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法师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是在治病救人

　　本性法师（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文/本性法师
　　2021年1月8日，新年伊始，国家宗教局事务局公布第15号令，即《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该第15号令，将自2021年5月1日起施行。
　　佛教讲究大事因缘，一事一物的产生出现，必是众缘和合，有其大事因缘。《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的公布与施行，也是一样，有其理论因缘、历史因缘、现实因缘，是党和政府的宗教理论政策的具体化彰显，是中国历史上宗教事务管理经验的总结性借鉴，是自改革开放以来现实存在宗教问题的征对性解决。
　　该《办法》共七章五十二条，规定教职人员的权利和义务，规范宗教教职人员行为，明确宗教教职人员权利救济渠道。规范宗教教职人员、宗教活动场所主要教职的备案，加强宗教教职人员证书的管理。规定宗教事务部门依法对宗教教职人员进行行政管理，保护宗教教职人员的合法权益。明确宗教团体、宗教院校、宗教活动场所在教育、培养、管理宗教教职人员方面的职责。强调加强宗教教职人员信息化管理等。该《办法》的公布与施行，对于深入贯彻落实《宗教事务条例》，规范教职人员管理，加强宗教人才队伍建设，推进我国宗教中国化等具有重要意义。对中国佛教在新时代的系统性有序传承，全面性健康发展，具有极大的推进作用。
　　作为一个1985年就剃度出家为僧的宗教教职人员，对该《办法》的公布与施行，本人深感欣慰，甚为法喜，认为《办法》的出台，是及时的，必要的，本人举双手坚决拥护，全身心认真履行。在这，本人不揣浅薄，从《办法》公布与施行的理论因缘、历史因缘和现实因缘这三大视角，浅谈学习该《办法》的一些体会，与同参道友们分享。
　　一、《办法》的理论因缘
　　《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的理论因缘，或者说，理论逻辑，我的体会是，起码有如下两点：
　　1、《办法》以坚持宗教中国化方向为主导思想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百废待兴的中国佛教事业进入恢复时期。2015年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必须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2016年，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对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进一步做了深入系统的论述。2017年，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总书记再次强调：＂要全面贯彻党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针，坚持我国宗教的中国化方向，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2020年10月29日，于十九届五中全会上，党中央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0三五年的远景目标的建议》，其中强调：＂要全面贯彻党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针，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完善大统战的工作格局，促进政党关系、民族关系、宗教关系、阶层关系、海内外同胞关系和谐＂。今年2月7日，全国政协主席汪洋在京出席全国性宗教团体负责人迎春座谈会。汪洋主席代表中共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向全国宗教界人士和广大信教群众致以新春祝福，并强调：＂各宗教团体要深入学习领会中共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自觉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大局中思考和谋划工作＂，＂要以庆祝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为契机，发扬我国宗教界与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和衷共济的优良传统，坚定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不断增进＂五个认同＂。要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加强宗教经典研究和阐释，逐步构建中国特色宗教思想体系，使宗教更好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
