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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实录用女友卖身的钱,娶了别的女人

  夜班司机刘川,从事出租车司机六年了,拉过无数人。
  刘川的副业是带有需求的客人们,去那些白天不会营业的场所。
  生活在黑夜的城市地下群体,因为某些见不得光的原因,常常因为藏污纳垢被世人所鄙视。
  世人看不起她们的工作,连带的也觉得她们人品低贱。
  可事实上,黑暗外的某些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下面要说的是其中的一个故事。
  在关于小姐的话题中,永远不缺少两个核心点"下海"和"从良"(上岸)。
  听说有些小姐工作的时候,会在腰间或者脚脖上拴着一根红线。
  用老李的话说,这大多是为了将来从良做准备。
  腰间有红丝,说明自己并非"一丝不挂"。
  等将来攒够了钱,从这一行脱身,就会解开红绳,去掉她身上的最后一丝牵连,从此干干净净重新做人。
  我刚听说的时候,大吃一惊,原来这根红绳竟然还有这种意思。
  后来跟红姐说起这件事儿,她对老李的说法嗤之以鼻。
  在小姐眼中,这种系红绳的说法早就过时了。
  现在的小姐带红绳,更多的是秀身材或者本命年去霉运。
  当然也不否认,有些小姐会故意带上红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去对付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毕竟,每一个在床上的客人,都会拍胸脯许诺,帮小姐们从良。
  这时候,小姐们就会真诚的告诉客人。
  解开红绳也可以——"得加钱"。
  ……
  我叫刘川,一个夜班出租车司机。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客人送到他想去的地方。
  当黑夜降临,每个人心中那只叫"欲望"的野兽都会尝试着挣脱束缚,尽情的放纵自己。
  人本来是群居动物,可在都市灯红酒绿中,在这片黑黝黝的钢铁丛林里,当一个人褪下伪装后,他就变成了孤单的野兽。
  午夜九点,我开着车在环线上溜达。
  今天是情人节,火车站和酒吧街这两处容易上客的地方,已经被同行早早的排上了队伍。
  夜色中不少男女带着微醺的醉意,相约去酒店缓解寂寞。
  在这种需要用下半身思考的夜晚,也是出租车司机的狂欢。
  平时十几块的路费涨到几十块,几十块的路费涨到一百块的也有。
  春宵一刻值千金,猴急的爱人是不会在乎这一点小钱儿的。
  看到挣钱的好位置没有了,我拉着空车在附近酒店溜达,看看有没有个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能上我的车。
  "叮铃铃!"
  还没转过两圈,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红姐,有何吩咐?"
  我接起电话笑着问道。
  听老李说红姐最近赚了不少钱,除了自家的洗浴中心外,又在东区开了两个娱乐会所。
  开业的时候还让我去送了个花篮。
  人家现在已经从红姐,变成红总了。
  "川儿,你赶紧过来一趟,我这边出事儿了!"
  红姐在电话中的语气很着急。
  我听着不对劲,赶忙急匆匆的调转车头赶了过去。
  来到洗浴中心,首先就见到前厅里忙作一团。
  在服务员的招呼下,我急忙上了三楼。
  此时红姐焦头烂额的守在一个包间的门口,不住对里面的人劝说着什么。
  看到我来了赶紧打了个手势,让我从旁边包间里过去。
  来到旁边的窗户,我探出窗外一看,只见一条修长的白皙大腿搭在窗户边,风中隐隐的还能听见"王八蛋,你敢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连老娘卖身子的钱都骗……呜呜呜!"
  尖利的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丝醉意。
  我感觉头都大了。
  洗浴中心的三楼,距离地面少说十几二十米,要是一不留神踏空了,轻则重伤,重则毙命。
  "川哥你不是当过特种兵吗?红姐说让你从这边过去,把人救下来!"
  身后的服务员手里拿着绳子,看着我说。
  "这是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痛骂了一句。
  别说,肯定是老李的那张破嘴,看见个女人就跟漏瓢似的,什么都能吹。我就是个普通的侦察兵退役,在老李嘴里吹的好像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蛟似的。
  怪不得,最近来接生意的时候,小姐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
  眼下的情况,来不及多想让我多想。
  接过绳子,我带人直奔楼顶,找了个固定物绑紧绳扣后,拉着绳子心中默念了一下当初索降的动作要领。
  随后猛地一跳,双脚一蹬墙面,直接从楼上跃了下去。
  楼下窗户上,一个穿着白色睡衣,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的女孩正在跟红姐喊什么。
  我找准机会,一松绳子,顺势一脚把她从窗户外面踹了进去。
  还好,看来自己当初的身手还没丢。
  女孩摔在地毯上后,红姐和身后的保安都愣住了。
  我顺势松开绳扣,从窗台上猛地冲了进去,把女孩死死的摁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男人都是王八蛋!"
