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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军事题材小说兵家第二章九一八

  1931年9月18日,爆发九一八战事。我从不认为九一八是什么事变,而是认为纯粹是日本对华侵略的军事行动,不称战事,战争,而称事变,那是日本人喜欢的称谓。日本人对垂涎已久的东北下手了,短短几天的时间,东北主要城市大半落入关东军之手。
  王村闭塞着,不知道外面的消息,王老大带着我的太爷和另一个随从,想到辽宁营口去一趟,营口,那可是东北的药材集散地。到了望奎火车站,听到了消息,折了回来。王老大把太爷的短枪还给太爷使唤,把太爷带着一是想让太爷熟悉下做药材生意的门路,二是保护着自己。还有三,两人对撇子,可以唠一路的知心话。
  王老大妈拉个巴子的妈拉个巴子的不住嘴地骂。
  "这鬼子就是不想让咱们消停啊!"我的太爷说。
  我的太爷和王老大抻长了耳朵谛听着东北的动静。鬼子的蹄音越发地临近。
  王老大大骂东北军吃干饭,说当初大清朝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怎么着民国政府也这么熊蛋呢?
  有人看见鬼子的军列开往北方。有人说望奎火车站那全都是鬼子。
  黑龙江省代主席兼军事总指挥马占山备战齐齐哈尔,根本不理会鬼子的劝降。东北,还有马占山!
  胶皮轱辘马车装载了高高的玉米秸,正奔王家大院,正在毕家放牧的马群中穿过的时候,东南方,一队骑兵出现,旋风般地就到了近前,而且围住了马群,王家的大车也被围在了中间,王家的马、毕家的马敌对地咴儿咴儿地叫。鬼子的马哼哼着。
  鬼子军官打量着毕家的马匹,说:"悠嘻!悠嘻!"跟汉奸翻译哇啦哇啦,汉奸翻译就指着放牧的马匹问:"这些马是谁家放养的?"
  没人吱声。那先前骂过我太爷的双子往给王家干活的大人背后躲。
  鬼子军官生气了,哇哩哇啦。
  翻译高声:"大日本皇军不想发火,只想友善,可是如果敌对大日本皇军,那就只能被消灭!被消灭!"
  没人吱声。双子在发抖。
  鬼子军官哇哩哇啦。
  翻译说:"大日本皇军看好了这些马,想购买这些马,是想跟你们做买卖!"
  "那你们去找毕来福吧。"有人说。
  "谁是毕来福?"翻译问。
  双子慢腾腾地上前:"我是他家放马的。"
  翻译跟鬼子军官哇啦哇啦,鬼子军官指着双子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悠嘻,你的带路,我的,要见你们的东家。"
  双子上了马,打了个口哨,马儿嘶鸣。"你们围着我咋能走啊!"双子说。
  鬼子骑兵闪开了路,双子赶着马群在前,鬼子骑兵在后跟随。
  王家的大车也跟着回村。但是,和鬼子骑兵隔着远远的距离。
  大车打毕家大院跟前经过的时候,汉奸翻译正跟毕财主交待呢:"大日本皇军看好了你的这些马,几天后带钱来取马。价钱上是亏待不了你的,这几天你要好好地照管好这些马!"
  "好的,好的。"毕财主点头哈腰。
  双子不管东家和鬼子的交易,兀自将马往马圈里赶。
  王家的大车到了王家,王家一堆人迎了出来,王老大和我的太爷都迎了出来,随大车回来的人说,鬼子的骑兵看好了毕家的马,要买。
  "哦,敢情是那老屄把鬼子招惹来了。"王老大说。
  "嗯,是他们家的马把鬼子招来的。"随大车回来的人笑着说。
  王老大阴沉了脸,我的太爷也阴沉了脸,两人都望向毕家大院,那边传来马的嘶鸣。
  "妈拉个巴子,鬼子要骑着老屄家的马祸害咱中国人呢!"王老大说。
  我的太爷点头。
  "当初是八国联军闹腾,现在是小鬼子自己就要翻天!"王老大说。
  "嗯。"我的太爷点头。
  王老大走到驾辕的高头大马前,爱怜地拍了拍马的脑门,向我的太爷说:"咱们这块儿水草养的马好啊!"
