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与幽默（译） 取笑宇宙的主宰者。 ——By Rabbi JosephTelushkin 寻找奇迹 一位男子拿来了一些很好的材料给一个裁缝，让他做一条裤子。当他一星期后来取时，裤子没有做好。两个星期后，他们仍然没有做好。终于，六个星期后，裤子做好了。男子试穿后，裤子很合身。尽管如此，在付钱时，他忍不住嘲笑裁缝。 ＂你知道，＂他说，＂上帝只花了六天的时间来创造世界。而你花了六个星期才做一条裤子。＂ ＂啊，＂裁缝说。＂但是，请你仔细端详一下这条裤子，再看看这个世界！＂ 按照犹太人的传统，针对上帝的笑话往往是最文雅的——带有讽刺意味的挖苦，而不是捧腹大笑。与其他当代喜剧演员相比，伍迪•艾伦（WoodyAllen）堪称业中翘楚：＂要是上帝能给我一个祂存在的明显征兆多好，就像在瑞士银行用我的帐户存一大笔钱一样。＂ 在艾伦的电影《爱情与死亡》中，鲍里斯•格鲁申克（BorisGrushenko）的性格演绎了同样的风格：＂请让我见证一个奇迹。只要一个奇迹。既便是我能够看到燃烧的树丛，或者大海一分为二，或者我的叔叔萨莎拣到一张支票。＂在别处，艾伦向上帝提出一个简单的、常识性的呼吁：＂我不想通过我的工作来实现不朽，我要凭借不死达到永生。＂ 上帝貌似很冷漠 上帝的完美和祂所造世界的不完美之间的差距，激发了许多关于上帝的幽默。的确，贯穿在许多反上帝的玩笑和戏谑话中的抱怨情绪，部分源于圣经和犹太人的宗教著作。虽然圣经没有多少幽默，但它有很多的抱怨，从抱怨到笑话仅一步之遥。＂主啊，求你睡醒，为何尽睡呢？＂诗篇呼喊（Psalms 44:23-25），抗议上帝对犹太人的苦难和压迫所表现的冷漠。 几百年后，在一段空前的痛苦历程中，《塔木德》记载了拉比伊斯梅尔（RabbiIshmael）学校在罗马毁灭耶路撒冷期间，对上帝的沉默做出的反应：＂谁人像你装聋作哑？＂（Gittin56b）。＂上帝，你为什么允许义人受苦而恶人繁荣？＂ 这个问题看来几乎是圣经和犹太教义抱怨的根源。 没有一段犹太经文曾经满意地回答这个问题，尽管先知们一再坚持，因为上帝是善的，正义终有一天会胜利。当代的犹太人，其中大多数缺乏先知的宗教信仰，通常不会从这种解释中找到安慰。＂善良的人们至少比恶人有一个长处，他们晚上睡得更香。＂作为对这种陈词滥调的反驳，伍迪•艾伦指出：＂但恶人好像更享受他们不眠的时光。＂ 上帝是骗子吗？ 哈西德派拉比在奥斯威辛（Auschwitz）发表的声明，像《塔木德》一样尖锐，比伍迪•艾伦还辛辣：＂有一种可能性，宇宙的主宰是个骗子，＂他告诉他的追随者。震惊于这种异端，这位拉比的听众问道：＂这怎么可能？＂ ＂因为，＂拉比回答，＂当上帝从天上垂看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说：‘我不负责。’而这就是一个谎言。＂换句话说，因为上帝给予人类自由意志，他就要对人类骇人听闻地滥用自由意志负责。 当拉比说的时候，主张上帝对人类的邪恶负有责任就是危险地几近采用罗伯特•瑟法斯博士（Dr. RobertServatius）（阿道夫•艾希曼的辩护律师）的推理。意识到为一个监督杀害了六百万人的人没有什么值得说的，瑟法斯选择了一种神学辩护。犹太人——他在以色列法庭审判艾希曼（Eichmann）之前辩论——是上帝的选民。