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教室之来自四老板的故事一个女人和七个老板的奇特合约

　　各位棋友大家好，完结《布局弈理》专栏后，心中升起了＂只影向谁去＂的情绪。经过20多天的暂别，慢慢的知道该如何与＂象棋教室＂相处。
　　平日里除了象棋就喜欢随便写写，特别是上年的《此生无以志，唯与君论棋》文章有不少棋友评论说：李轻同学，文笔不错，之后就更加爱好执笔乱书。特别是这两天有一个曾经创作的故事闯入脑海引起震荡，以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今天（4月10日）分享给大家、明天恢复更新，若觅得知音就开启一段不成熟的＂写小说＂之旅。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965年春，一对年轻的夫妇明白自己始终会有老去的一天，所以他们觉得应该为自己的晚年早作打算。于是决定为几个老板打工，赚取晚年的生活保障。
　　有一权利非常大的组织立了个规矩：天下的老板都一样，干活就给钱，不给工钱就不行。如果有老板不肯给工钱，随时可以上报组织，它能保证每个人都可以得到应得的报酬。当然，如果自己不上报，组织不知情的话，可能管不上。如果有其他人举报，组织也会去解决。
　　在这对夫妇生活的圈子里，有这么一个观念：＂天下老板分两种，一种【靠谱】；另一种【不靠谱】。大家一定要找到靠谱的老板来干活，以后工钱才会有保障。＂所以呢，他们都想找到自己认为＂靠谱＂的老板。由于当时的条件所限，他们认为的这种靠不靠谱的老板，见面之前，没有人能够保证，求神拜佛也没用（当然他们心里可能认为有用）。组织上还规定：双方一旦见面，合约即刻生效，不能返悔。工期至少18年，超过18年的，双方自行约定。正常情况下，这18年是老板的起步时间，工钱一般以记账的形式计算。18年以后，慢慢偿还。合约结束，就要定期发放，还要有保底，当然越多越好。
　　同时为多个老板打工是非常累人的，一开始组织也没有为工作老板的人数设上限。这对年轻夫妇心想，一次不行就两次，总会碰到靠谱老板的。同年，他们遇上了大老板。大老板是他们认为的那种＂不靠谱＂老板，夫妇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感觉也没什么，将来还有机会，日子过得不错，工作压力不大。
　　1967年，他们遇见了二老板，二老板也是他们认为的那种＂不靠谱＂老板。夫妇已经有些不开心了，尤其是男人，他觉得不能碰到＂靠谱＂的老板，都是女人的原因。女人也不明白到底是不是自已的问题，不过村里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想法，她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息命运的不公。工作负担加重，日子就这么过着。
　　1968年，出于一些特定因素的考虑，组织制定新的规定：从今往后，一对夫妇最多只能为一位老板打工，已经签订合约的，暂时不作计较。如果违反规定，必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弹指岁月，夫妇两人思来想去，认为还是要找到靠谱的老板工作，不然心里不踏实。明知道会受到严厉的处罚，他们还是开始了又一段找老板的旅程。
　　1971年，他们遇到了三老板，很可惜，三老板也是他们认为的＂不靠谱＂老板。夫妇两人失望之极，已经为这个事情闹起了很多矛盾。组织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总之这次虽然违反了规定，但是没有受到明确的处罚。工作任务更加繁重了，不过他们始终没有放弃找到靠谱老板的想法。后来他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靠谱的老板。
　　此处略去10000字
　　1974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迎来了五老板。谢天谢地，又是一个靠谱的老板。当然，他们也接受到了组织上的严厉处罚。不过五老板出现的那一刻，他们打心里觉得所有付出的代价都是值得的。虽然工作任务沉重不堪，但是幸福感高了很多。不过他们慢慢又觉得，靠谱老板越多越好。
　　1977年，六老板出现。大喜！又多了一个靠谱老板，组织上作出了更加严厉的处罚，房屋都抵上了。日子变得水深火热，但是夫妇心里也感受到了满满的甜蜜。不过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复杂，知足常乐常常只是一句箴言，只停留在嘴边，夫妇笃定靠谱老板多多益善。
