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母亲看河堤（原创）（献给母亲节）

　　每当我看到年迈的母亲，常情不自禁地让我想到西部沙漠中的胡杨，迎风傲雪、无畏无悔地旺盛的生命力；想到沙漠戈壁中的老树，虽然枝叶枯萎，但仍然傲然挺立，不难想象它曾经的茂盛及与干旱、酷暑、严冬的抗争精神。想到松柏对大山的依靠，花褶伞的避风挡雨，母亲背上扛着孩子的喜乐，想起从口袋里掏出的水果，想起用力踮起的小脚、急不可耐伸出稚嫩的小手。想起打点被子别时穿针引线、密密缝的叮咛。村口或小区门外那双无耐含泪的远送，夜籁寂静中的等待盼望。想起布满血丝的双眼、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不再挺直的脊梁……这一幕幕如茂盛生长的树木，同春的嫩芽，到花的灿烂芬芳，枯叶残技，化作春泥的康慨，对天地的深情厚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把所有的心血都给了自已的儿女。每个人的一生正如一场场激荡的交响曲，快乐平缓、昂扬激烈、顿错终结。人人都要走向衰老，这是一个不定的法则。不管你是否贫穷，不论你多么有钱，不论高矮胖瘦，从降生到人世间，享受快乐的童年、打拼自己生活的天地责任，满头皱纹如坚强的年轮，诉说着老人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充满酸甜苦辣的人生道路。
　　没有人会说一个有童年、壮年和老年的人生不是一个美满的人生。每一个人都会度过诗一般的人生，如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山川日月，各有不同的风彩。你不管贫穷还是富有，都有一个快活且天真烂漫的童年，一个与命运抗争、不屈不挠的中年壮举，一步一步的迈向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走向期颐之年。我喜欢听老人以恬静的声音畅谈人生，以慈详尊贵的笑容、博爱晚辈，以宽容乐观的态度看待过去和现在，生活的历练造就了老人的睿智与坚强，光阴的曲线画就了老人的沧桑与豪迈，如青铜古剑上的绿色、绵延的古城墙、一曲古琴的婀娜吟唱，傲立风霜的苍劲松柏。我爱静听长寿老人的健康秘密，传递着顺应自然的霍达，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寻找快乐自娱心灵的精神寄托，这般般彩带的漫妙挥舞，激荡着老人内心的时间较量，它如满天的霞光撒落，照耀老人向前生活的道路，脚下走的更加稳健、更加热情、更加快乐。我最近见了一位快百岁的老人，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老伴快九十岁了。他们耳聪目明，头脑清晰，仅仅是岁月的打磨他说话不那么流利了。和他闲聊，他的小儿子五十多岁也在旁边。老人态度慈详和谒，经常对我讲他曾经生活工作中的一些事情和生命里重要的人，娓娓道来，如诉家珍，我都会耐心的倾听，眼神每一秒都不离开老人的眼睛。我们彼此从陌生变为熟悉，从了解变为无话不谈。我问：＂你退休快四十年了，在家里一直做什么？＂老人答道：我从小爱灌黄鼠、捉蚂蚱、逮蛐蛐，老了在家养花、养鸟、养鱼，在家练毛笔字，写日记、写文章。看看新闻报纸等。问：＂你写文章让谁看？＂老人答：＂我自己看，自得其乐＂。问：＂你每天的时间怎么度过？＂老人答道：＂早晨半个小时的煅炼后，然后吃早点、务花、写字等。晚餐后出门散散步。晚十点前休息＂。问：＂你一日三餐都吃什么？＂答：＂我喜欢吃馍、蔬菜、喝奶，清淡少盐，喝希饭，从来不下馆子＂。问：＂你过去看管孙子吗？＂答：＂偶尔，很少＂。问：＂为什么？＂答：＂孙子是儿女自已的责任！＂问：＂儿女经常和你在一起吗＂？不等老人答话，坐在旁边的儿子微笑着说：＂我爸老了以后，象是一位老猴子，可爱的很哪！＂老人说：＂家里不管大的小的，都把我当成猴子耍，那里去找这么个现成的老猴子玩哪！＂老人生活规律，热爱生活、爱好广泛，乐观的生活态度是他延年益寿的根本。