上帝允许他们有这么多人被杀的事实，是不是意味着大屠杀是上帝的意志？为什么因此惩罚执行了上帝意志的艾希曼？不用说，以色列法庭没有被承认。虽然很少有犹太人因瑟法斯代表艾希曼所讲的而感动，但没有人会因拉比对上帝的尖锐指责而无动于衷。 虽然拉比对上帝的指责有一个明显的、符合逻辑的答复——人类有自由意志；因此，如果他们的行为邪恶，这是他们的错，不是上帝的错——仍然存在一个问题：为什么上帝创造了许多被残忍的暴力所吸引的人？当然，祂可能赋予了人类自由意志，并没有让这样可怕的特质对某些人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换句话说，纳粹可能因他们的行为犯了罪，但这并不意味着上帝完全没有责任。 正如伍迪•艾伦（在《爱情与死亡》中）所说的：＂如果原来有一个上帝，我不认为他是邪恶的。我认为，你可以对他说的最糟糕的事情是，他是一个后进生。＂ 这是上帝的选民吗？ 一位记者，在一道闪电击中教堂的屋顶并把它击成废墟后，采访了拉比塞利格曼（RabbiSeligman），问道，＂拉比，当你看到这个可怕的灾难时，你的反应是什么？＂ ＂我的第一反应？＂拉比笑了。＂我想，谢天谢地，我们投了保险以防备上帝的作为。＂ 相信蒙选导致大多数犹太人认为，上帝会因他们而心存怜悯。然而，在这个星球上，对犹太人或其他任何人而言，这种同情是遥不可及的。 事实上，一系列意第绪语（Yiddish）的谚语表明，上帝是变幻莫测的。流传最广的一个谚语说，＂人类制定计划，而上帝却笑了。＂而伍迪•艾伦冷嘲热讽地把犹太人的赎罪日定义为：＂纪念上帝背弃所有承诺的神圣的节日。＂ 上帝是爱开玩笑的人吗？ 在虔诚的奇迹故事的幌子下，人们甚至能在《塔木德》中找到取笑上帝反复无常的民间故事。其中有一个故事讲，在公元前一世纪，一场可怕的干旱降临以色列，人们把消息送给霍尼（一个著名的圣徒和奇迹制造者）：‘祈祷，雨可能会落下。’霍尼（Honi）祈祷，没有下雨。随即他画了一个圆圈，站在里面……他呼喊上帝：＂宇宙的主宰，你的孩子已经转向我，因为他们相信我是你家庭的一员。我以你的大名起誓，我必不离开这里，直到你的仁慈降临在你的孩子身上。＂ 上帝的回应？ ＂雨开始滴落下来，霍尼的门徒对他说：‘我们期待你来拯救我们脱离死亡’[也就是说，这样的小雨点帮不了我们]……于是，他呼喊：‘这不是我所祈祷的，我祈祷雨水填满蓄水池、沟渠和洞穴。＂ 现在，霍尼已经对上帝明确表明了所需要的，上帝做出了相应的回答了吗？没有。 ＂随后雨滴以威猛之势落下，每粒雨滴都像桶的开口一样大，圣者估计没有雨滴小于六个鸡蛋的大小。他的门徒就对他说：‘主人，我们期待你拯救我们脱离死亡。我们认为，这样下雨要毁灭了世界。’ ＂于是，他呼喊上帝，‘这不是我所祈祷的，我祈祷的是仁慈的雨水、祝福和恩赐。’接着雨水正常落下＂（Ta’anit23a）。 《塔木德》的故事是不是暗示上帝是人类最初开玩笑的人呢?只有当祂用尽祂的计谋，——先是毛毛雨，随后是倾盆大雨，——上帝才送去仁慈的雨水，他始终知道犹太人的需要。 ————Jewish Humor: What the Best Jewish Jokes SayAbout the J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