　　1982年，七老板出现，可惜是他们认为的＂不靠谱＂老板。虽然有些不太满意，但是由于一些特定的原因，组织上也没有作出相应的处罚，这对于夫妇来说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慰。至此，找老板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同时为多个老板打工，任务有多繁重，生活有多困难，不用说大家都能想象得到。因此在夫妇的生活圈中，还有另外一个观念：＂不靠谱＂的老板始终不靠谱，不要太过用心为她们工作。主要心思要放在靠谱老板上面。＂所以偷工减料的事情时有发生！大家也见怪不怪了。不过夫妇认为既然同是自已的老板，那就凭良心，尽量同等对待。所以日常工作中，虽然多少有些偏差，也还算均衡，甚而说在村子里是一种破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吃尽了苦头。期间这些老板之间互相也有帮助和照应，这对于夫妇来说，无疑是一件很欣慰的事情。
　　光阴似箭，年轻夫妇转瞬已是花甲老人。与各位老板的合约也陆续到期，该结工钱的时候了。
　　1989年前后，大老板最先解约【她要与人合股开公司了】，工期约24年。大老板对两位老人说：工钱先结一点给你们。我与人合开公司，也不敢再要求你们为我打工。今后关于工钱的事，如果有，我就慢慢结，或者我们的新公司赚钱了，会给多点。如果没有，我也没办法回报你们了。我和别人合开公司，每笔账都受人管制，我无法决定。当然你们或者其他老板有什么事情，我也会尽量帮忙。
　　两位老人起初不同意，特别是男人。但是大老板执意如此，女人心软，最终夫妇只能含着泪祝福大老板新公司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两人心里想，不靠谱的老板果然不靠谱！不过反正周围大家都是这样的观念，也习以为常了。
　　而后，二老板也解约了，工期约为22年。她对两位老人说的话也同大老板差不多。老人还是不同意，不过始终拗不过二老板。所以最终老人的做法，以及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对待大老板差不多。
　　1999年前后，三老板也解约了，工期约为28年。三老板的情况略有不同，她是在外地与人合伙开公司的。虽然三老板的做法与大老板、二老板的差不多，但是老人心忧牵挂。不过做法与心中的想法也没怎么变。【祝福—泪别—自我安慰】
　　2000年，五老板决定与人合开公司，但是他认为女人能帮上忙，所以女人在他新开的公司继续工作，临时的待遇是解决温饱。以前的工钱问题暂且搁置一边。不过有保证，绝对会负责。
　　2003年前后，六老板也决定与人合开公司，不过暂时还不需要人员帮忙，当然期间多少也有老人帮忙的时候。工钱的事他也承诺会负责到底。
　　2005年后，七老板虽然暂时没有与人成立新公司，不过也不需要老人再为她打工了。
　　流年似水！女人一直坚守岗位，兢兢业业。男人却早已变得颓废不堪。各位老板也懒得说他。
　　2006年1月，六老板的公司人员变得紧张，他希望女人能到他公司上班一段时间，看看情况怎么样。女人以及各位老板也一致认为，六老板确实需要人员帮忙，于是女人就从五老板的公司转到了六老板的公司工作。待遇与五老板公司差不多，解决温饱问题。
　　平日里大家相安无事，但是寒语一句风波起。也许风平浪静之下本来就是暗流涌动。
　　直接起因【根本原因不得而知】源于二老板与六老板的一次交谈。此处对话并不是连续记载，而是跳跃形式，只选与事情发展有关的情节。
　　二老板：六老板，现在你对老人的态度是有问题的。女人辛苦为你，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六老板：我不认为你对我的指责是合乎道理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二老板：女人任由你和五老板安排，你要她上，她不敢下，你让她下，她不敢上。以前女人在五老板公司也常常受气，我已经忍了你们很久了，不想出声，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六老板：首先不要讲我对女人的待遇怎么样，你自己觉得你对她们如何？
　　二老板：我问心无愧！她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哪次我不帮忙的？你们几个老板需要我的时候，我哪次不尽心尽力？＂
