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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童话下辈子不再做城里的树

  院子里有一棵法国的梧桐树,一棵很粗很粗的大树。
  它的干是浅浅的绿色中夹杂着坚硬的褐色。
  绿色的是新长出的嫩皮,褐色的是以前的老皮;新皮长出,老树皮裂开,新老交错,像是一个人身上长出了牛皮藓。
  它的叶子是深绿色的五角形,叶脉清楚,像鱼刺;但树叶不是一条鱼,它不会去水中游泳,只能长在树枝上,风中轻轻地晃动。
  它的花……法国梧桐树是不开花的,开花的是泡桐。
  不开花,当然也不会结果,法国梧桐像是树中的和尚。
  种这样的怪树,有什么用呢?
  不知道。也许种它的人,是为种而种,就像为艺术而艺术一样;就像种柳树,因为柳树根系发达,沾土就活,把它种在河边,能保护堤坝。种梧桐,是为了遮挡阳光呗。
  一般的法国梧桐,是种在马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水泥马路,夏天太阳一晒,跟烧红的铁锅一样烤人。种上的法国梧桐树,它树枝稠密,叶片肥大,形成一片绿荫,好歹能为行人遮挡一下夏天的毒太阳。
  可是,这棵梧桐树,不是马路上的那种。
  院子里的这棵法国梧桐,是一株正宗的法国梧桐。
  马路两旁的那种杂交品种,根本不能和它相提并论。
  是谁种的,为什么种的?
  这要回到上个世纪了。
  那时候老大哥帮我们搞建设,来了许多洋专家。洋专家吃面包,喝牛奶,设计洋楼。洋楼的旁边,肯定要种洋树。
  法国梧桐就这样落户到了中国。
  后来老大哥走了,洋楼走不了,法国梧桐也走不了,作为一种欧式标志,小洋楼和法国梧桐树,忠实地记录着当年老大哥曾经来过。法桐,是来过的化石。
  本来,院子的法桐有许多棵。它们一排一排,生长在欧式的红瓦小楼中间。到推倒小楼盖高楼时,院子的布局重新设计,那些高大整齐的桐树成了障碍,一个一个都被砍掉。唯一留下的,是院子中间的这一棵。
  留它的理由,是它在院子的位置。
  新的布局,院子中间应该有一个舞台,台前有一个旗杆。旗杆是细而高的钢管。人是无法爬上去的。如果旗杆上的绳子断了,怎么爬到旗杆顶上去换绳呢?聪明的人就看见了这棵树。
  这棵树位于旗杆旁一米外,有许多树枝,如果锯掉树枝,留下五寸或一尺长的树杈,人从这棵树上爬上去,到三十米,一伸手,就能取下旗杆上的旧绳子,换上新绳子。
  因为这个用途,这棵树是留下了。但在旗杆旁,留一个粗大的树干,不好看。人们又在梧桐树前面,砌了一面墙,上面做出仿古飞檐,墙面粉得洁白光滑,上面画上华表、红日、霞光,就像一面屏风一样。这样以来,关于有碍观瞻的问题解决了。
  树是留下了,可是树的样子要改一改。
  以前,这棵树是由着性子疯长。它想往高长,就一直往天上看,往云里钻;它想往四周长,就一个劲地把长长的手臂伸向四面八方。
  树大招风,不错,树大了既招风还招别的。
  法桐树长得太大了,它首先是挡了树旁房间的采光。
  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树下的房子里总是黑乎乎的,不开灯看不清楚。住在房子里的人,似乎生活在黑夜里,不管白天晚上都要开着灯。
  长时间生活在灯下,晒不到太阳,房子里的人脸色越来越白,免疫力越来越差。一阵风吹来,就会感冒;一阵雨漂来,就会得风湿病。感冒了就得请假上医院去看医生,风湿了就腿痛、腰痛、肩膀痛、脖子痛,痛到什么活也干不了。
  住在法国梧桐树下的一位漂亮小姐开始提意见了。
  开始她只和关系好的人小声叽咕,接着直接发难,最后就向上级反映了,到极端时就干脆不进树下的办公室了,整天在别的办公室闲逛说闲话。
  漂亮小姐不进办公室,什么也不干,这是一个问题。尽管漂亮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打人不会骂人,但喜欢她的人多,他们会来为心中的女神抱打不平。
  唉,为一棵树闹到水火不容易,不值得呀。
  大家妥协的结果,把靠办公室这一面的树枝砍掉。
  一声令下,伐木工人请来了。
  这是两个面色红黑,长得干瘦的人。他们带着斧子锯子,爬上树就砍。
  "梆,梆!"一根树枝被砍断了,从空中落下来,掉到地上,落下一地的绿叶。
  "梆!梆!"又一树枝被砍断了,掉到地上,砸裂了水地泥,溅起无数黄色的烟尘。
  砍树枝的工人很高兴,树枝往下掉,他们抱着树干,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砍断一根枝条,他们挣到了十块钱,再砍断一条,变成二十了。一个早晨,他们就能赚到五百,比去刮大白强多了,为什么不笑呢!
