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9日,甘肃省慈善总会第四届会员代表大会在兰举行。甘肃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朱志良当选为新一届理事会会长。 朱军曾在节目中说过,他们家官当的最大的就是他大哥。当时他大哥还是甘肃省人大常委会的秘书长。 朱志良1948年12月出生于河南孟津,中央党校大学学历,经济管理专业。是副部级干部。 他不会下课的 2006年,朱军大哥朱志良就网友要求朱军‘下课’一事在兰州接受过一家媒体的专访。这也是朱军的大哥首次接受媒体采访。大家也知道央视名嘴朱军还有一个当官的哥哥。 朱志良说,细心的观众肯定会发现,朱军在节目中与嘉宾一同落泪时,谈到的话题往往离不开父母亲情。朱志良说,自从朱军离开兰州到北京闯荡,每年都不能陪父母过除夕夜,朱军平时不能在父母身边照顾二老,因此他也常常感到愧疚。 2000年,母亲因病住院治疗,朱军乘飞机回到兰州后带着行李直接赶到医院,在医院陪母亲的七天七夜里,朱军寸步未离,连家都没回,母亲病情稍有好转后,朱军又直接从医院赶到机场。母亲弥留之际,朱军没有见到老人最后一面。因此,朱军在主持节目谈及父母时难免融入自身感情而垂泪。 从小好胜 朱志良说朱军从小好胜,待人真诚,很仗义,人缘颇好。尽管小时候他很瘦弱,但为了朋友,他时常挺身而出替人出头,父母最不放心的就是他这一点。在采访中,朱志良说,在朱军离开兰州闯荡北京前,家人最担心的就是朱军闯劲有余、内力不足,现在看来,这些担心有些多余了。 作为弟弟的热心观众,大哥朱志良说,朱军早期上节目时,每说完一句话总是不经意地向上抿嘴角,这个毛病被家人发现后,很快就被朱军克服了。朱志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军开始变得稳健成熟,然而哥哥姐姐还是没有放松对他的要求。 得意时淡然,失意时坦然 朱军曾经在《时刻准备着》一书中写道:我发现一张餐巾纸,上书十个字:‘得意时淡然,失意时坦然’。这是一次全家聚餐时我酒过三巡随手留下的‘杰作’,没想到二哥、二嫂竟然将它保留到今天。那时的我还是个在中央电视台寻梦的年轻人,那句话是狂言也是警言,是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上借酒壮行。时隔多年,纸上的字迹已模糊,但我清晰地看到了亘久不变的爱。 一生牵手朱军父母的故事 朱军夫妇与大哥朱志良曾一起走进《夫妻剧场》,讲述他们父母平凡却满含韵味的婚恋故事 大哥十一、二岁的时候,正是国家困难时期,每人每月凭本供应二两清油。家里装油的瓶子都是拣来的,不知使用了多少个年头,虽很破旧,却仍不舍得丢掉。这天母亲拿起油瓶准备炒菜,不料那瓶底不知怎么掉了。父亲见状非常生气:你怎么搞的,小心一点嘛,这油怎么能洒了嘛!大哥和弟妹们都被吓呆了,他们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脾气。母亲愣在地下不知所措,这瓶子还在手里拿着呢。父亲还在指责,瓶子拿着,油可没了!说着话,两个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几乎同时伸出手去,各自从灶台上抓起一块抹布,蹲下身用抹布吸取洒在地上的油。当时大哥很为母亲抱屈。在孩子们眼中,母亲要比父亲辛苦得多,家里但凡看得到的活儿都是母亲在做,而父亲只是每天拎着包出去,又拎着包回来,似乎并不像母亲那么操劳。他们不明白,父亲干吗要对母亲发那么大火,就为了那一点点炒菜油 父亲晚年时,有一次把家里所有人包括母亲都支开,只把大哥留在了自己房间,非常认真地叮嘱大哥:虽然你们现在都很孝顺父母,但哪天如果我不在人世了,儿女们一定要更加操心着你们的母亲,因为她这一辈子很可怜,一辈子过得很艰难,很节俭大哥明白父亲话中的含意。父亲由于工作的需要,走南闯北到过许多地方,而母亲自从嫁给父亲,跟随父亲在1948年进了兰州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甚至连兰州郊区都没有去过。