　　六老板：本来我不想与你沟通你合约结束以后的工钱计算问题，但是你现在把对老人应 尽的义务说成帮忙，把偿还债务变成好像一种施舍，那么冠冕堂皇，我就过不了心里这关了。 你先把老人的工钱问题怎么结算搞清楚，再来谈我对老人的态度好不好的问题。你连自己的 基本责任都逃避，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如果不搞清楚老人的工钱问题，就算我公司人员再紧 张，我也不敢留老人在我公司工作了，免得落人口实，成天说我公司的待遇不好！
　　二老板：老人一直帮你和五老板，你都不讲良心。你看我成立新公司以后，就算人员再紧张，也不敢开口叫老人帮我打工了。你和五老板却随时都可以叫老人帮你们继续工作。而且现在女人在你们公司打工，只要有饭吃、有得住就行了，你们赚大发了，还不知足！
　　六老板：你口口声声说对老人怎么好，怎么好！但是账上记着的几十年工钱都不愿意支 付给她们，要做老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这个付工钱的老板不讲良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讲了多少事情，估计他们自己也无法完完本本还原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上升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首先表明女人的观点，她的观点与态度时常摇摆不定。不过有一点立场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她心里始终认定：反正一直也知道大老板、二老板、三老板、七老板是不靠谱的。早就预料她们不会给工钱，我也不想她们为难。但是为了遇上靠谱的老板——五老板和六老板，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就差不多倾家荡产了。所以五老板与六老板要讲良心，工钱必须给，无论如何我都要依靠你们两个。再说我现在还尽力为你们打工，我不帮你们的话，看你们搞成什么样子！
　　三老板、五老板、七老板很快知道了这些情况，出于一些原因，大老板消息滞后。五老 板认为，事情要好好解决，大家商量商量，不要继续恶化。于是召集各位老板来议事。【各位老板的发言与立场也只选与事情发展有关的情节，跳跃式记录】
　　五老板：今天召集大家开会，谈的事情非常重要，所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要求大家不要中途退场，希望今天能够确立基本方案。老人为我们各位打工二十几年，目的是想晚年有个保障，现在她们已经步入晚年，所以大家商量一下怎么保障她们的基本生活？
　　大老板：你们是不是吃太饱了，没事搞事，难道嫌弃老人命大长了？搞出这种从来没有人听过的事情？现在谈保障，她们搞不到饭来吃了吗？结到工钱来做什么？她们拿着工钱会舒服吗？女人现在就想在你和六老板公司上班，只要你俩有温饱的待遇就行了，她又不挑……【接着一长段】
　　女人：我同意大老板的想法，结工钱给我也没什么用。反正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们就是不靠谱的，只有五老板和六老板才靠谱，跟着他俩就行了。
　　五老板：我认为老人为我们打工，辛辛苦苦半辈多，工钱结多结少放一边，首先态度要 端正。大老板你可以说＂由于我目前公司的条件所限，确实没有办法定期结算，偿还不了。 我尽力了。＂但是请不要无的放矢，说老人结到工钱做什么，三岁小孩子都知道钱有大用途。至于女人想在我和六老板的公司上班，那是另一回事。
　　六老板：正确！请不要把逢年过节给的钱当成慰问金，这其实是我们应尽的债务，该结 的工钱。而不是给多给少全凭心意，搞得好像一种施舍。该认的账就要认，能不能偿还又是 另一回事。
　　之后大老板又讲了一长段，有些老板同意。不过就五老板个人而言，他觉得大老板像喝醉了酒的人，明明已经东倒西歪，却一直强调证明自己没醉。
　　二老板：我不发表任何意见，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六老板：好的，二老板先结 10万工钱再讲。
　　二老板：六老板你凭什么要我结10万工钱？如果你们其他人都结10万出来，我砸锅卖 铁也会凑出来。
　　六老板：这就对了，自已说好由我们决定，现在决定你又不做，难道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接着是一阵争吵）
　　五老板：大家先打住，听听三老板的意见。
　　三老板：我没有方案，你们拿出方案来瞧瞧，看我能不能接受。
　　六老板：我持保留意见，想先听听大家的方案。
　　七老板：我没有方案。
