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知道(长篇小说)一一渡口奇缘
酒精的刺激,让两个男人之间变得无话不谈。老渡船人告诉刘一柱,他每天必须喝三斤酒,才对得起死去的弟兄。
"你身体怎么能着得住?"刘一柱吃惊于老渡船人的海量。
"你随我来!"吃完半坛酒,一盘花生米只剩孤零零的几颗躺在白净的瓷盘里。老渡轮人满面通红,酒的滋润使得他容光焕发,他己把刘一柱当着自己人。伸手拉了一下刘一柱。
刘一柱不胜酒力,三碗下肚,总觉得渡轮的甲板在摇晃着。用手扶住小圆桌,才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鬼使神差地追腿着渡轮人瘦小的背影,转弯抹角地来到甲板下的一个所在。
"陈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刘一柱扶着船舷,以防止自己掉进波涛滚滚的南盘江。
"吱嘎——"随着一阵艰涩厚重的铁门打开的声响,渡轮人用手里的电筒朝刘一柱脸上照了照。
"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渡轮人把刘一柱引进甲板舱,一股焚香的味道立马塞满了刘一柱的鼻孔,刘一柱感觉不能呼吸,整个人就象飘浮在空中,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双腿要迈向河方。渡轮人手电的光亮成了刘一柱此时此刻唯一的希望。
"我可能要死了!"刘一柱此时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既感到恐惧又觉得浑身舒畅,竟然有种对死亡的向往。
刘一柱听说过南盘江一带有人会"做蛊"。就是把蜈蚣,毛毛虫,毒蛇等用百毒喂养后,弄成粉末下在客人的酒饭里,据说弄死一个人可以延长"做蛊"者的寿延。
当渡轮人强拉着刘一柱唱酒的时候,刘一柱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到"做蛊"。尽管酒力不行,刘一柱也曾喝酒醉过,一般来说,醉酒都是不舒服的,头晕想吐,恶心难受。
渡轮人的三大碗酒下肚,刘一柱却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爽滑可口,醇香四溢,浑身舒畅,飘飘欲仙,恨不能再吃上几碗,看喝了渡轮人的酒最后能醉到的什么境界。
"看看,这些都是我酿的酒,就用咱们本地的甘蔗和南盘江的水酿的!"渡轮人用手电在漆黑的舱内扫了一圈,偌大的甲板舱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藏酒库!
刘一柱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酒,惊出一身冷汗,想象不到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锈迹斑斑的渡轮竟藏有这么多酒。
"这么多酒,你一个人喝得完?"刘一柱仍感觉自己浮在半空,强制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不知道这个干巴老头想打什么屙屎主义?"刘一柱一直想着"做蛊"的事。俗话说:酒醉心明白,脚手动不得。
"你再过来!"渡轮人又在堆满酒坛的船舱一角停了下来,用电筒朝刘一柱晃了晃,示意刘一柱过去。
"莫不是真想搞我?"刘一柱每向前走一步,昏沉的头脑里闪现出小说里谋财害命的情节,特别是孙二娘的蒙汗药和人血馒头。
"一个干巴老者,我怕他搓球!"刘一柱想了一万个渡轮人不会害他的理由,男人的自尊又使得他一步步朝渡轮人指引的方向前进。
那股刚进入甲板舱焚香的味道越发浓烈,刘一柱觉得呼吸都困难,又忍不住想探个究竟。
几根还在点燃冒看红点的檀香插在一个土香炉里,香炉溢出来的灰烬己差不多掩埋到香炉最上面的边圈。
"你这是干什么,不年不节的烧香!"刘一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有些发火的问渡轮人。
"你看!"渡轮人把手电的光柱移照到香炉前贴在船壁上的一张发旧的白纸上,白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好多人的名学。
"陈兴义,张发奎,柳正山,吴少侠,黄伟中……"刘一柱禁不住随着渡轮人的手电光柱念道。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船舱透气孔吹进来,刘一柱打了个冷颤,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你这个死老者,带我来这干嘛!"刘一柱停下来,发现情况有些奇跷,终于发起火来,朝渡轮人吼道。
"兄弟,别生气,我带你来,没别的意思,你既然是当过兵的人,我就不把你当外人,所以才带你事这里!"渡轮人陪着笑说道。
"我这个地方,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包括我姑娘陈香!你是除我之外第二个进来的人!"渡轮人果决的口吻顿时又让刘一柱感到一些荣幸,紧张的情绪也稍微放松下来。
"那些名字是怎么回事?"刘一柱缓和了语气。
"这些人都是我的弟兄战友!"渡轮人满怀深情地说道。
"弟兄战友?"刘一柱听说是当兵的,顿时来了兴致。