　　由此可见，始终坚持宗教中国化方向，进而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这是党和政府的宗教理论政策的核心，《办法》始终以此为主导思想，这从《办法》总则的内容与精神即可看出。《办法》总则第三条就指出：宗教教职人员应当＂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宗教和睦与社会稳定＂。在《办法》：第二章第七条中规定：＂宗教教职人员应当注重提升自身素质，提高文化、道德素养，研究教义教规中有利于社会和谐、时代进步和健康文明的内容，并融入讲经讲道中，为推进我国宗教中国化发挥作用＂。有谓是纲举目张，《办法》的主导思想，即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这为我们学习体会《办法》，贯彻落实《办法》，指明了方向。
　　2、《办法》以依法管理宗教事务为准绳
　　以法治国，依法治国，一直是我国的既定国策。在十九届五中全会的公报中，更是进一步强调：＂到二0三五年基本建成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制社会，建成文化强国，教育强国，人才强国，体育强国，健康中国＂，＂协调推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布局＂。
　　宗教事务，是社会公共事务。宗教事务的依法管理，是以法治国，依法治国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份。为此，2004年，国务院就公布第426号令，即《宗教事务条例》。2017年，国务院第176次常务会议对此《宗教事务条例》进行了修订并通过，于2018年2月1日起施行。此次公布与施行的《办法》，即是根据修订通过后的《宗教事务条例》而制定的。
　　《办法》的公布与施行，本身就是依法管理宗教事务的具体体现。《办法》的总则中，第一条就开门见山指出：为了规范宗教教职人员管理，保障宗教教职人员合法权益。总则的第三条指出：宗教教职人员应当＂遵守宪法、法律、法规和规章＂。第二章第六条，则指出：宗教教职人员应当维护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在法律、法规和规章规定的范围内开展活动；应当接受宗教事务部门和其他有关部门的依法管理；应当遵守宗教团体制定的规章制度，接受所在的宗教团体、宗教院校、宗教活动场所的管理；应当服务信教公民，引导信教公民爱国守法。
　　爱国爱教，尊法敬戒，是中国佛教的优良传统，也是中国僧侣的内生本份。作为宗教界人士，出家但没有出国。首先是公民身份，然后才是教徒身份。因此，守法持戒，是宗教教职人员的必修课，而非选修课。没有法外之人，没有法外之教，更没有法外的宗教教职人员。
　　《办法》的公布与施行，使对宗教教职人员的管理走上了法治化、规范化、制度化的路子，这是为了国家稳定和谐，也是为了宗教有序健康。为此，可以说，《办法》的公布与施行，有其契理契机的理论因缘，或者说是理论逻辑。《办法》的出台，是党和政府的宗教理论政策不断创新发展的水到渠成，将进一步深入推进我国宗教的中国化，将进一步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将进一步促进宗教界人士爱国爱教与守法持戒。而这，也正是，我国佛教系统性有序传承，全面性健康发展的必由之路。
　　二、《办法》的历史因缘
　　历史总在以不同的方式延续，文明总在以不同的方式传承。《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的历史因缘，或者说，历史逻辑，我的体会是，至少有如下两点：
　　1、《办法》洋溢着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厚内涵
　　中华文明是世界四大文明中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是中华民族的独特标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绵延5000多年的中华文明，我们应该多一份尊重，多一份思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与魂，一直是＂中华民族的力量之源，情感之源，动力之源，信心之源＂，今天谈文化自信，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2015年5月18日，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要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浸润我国各宗教＂。2016年4月22日，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支持我国宗教坚持中国化方向。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引领和教育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弘扬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用团结进步、和平宽容等观念引导广大信教群众，支持各宗教在保持基本信仰、核心教义、礼仪制度的同时，深入挖掘教义教规中有利于社会和谐、时代进步、健康文明的内容，对教规教义作出符合当代中国发展进步要求、符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阐释＂，要＂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中华文化，努力把宗教教义同中华文化相融合＂。2020年12月4日，汪洋主席在京会见中国佛协与中国道协新一届领导班子时，强调：＂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以增进＂五个认同＂为目标，对教规教义作出通俗易懂、与时俱进的阐释，处理好传统与现代、继承与发展的关系，革故鼎新、守正创新，使佛教和道教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王作安局长也撰文强调：＂我国宗教坚持中国化方向，就必须融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涵养中华文化气质＂。