  枝条的断裂处,渗出明亮的液体,工人们没有注意,其实那就是法桐树的眼泪,和这两个工人年底要不到工资时哭泣时的眼泪一样。不同的是,工人的眼泪,是从眼泪里流出来的,树的眼泪,是从砍出的断痕处流出来的。
  掉在树下的树枝,在工人看来,那就是一堆干柴,冬天可以用它们来生炉子,可对于法桐树来说,那是它几十年的心血。
  一年又一年,它们拚命地长着叶子,拚命地往高处发展,拚命地往四周开拓,拚命地把根往地下深钻,还不是为了长成一棵大树?长成大树了,别的树就无法把你盖住,就会拥有更多的阳光,更多的雨水,更多的生存空间。
  谁都体会过作为一棵树的艰难?地上,那是人的地盘,树只能占那么一点点。人不去的地方,比如空中,比如地下,才是树的发展之处。
  但是,尽管你的枝叶,是在高高的空中,尽管你的根,是在深深的地下,只要你对人的生活,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他们就会手挥刀斧,对你进行征罚,毫不客气。
  树是有根的东西,它跑不了,躲不开,喊不出声,不会反击。它能做的只有承受,承受所有的苦难,承受所有的痛苦。
  忍吧,忍吧,一代一代的树,都是这么过来的。
  再痛的痛,痛过以后就不痛了,再大的疤,好了以后就不是疤,是睁开的明亮的眼睛。树就是这样用身上的伤疤,认识世界的。
  老法国梧桐树,静静地看着它的枝条被砍断,它没有一声呻吟。只是在枝条被砍得只剩一点连着,砍树的工人一手抱着树干,一脚伸出去要把断枝踩断时,老法桐树颤动着。在枝条掉下去的一瞬间,它全身颤抖,剧烈地摇晃着。
  那时候,它想,"把这两个郐子手甩下去,让他们也在地上一样地颤抖吧!"
  但老法桐树没有那样做,它知道这两个人是执行者,砍树是他们的职业,他们砍树是为了活下去。他们欢笑,不是庆幸法桐树的痛苦,而因为他们今赚到了比平日多的钱。
  两个工人,砍完了老法桐树的一半树枝,爬下树去,收拾了枝叶,欢天喜地地要回家去了。
  他们的老板突然走来,指着两人的鼻子骂起来,说这两个人留的树杈太长,长短不一,不好看。地上的树叶也没有打扫干净,要扣他们一半钱。
  欢天喜地的工人,马上气得脸黑。他们并没有去返工重砍,也没有动手去扫地上的零散树叶。
  工头气急了,骂这两人少教,不是人生的。骂他们的父母没文化,只会生不会管。
  一个工人低下了头,似乎在哭,另一个胸部起伏,瞪圆眼睛,拾起地上的斧子奔工头砍去。工头缩头就跑。肥胖的工头,怎么可能跑过精瘦的工人呢。工人的斧头还是砍到了工头的脑袋。血从捂头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
  有人报警,有人围上来,怕砍人的工人跑了。那个工人并没有跑,也没有向围上来的人行凶,他放下斧子,盘腿坐好,静静地,等警察来抓他。
  警察来了,带走了砍树的工人和工头。
  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法国梧桐树的叶子,还在不断地摇呀晃呀。
  工人砍法桐,工头骂工人,工人砍工头,警察抓工人。这个世界,人人都是法国梧桐树,人人也同时是工人;人人被人砍,人人也可以去用斧头砍别人。
  梧桐树心里平衡了一些。
  人一样被砍,它一棵桐树被砍掉了枝干算什么。
  想想它以前的小伙伴,那些跟他一样高,已经一桶粗的梧桐树吧。它们被连根挖了出来。然后用汽车运到不知名的地方了。
  是被解成了木板?还是被劈成了劈柴?要是成了劈柴,现在去找它们的柴灰,恐怕也找不到了!