  女孩一边骂一边用力挣扎。
  不知不觉,身上的浴袍都挣开了,漏出大片大片白的耀眼的皮肤。
  "特么的,看戏呢,还不赶紧过来!"
  我抬头吼道。
  这时候,门口的服务员才反应过来,急忙一起冲了进来。
  身下的女孩眼睛一红,仰起头对着我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
  这女人真是属狗的,救人还得被咬。
  直到身后的保安把她拉走了,我才感觉到肩膀生疼。
  摸了下,血都渗出来了。
  看着女孩被控制住,红姐长嘘了一口气,过来跟我道谢。
  "小川儿,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诧异的问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今天要不是你过来,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红姐苦笑了一下,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翘在一起,若有若无的露出旗袍下的那一抹白皙。
  自家的洗浴中心到底做的不是规矩买卖,现在正是上客的时候,如果报警的话,说不定会查出点什么。
  罚点钱到没什么,就怕被停业整顿,一两个月不开张,小姐怕是要各寻出路了。
  "怎么回事儿,你也看到了!"
  红姐点了一根女式香烟说道:"小仙儿失恋了,她一直养着的那个男朋友嫌她做这个行当,临走还把她所有的钱全都卷走了。刚才小仙儿接了个电话,喝了点酒,回来就成这样了!"
  "她男朋友?"
  我皱了皱眉头。
  "是啊,你也知道,小仙儿是从外地来的小姑娘,家里有个上大学的男朋友。说是想给男朋友凑上大学的学费才到这一行的。现在那个男的毕业了,拿着她卖身的钱买房后又谈了个老婆!"
  "今天不是情人节么,刚才她男朋友打电话,说起分手这事儿,小仙儿直接就情绪崩溃了,说要跳楼。"
  红姐两口就把烟抽完了,摇了摇头说:"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儿,天天烦死了。"
  "我去,还有这事儿,连小姐的卖身钱都骗,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听着红姐的话,我气呼呼的骂道。
  小仙儿男朋友我见过,当初还特意过来陪她玩,小仙儿雇了我一整天出车,做他们的专职司机,去了好几个地方玩儿。
  我记得男孩听说小仙儿在洗浴中心上班后,脸色就有些不对,两人大吵了一架。
  不过听说后来又和好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唉,这种事儿,在我们这一行也不算罕见。"
  红姐罕见的叹了一口气。
  她们这一行,除了像青染那种就是万念俱灰的奔着这行来的之外,大多数的小姐都远离家乡,南方的跑到北方,北方的跑到南方。
  远离家人,为的就是来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偷偷的挣钱。
  等挣够了钱,回家找个人结婚,再做个小生意什么的。
  小仙儿的情况我也知道,生在一个重男轻女农村,跟她男朋友是青梅竹马。
  小女孩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出去打工,因为学历低没做过什么高大上的工作,干的不是保洁就是在后厨洗碗,每个月挣的钱除了给家里寄外,就是给男朋友攒学费。
  那个男朋友后来考上了一所艺术大学,学费相当贵。
  再加上生活费,远不是她一个月薪一千多块的小姑娘负担得起的。
  后来,小仙儿就咬咬牙,跟身边的一个小姐妹一起下海做起了这个行当。
  说起系红绳这个说法,还是从小仙儿身上挂起来的。
  当年,她到红姐的洗浴中心中后,腰上就一直系着一条红绳。
  其中,也不是没有人出大价钱让她解开绳子,不过小仙儿都拒绝了。
  越是得不到,就越有人喜欢点她的牌子。
  渐渐的洗浴中心不少小姐都开始搞这一套。
  仰仗这条红绳,小仙凭着一张不怎么漂亮的脸蛋,在红姐的场子里,也攒了不少钱。
  听说不仅够她男朋友上学的花费,甚至还在她们家的小县城买一套房子,还有富余。
  没想到,这个在洗浴中心最特殊的女孩,却还是这个结果。
  "这两天得找人看着这个丫头了,要不然怕是要寻死了。"
  红姐叹了口气说。
  聊了一会后,小仙儿的酒也醒了,换了身衣服来到包间里。
  "红姐!"
  女孩的眼睛依旧红彤彤的。不过精神上已经恢复了不少。
  "想通了,就别寻死觅活的。钱都是身外之物,能用钱看透了一个男人也值了,总比以后跟他在一起受罪强,就当是被狗上了,以后重新开始!"
  红姐也不想再刺激她,又宽慰道:"这几天别上钟了,先休息几天散散心,让小川儿带你出去逛逛!"
  "怎么把我凑进来干什么,我还得上班呢!"我摇了摇头说:"再说我休息,老李也不答应!"
  "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你的事儿我跟老李说,休息几天穷死吗,钱不会少了你的!"
  "好好!"
  看着红姐的脸色,我没敢再说什么。
  "刘哥,谢谢你。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咬到你了!"