　　我也看过许多欧州的电影、书藉，记载着西方老人的生活现实。因文化的背景不同，老人晚年以小狗小猫为伴，学会自我的忍耐，不想打搅子女的生活，不愿给子女增添麻烦的心理存在，使自己晚年享有太多的孤独、冷漠、炎凉、无耐。子女毕竟是自已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但太过自我的思想只能让老人相望于茫茫人海之中，去苦苦寻找个人的心里安慰。父母子女的分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过度的自我张扬、太多的追求欲望，成就了彼此的家庭恐惧奢华。这样的生活残缺而不美，如果我们不能容忍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不能容忍年纪已老、无力相助、对生命恐惧的父母，不能容忍为儿女做了那么多事情、毫尽心血的父母，不能容忍身体衰弱、不能自理、对生命渴求的父母，我们在家里还能容忍什么事什么别人哪？在外还能容忍什么亲戚朋友哪？这种现实与中国的家族文化和孝敬父母的传统完全相悖的，仅仅局限于后人的延续？局限于养育而无果的结局？局限于生命的轮回？从爱的角度存属于感情单方面的付出？从个体去分析对个体本身能有什么改变？从纯经济去看又有怎样商业回报？留下的只是图有虚名后的空虚，夜籁人静的心理寄托，自我骄傲后的无能为力。现实中的网络、微信、微博都在放大压力、欲望、不切实际的渴望，一味的缩小担当、责任、对爱的付出，脱离了人本性善的本能，使人狼性化占据重要的位置，留下的只是哀叹和无能为力。父母说，我们不想打扰儿女的生活，不愿给儿女增添生活负担，增加生活麻烦，影响儿女的工作。这是父母深厚的爱和坚毅的希望。儿女说我们生活工作压力很大的，生活的开销很大，父母的爱就是放手，只要儿女生活风光，父母就有颜面，父母就是为儿女而活这是铁律，你们要为自己而生活。这是渐行渐远的逃避，不想坦言内心的托词，怎么活？活的怎样？老了依靠谁？难道依靠自己？为自己活而去除子女的希望、依靠、责任。中国古代就有寡妇养儿成才、寄予希望的动人故事，有养儿防老、衣锦还乡、报答养育之恩的乡俗习惯。养育儿女是父母的责任，共同改变生活是父母子女的共同责任，子女因父母的养育而长大成人，父母因子女的孝敬才有更好的生活；子女因孝敬父母的衣食住行而感自豪和欣慰，父母因子女的付出才感受到爱和恩报；子女因孝敬父母才感到心安理得和内心踏实，父母因子女的孝敬愈知爱的意义，才有养育之爱的世代传递。这种爱的互动始终不能分离，象物理学中的作用力一样是相互的，并非单方面的，如若分离将是两种风景，如一桌火锅盛宴父母买单儿女却一人享用，父母缔造山川美景却由儿女独自眺望的尴尬。养育子女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如水往低处流一样简单，而孝敬父母是需要勇气和毅力的事情，如水往高处流一样。正如林语堂所说：一个天性自然的人爱他的孩子，可是一个后天有教养的人却爱他自己的父母。父母病床前不能亲自汤勺喂药、不能做一口热饭食用，夏暑寒冬不知父母酷热，都是人的一大耻责，为理所不容。故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的说法，很值得静静的思考。