父亲是感念母亲这一辈子把自己所有的心血、体力、情感,都奉献给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奉献给了这个虽清贫却是生气勃勃的家 一方灰色的纱巾 从小朱军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父亲骨子里是个极浪漫的人。虽然在他印象中,父母之间从未刻意地有过所谓浪漫的表示,比如过个生日呀,送个花呀什么的。老两口交流情感的方式从来都是平平淡淡的,不动声色的。偶尔,父亲出差回家时会带回两条深海鱼,在那个年代,这是极稀罕的食物。或者某一天下班回家,手里会拎着半斤肉。每逢这种时候,父亲会默不作声地亲自下厨。他在家很少做饭,但他烧的菜很好吃。香喷喷的饭菜上桌了,一家老小兴高采烈品尝难得的美食时,父亲依然不说什么,但从眼神中,看得出父亲的得意和母亲美滋滋的心情。是否他们曾有过什么约定?在兑现承诺时,他们才会有如此的满足。谁知道呢 大哥至今记得,有一次父亲从外地出差回来,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用报纸包裹得平平整整的物件递给母亲:老婆子,我给你买了个东西。打开纸包,原来是一条灰色的纱巾。母亲却没有表现出很兴奋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花那个钱干吗,还是灰不啦叽的。可这条灰不啦叽的纱巾,母亲却一直围了三十多年,后来纱巾被洗得变成了灰白色,后来日子过得富裕了,儿女们送了许多纱巾给她,但只要是走亲访友,只要是出席她认为挺重要的场合,母亲始终只围这一条。特别是父亲过世后,这条灰不啦叽的纱巾,母亲更是从不离身 她总是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微笑 眼看父亲进入弥留之际,时任甘肃陇南地委书记的大哥,正连夜从450公里之外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往家赶。朱军等其他孩子一遍遍地轻声宽慰着似乎有些焦躁的父亲:爸爸你再等等,大哥很块就来了。大哥来了,趴在父亲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父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神情顿时显得轻松了,出奇地平静。朱军甚至觉得,父亲马上就要好起来了 可凌晨时父亲走了。儿女们回到家中,发现母亲并未休息,盘腿坐在床边。孩子叫了声妈,下面的话正难以出口,母亲却轻声说道:啊,别说了,我都知道,你们忙你们的吧,别管我,我心里有准备。接着,就像往日里安排家务活一样,母亲先叫大哥,该让他们干什么,你就跟他们交代交代。再嘱咐大嫂,你给妹妹们说一下,这几天家里会不断有人来,准备点吃的,别让人家饿肚子晚上,母亲问谭梅,你们俩能不能跟我一起睡呀?那一晚,母亲睡在了儿子和媳妇中间。那一晚,是朱军听母亲讲述她与父亲的故事最多的一次。 父亲过世百天时,母亲突然提出要去看看父亲。当父亲所在的那片墓地出现在眼前时,母亲猛然间失声痛哭,直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晕了过去 从墓地回来后,母亲就住进了医院。那年的九月,朱军稍有空闲,立刻赶回兰州直奔医院陪伴母亲。他发现母亲常常会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微笑,并对儿子说,你爸爸接我来了见到每一个孩子,她都会伸出双臂,孩子过来,抱抱!母亲一边拥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边亲吻他们,好像她已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好像她正在天地阴阳之间无助地徘徊,一边是日思夜念的丈夫,一边是难以割舍的儿女。母亲的心哪,该有多么宽广,能容纳多少对丈夫、对儿女、对家庭、对生活等等所有身边人和事的这些情,这些爱,这些牵挂,这些思念(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