  小仙儿站在我面前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
  我大手一挥表示不在意。
  其实心里暗暗嘀咕,刚才为了摁住女孩,情急之下也没少往她身上摸,也算是不亏。
  "只是可惜了,小仙儿好不容易才攒了四十多万,最后全被那小子骗走了!"红姐摇了摇头说:"这些钱都骗,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东西。"
  "什么,四十万?"我惊讶的问道
  小仙儿来红姐的场子也没两年,就挣了四十万吗?
  我吭哧吭哧的在老李手下干了五年,连买个网约车都不够,这一行太好赚了吧!
  有这揽钱的手段,我都想去趟泰国了。
  "这钱本来是小仙儿用来跟她男朋友俩买房的,谁知道那个男人把钱骗到手后,转眼就说要分手,还说这钱就当是这么多年来跟小仙儿在一起的青春损失费。"
  "这个王八蛋还是人吗?"
  我愣了一下,看着女孩问道:"这么多钱说给就给了,你为什么不找他要回来。"
  小仙儿脸色一红,轻轻的摇了摇头。
  红姐主动回答道:"那小子说了,如果小仙儿跟他要钱的话,他就把小仙儿在外面做小姐的事儿在全村宣扬出去。"
  "这个王八蛋!"
  听到红姐的话,我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人们不会指责比自己强的人,却会站在道德的高处,去鄙夷那些不如自己的人。
  小姐这一行,女孩们受得了行业的苦,却受不了社会对这个职业的鄙夷。
  小仙儿做小姐的经历一旦传回家去,全家人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
  怪不得那小子有恃无恐,用这种方法勒索小仙儿,骗了她的钱也不怕。"不行,咱们看错了人也就罢了,没理由丢了人还丢钱,我们得想办法帮小仙儿把钱要回来。"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
  "怎么要?这小子现在在老家里,那可不是我们地盘,万一狗急跳墙了怎么办?就算你抓住他了,他真不给钱你能怎么办。"
  红姐皱起眉头,看样子她也不是没想过办法,不过这种事儿,她也没什么好主意。
  "红姐,你说这小子不是贪财吗?老李说的,人只要有缺点,就有办法对付他。"
  "对这种连小姐的卖身钱都骗的人渣,我们也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他不在咱们的地盘,我们就先把他引到这里不就行了。"
  "怎么引?"
  我轻笑了一声,先让洗浴中心休息的小姐妹们过来,先请她们轮番用自己工作上的微信号,加这个叫张哲男人的微信。
  一听说是打渣男,大家都很兴奋。
  用几个诱惑签名和一张张暴露的头像,很快就通过了他的好友验证。
  接着,我们从微信号查到朋友圈,从他朋友圈下面的点赞,顺着查到他朋友的微博。
  又从微博中找到一些聚会的合照,然后顺上面的@名字,一个个微博号找过去。
  很快,集美们便找到他微博小号,并从上面合照中,扒出他在学校用小仙儿给他的生活费冒充富二代,并交往多个女朋友的事实。
  在最近的更新中,他用骗到小仙儿钱后,跟新女朋友看房看车、买口红和包包的奢侈生活。
  这一张张照片,看的小姐妹们咬牙切齿。
  互联网永远是有迹可寻的,尤其是你得意炫耀自为是的时候。
  最终,我的注意力停在了一张满是扑克和钱上的照片。
  这是前几天他带女朋友去港澳旅游的时候,在赌场的潇洒的场景。
  "仙儿,这个渣男爱打牌吗?"
  我指着照片问道。
  "平时没注意,不过他偶尔会约朋友在家炸金花,不过玩的并不大啊!"
  小仙儿瞪大了眼睛说道。
  "这就行了!"
  我轻笑道:"老李说的,赌这种东西是有瘾的,当一个人习惯了靠运气不劳而获的时候,他就离倾家荡产不远了!"
  接着,我让红姐用另一个手机给这个叫张哲的男人打了个电话。
  先告诉他,小仙儿已经从这里离开了,但是留下了一些私人物品,问他要不要给他寄回去。
  然后装作无意中跟他漏一句,说小仙儿当初在这里干的时候,还留下一笔担保金,有十万块钱,现在这笔钱如果没家人领的话,就归洗浴中心了。
  听到这个诱饵,张哲很快就上钩了。
  并约定下个星期就来处理这笔钱。
  这小子既然敢来,那就让他把骨头都丢在这里。
  没过几天,这个叫张哲的男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火车站。
  也许是觉得自己拿住了小仙儿的命脉,这小子丝毫不担心什么。
  我亲自去车站接的他。
  到车站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的张哲。
  这小子跟上次见面有些变化了,穿着一条博柏利裤子和一件古驰白色的卫衣,脚上穿着麦昆的鞋子,偶尔还露出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
  看着意气风发,说不出来的优越感。
  看来是把小仙儿好几年的卖身钱骗到手了,一下子就爆发了。
  "张哲是吧,红姐让我来接你的,上车吧!"