　　上帝创造天地万物、自然生灵，把夏娃亚当驱逐出伊甸园后，深感郁闷、寂寞、无聊。上帝想了有儿女的乐趣，有人给你端茶送水，给你做饭洗衣，给你问寒寻暖，给你聊天散心，带你旅游看世界，给你老来的精心照料，给你床前喂药……。上帝撷取世间最硬的石头，最好的钢材，最硬的动物骨胳，最壮实的雄狮地肌肉，最聪明的狐狸地智慧，融合在一起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儿子，精心照顾，让他上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饭菜，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儿子。先驻在一个山村，儿子长大了，带着媳妇外出了，留给上帝两亩地和几个孩子，平时一边种地一边教育孩子、一边做饭洗衣。最初上帝还是站在儿子角度看问题，为了儿子，苦点累点没有啥，吃啥喝啥没什么，时间长了就撑不下去了。就有了去大城市去驻，一家人就驻在了城里，卖了农村的地家具在城里卖了房总算住了下来，生话到还安稳太平。几个月过去，儿子看别人都有车就想给自己买辆车，看着心里挺羡慕的。想买钱不够，就只好向上帝去要，哭哭泣泣的看起来挺可怜的样子，上帝心软就解囊相助，圆了儿子的梦想。过了几日，又看到别的同龄人都有房子住，自己住在家里虽然有上帝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孩子上帝看管，但毕竟不自由，还要受上帝时不时的管束，媳妇有时不高兴，家里的空气有时凝固不舒坦，打算自己买房子住。把这个想法告诉上帝，并列举了自己熟悉的人的故事，说出分开的好处，你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你带上孩子挺开心，孩子是你不灭的香火，我是你疼爱的儿子，你不帮我谁肯帮我。说的上帝动真情了，是的！儿子很重要，媳妇很重要，孙子很重要，香火很重要，人们对上帝的看法很重要，儿子的颜面也很重要……上帝被儿子说服了，掏钱卖了房子，让儿子搬家另住了。忽一日，上帝静想，作为生物的本能，每个人都在追求幸福，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上帝的幸福之上，这难道就是爱吗？本来一家人，短短时日，又有了两个家庭，一个老家庭、一个新家庭，一家人少、一家人多，上帝也没有多想。刚开始，一天见一次。过些时日，一星期见一次，半年见一次，一年见一次，几年见一次。孙子大了，也让儿子带走了，上帝的心里又开始抑郁无聊了，时时坐在那里想着解决的好方法。
　　上帝看天下有女儿的人家好，有好吃好喝的，有问寒问暖的，有跑前跑后的，多好！上帝便撷取花卉的美丽，禽鸟的歌声，霓虹的色彩，微风的轻吻，羔羊的温柔，白云的任性，骤雨的多变，狐狸的精灵和彩云的优雅融汇成一个女孩子。对她棋琴书画、歌舞雅韵的精心教导。平日视为掌上明珠，夏天怕她受热，冬天怕她受冷，要好吃的给吃，要好喝的给喝，总不想难为她，对她进行富赐富养。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对家也开始不如以前那么留恋，出门早回家迟，上帝心理也很清楚。总是旁敲侧击的提醒，说多了就开始对上帝不满了，啰嗦、嘟囔、教导都无济于事。结婚后，有了孩子，把希望都放在孩子身上，担起了相夫教子的责任。有一天，上帝提醒她多来看看我，帮我做饭洗衣服。她却说女人就是家，女人就是爱，女人就是幸福，我的新家不能没有我，我的孩子不能没有我，我的丈夫不能没有我，我的闺蜜不能没有我。声音如此的坚决和没有调合的余地。