　　而佛教从印度入华后，与中华文化互动密切，相互融合，取长补短，共同提升的传承发展历程，也验证了以上的观点。如儒释道三教融合。如中国佛教八大宗派的产生出现，更是如此。马祖建道场，百丈立清规，也莫不这样。可以说中国佛教已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份，这其中包括佛教教义、佛教组织、佛教制度等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可分。
　　《办法》的起草制定，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基础，其内容、精神，蕴含着深厚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体现着中国的国情、中国的风格、中国的特色、乃至中国的气派。《办法》总则第三条指出：宗教教职人员应当＂热爱祖国，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遵守宪法、法律、法规和规章，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第二章的第十二条指出：教职人员不得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宣扬、支持、资助宗教极端主义，破坏民族团结、分裂国家，进行恐怖活动或者参与相关活动。赵朴初会长曾经总结中国佛教的三大优良传统，即农禅并重、学术研究、对外交往，这在《办法》中也得到充分的鼓励与引导。
　　2、《办法》借鉴中国历史上对宗教教职人员规范管理的经验
　　如前所言，宗教事务涉及社会公共事务，因此，一直为历朝历代的执政者所关注与重视。对宗教教职人员的规范管理，是宗教事务的重要组成部份。就以佛教为例，为纯洁佛教僧侣队伍，根据记载，东晋时期，便开始有了僧籍制度，由政府登记僧人的基本资料，所属寺院，规定资格、权利、义务、惩罚事项，发放度牒等。同时，还有僧官制度，设立僧官，协助政府管理佛教僧侣。
　　历史是把尺度，历史的经验表明：佛教最繁荣的时代，未必就是僧侣人数巨大的时代，而是僧侣素质最高的时代，与僧侣管理规范的时代。南北朝时，以人口比例看，其寺院与僧人的数量堪称历代之最，但其佛教的盛况，却不如唐朝。唐太宗李世民统治初期，抑佛崇道，但当时国家出了个玄奘大师，唐太宗对他敬佩有加，渐渐就实行佛道平等政策。最后他还虔诚信仰佛教，并以佛为尊。
　　《办法》虽然与时俱进，创新办法，但也继承传统，借鉴历史。比如：第五章的第四十一条：宗教活动场所接收宗教教职人员应当严格把关，核查身份并登记造册。宗教活动场所不得超出本场所容纳能力及经济能力接收宗教教职人员。又比如：第五章的第三十三条：地方人民政府宗教事务部门应当及时提供和更新宗教教职人员的基本信息、奖惩情况、注销备案等信息。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借鉴历史，才能迈向未来。
　　三、《办法》的现实因缘
　　现实是把明镜，照见什么，反馈什么。《办法》的现实因缘，或者说现实逻辑，本人认为应有如下两点：
　　1、《办法》中禁止的问题确实于一部份宗教教职人员中存在
　　就以佛教为例，中国佛协第十届全国代表大会开幕式上，王作安局长作讲话，他说到：＂同时，必须清醒看到，佛教事业发展中还存在薄弱环节，面临诸多困难和挑战。推进佛教中国化的内生动力不足，缺乏主动求变精神。去商业化还须持续用力，一些寺庙还存在借佛敛财、为商业活动站台等现象。教风建设力度不够，自我约束能力比较薄弱，教规制度落实不到位，有规不依、破戒难惩的问题比较突出，个别代表人士严重违规破戒损害了佛教形象。奢靡之风还没有得到有效遏制，寺庙搞豪装，活动讲排场，造成不良社会影响。违规建设寺庙时有发生，未批先建、批小建大、批少建多等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人才培养有待加强，佛教院校建设＂散小低＂（办学资源分散、学院规模太小、教学质量偏低）状况没有明显改观，教学质量不高，规范化管理程度低。对以上这些问题，要引起高度重视，着力加以解决＂。
　　近期，中国佛协会长演觉大和尚接受中新社记者采访，他提到：＂一段时间以来，中国佛教商业化问题突出，法事活动讲排场比阔气，寺庙建设搞攀比求奢华等不良风气，不仅搞乱正常的宗教活动秩序，更损坏佛教形象，败坏社会风气＂。演觉会长指出：＂教风建设是保持佛教精神本色，维护佛教清净庄严形象的根本＂。
　　近期，演觉会长还接受了《中国宗教》的专访，他谈到：＂教风建设始终是佛教的生命线。教风清净，则正法昌明；教风败坏，则佛教衰微。九届理事会以来，我们积极协助党和政府治理佛教商业化，纠正教风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规范传戒工作，印发了《中国佛教协会关于加强教风建设的倡议书》《关于自觉抵制佛教领域商业化不良影响的通知》《关于规范升座开光等佛事活动的通知》《遵规持戒，去伪匡正，共同维护藏传佛教活佛形象倡议书》，引导佛教界自觉抵制商业化不良影响、加强自身建设，教风持续好转。但还存在建设力度不够，自我约束能力比较薄弱，教规制度落实不到位，有规不依、破戒难惩等比较突出的问题＂。
　　为此，王作安局长才于中国佛协第十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强调要＂强化教风建设，秉持以戒为师，全面从严治教＂。演觉会长也于该大会闭幕式上苦口婆心的开示要＂与时俱进加强制度建设，构建具有新时代中国特色的佛教内部管理规范体系＂。