  我摇下车窗,熟络的搭讪道。
  张哲鄙夷的看了看我的出租车,不过似乎记起来当初见过我,没什么犹豫的上了车。
  "是红姐让你来的?"
  张哲上车后问道。
  "嗯,我接的单子,让我把你送过去!"
  "对了,刘艳怎么样了,还在那边吗?"
  张哲小声的问道。
  刘艳,小仙儿的本名,一个为了爱情卑微到尘埃里的花。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我笑了笑说道:"我记得上次跟兄弟见面,你还在上学呢吧,今天一见,不得了啊,有什么发财的路数教教兄弟呗!"
  "呵呵,有啥路数,就是运气好!"
  张哲笑了笑,随后从兜里掏出一盒华子递了过来,"大哥,我问你一件事儿,你知道刘艳儿她们做这一行的,还有担保金这种东西吗?"
  "好像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儿!"
  我看了一眼华子,心头一阵厌恶。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他不该骗了小仙儿的钱这么挥霍,还这么得意。
  "哦!"
  张哲点了点头。
  一路上,他不停的向我旁敲侧击的问小仙儿的事儿。
  看来他对担保金什么的还是有些顾虑的,不过十万块的价格确实很打动他。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有正面回答他,装作事不关己的态度。
  送他到了洗浴中心,我一直看着他走进了洗浴中心里。
  随后,我给老李打了个电话,又去辉哥的场子里,接了另一个人过来。
  这人叫蛇三儿,本名已经没人知道了,听说以前是在辉哥的地盘上开赌场的。
  后来出千儿被人抓了把柄,砍了他三根手指弄瞎了他一只眼睛,最后还是辉哥把他保下来的,现在在酒吧做个打扫卫生的的清洁工。
  老李让他出山的时候,蛇三儿一个劲儿的摇头,说自己发誓不再碰扑克了。
  后来听说是为一个小姐儿拿回被骗的卖身钱,却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可能都是因为同为苦命人吧,蛇三儿当初沉迷赌博,忽略家庭,如果他女儿长大的话,也有小仙儿这么大了。
  蛇三儿借了辉哥一身笔挺的衣服,老李又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司机,倒腾的特别有派头,墨镜一戴,谁也不爱。
  "蛇爷,您还别说,这一身气质,跟周润发演的赌神似的。"
  "呵呵!"
  听到我恭维的话,蛇三儿嘴巴一咧,露出两排发黄的门牙。
  "小川哥,你可别埋汰老头子了,我要是周润发,你不就是小马哥喽!"
  听这老头子拿我跟他相提并论,我心里一阵发憷。
  难道我风华正茂的年纪,在大家的眼中,已经跟这干瘪的老倭瓜是一个等级了。
  出租车来到洗浴中心,蛇三儿下车,抬头看去,似乎回味了一下当初。
  "当年这地方的我天天来,那时候红姐也才刚来不久,总是穿一身红衣服,脾气还挺烈的,后来得罪了一个外来老大,阿辉的面子都罩不住,如果不是老李替她扛了雷,哪里还有现在的火凤凰。"
  "还有这事儿吗?"
  我惊讶的问道。
  火凤凰是红姐道上的绰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没想到,老李年轻时候还有这档子英雄救美的举动,这跟我印象中的老流氓的德行可不一样。
  "切,你懂什么,这都是当年的故事!"
  蛇三儿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头一次感觉,这个扫厕所的大爷,还真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江湖气息。一行人走进洗浴中心,在大厅中,红姐正在跟张哲聊着什么。
  看到我们到来,红姐笑了一声,起身走了过来。
  "欢迎欢迎,什么风把蛇爷给吹过来了。"
  "少废话,今天老子过来大杀四方,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蛇三儿非常自然的跟红姐调笑,甚至还主动凑上前,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看着老头子那自然的调笑和这熟练吃豆腐的动作,真是让我瞠目结舌。
  本来我还想教着蛇三儿怎么伪装的更像一点,老家伙看着我的表现嘿嘿直笑。现在看来,人家对这行根本门儿清。
  看来辉哥说的没错,这老东西当初也是个人物。
  "蛇爷客气了,帝王厅已经给您开好了,请吧!"
  红姐一边说着,一边嘱咐了我一声,"小川儿,你带张先生四处转转,消费都算我身上,我带蛇爷先上去了。"
  说完,红姐带着蛇三儿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朝着会所楼上走去。
  "嘿,兄弟,他们去干什么了?"
  在大厅的张哲忍不住的问道。
  "上面都是有钱人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上去,不太好吧!"
  张哲略有些谨慎的说。
  "怕什么,红姐都让你四处转转了!"
