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2020年4月14日。 我失业了,失业的原因是工厂外贸订单取消,集体解散。往返于威宁和广东之间奔波游离。疫情蔓延,像我一样的打工者大多处于水深火热中,不知何去何从? 想起在家的老婆和孩子,那一刻我的天空仿佛崩塌了。我常自责,不能给他们好的生活和未来,苦了妻儿。我也常想起在神经医院医的父亲和在老家辛苦劳累的母亲。 关于妻儿我没有很好的尽到责任,关于父母我也没有做到应有的责任。我是不是合格的老公,合格的父亲,合格的儿子? 我突然记起这一路的颠肺流离,匆忙凌乱的过往!在无知和自我放纵中成长的历程,脑海里不停地翻滚,重复,由清晰到模糊!我不敢回首,却始终走不出来,深陷其中。 我是孤独的?思想的孤独! 世人眼中的我八面玲珑,不拘一格。一直自认为怀才不遇,殊不知只是废物一个,徒留躯壳没有灵魂! 于是,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没有方向地行走,白天或者黑夜! 我想归因于复杂的成长环境,归因于玩世不恭,却只是我杂草丛生的心魔。这一切都是借口,我病了!病地很彻底,病根始终无法治愈。 我无法走出心的诅咒,走不出回忆!就像那个雨季里神经质的淋雨,那个年代疯狂的涂鸦!以为可以顽固到底,以为可以放任不拘,顽固还在,不拘还在!我却再也不是我,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我所有的心魔都源自文学的创作,天马行空的思想。我属于那种两极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做不了天才就是疯子。 就是所谓的边缘人,边缘是危险的,随时可能跌落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