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人们对毛主席的这句十分励志的词句非常熟悉。 这句诗词来自于毛主席的《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期,四海翻腾,五洲震荡,国际帝国主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不断向中国发难,中印边界冲突不断,美国怂恿的台湾国民党意欲"反攻大陆",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和平演变也让人忧心不已。 "反苏忆昔闹群蛙,喜看今天大反华。恶煞腐心兴鼓吹,凶神张口吐烟霞。神州岂止千里恶,赤县原藏万种邪。遍寻全球侵略者,惟余此处一孤家。"毛主席写下的这首诗,便是当时中国面临的国内外形势的生动写照。 郭沫若曾于1963年元旦在《光明日报》发表了一首抒怀词《满江红》: "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人六亿,加强团结,坚持原则。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听雄鸡一唱遍寰中,东方白。太阳出,冰山滴,真金在,岂销铄?有雄文四卷,为民立极。桀犬吠尧堪笑止,泥牛入海无消息。迎东风革命展红旗,乾坤赤。" 毛主席在广州读到这首诗词后,有感而发,写下了气势恢弘的和词《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毛主席"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从此便广为流传,直到今天仍时常被人引用和提起。 "一万年"这个词,喜欢阅读毛主席诗词文章的人,会时常在毛主席的话语里看得见。 1939年1月28日,毛主席在分析当前的战争局面和政治形势时,重点分析了统一战线与磨擦的辩证关系,以及必须坚持的"反磨擦"原则,他说: "统一战线有一万年,磨擦也有一万年,有统一战线就有磨擦存在。因为有不同,所以有磨擦,不过我们是尽一切力量使磨擦减少。有人硬要磨擦一下,那末我们应该怎样呢?在六中全会里我们曾说过,对无理的磨擦我们是决不容忍姑息的,我们要抱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 1953年10月、11月,毛主席在关于农业互助合作的谈话中,分析了在合作化过程中对农民"干涉过多"这个问题,他说: "主观主义、命令主义,一万年也是要不得的。不仅是对于分散的小农经济要不得,就是对于合作社也是要不得的。" 1954年12月19日,毛主席针对有些人认为政协作用越来越小、已不需要这个问题,说明了政协存在的必要性,其中说道: "将来一万年以后,也还有唯心论,因为社会经济制度、生产关系陈旧了,就有一批人要出唯心论。新旧之间的矛盾,一万年后也还有。社会主义改造是很纷繁的,各种工作就要协商。" 1956年3月4日,毛主席在关于加快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的谈话中,提出要保存我们的民族性的东西,他说: "提醒你们,手工业中许多好东西,不要搞掉了。王麻子、张小泉的刀剪一万年也不要搞掉。我们民族好的东西,搞掉了的,一定都要来一个恢复,而且要搞得更好一些。" 1956年4月25日,毛主席在《论十大关系》中谈到中国与外国的关系问题,提出要向外国学习,他说: "我们的方针是,一切民族、一切国家的长处都要学,政治、经济、科学、技术、文学、艺术 的一切真正好的东西都要学。但是,必须有分析有批判地学,不能盲目地学,不能一切照抄,机械搬用。 ……将来我们国家富强了,我们一定还要坚持革命立场,还要谦虚谨慎,还要向人家学习,不要把尾巴翘起来。不但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要向人家学习,就是在几十个五年计划之后,还应当向人家学习。一万年都要学习嘛!这有什么不好呢?" 1956年4月29日,毛主席在同一些拉丁美洲国家党的代表谈话时指出: "矛盾是永远存在的,一万年以后还是有的。一个矛盾克服了,又一个矛盾产生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总是有矛盾存在的,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有人以为一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国家就十分美好,没有什么坏的东西了,这其实是一种迷 信。" 1956年6月28日,毛主席会见罗马尼亚驻华大使尼古拉·乔洛尤,他指出社会主义国家也有好、坏两个方面,他说: "世界是美丽 的,但也不是美丽的,世界上有斗争、有矛盾。希望一切都是好的,这是我们的主观,而现实是客观。世界上有好的东西,也有坏的东西,自古以来是这样,一万年后也会是这样。" 1956年8月30日,毛主席在中共八大预备会议上谈到主观主义问题时说: "主观主义永远都会有,一万年,一万万年,只要人类不毁灭,总是有的。有主观主义,总要犯错误。" 1956年9月27日,毛主席在会见波兰统一工人党代表团一行时说: "就是一万年以后,人类还会有矛盾。现在我们把未来想得很美,可是未来到来时,人们又会感到不满意。那时,社会上还有善恶,无恶、即无善;社会上还有美丑,无丑即无美。那时,还有真理,也有谬误。认为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没有矛盾的思想,是错误的。" 1956年11月15日,毛主席在中共八届二次会议上讲了经济问题、国际形势问题、中苏关系问题、大民主小民主问题,在讲到经济问题时说: "经验是永远学不足的。