  我直接拉着张哲跑到了楼上。
  此时三楼的一个包间已经收拾出来了,房间门上贴着"帝王厅"三个字。
  推门进去,里面一片热闹场景。
  几个不上钟的小姐带着客人正在玩,三百多平的地方放着扑克、骰子、牌九、麻将,一群人围在桌面上高呼喊叫,四周烟雾缭绕。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张哲的神态。
  他明显对这个地方挺感兴趣的。
  赌瘾之所以是瘾,就是因为他藏在人心中无法祛除,就像酒鬼看见了好酒,流氓看见了美女,到了这种地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张兄弟,我们玩一下吧!"我低声说道。
  "不,我不会玩,我就看看就行!"
  张哲开口拒绝。
  十赌九骗,在陌生的地盘,他心里有防备也是应该。
  不过这种拒绝太脆弱了,用蛇三儿的说法,赌徒的心中都是贪,只要这个瘾被勾起来,什么防备都会烟消云散。
  我带着他溜达了几圈,最后停在了蛇三儿的身后。
  桌子上玩的是最常见的炸金花,中间放着花花绿绿的筹码。
  "对三,对四,对A!"
  坐在蛇三儿对面的几个女孩,依次把手中的牌掀开。
  "小兄弟,你玩过牌吗?"
  蛇三儿看了我一眼问道。
  "没,没玩过!"
  "没玩过好啊,新手的运气都不错。来,借你一口仙气,给我吹一下!"
  蛇三儿掩着牌对我示意到。
  我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俯下身对着蛇三儿手中的牌吹了一口。
  身后的张哲明显已经被场面吸引了下来,也凑上前看去。
  "呦,小伙子运气果然不错,同花顺!"
  蛇三儿一把将手中的扑克牌掀开。
  "红桃J、红桃Q、红桃K!"
  "我擦!"
  我惊讶的看着他。
  这老东西真是有一套,我刚才凑上去吹的时候,明明看见三张牌中,隐约有一张黑桃一张方块的,怎么一开牌,就成了红桃同花顺。
  他是怎么用两只手上的七根手指,把这幅牌给变没了的。
  "呵呵,小兄弟这一把靠你了,拿去花!"
  说完,蛇三儿大气的从筹码堆里拿起一个标着"5000"的绿色筹码甩给了我。
  "谢蛇爷!"
  我一脸兴奋的接过筹码。
  张哲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我手里的筹码。
  "没意思,不玩了!"
  这时候,对面的蓉蓉一脸不高兴的把牌摔在桌上,起身离开。
  "美女,今天玩的开心,晚上才有劲啊!"
  蛇三儿猥琐的笑了笑,示意对面的荷官继续洗牌。
  "蛇爷,不如我也玩两把!"
  我起身来到对面蓉蓉的座位上,把手中的绿色筹码丢在桌子上。
  "好啊,大家一起开心嘛!"
  蛇三儿很懂事的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这次,张哲一脸兴奋的跟在我身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运气爆棚,我连续五六把都拿到了不错的牌,转眼间,牌面上的五千块筹码就变成七万块。
  当红姐让人捧着七万块现金放在我面前的时候,张哲的眼睛都直了。
  "看来今天的财神在西位啊,小伙子运道很火啊!"
  蛇三儿一边接牌,一边说道。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急忙把牌一扣,脸色一白拉着身后看热闹的张哲说道:"兄弟,我刚才可能吃坏什么东西了,肚子有点急,这把牌你帮我看一下,我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我……"
  张哲一脸惊讶的说:"我不行吧,我不会啊!"
  "还在装!"
  我心中鄙夷。
  刚才掀牌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比我这个开牌的都激动。
  "没事儿,输了算我的,赢了分你一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把位置让给他,匆匆的离开。
  沿着走廊,我直接进了旁边的包间,红姐和辉哥等人都已经等在里面了。
  "怎么样,上钩没?"我紧张的问道:"我刚才表现还可以吧!"
  "就你这水平,切!"
  辉哥头上依旧裹着纱布,说道:"我以前开赌场的时候,手底下的马仔如果是你这样的,我早就把他开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听辉哥说,在严打之前,开赌场也是一门学问。
  从马仔带客人到赌厅开始,到带客人上台,再到帮助赌客加注,甚至抽佣借高利贷,这些都是有门道的。
  只要是马仔带来的肥羊,最后大多都逃不了在赌桌上倾家荡产的命运。
  甚至祸及家庭,妻离子散。
  也许是造孽太多,最后像蛇三儿这样的的赌徒,下场大多很惨。
  久而久之,再加上严打,地下赌场基本上在市区绝迹了。
  当然在郊区还有些小地方,有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甚至有些人开了一些高档会所,就是为了网罗有钱人,到澳门或者海外豪赌。
  "行了,这些都不聊了,看这小子下场了!"