  和这些伙伴相比,老法国梧桐觉悟得自己是树中的彭祖了。活得够长的了!有什么想不开的。
  伤疤会好的,阳光会有的,雨露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明天春天,如果那个漂亮小姐不提意见了,老梧桐树还是可以偷偷再生几个新枝,再长几片嫩叶。树的世界不搞计划生育。
  不过,老法桐也记住了:人的空间是不可以侵占的。不管你挡住了人需要的阳光,还是你污染了人需要的空气,人都会对你下黑手。作为一棵树,你只有笔直地往天上长,才是你的出路。
  时间可以治好任何人的伤痛,时间也能治好树的伤痛。当法桐树上的断痕变成黑色的时候,老法桐不再痛苦了。
  又是一年的夏天,法桐树枝叶浓密,小鸟和虫子,都来到法桐树的身上。鸟是麻雀,虫子是一个白色的类似甲虫的东西。
  原来法桐新长出的嫩叶招来了虫子,无数的虫子又引来更多的小鸟。可是,小鸟怎么也吃不完那么多的虫子。虫子们在树干上爬上爬下,不知道在找什么。小鸟在树上叫个不停,也不知道它们召唤着谁,就是不肯去吃那些爬着的虫子。
  几个背着手的人,从那边走过来。
  走在最前边的人,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指点点,走在这个人身后的人,不住地点头。他们走到老法国梧桐前,前边的人突然看到了树上的无数虫子,他退后几步,生气地说:"看看,这虫子长成啥了,也不打点药。你们天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后边的人脸色变黑,不住地点头说,"你批评得对,是我们工作没做好。我做自我批评。"
  前边的人转身走出去,上了车走了。
  小院再次进来两个工人,这次是要砍掉树上的所有枝,。
  理由简单:树上的虫子是树上的嫩叶招来的,叶子是长在树枝上的。只有砍了树枝,才能消灭虫子。
  上一次请来的工人,和工头打架,差点出了人命。这一次,请来的是专业的伐木工人。用的是电锯。开的有小吊车。他们坐在吊车的小篮子里,用电锯,一会就把树枝砍掉,把树头锯掉。原本六七丈高的法国梧桐树,只有一丈多的了。
  一丈高的树,只能算是树桩。不过这树桩不是老死、干死而成为树桩,是在夏天的五天,用电锯锯出来的。
  吊车拉走了锯下来的树枝树叶。
  鸟儿不来了,虫子也不来了。留下的一截树桩,就像年迈的老人,谁会喜欢它,接近它呢。没有花,没有叶,没有枝,有的是咬不动啃不下来的树桩子。
  由一棵大树,变成了树桩,老法国梧桐既痛苦也不悲伤。
  它明白:一棵树除了自己不抢占他人的阳光雨露,也不能理什么让人们厌烦的东西。比如麻雀、虫子。特别是虫子,气味又臭,样子又难看,可它们没有自知自明,在人们面前爬上爬下,似乎人见人爱似的。
  惹得人们生气了,轻是给喷农药,重是直接砍树,让虫子的生存环境没有了。没有了适宜生存环境的虫子,就像遇到阳光的冰雪一样,很快就会变成流水,不知道流向什么地方去了。
  老树桩是顽强的。因为它有深入地下几十丈远的根。一棵树如果有根,就像一个有理想的人一样,遇到春天,它还是会长出绿叶的。
  第二年春天,春风一吹,老法国梧桐又长出了嫩枝嫩叶。它的根很深很长,它的树干很短很粗,能发芽的地方只有锯掉的树枝留下来的一尺多长的地方。就这么大一点空间,老法国梧桐也充分利用了。只要是可能发芽的地方,都要发芽,不管是东西南北上,能长就长。一个夏天,就长了六七尺长无数的枝条和叶子。远远地看着老桐树,样子活像一株巨大的蘑菇。一株绿色的蘑菇。