上帝饱含着泪水无奈的说，也是！世间女性的阴柔是家的天棚，女性对孩子的爱是天性的自然，对丈夫的深爱是家的基础。而作为上帝，谁心理会有我哪？有一日，上帝唤来儿子女儿，声音颤抖的说：＂你们忘记了人世间有我＂。他们争先恐后的对上帝委屈的呐喊，我们很爱你，每当月圆星希的时候，我们会想起你！每当夜籁人静的时候，我们经常想起你！每当我们吃饭的时候，会想起你！我们每天都在想你！每分每秒不在想你！上帝用慈祥的眼睛望着他们说：＂爱不是挂在嘴上漂亮的话语，不是写在日记里动情的文字，不是做给众人看的宣传标语，爱是一种行动，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付出和坚毅的呵护！＂
　　上帝开始醒悟，决定把儿子发往西天，修行修善，把女儿送往东方，修炼修道。上帝反省自已，纵观天地，西方东方、南半球西半球空气流通加快，各种文化意识融合，青年难于分辩，必然随性而浑浑然。其次个性太于自我，原于自己对子女的一味的宠爱。第三人性欲望的膨胀，私欲的迷漫，彼此的攀慕，导致心理的失衡。第四家庭责任的淡化，责任的缺失。上帝苦苦等寻，终于等到到了儿女的醒悟。上帝静静的坐在那里，可以听到风的声音，用弱小的气息缓缓的说道：＂今天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围绕在我的周围，我非常理解和感动。理解主要是你们身为新生父母代的番然醒悟，感动是你们能坐在我的周围，听我说话而不急不燥。我对你们的爱，就象你们对待你们的孩子爱一样，是无私、持续和永恒的，这是伟大的母爱。你们对我的爱，是知恩投报的爱，就象你们对你们自己的孩子希望的那样，是报答、责任和义务的。＂儿女们用心听着，心灵被唤起，眼眶湿润，注视着上帝。接着又说：＂我不想拖累你们，我只需要经常的看到你们，因为看到你们才会让我想起你们美丽的童年，听到你们撒骄哭泣的声音，听到你们甜美的笑声，沉浸在我怀里的安宁，看到如小树搬成长的历程。你们离我近多了，我可以看到你们幸福的笑脸，听到你们心灵甜美的吟唱，听到你们脉博的激动跳跃，看到冀予你们理想的实现，这是一种别样而令人追求的美景。因为你们、我才知足快乐，因为我、你们才完美无缺。＂说到这里，上帝高兴的唱起了《小苹果》，……春天又来了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终有收获！
　　孝敬父母就是内化于心的行动，是平平淡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地行动，为父母添件新衣裳，做饭洗衣，给点零花钱，带父母品尝山珍海味，带父母旅行，病床前的陪伴和汤勺的喂药，热了有空调，冷了有暖气，给父母亲做早点，打奶，洗头洗脚等，有这样的孝敬的儿女，还有谁不想成为老人哪！每个人的人生黄金时期就珍藏在老年时代，没有一个人不面临老年的来临，手中的拐杖，脸上的小胡须，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弯曲的腰杆……。这是自然的生老规律，老年人就要同时间赛跑，尽情享受晚年祥和的生活，笑对人生，以健康的生活方式使自己足够长寿，用自找的乐趣方式而使自己快乐，用平和的心态使自己看惯一切，用最好的时光享受最美的时刻。我曾经见过一个快九十岁的母亲，儿子女儿给她亲自喂饭吃，她就打儿子几个耳光子，儿子仍然不停的笑，六十多岁的儿子笑成一朵花。女儿喂饭，也是让母亲骂或打个不停，五十多岁的她笑的如同湖水中的涟漪，让人看到了亲情的伟大。难怪一位哲人说过，＂人生最重要的关系是父母同子女的关系＂。