  红姐透过玻璃,低头看着眼下的场面。
  此时的张哲已经兴奋的坐在赌桌上了,摸着手中的扑克牌,一脸的激动。"不用担心,只要让赌徒上了桌,生死就由不得他了。一会儿我么再加把劲儿,让他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辉哥肯定的说。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我担心的问道:"万一他真的赢了呢?"
  "赢?你见过赌徒有赢钱的吗?"
  辉哥看着楼下的场面不屑的冷笑道:"这世上能不输钱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赌就不会输,踏踏实实的做事儿比什么都重要,想着靠赌来一朝暴富,白日做梦。"
  我抬起头看去,此时楼下的张哲看着手中的牌,一脸紧张的把桌上的筹码丢了进去。
  蛇三儿看男人上钩了,冷笑着把牌放在桌子上。
  "全下啊,小伙子有点魄力,我是对A,看你的牌。"
  张哲看着蛇三儿的牌,得意的掀开。
  "不好意思蛇爷,我是三条三,豹子!"
  "行,小子有两下子!"
  蛇三儿点了点头。
  张哲一脸兴奋的把桌上的筹码全抱了过来,花花绿绿的少说十几万。
  "呦,张兄弟,有本事啊!"
  这时候,我凑了过去,看着他怀中的筹码,兴奋的说:"没想到今天发财了,这钱是给你的。"
  我从筹码中拿出一张绿色的5000筹码给他,将剩下的钱,一把全都收到自己的怀里。
  张哲看着手里的塑料筹码,脸都气的涨红了。
  从五千块钱变到十几万,不过才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这样的收入比,无疑是刺激了他的心理。
  尤其是当红姐把一沓沓的现金兑换给我的时候,张哲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了。
  "川哥,我现在手气正旺,让我玩几把行不行?"
  "那不行,你玩的是我的钱啊!"
  我不满的摇了摇头,"你要是输了怎么办?你自己玩自己的钱呗!"
  "我的钱。"
  张哲把五千的筹码丢在赌桌上。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五千块,你配跟我玩吗?"
  蛇三儿不屑的把手中的筹码丢到一边,"没十万块,给我滚一边去!"
  "十万?"
  张哲一愣嘟囔道:"我哪弄十万去啊?"
  "张先生不用担心,十万当然有。"
  正说着,红姐带人走了过来。
  "张先生可是我们的朋友,哪有想来玩玩我们不让的道理,眼下那笔担保金取不出来,要不咱们就先换成筹码,等张先生赢了钱,咱们再一起兑付怎么样?"红姐贴心的说。
  "行,行啊!"
  张哲急切的点了点头。
  在赌徒看来,财运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现在自己所在位置的财运昌隆,正是手气正旺大杀四方的时候,怎么能轻易的离开呢。
  很快,红姐换了十万的筹码递给他,张哲兴冲冲的拿着钱,直接趴在了赌桌上。
  我跟红姐对视了一眼,冷笑着离开。
  蛇三儿说过,当一个赌鬼上了桌,那就不是人了,是一只绵羊,一头待宰的猪!
  两人在赌桌上数次交锋,张哲一直是赢多输少。
  不过他赢的都是几千块的小钱儿,但是一输就都是上万几万的。
  蛇三儿不愧是老赌徒,对赌客的心理揣摩的相当好。
  再加上周围的人配合,没过几个小时,张哲眼前的筹码就只剩下几千块了。
  "算了,今天玩的可以了,不玩了。"
  蛇三儿最后一把赢了之后,站起身要走。
  "不玩不行,赢了钱就想走,你做梦!"
  此时的张哲,哪里还有一点之前风度翩翩的样子。
  头发散乱,双眼赤红,一副输多了的赌徒咬牙切齿的模样。
  "兄弟,继续玩可以啊,你还有钱吗,就你桌上那三瓜两枣的,留着给你回去做路费吧!"
  蛇三儿不屑的说道。
  "有钱,我还有钱!"
  张哲脸色都红了,摸了摸身上,从兜里抽出一张卡说道:"这卡里有40万,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今天要跟你斗到底。"
  听到他的话,我跟红姐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钱弄到手了,本来还想了后手的,现在都用不到了。
  红姐对着蛇三儿点了点头。
  "那行吧,既然兄弟有这个意思,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呗!"
  蛇三儿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在场的人看到这种豪赌,顿时兴奋起来。
  当张哲把卡里的钱从POS机上全刷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小子今天完了。
  蛇三儿直接大杀四方,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他。
  无论是看牌还是跳牌(跳牌,指不看牌盲下注儿,跳牌下注的数字,是看牌下注的双倍。),都能把张哲手里的筹码赢走。
  开始的时候,张哲还是气势汹汹的吹边、摔牌,到后面,只能再次不服气的下注、开牌、输钱。
  眼看着他桌上的筹码越来越少,他心里想走却又走不了,可不走,只能一局局的被蚕食。
  四十万看似不少,真正上了赌桌,其实根本也没几把。
  这张赌桌和周围的筹码,就像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血蛭,把人紧紧的包裹在里面,让他挣脱不开,一次又一次的吸干他们的血。
  "太惨了吧!"