  老法国梧桐,似乎又焕发了青春的光彩。但它不知道,小院又换了当家人,它又面临一辈子中的又一个苦难。
  新的当家人领着一群人围着老法国梧桐转了几转,然后一边说笑一边走了。第二天,又来了两位农民工。他们带着铁镐和斧头来了。
  这一次是要彻底解决老梧树的问题,不再像前两次一样,只砍掉树枝。这一次要刨出树根,把这一块地整成平地。
  原因是,这里经常开会,表演节目。布置背景很麻烦。现在要换一块巨大的电子显示屏,就像十字路口的广告牌。
  电子显示屏,不用贴标语,也不用拉布幕。
  电子显示屏旁边,不可能留一棵树,因为树是一个生命,雷电会顺着它的身体溜到地面上来。树离电子显示屏那么近,在雨天会引来雷电,击毁电子显示屏。这个安全隐患,只有刨掉这棵树,才能除掉。
  工人很快就挖开了水泥地面,向树身的周围的地下挖。遇到树根就砍掉。挖了五尺深以后,就砍断了所有的树根。工人用一根绳子绑住树头,用吊车一拉,老法国梧桐就倒在地上了。
  树倒下了,没办法运走,因为它有巨大的根。工人们挖了一天也累了,他们要回去联系大吊车,第二天运走这棵树。
  老法国梧桐躺在地上。静静地,一动不动。
  小鸟飞走了,虫子们搬了家。现在只有天上的月亮,静静地陪着老桐树。
  第二天,它会被运到那里,不知道。不知道的东西,想也没用。作为一棵树,只能平静地接受它的命运。
  老法国梧桐被挖断根了,以前受它保护的月季和冬青,立即暴露在阳光下,一天时间,晒得它们叶子卷了起来。
  夜色下,空气中有微微的露水。月季和冬青,吸收了一点露水,有了精神,才想想起,该去安慰一下老法国梧桐,他们毕竟朋友一场。
  月季说:"老梧桐树哥哥,你不要发愁,咱们树都有一种本领,落地成林。只要你有一截枝,一段干,沾到泥地上,它们就会长出叶子,就会开出鲜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遇到爱花的人,咱们一样万紫千红。"
  老梧桐树笑了一笑,它知道那是月季的本领,老梧桐树没有这种本事。
  月季花看老梧桐树不说话,知道自己说错了。老梧桐树是怎样繁殖的,是用种子繁殖,还是用枝干插条繁殖,它真不懂。对不懂的事乱说,不但没有安慰了人,反而会让他人痛苦。
  冬青木说:"老梧桐树哥哥。你最少也活了九十多岁了吧。比起你的兄弟姐妹,你该知足了。树活一春,你也有过一木独秀,百鸟朝拜的日子。和你相比,我们就差远了。你看我,年年要被花园的花工用剪子剪一遍。你都不知道他们要你长成什么样子。你长高了他剪,你长矮了他也剪。你叶子多了他要剪,你叶子少了他也要剪,今天把你剪成圆形,明天把你剪成方形。他就是一个可怜的花工,但他是我们树的君王,爱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你都搞不懂他喜欢什么。我这一生,就这么被花工反复折腾,搞得你半死不活。老法国梧桐哥哥,他们现在刨了你的根,以后,你再也不为这些事烦恼了,一了百了"。
  月季不爱听这话,说:"你说啥呢,好死不如懒活着。老法国梧桐哥哥一定还有机会。明天他们也许会把它运到一个公园,栽好,那样,不是可以从头再来吗?"