一万年以后,搞计划就一点错误不犯?一万年以后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是可以肯定,那个时候还是会犯错误的。" 1956年12月7日,毛主席邀集全国工商联和民主建国会在京的主任委员和副主任委员座谈,谈到民主党派长期共存问题,他说: "可以长期共存,互相监督。工商联这个名称可以保存下来。历史名字要保存,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的名字为什么不要,瑞跌祥、同仁堂一万年要保存。王麻子、东来顺、全聚德要永远保存下去。内容是社会主义的,名称是封建时代的也可以。" 1957年1月,毛主席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谈到思想动向问题时说: "农民需要年年跟田里的杂草作斗争,我们党的作家、艺术家、评论家、教授,也需要年年跟思想领域的杂草作斗争。所谓锻炼出来的,就是奋斗出来的。你草长,我就锄。这个对立面是不断出现的。杂草一万年还会有,所以我们也要准备斗争一万年。" 1958年7月22日,毛主席会见苏联驻华大使尤金,对赫鲁晓夫要在中国搞核潜艇"合作社"、建立长波雷达观测站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他说: "你可以告诉赫鲁晓夫同志,如果讲条件,我们双方都不必谈。如果他同意,他就来,不同意,就不要来,没有什么好谈的,有半个小指头的条件也不成。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一万年不要援助。" 谈到斯大林问题,他继续说道: "斯大林支持王明路线,使我们的革命力量损失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当革命处在关键的时候,他不让我们革命,反对我们革命。革命胜利后,他又不信任我们。他大吹自己,说什么中国的胜利是在他的理论指导下取得的,一定要彻底打破对他的迷信。斯大林对中国所做的这些事, 我在死以前,一定写篇文章,准备一万年以后发表。" 1960年3月17日,毛主席在去杭州的专列上讲到国际国内关系,他说: "我们只管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其他我们一万年后也不要。管好了自己,就不怕人家反华。" 1960年4月30日,毛主席在同谭震林谈到向外国学习时说: "现在还要学习外国,不能说现在连一点书都不抄了。人家书上是正确的东西,而我们没有书,这一部分还得抄。取经是一万年都要取的,你取我的经,我取你的经。不能搞绝对化,所谓绝对化,就是形而上学观点。全部抄和完全不抄都是形而上学。" 1961年1月29日,毛主席在专列上同江苏省有关负责人谈话,谈到调查研究时说: "不根据调查研究来制定方针、政策是不可靠的,很危险,心中也无数,数字也许知道,实际情况并不知道。成绩、缺点要两面听,两点论嘛,正面、反面,成绩、缺点,光明面、黑暗面,已经认识了的世界和未被认识的世界等等,一万年也是这样。" 1963年5月7日,毛主席主持讨论《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稿。谈到依靠谁的问题,他说: "我看一万年以后,还是有个依靠谁的问题,因为还有唯物论和唯心论,还有先进和落后,总还会有左、中、右。" 1963年11月8日,毛主席阅读周扬在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会第四次扩大会议上的讲话《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的战斗任务》一稿,他加写道: "世界上无论什么事物,总是一分为二。学说也是这样,总是要分化的。有革命的、科学的学说,就一定会在其内部的发展过程中产生它的对立物,产生反革命的、反科学的学说。因为现在社会有阶级的分裂,一万年以后的社会也会有先进集团和落后集团的不同,总是要不断产生对立物的。" 1975年10月至1976年1月,毛主席发表了多次谈话,其中阐述了他晚年的许多重要思想,对继续革命问题,他说: "一万年以后矛盾就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呢,是看得见的。" 当然,毛主席说起的"一万年"还有很多,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他说的"一万年"绝不仅仅只是一句口头话,或者仅是一个代表着许多许多的数量词,"一万年"是他的哲学思考,是他对人类、对中华民族未来发展的思考,他一直在谋求着人类前行的方向和人类未来的解决方案。 开国上将王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苏东剧变之后在接受一杂志社采访时说:"毛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他还交待自己的秘书李慎明说:"马克思主义从此要进入受难的时代。党内和社会上对毛主席原有的误解很难消除,还会产生新的误解。要最终解决这些问题,主要还是要靠将来历史与社会实践的检验和回答。你们要坚定刚毅地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一有机会,就要为老人家讲点公道话。" 亲自聆听过王震悔悟的李慎明在一次报告中说:"毛泽东不仅属于20世纪,而且更属于21世纪、22世纪。" 人类是为了未来而活着,为人类谋未来者得永生。 毛主席的"一万年",就是为人类谋未来,他那深邃的思想,一定是会给未来的人类提供光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