　　因此，《办法》的公布与施行，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有的放矢，是在征对宗教界的时弊，是在治病救人。《办法》鼓励正面作为，同时禁止负面作为。不仅具体的规定出什么不应为，不可为，还列明了法律责任，监督机制。比如《办法》第五章第四十四条就列明：＂宗教事务部门和宗教团体、宗教院校、宗教活动场所收到反映宗教教职人员违反法律、法规、规章或者宗教团体规章制度情况的，应当调查核实，依法依规予以处理＂。
　　2、《办法》中禁止的问题如不解决，将对社会与宗教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
　　发现问题重要，解决问题更重要。小问题积累，将成大问题。防微才可杜渐。否则，大坝毁于蚁穴。翻开佛教史，教训深刻。因此，《办法》中禁止的存在问题，如不及时解决，将对国家社会造成伤害，更对宗教包括佛教造成伤害。比如，历史上知名的＂三五一宗＂灭佛事件，虽有各种复杂的起因，但僧团的行为不当，便是关键的导火索。
　　新公布且即将施行的《办法》征对教职人员，规定了许多敏感，但又必须给予认真贯彻落实的内容。比如，坚持我国宗教独立自主自办原则；抵制非法宗教活动和宗教极端思想，抵制境外势力利用宗教进行渗透；宗教教职人员应当区分个人财产与宗教团体、宗教院校、宗教活动场所的财产，不得侵占、挪用、私分、损毁或者擅自处分宗教团体、宗教院校、宗教活动场所的合法财产；宗教教职人员不得干预行政、司法、教育等国家职能的实施；宗教团体应当规范宗教教职人员证书管理，不得违规颁发证书，不得借颁发证书牟利。
　　同时，《办法》也征对公职人员，作了许多禁止的规定。比如：第六章第四十六条规定：公职人员在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工作中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徇私舞弊，应当给予处分的，依法给予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又比如第五章第三十三条规定：宗教事务部门应当按照寓管理于服务之中的原则，加强宗教教职人员信息化管理。
　　以上问题虽然比较具体，但都非常紧迫突出，既是社会关注的焦点，亦是宗教自身兴衰的关键。由此亦可见，《办法》的出台，有其坚实的社会现实基础，是经过认真调查深度研究的确实可行的《办法》。
　　四、如何学习贯彻《办法》的精神内容
　　一个《办法》的公布，贵在施行，重在学习贯彻。作为宗教教职人员，如何学习贯彻《办法》的精神内容，个人认为：
　　1、要提高认识，站在政治的高度认识《办法》的出台所蕴含的政治上的意义。《办法》公布与施行，是深入推进坚持宗教中国化方向与依法管理宗教事务的重要举措，事关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宗教和睦与社会稳定，事关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
　　2、要认清形势，站在宗教自身的位置，清醒认识《办法》的出台所蕴含的宗教上意义。改革开放以来，宗教顺应时势，逐渐恢复，长足发展，但不容讳言，诸多资源与精力，多拼在硬件建设上，而软件建设有待提高。因此，对《办法》的学习贯彻，也要结合各自宗教的自身建设，犹其制度建设。欣喜看到的是，近年，中国佛协出台了《全国汉传佛教管理办法》等逾10个教务管理办法文件，还及时制定了《坚持佛教中国化方向五年工作规划》，在软件建设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3、要政、教、学三界沟通中学习贯彻。三界或许因为站位不同，认识也不同，需要密切沟通，达成共识，以便学习贯彻的更深、更实。中国佛教，一直有政界、教界、学界密切互动的优良传统，要延续这种传统，宗教界不应自我埋头造车，而不管开路者探路者。
　　4、《办法》中，不仅征对了宗教教职人员，也征对了宗教活动场所、宗教院校、宗教团体、公职人员等，他们工作情况各不相同，为此，要结合实际、结合实践、结合本教本职的情况学习贯彻，逐章逐节逐条逐句逐字对照具体工作学习领会，要以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相统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5、要兄弟宗教间互相学习。不同宗教，学习贯彻的或许有侧重点的不同，因此，学习的体会，贯彻的经验也就不同，所以，各兄弟宗教间，在《办法》的学习贯彻上，要互相交流，取长补短，他山之石 可以攻玉，以期共同提升，共同成长。
　　6、要在验证中学习贯彻。学习的精神内容给予贯彻了，其结果与效果要给予验证，是否体会正确，是否落实偏差。这是个通过验证，从而学习、实践、再学习的过程。验证中纠偏，验证中进步。不学习贯彻好《办法》的精神与内容，绝不罢休。
　　总之，《宗教教职人员管理办法》，已经于2021年1月8日公布，将于2021年5月1日起施行，这是于关键环节即教职人员实现对宗教事务实行管理的一大突破。作为一个宗教团体、宗教院校与宗教活动场所的负责人，本人非常期待《办法》施行之日的到来，且将当仁不让，履行当先。我相信，《办法》的施行对宗教团体、对宗教院校与宗教活动场所，犹其对宗教教职人员的规范管理将会迈上一个新的台阶，其自身建设，犹其是团体的凝聚力量，院校的僧材培养，场所的服务社会，将获得应有的提升，这是我国宗教事务管理法治化、规范化、制度化的又一进步。这不仅有利于我国的社会稳定，经济发展，更有助于佛教系统性的有序传承与全面性的健康发展。而认真学习贯彻《办法》，也是2021年度宗教领域敬献予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的一份珍贵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