　　五老板：既然大家不愿意提出方案来，我根据组织规定，也结合本地的习俗，拟了一个 不成熟的方案。我先说出来，有意见可以提，修改、删减，或完全推翻都没有问题。【方案本体不作描述】
　　女人、大老板、二老板、三老板觉得方案没有道理。她们认为＂不靠谱＂的老板就是不用付工钱的。组织规定要支付，那是组织的事情。反正从小生活的村子里没有这样的习俗。
　　大老板：你们就是无是生非，作孽生滋。为什么五老板和六老板，你们不能编织一个美 梦给老人，让她们安度晚年。这个梦就是＂你们结工钱就行了，但是又要让老人觉得是我们各位老板都一起付了工钱的，一起给了她们晚年生活保障。
　　五老板：大老板，即使你不付工钱也没问题，但是首先要认账。你要承认自己的账单， 付了就付了，没付就没付。我付我的，为什么要承你的名义。你没付就要让老人知道你没付， 我为什么要掩饰你的不合理行为。这就好像你明知自己说慌了，为了圆你的慌言，要求我们 也必须说慌，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三老板：那就五老板和六老板先付工钱给老人作生活保障，等到你们付的工钱不够用了， 我们其他老板再来支付工钱。
　　六老板：凭什么要等到我和五老板付的工钱不够了，你们才付？如果我们付的工钱一直 足够老人生活基本保障，你们是不是一直想做老赖。为什么你们不把应付的工钱给老人，让 她们不仅仅维持基本生活保障，而是享受生活呢？
　　接着又是一翻争吵，针尖对麦芒。虽然首先谈了会议纪律，但是二老板还是直接退会。 接着大老板也退会了。
　　留下女人、三老板、五老板、六老板，七老板，商定了一个初步的方案。由于大老板和 二老板提前退场了，第二天，五老板向她们俩人征求初步方案的意见。还没说清楚方案，她俩就发话了。
　　大老板：你不用问我，自己去想，想清楚再来和我谈。
　　二老板：我不想与你谈，再说我无法向我现在公司的股东交待。如果要支付老人的工钱也可以，前提条件是＂老人现有的财产，我都有份。＂
　　六老板听到这样的反馈，觉得她们简直不可理喻，逻辑混乱！我们应当付工钱给老人， 那是因为他们为我们工作了多年，一直记账，我们应当偿还。这与二老板现在开的公司股东 没有任何联系，与老人现有的财产也完全没有关联。老人现有的财产是他们的劳动所得，私 人物权。至于有朝一日老人过世，留下的财产分配那是另一个问题了。【五老板基本同意这个观点】
　　之后又是一轮争吵，大火烧得更旺！
　　接着三老板的发言平地一声惊雷，她对五老板讲：五老板、六老板，不用吵了。你们现在承认你俩的公司破产了，负担不起了，以后也不用付工钱给老人了，那么我即刻就付我的工钱给老人。剩下的事情不用你俩管了。
　　五老板想，简直是疯话：你们付不付工钱给老人，与我和六老板的公司破不破产又有什 么关系？你付你的工钱，我付我的。凭什么你现在不想拖欠老人工钱了，就要求我必须拖欠。 就好像一个犯罪说＂要我改过自新可以，但是前提条件是你们去犯罪。＂
　　六老板：与你们是搞不清楚了，只能上报组织，由组织裁决了。
　　女人：我不同意，我觉得大家应当以和为贵，私下解决。我为了找到五老板和六老板你们这种靠谱的老板，违反了组织规定，受到了严重的处罚。如果我找到三老板以后，不再找 了。只为前面三个老板打工，我也不用那么辛苦，所以五老板与六老板应当讲良心，我那么 辛苦为了你们两个，就是想你俩结工钱的，为我晚年保障的，你结你们的工钱就可以了。
　　六老板：逻辑出问题了，这就好像一个壶，只能装两杯水，多了会溢出来。你现在已经装了两杯水了，再装一杯溢了。然后就认为，这是第三杯水的问题。如果没有第三杯水， 就不会溢。但是本质上，前两杯水对溢水这个问题应该负同等的责任。又好像你吃了两碗饭， 还没饱，再吃第三碗就饱了，你就把功劳归结于第三碗。本质上，三碗共同为你的饱腹作出 了贡献。
　　五老板：基本同意六老板的观点，但责任归属有误。此处再举一例：桌上有一堆苹果， 随机拿两个不会受到处罚，拿三个以上就要处罚。有一个人一连拿了七个，受到了严厉的处 罚，他认为拿起前两个的时候，没有受到处罚，所以第 3-7 个苹果应当负责，是它们让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其实该负责的是拿苹果的人自己，一旦他决定拿起苹果的那一刻，他就要付出代价，本质与苹果无关，苹果是无辜的，它又不会自己动。六老板的例子也是一个道理，水和饭是无辜的。溢出是因为加水的人，吃饱的功劳也是归结于吃饭的人自己决定多吃一碗。也就是说，一旦女人决定再找多一个老板，无论她找到的老板靠不靠谱，她都要付出代价，承担这个决定的责任，不能推卸到老板身上。其实刚好找到是她们认为的靠谱老板， 找老板这个决定已经值了，老板不该背负这个责任。