  老法国梧桐说:"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怕我悲伤恐惧,来安慰我。其实,物质不灭,树是不会死亡的。不管我成为一堆灰,还是一缕轻烟,还是一块木板,我还是我,是曾经的老梧桐树。你们以为我喜欢做一棵树,做一棵城里的树吗?不,我做够了。这里全是建筑垃圾,扎根太难了。而且城里人心思多变,一会要把你变成这样,一会要把你变成那样,总是折腾个不停。做为一棵树,你在这里,怎么长都不对,随时要受到斧斤的纠正,搞得你伤痕累累,半死不活。所以,不管他们把我运到什么地方,不管我会变成什么,我绝不再做城里的树了,这辈子不想做,下一辈子也不想……"

老军人老爸说火箭式以前,有这么几年,部队干部也出现了一批火箭式,让老爸很是不以为然。只说我们认识的一位没打过仗的地方部队正团职,突然空降到总政任副部长,副军职,要害部门一位病休两年的副部长(副军),天末孤烟长女抒怀连载一前面的话我的大姐肖铮,1942年出生于革命圣地延安。1990年,大姐和二姐肖盾随父母回到延安,走遍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从那时起,大姐萌发了用最朴素的语言最直白的文笔,回忆记录下她杨书慧(整理)老父亲的真情回顾我是1949年跟随十兵团南下入闽,并参加解放福建的第28军转干部,我的名字叫杨明义,是来自山东德州市宁津县。1930年8月我出在冀鲁边区,1938年抗战爆发后,我的家乡为革命老区的王小荔(回忆)我的父亲王发祥文王小荔我的父亲王发祥,是位抗战老兵,也是一位1949年南下入闽,参加解放福建与建设福建的山东南下老干部。父亲1918年9月生于山东省博兴县,1943年3月参加八路军,1945年1小环丝雨父亲的军功章授军衔时的父亲四野立功证书父亲解放战争中照片父亲在二炮某基地时的照片父亲离休后的照片父亲的军功章记忆中的父亲为战争而生身经百战戎马倥偬华北华中是他征战的地方辽沈平津是他奔赴的战场海我的区长父亲夏洛接了一句王老师,那是比学习的吗?那是拼爹呢。几年后的今天,段子照进现实,一段我的衡中校长爸爸横空出世。澎湃新闻报道,有人发帖举报,衡水中学校长郗会锁之子郗某某高考移民。所谓高考裴景逊(回忆)微型部队大院之一微型部队大院在漳州部队大院散记之一作者裴景逊1959年至1969年,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是在福建省漳州市的一个微型部队大院渡过的。说是部队大院,其实就是一个坐落在漳州市九龙江老桥中间裴景逊(回忆)微型部队大院之二微型部队大院在漳州部队大院散记之二漳州市是一座爱国拥军的模范城市作者裴景逊漳州市人民政府是爱国拥军的典范。当年,人民政府对驻防在漳州市的部队(空8军,陆军,陆军医院,公安军等军种兵赵炳强回忆我的父亲赵清河(中)文赵炳强(五)1945年,抗日战争快结束时,父亲动员了二千多人参加八路军。1945年7月,鲁南军区将我父亲召回部队,在鲁南八师当营教导员,参加了攻打滕县县城的战斗,父亲目睹了师长王赵炳强回忆我的父亲赵清河(上)文赵炳强(一)我的父亲赵清河,1915年10月4日出生于山东省淄博市博山县南沙井村一个家境富裕的家庭。据赵家家谱记载,明末清初,在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一个青壮年妇女挑着一副担子,一这就是男人变心和女人变心的区别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犯错,变心,绝大多数女人都会选择原谅,而女人犯错,男人无一例外都会选择离婚。直到看了渡边淳一写的丈夫这东西一书后,才渐渐领悟。原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