  我在楼上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摇了摇头。
  张哲才在赌厅待了没几个小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从刚才接他来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到现在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牌,整个人如同恶鬼一样。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那些真的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到后面为了一把牌命都不要了。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赌鬼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辉哥抽着烟说道:"那时候就不是人了,那就是鬼。或者说,赌鬼根本就不是人,你不能把他当人看。"
  "都不是人了?那该是什么样子?"
  我惊讶的问道。
  辉哥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人?你见过为了一把牌,能亲手把自己的手脚砍下来的人吗?你见过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扔在赌桌上的人吗?"
  "输了想翻本,赢了还想赢,一旦上了赌桌,不分大小多少,不输个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就绝不回头。你见过那个赌徒能真的赢的?还是那句话,不赌就不会输。"
  听到辉哥的话,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老李还说什么小赌怡情的吗?"
  "屁话,赌就是赌,哪里有什么大小之分,你要么就不碰这东西,要么就像他一样。"辉哥指了指台下的张哲。此时的张哲眼睛通红的盯着手中的三张牌,满脸大汗,连续喝干了好几杯咖啡和红酒。
  整个人在多次输钱后,已经处于癫狂状态。
  "吹,吹,吹!"
  一边开牌一边激动的大吼。
  终于最后一张扑克几乎要被他捏成了皱褶纸片。
  "哈哈,大豹子!"
  张哲兴奋的把牌拍在桌子上,整个人激动的全身发抖。
  "三个A,老子今天看你怎么输!"。
  这在炸金花的规矩上,已经是最大的牌面了。
  拿到这副牌,张哲肯定自己赢定了。
  此时桌面上零零散散的扔着几十万的筹码,这一把算是把输掉了全赢了回来甚至还有绰绰有余。
  "完蛋了,这下反而让他赢了!"
  我皱了皱眉头。
  "让他赢,做梦呢,这一把就让他把骗的钱全都吐出来!"辉哥不屑的说。
  "张兄弟好运气啊,不过可惜了,我怎么偏偏拿到这副牌呢!"
  说着,对面的蛇三儿把自己的手中的牌掀开。
  "红桃2、方块3、梅花5!"
  这幅牌是整个炸金花局里,最小的牌。
  但是老鼠吃大象,偏偏就是这幅最小的"235",专门克制大豹子。
  "张兄弟,你怎么不想想,我看见你的脸就知道你手里的牌不小了,我还一直跟你,赌的就是你手里是豹子,还真让我猜中了。"
  蛇三儿得意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了,你桌上的筹码,我就全赢走了。"
  看到这一幕,张哲整个人不可置信的瘫软了下去。
  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从极其兴奋,转眼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灵魂一般,软在地上。
  "行了,钱要回来了,要不要再加一把火,借给他一笔钱?"
  辉哥转过头问道。
  "啊,还要借给他钱?"
  我惊讶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笨蛋,辉哥说的是高利贷!"红姐解释道。
  "没错,只要让赌徒上了赌桌,那时候钱在他们眼中就已经不是钱了,不杀个倾家荡产,根本不会下桌。只要能搞到钱,什么条件多高的利息他们都能答应,就这小子现在的样子,只要你给他钱,他就敢接,什么条件都能接受,到时候钱还是我们的,可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考虑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开口道:"要不,这个事儿还是问问小仙儿吧,毕竟她是被这个渣男骗了!"
  "也行!"
  红姐点了点头,叫来了小仙儿。
  听到辉哥的解释后,再看看眼前状如疯魔的张哲,小仙儿迟疑了一下说道:"要不算了吧,钱都拿到手了,就放过他吧!"
  "小仙儿,你可想好了,这小子不仅骗了你的卖身钱,还耽误了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辉哥一脸不满的说:"这种赌徒没救的,就算你现在放过他,也是祸害别的女孩。"
  小仙儿低下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吧,钱拿回来就好。这种人我就当是做了个噩梦。我现在梦醒了,不想再想他了。"
  "行吧!"