　　三老板也提出了类似的问题：如果老人只为大老板、二老板和我工作，她们也不用那么 辛苦，也可以为我们多干点活，我们过得一定更好。所以五老板、六老板，你们要感恩，是 你们的出现分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五老板：简直神逻辑。如果按照你的这个思维逻辑，我也可以抱怨六老板和七老板。二 老板也可以抱怨三、五、六、七老板。而大老板更是可以抱怨二、三、五、六、七老板。那 么到底谁该负责呢？我举例说明：有一个笼子养了两只鸡，主人每天喂给它们 2 斤粮食。后来主人又放了两只鸡进去，仍然只有 2 斤粮食喂它们。前面两只鸡就想，本来以前每天每鸡有1斤粮食，现在只有半斤了。因此一致认为这是新来的两只鸡分走了它们的粮食。孰不知多放两只鸡进来的是主人，分配粮食的也是主人，粮食变少了，其实真正该负责任的是主人。后来的两只鸡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把责任归于它们是非常荒谬可笑的。
　　期间的争吵，一波接着一波，和谈几次都由于各种原因而失败。当中还有很多这样逻辑混乱的事情，不能一一详述。各人观点与立场也是来回变换。现在只能把女人和各位老板的最终立场和观点呈述一下。
　　女人：大老板、二老板、三老板不能定期支付工钱就算了，也不要上报组织了，就算我 亏了。因为大老板和二老板的公司都是本地公司，本地不成文的习俗就是认为她们是不靠谱 的老板。如果她们支付了工钱给我，各人公司的股东意见不一，我不想这三个老板为难。至 于七老板，现在还没有成立新公司，等她公司起步再看看怎么处理。如果上报组织，结果将 是：各位老板必须如期支付工钱给我，那样我无法自处。我生活圈中的人都会对我指指点点， 因为大家一直都是认为她们是不靠谱的老板，祖祖辈辈都这样认为，我承受不了。五老板和 六老板，你们两个靠谱的老板凭良心付给我工钱就可以了。能不能保障我的基本生活没关系， 我不相信自己会饿死。
　　大老板、二老板、三老板一致认为：我们一直就是被认为不靠谱的老板，我们也这样不 定期支付工钱给老人很久了，我们没必要主动改变。但是如果五老板和六老板坚持要我们把一直记在账上的工钱按期支付也可以。前提条件是：老人现有的财产，我们必须有权分配。 不然我们现在公司的股东意见通不过。
　　五老板：组织上有明文规定，我不赘述。你们付不付工钱给老人，想不想摘掉＂不靠谱＂的帽子，我没任何意见，全在于你们自己的选择。至于老人的私有财产分配问题，确实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你们现在决定的影响，不过因果逻辑要搞清楚，对错要分清。如果让我和六老板来决定你们该如何选择，往后走出的路，无论结果对错，责任都归于我们。你们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推卸责任，对我们不公平吗？
　　六老板：我从心里上是希望各位老板按照组织的规定把工钱定期支付给老人，但是如果 你们坚持自己的立场，我也可以接受。鉴于老人的意见，我不去组织上举报你们。我能保证 的是：把自己欠账的工钱支付给老人，够不够保障她们的基本生活，我管不了了。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敢让女人在我公司继续工作了，免得大家说我占便宜。同时也为了证明一个核心价值观，我们自己的公司自己可以全权负责，人员紧张不是问题，我们股东可以同心协力渡过艰苦时期，稳步向前发展。【而不是像女人和各位老板说的那样，女人竭尽全力帮我们公司，我们却不懂得知足和感恩，如果女人不帮我们，我们就会搞得不成样子，狼狈不堪，甚至活不下去！】
　　七老板：我还没有成立新公司，未来会怎么样并不清楚。当下只能跟随大老板、二老板和三老板的决定。不过希望大家多尊重考虑女人的想法，清楚也好，糊涂也罢，她内心当下就是想在五老板和六老板公司继续工作。
　　后来，女人暂由五老板安排在他公司继续工作，待遇就是解决温饱、住宿问题。他认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寒来暑往，十年随风而去，我也没有再收到他们的消息，现在情况如何，不得而知。不过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很多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其中有些立场观点笔者个人认为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但是很多人却一直用这样的立场观点自我催眠，自我麻痹，自我沉醉，甚至自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