想说的是,不论是怎样的"名器",所代表的都是一家之言,所以还是该让别人有开口的机会,真理是越辨越明嘛。观点不同尽有,若涉及法度就是不同的东西。
  当然箱中猫语那是什么数都算不上的,只不过是因为科学家没说猫在箱子里面还有什么别的制度需要遵守,自忖嘀咕几声必无所害。这猫虽或将为科学而献身,但一定成不了"神器",所以还是打算吃五谷杂粮,给人间省点烟水气,呵呵。
  当然这是遐想,也是梦想,希望我们的文化有一天又能够承载多彩的理想,而不只是银子在响,呵呵。

懒人是推动世界发展的原动力9月2日还有一个星期,下个星期开学了,爸爸说我可以开车过去,从家开到学校,哈哈,这次开的时自动挡车,轻松呀!开自动挡必然比开手动挡容易得多,没有了离合器,也不用想着挂挡,爸爸说这车一千米的距离刚刚从睡梦中惊醒,打开手机才发现睡着不过半个时辰,睁着眼睛却看不清周围的东西,有那么久分辨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梦里的一切都过于清晰,以及那久违的情感。虽未死别但以生离。曾经一度生活依旧Annrlady。真么样,好点没?好多了,没什么大事了,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快给我憋疯了都嘿嘿。车祸过后,单位让再休息一个星期,穷及无聊的Anny着实厌倦了吃完睡,睡了吃的日子。八月桂香学校有很多桂花树刚来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只是最近花开了小小的有白的黄的落在地上很好看问了本地的同学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桂花最初的印象只是觉得香真的很香离着很远的宿舍楼偶尔也能闻到秋风中夹杂好日子到头了T。T从这几年起一直秉承着写年志的风格却发现今年起连年志都要荒废了。。因为实在是太成熟了!!那些发照片写日志都是小浪蹄子的行为其实我也很想更新照片的呀但是我不浪所以就不上传了!什么微博开小鸭子坐便器儿子的大妈早早的帮儿子买了小鸭子坐便器,但是孩子一直不知道那东西怎么用,每次坐上去揪揪鸭子耳朵,摸摸鸭子的眼睛就下来,仍然让大人抱着把把。我们还一度认为这个坐便器是白买了。昨天在家好运北京这次的好运北京我们又拿了冠军,但是这个冠军得来不意因为上场的主力有五个都是小队员,这次比赛不仅是检测我们前一段的训练更主要的是看看全运会以后的天津女排能否保住现有的水平。来参加比赛妈妈的妈妈上周末,去了外婆家,妈妈说外婆已经念了我好久了。已记不清多久都没去看望她老人家了,她的话还是那么多,仿佛永远说不完,而她的眼睛也还是无法感受任何光线,听着她唠叨着别人的是与不是,我大学之难忘场景关于学习马哲课上霞儿,认真听讲,并且听得很有感觉,大不了偷几个零食,且偷吃技术很烂。菲儿塞着耳机享受音乐,时不时哼上几小断摇头晃脑,如果我是老师肯定很想扁她,可惜我不是,因为现在的大学讲师好一个区运今日咖区运,终于让我明白麽野系心有余而力不足辣晤知系因为无练一个星期搞到甘,定平时训练晤出好咖效果,定身体机能老化总之衰佐好衰依排都几黑下,不过,可以好好努力辣!区运衰佐,可以下一年又过年!转眼间我17岁了!就在这无声无息中回顾我的2008也许最令我难忘的是中考我为他拼搏,努力,也因为它而颓废过但得到的成果还是满意的!还记得那个暑假,是怀着兴奋度过的,如果说小学毕业的
同桌的你好意外甘撞岩某位同学,花名云吞,亦都好意外甘唔认得人地!话说今晚正当忙到乱晒隆噶时候,突然有个靓女用一种好特别噶眼神凝望住我,我唯有摆出一种系靓女见到都会昏噶之势比距望啦,哈哈!当搭错车话说有一日早上,细细粒呢就打电话俾大大粒啵,要去一个搭车先去到噶地方摞野,去个个地方有三种唔同噶公交车,但大大粒可能未醒,就求其上咗其中一部,搭搭下先知原来唔对路,族称乃野!唉,唯何时也给心情放个假今年,暑假已经和我说再见了。不过从六月开始,也没对暑假有过奢求,反正这么多年来,每年暑假都这样过着,来个与众不同还给老了多个回忆呢!最近不知怎么爱上把悲伤留给自己这首歌,以至于每天断。。头痛的要命,我从宿舍跑下来,在街口停留了几分钟,我想穿越,然后停留在马路中央,等待车祸,路灯泛着淡淡的黄色,让我想起了很多,风很冷,吹的我胸口很凉,头也很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要把我开始用手写字很久以前,我们注定相见过,也许只是在某个角落被你轻轻略过很久以前,我们注定相爱过,也许只是昙花一现零零碎碎很久以前,我们注定分开过,也许我们还会再见面。。当我爬出被窝跑来通宵的时候傻子,笑一个吧。今天从电业饭店门口路过,才想起已经很久没在这吃过东西了。又想起了以前常在电业饭店门口的那个傻子。他年龄好象不大,30来岁的样子,头发乱乱的,胡子茬看上去脏脏的,穿的衣服更容易想象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哥们结婚,晚上我们哥几个拿着逗出来的钱出去吃饭去了。没去远的地方,就在我们自己村的饭店吃的饭,饭间,我喝多了,无怨无故的摔了三个杯子。他们都吓坏了,不知道我又支离破碎人生的支离破碎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但精神上的支离破碎我知道并深有感触!我思想,就好比一个完整的瓶子,忽然间就碎了,自己看着那碎碎片片不知道怎样去拾起然后拼凑完整只到今天,当一个坐在找奶奶昨天晚上,热水器的电池没电了,婆婆就出去买电池,过了二十几分钟没回来,啸啸就坐不住了,问我妈妈,奶奶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迷路了?因为婆婆刚来海口不久,不过,我知道那种大大的电池可能2011年的春节。本来很懒不想写日志的,可是看大家都有写,于是也想写点东西。大年初一过年其实挺累的,要回老家呆将近一星期的时间。这两天,都在忙拜公什么的,午饭都不能按时吃,一天下来弄得筋疲力尽。很不等待重生!最近半个月真的纠结,心力憔悴!觉得自己过的似梦非梦辛苦一年打拼,谁知到了年末却陷落了谷底,短短半个月和老公都愁白头。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如此?自认我们够努力做的够好,可商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