  辉哥似乎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有强求。
  洗浴中心的保安把摊在地上的张哲架起来,直接丢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仙儿还是于心不忍,私下里请我把他拉回火车站,还给了一点钱让我给他买票回家。
  我没多想,开车把他拽了上来。
  张哲见我的第一句,直接问道:"大哥,你能接我点钱吗,求你了,我有急事儿,你给我留个电话,我明天两倍的还你。"
  看着我的眼睛,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
  "大哥,这表压在你这儿,借我两千,就两千块就行,求你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感慨,怎么人会变成这样呢。
  "我现在身上就五百块钱,这是一个叫小仙儿的朋友送你的路费,剩下的钱说让你吃顿饭。"我把小仙儿给我的钱掏了出来。
  "不用,不用,我不用吃饭。"
  听到我的话,张哲想都没想,直接从我手里抓过钱,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
  很快连人影都不见了。
  后来,我没有再见过他。
  洗浴中心的赌厅也撤了,本来就是为了招待他临时组建的。
  小仙儿为了感谢蛇三儿帮她把钱赢回来,在辉哥的见证下,还拜了他做干爹。
  老来得女,蛇三儿很兴奋,向辉哥提前预支了薪水,请大家好好吃了一顿。
  红姐特别感谢我,大方出手借给我一笔钱,让我也搞了一辆网约车,从此晚上跑出租,抽空下午或者早上跑跑网约车。
  张哲的消息一直没有,他炫富的朋友圈也没有更新过,没过几天微信号就被封了。
  直到有一天,我跑网约车的时候,在旁边的警务栏上看到一条悬赏通缉令。
  "近日在在我市发生多起汽车财物盗抢案件,为尽快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绳之以法,消除危害,创建社区平安和谐,我局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参与追捕在逃犯罪嫌疑人的积极性,现对以下参与5名参与盗抢犯罪嫌疑人予以公开。
  凡提供线索协助公安机关抓获一名通令犯罪疑人的,我局视具体案件情况奖励人民币2000元至10000元,并为举报人保密和确保举报人的人身安全。
  同时,希望所有违法犯罪嫌疑人认清形势,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下面是几张嫌疑人的照片,其中一张看着非常眼熟,不过非常憔悴。
  看了看下面的名字——张哲。
  我冷笑的喝了一口矿泉水,到底他还是没有甘心乖乖的拿钱回去。
  辉哥说的太对了,赌鬼,赌鬼还能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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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儿时最有趣的那些事小时候,因为我是家中的满仔,有着特殊的待遇(哥哥姐姐们没有),一天四分钱的零食钱,中午二分,下午二分。那时候,只有国营的副食商店和百货大楼,没有私人开的商店。我家住在河街,对面有家时光真的走了吗放在桌上的台历如果翻过今天2017就只剩下9天了如果不翻2017在我的心里还有10天多一天少一天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却沉浸在年华渐失的恐惧中就像是一场梦我与你的重逢是几年一次还是一一段难忘的编剧时光2017年小品排练中弹指一挥间,二年的时间过去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此提笔写一个字的,因为已经有太多的人为她描述过了。可是,我还是拿起了笔从来都没有想过,在我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有多少时光可以重新来过做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不要幻想一口吃个胖子,成功是靠日积月累沉淀的。落笔之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早晨看到的这么几句话,心中顿时感慨良多啊!曾经以为最美的风景,去过男人可以吸引女人的地方?原来这么多婚姻修炼宝典查尔斯的小舍,点击上方关注,每天分享情感干货成长经验家庭故事一自身的吸引力其实一见钟情真的很简单,可能是因为你的睫毛微微翘起的弧度刚好聚集了迷离的星光。可能是因为你鬓角梦开始的地方高尔基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一面启示着我的智慧和心灵,一面帮助我在一片烂泥塘里站起来,如果不是书籍的话,我就会沉没在这片烂泥塘里,被愚蠢和下流淹死。托尔斯泰说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我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你阿伟从老家带来了一些蔬菜,看着新鲜吃起来也不错。我挑了一些准备今天早上给母亲送过去。却不料因为晚上睡的太迟,早上起床时感觉时间已经有点紧张了,便打电话给母亲,让她从家里出来迎我一下城市管理中的换位思考初冬的早晨,寒风刺骨,路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衣服,行色匆匆。我裹紧大衣,但还是能够感觉到嗖嗖的冷风直蹿领口。在上班必经的一条小路上有一个自发的早市(确切地说就是一个早餐摊点),因为经总有你欣赏的地方总有那么一首心仪的歌曲,激扬而跃动的旋律让你沉醉其中总有那么一段触动的文字,优美而流畅的情感让你爱不释手总有那么一处神怡的风景,独特而饶人的画面让你流连忘返一切的一切,繁杂纷乱的世轮椅上的视线我和你在同一条地平线,你站着,我却坐着。遥望远方,我和你有着不同的视线。你总是告诉我,远方的风景更美更亮,而我却看不见,眼前被一排荆棘丛挡住了视线。我多想像你一样,昂首挺胸,大步向拥抱太阳,找寻希望的光那个变异的病毒,潜伏在我的身体里,慢慢的将我的血肉蚕食。在无痛无痒之间,我渐渐呼吸衰竭,血液凝固。我的身长出了恐怖的触角,变形而扭曲的身体,奇丑无比。那张恶心而丑陋的脸,让人无比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