"是啊,我们解放前就在南盘江一代打游击,已经四十多年了,总的死了一百零一个人!他们就埋在这条江的江边。"渡轮人不无悲伤地回忆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约定,哪个在最后死,就天天为死去的弟兄烧香,敬酒,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渡轮人叹了口气说道。
刘一柱静静地听着渡轮人说话。
"那第一个陈兴义是谁?"刘一柱好奇的问道。
"陈兴义就是我!"渡轮人拍了拍胸脯说道。
"这,这有什么说道?"刘一柱满腹狐疑。
"我死了,就没有人天天给我们烧香敬酒啦,先地自己供上,哈哈!"渡轮人说完哈哈大笑。
刘一柱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叔,咱们回甲板上去吧。"刘一柱提醒渡轮人。
"好的,我给兄弟们上柱香就回去。"渡轮人重新烧了三柱香,刘一柱也烧了三柱。一同回到渡轮甲板上。
渡轮人又提起那半坛酒,哗啦啦地倒满两碗。刘一柱仍惊疑在刚才的情景之中,仔细打量着渡轮人。
黝黑的皮肤,纵横交错的皱纹,花白的头发,突兀的鹳骨,深陷于眼窝炯炯有神的双眼,一看就是久经沧桑,历经风雨的人。
"解放了,我就回到地方工作,安排到海事局,我又不识字,想离兄弟们近一些,就主动申请来开渡轮,每天可以和江边躺着的兄弟说说话。"渡轮人一口喝完碗里的酒,说道。
"只是,可惜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们了!"渡轮人长叹一声。
"为什么看不到他们了呢?"刘一柱问道。
"咱们这一带水域准备修建大坝,修小电站,等坝筑起来,所有弟兄们的埋都沉入江底,想看都看不到啰!"渡轮人说道。
"哦,原来这样!咱们不可以想办法把他们都迁走吗?"刘一柱说道。
"迁?拿什么迁?再说这些坟只有我知道,虽然他们都是为国家牺牲的,但都是无主坟,而且档案资料证明一样都没有,迁不了啦!"渡轮人又长叹一声。
锦心似玉十一娘为何屡次拒绝徐令宜,她的爱情观值得女人学习情窦初开的年龄时,有一位姐姐曾经说过,遇到优质的男人,一定要懂得抓住,否则一旦错过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那时候还不懂爱情,觉得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后来遭遇过两次恋爱,却因为自己的过于投
男人眼里,他爱的女人和爱他的女人,区别很大我有一位男性朋友,结婚已经超过5年的时光,然而每一次谈起自己的初恋,都仍然耿耿于怀。他说那时候不懂得珍惜,总以为来日方长,是自己的就永远跑不了。所以一路吵吵闹闹,也不止一次地提过分
50岁保姆拒绝68岁教授求婚女人不把婚姻当归宿,到底有多爽68岁独居的魔都教授看上了家中50岁的保姆,自以为他的才华学识身份地位以及丰厚的经济基础,能够完胜保姆。所以他信心满满地向保姆求婚,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却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自己如
小妇人真正能活得幸福的女人,往往是这一种很多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拥有幸福的一生,但往往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如愿以偿。有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有人挣扎在贫困线上,但富有和贫穷并不是决定幸福的主要因素,真正能够实现幸福的梦想,权力还是掌
诗豪论桃花或是桃花运,或是桃花劫主要看火候红红白白的桃花,向来是游人立此存照的理想之所。实际上,对于以艳遇为主色调的桃花运,人们则不仅是心向往之,更是唯恐走的快了怕闪过,走的慢了怕错过的身向往之。诗豪刘禹锡的一生,与桃花结
幸福的女人具有驾驭幸福的能力,你有木有做到呢?昨天无意间看到部门的一个女孩在跟别人聊天时说我的好话。她说男人要找老婆,就找像我这样的女性,有知识,素养高,并且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贤惠温柔,两个人在一起不生气,充实又不失浪漫,对
西湖,告诉我什么时候你最美?无论是耳熟能详的上有(游)天堂,下有(游)苏杭,抑或是颇有心思的生在苏杭,zang在北邙,就一个意思江南水乡,杭州,确系是一个妙不可言的人间好去处。说到杭州的美,那自然非她的明眸皓
大宋的月亮后面,究竟挂了多少诗词(上)月亮,一直是古代文人骚客抒发情感,寄托相思的不二选择。在阖家团圆的中秋夜,多少人仰望星空,明月千里寄相思多少人心中默念,不知乘月几人归多少人泪眼婆娑,今月可曾照故人多少人满怀期待,
一位退休老人的生活情趣作者王中义观钓花缀长堤柳挂丝,山光水色醉人时。老夫乐得闲中趣,颍河岸边看钓鱼。亱宿小山村小桥幽径傍清溪,石屋花荫古木齐。远离红尘百思静,洗尽凡心无归期。蝶恋花回首今生两事憾。高校无
苏东坡大笔一挥道关于庐山,我把话说完啦宋神宗元丰七年,即公元1084年4月,大宋一哥宋神宗终于良心发现,亲自下诏,量移文坛一哥苏轼到条件较好,距离首都开封较近的汝州接受改造。此时,距离苏轼被贬谪到黄州已经5年整。此时的
坡仙心中,一直住着化身万千亿的南海观音在佛的世界里,菩提萨埵(duo),简称菩萨,是最接近修行至高境界成佛的一种状态。国人熟悉的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地藏菩萨弥勒菩萨大势至菩萨等,都是修行水平相当的菩萨。其中,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