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本质,就是从一见钟情到一见就烦
从一见钟情到无话可说,需要多久?来一场婚姻就够了,就可以从最甜模式,走向最虐模式。
当初,那些惊人的相似性喜好,让两个孤独的灵魂火速靠近,确认过眼神,是生命里的另一半。喜欢相同的电影,同款的音乐,相似的着装风格。很多生活的习惯,都能在对方的身上找到相同的影子。那些不被旁人理解的想法也瞬间被理解,被抚慰。
然而结婚以后,一切都在悄然改变着。她想做文艺女青年,搞点情调,出去喝咖啡的时候,他还在疯狂地加班,电话多了,语气难免不耐烦;周末她想看新上映的电影,他却要陪客户应酬。他想与她分享漫画故事的时候,她说最近忙,已经好久没更新看了;他想和她聊聊天说说工作的苦闷,她一直忙着在洗衣裤收拾房间。
虽然每天都在一起,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各做各的事情,交集少少,深入交流更少。关系逐渐显得麻木。过去,一个电话问今天吃什么,都可以聊很久,而现在,对方一整天在做什么工作,也无心过问。过去,你觉得他看漫画打游戏的样子,十分专注可爱,而现在你只会觉得他不务正业。
当我们认为,人生已经解决了亲密与孤独的任务之后,就会在一些琐事的消磨中进入倦怠期。工作中的压力、日常的柴米油盐,都使得我们没有时间、精力去解决关系中存在的冲突。
如果两个人都很累,回来遇到一些矛盾,摆个臭脸,口气冲一点,不沟通也不解决问题,自然会厌烦对方。情绪上比较作的女性就会纠结,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于是,矛盾顺利升级,厌烦也升级。
倦怠期是在所难免的,但结果如何,其实我们可以选择。当初,以在一起为最终目的,但其实这只是一段新生活的开始,还是需要彼此去创造,但期望值已经有所不同。要料理和支撑一个家庭,离不开劳累和付出,期望值不可能再停留在从前的诗和远方上,共同协商出一个"牺牲"的尺度。在理性的衡量后,说出你希望他承担的责任,以及你希望他给到的满足。如果满足不了,有合理的解释,就互相谅解,然后再进一步调节。
大家都是社畜,扮演着多重身份,不是对方唯一仅有的爱情保鲜剂。但也可以做一些约定和仪式感,继续挖掘对方的新想法,也让彼此明白,自己心里那一份深深的在意感。
只要过了倦怠期,迎来的就是彼此信任和依恋的漫漫偕老人生。
不务正业的农民龙得水原创诗词从出生的那天起我的根就扎在农村的土地而且像长白山的野参被系上了一根红绳贫寒的家境和学习差这对恋人他俩的结合就是悲剧的开始瘦弱的身躯无力的手臂我握不住行进的犁耙扬不起三斤半的大锄无奈
夜色没有月色,会逊色三分,月色少了夜色,会无趣七成。夜色撩人,是因为月色月色朦胧,是因为夜色。夜色没有月色,会逊色三分,月色少了夜色,会无趣七成。斜倚阁楼,看月色如水,品夜色如梦,如水的月色溶溶,如梦的夜色朦朦,终于明白,夜与月竟然
远在天国,你们过的还好吗?又到了清明。每年的清明,我都奔忙在扫墓的路上,因为我需要到不同的地方去扫墓。奔忙着,便也沉默着,将一缕哀思深深的藏在沉默的背后,往事,在沉默的哀思中反复沉浮。01hr我的父亲过世时
再去水乡犁桥铜陵水乡犁桥,中国最美乡村之一。白墙黛瓦间,堤环水绕,鸡犬相闻村舍竹篱中,挑檐依偎,畦垅相间。再去犁桥,已不知道是第几次,但每一次都会有新的收获,都会有新的感受,都会有新的体验。犁
辛丑二月,梨花烟雨,满园粉黛,遍地落缨。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一院梨花已经收尾,一地斑驳已近朔月,倒是池边柳枝婀娜,漫池绿意浅浅,春风轻轻。梨花虽已无多,却仍风华万千,不见凋零。梨花洁白,干净的一尘不染梨花扶风
再见,三月,烟雨中,怎一个三月如深闺相思。风,不急不徐,雨,不张不弛,三月的最后一天,在和风细雨中不紧不慢地流逝。一袭风衣,一把雨伞,穿行在三月的风雨中,穿行在明媚的春光里,只感觉光阴迟迟。烟花三月,百花盛开,草木知春不久
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雨,下在四月的开头。四月,已是仲春,人间最美四月天,四月的雨,当然也是美的让人发愁。那雨下在阡陌,下在子夜,下在小窗西楼。窗外的细雨中,光影明明暗暗,窗外的细风里,落花纤纤柔柔。窗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岁岁清明,今又清明,纷纷细雨,行人断魂。伫立祖墓前,任西风猎猎,任晦雨澄澄。鞠躬毕,徘徊良久,竟有点莫名。记得有个帖子也是写清明,帖子说,只有清明才明白自己来自何处,去往何方,人生
朴素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淡然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淡然无极而众美从之。前一句出自庄子天道篇,后一句出自庄子刻意篇。庄子眼中的美,是崇尚自然崇尚清雅的。朴素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淡然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花落无声,雨过无痕,那一瞬间,细雨和落缨皆已纵横如织风雨夜来,落花几许?晨起鸟啁,碎缨遍地。春天的多姿是常态,花开时热烈,花落时惆怅,便有了许多惜春悲春伤春的风流韵事。也写过几篇听雨的文字,忽如裂帛,忽如莺歌,忽如白驹过隙,忽如少妇
人这一辈子,其实就是随时随遇随性。练字有几年了,但却无成。今夜宴战友回庐,时已子夜,一时技痒,又去涂鸦,却已无信心。恰笔下有个随字,写毕,端详良久,仍觉无神亦无形。掷笔沉吟,却有所悟,随,竟然是人生最大数运。佛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