我也见过许多儿女，亲自带上父母外出旅行，融恰的美丽让人羡慕，老人膨湃的激情重新燃启，这是多么美妙的人生之旅，因为父母的陪伴，你陪伴着父母，会有不一样的风景，会有铭如心灵的记忆，滋润着人的心田。老人如满天霞光，虽晚可以给大地披上霓裳，老人如满山红叶，虽老可以给大山带来红彩，老人如冬天梅花，枝枯可以给天地带来馨香。这是一个美丽的景致，做儿女的都要珍惜。我也见过空巢老人的无耐，见过敬老院老人的窃窃私语，见过保姆照顾下老人的空虚，见过老人无助的哀怨，即使条件再好都不如儿女的亲自奉陪，他们心理会有怎样的思考，生命有意义吗？生活有意思吗？亲情有爱吗？老人会怀凝人生，空气也会疑固，大山也会落泪，河流也会咆哮。
　　我的母亲年过八十，几年来体弱多病，活动的范围明显缩小。七十多岁每天到离家两干米的广场散步，常常到离家三千多米的华清广场乘凉，到距离一千米的地方坐坐。到如今离家三百米的地方聊聊天，这里老人很多，都在聊家常。你说那位老人身体不大好，他说那位老人最近去了，另一位说谁住院了，谁家的儿女孝顺，那位老人有福，那位无人照顾，那位给儿女爱打电话等，不一而足。有时没有话题，手拿着扇子，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静静的呆坐着，没有话语。有时谈论的话题让人感觉生命的恐惧，有的话题没有了生活的意义。低沉、忧伤、无耐、泄气充满了小小的空间，让人感觉阴沉而缺少生机。平时虽有好多想法，带母亲逛逛河堤，转移视线，让老人忘记烦恼忧愁，但总因天气太热都被自己搁浅了，没有实现。因为母亲对渭河大堤比较了解，小的时候常去老亲戚家看涨河，看人家在河里捞鱼、捞木材，看发大水后河流的宽大和湍急的水流，看水里漂浮的西瓜和水果等，对过去的渭水河堤仍然记忆犹新。而如今河堤发生了巨大变化，四车道的柏油马路取代了低矮的河坝，两边的自行车道取代了沙土飞扬，绿树成荫取代荒芜萧条，绿草覆盖取代野草飞沙，横贯东西，河堤下有农家乐、公园、游乐场、健身场地等取代了人烟希少，是休闲纳凉观景的好去处，给人以清新朗逸的感觉。
　　立秋后，天气渐渐的变凉爽了许多，再没有前多天的炎炎热浪，让人难以忍耐持续的高温，那里都感觉是热的。今天，天气晴朗，驱车带着母亲来到大堤放松心情、看看变化、观赏河堤风光。母亲很高兴，脸上流露出喜悦的心情，很乐意去看一看如今的渭河大堤。
　　车头向东方向慢慢行驶，母亲看着南面的山、黄土台塬给我指指划划，一会说南，一会说北，一会说过去，一会说现在，看河上的大桥，望远处飞驰的高铁，随口说水、谈树、讲绿草、道路灯，非常开心而豪情。我们走走停停，在路边散步，让母亲感受大堤两侧的美景。
　　我们走到渭南附近，大堤北面滩地里建有一家游乐场，有供游人环游的电动车，有儿童玩耍的水池、蹦床和其他游乐项目，有篮球场、羽毛球场和健身器材等。陪着母亲在那里走一走，看一看，和当地商贩聊聊天，是很惬意的事情。
　　刚进渭南市不远处的河滩里，有一个自然形成的湖泊，湖的周围长满了芦苇，岸边有一条两米宽的柏油路，环抱着湖边，供游人散步。这时正好是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明亮的红色照射着平静的湖面，晚霞落入水中，染红了湖水，照红了人们的脸颊，照亮了母亲的神彩。
　　来到渭南市区以西的地方，天已全部黑下来了。两边一字形排放着几十辆私家车，他们都是到河滩纳凉、散步、锻炼身体的市民，有带着小孩子的，有牵着小狗的，看起来很悠闲。我和母亲坐在草地上，有说有笑，看着渭南市区的霓虹灯，看着大桥上闪烁的车灯，看着散步的人流，我们笑着说着……我亲身的感觉到了母亲的高兴和好奇，看到了她快乐幸福的那一刻，她走在大堤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