  "嗯。"我的太爷点头。
  王老大抬头望天,好像天上有啥令他凝眸。望了阵天,悄默声地回了屋。
  那天晚上,村子睡着了,王老大派人叩响了我的太爷家的门扉,叫去了太爷。王老大在客厅里等我的太爷,人来了,只是撩起眼皮看了眼,就仍然紧锁双眉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锅。而且还挺忧伤地叹气。
  "鬼子的事吧?"我的太爷问。
  王老大僵滞了下,猛地起身,向我的太爷招了下手:"看看咱家的牲畜去。"
  王家也是养着十几口马的,月光之下马棚一片安详,马的润泽的眼睛望着主人,有的还打起了响鼻,好像是跟主人说的话语。
  "都是好马啊!"王老大说,喉咙间有点发梗。
  我的太爷点头。模糊地有点明白王老大要干啥了。
  王老大来到一匹叫做老黑的马面前,四目相对,他忽然抱住马首脸紧紧贴着马的脸,黑暗中我的太爷觉得王老大落泪了,老黑哼哼着,老黑好像也很伤感。老黑是王老大的坐骑,那马啊,毛黑得跟黑缎子似的,每当王老大跨上马的时候,那马啊,都会仰首长长地嘶鸣一声,抒发着与主人相处的快乐、骄傲。
  后来王老大撒手,望向我的太爷,坚定地说:"为了马占山那匹老马,咱们的马得死!老屄家的马得死,咱们的马也得死!光他家的马死,恐怕日本人要不会放过我的,就都死!"
  我的太爷点头。
  "明晚下手!"王老大说。
  我的太爷点头。虽然没问,太爷也知道王老大是要投毒。上百匹马呢,要是宰杀可是惊天动地。摆弄药,也是王老大的看家本事。而且王老大毒死狗熊的事是王村的名人轶事。那是太爷还没来到王村的事。上秋的时候,王家的苞米地,毕家的苞米地,出现被狗熊祸害的痕迹。不是有那么一种说法嘛,熊瞎子批苞米,批了一棒丢一棒,一祸害就是一片。王老大把苞米棒下了毒,装在袋子中上了山,踅摸到了狗熊的窝,就把那些苞米棒丢在窝的附近,而后打道回府。第二天带了几个扛活的,狗熊就躺在那了,死在那了,扛活的抬回了狗熊。虽然说狗熊是被毒死的,炖狗熊肉的时候,王老大放了化解毒素的药,王家上上下下大吃了一通狗熊肉。数九寒天的时候,王老大就会穿上那件狗熊皮的皮袄,那毛润润地黑,戴顶黑貂皮帽,那毛润润地黑,乘着那匹叫做大黑的马,大黑的毛润润地黑,身材魁梧的王老大显得绝对的高贵,就毕财主家的下人见了,都自己觉得他们那头卑微。我的太爷当时已经听说了王老大的这轶事,透清楚干完了毒死马匹的事谁都会想到毒狗熊的事,谁都会想到肯定和王老大脱不了干系。可是,为了不让鬼子乘着咱的快马对付中国人,哪能考虑太多?
  第二天的夜晚,是个阴天,整个王村被浸泡在夜的汁液之中。而且秋风劲,哗哗地掀着夜浪。我的太爷溜出了家,倒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王家大院,可是引起了狗吠,一吠就连片地叫,此起彼应,太爷心中妈拉个巴子妈拉个巴子地骂。不过狗的吠声在强劲的秋风中被微弱。而且那风铺洒着冷意。要变天了哦。
  "今晚的天挺好。"王家的客厅,王老大对我的太爷说。
  "嗯。"我的太爷点头,随即一笑。
  客厅还有王老大的两个心腹——小福和老九,两个护院的。地上是两麻袋,装着东西的两麻袋。
  "小福和你去老屄家的马圈。你们可得当心,双子是睡在羊圈的,羊圈可就挨着马圈。如果被发现了,你们不能往村里跑,只能往大甸子跑。后半夜的时候再悄悄地回来。要是你们被抓着,王家和毕家就得真刀真枪地火拼了!"王老大交待。
  我的太爷冷峻地点头。如果王家与毕家冲突,王村将会是两个阵营,王村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小福扛起了一个麻袋,说了声:"走!"
  我的太爷就要去扛另一个麻袋,王老大笑着拦住:"这些是用在这头的,那头那些足够了。"
  我的太爷和小福先出村子,而后再往毕家去。北风吹得小福趔趔趄趄,我的太爷要替换着扛那麻袋,小福倔强地拒绝,说:"不沉。"
  这小福也高粱杆的身材,也瘦长的脸,曾经有人调侃说,是不是老毕的私生子啊,小福恼羞成怒,和人家打在了一起。小福的爹被人称作狗熊,矮胖的身材,眼角总是挂着眼眵。小福的娘是个健康的女人,是个偷男人的女人。满村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偷男人的女人,可是,狗熊好像若无其事似的,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似的。
  毕家的马圈和羊圈,中间就隔着一道障子。到了马圈的障子边,小福把麻袋往地上一扔,说:"我去看着双子,你这边就下手,完了就在这等我。"
  "好。"黑暗中我的太爷点头。小福就要走,我的太爷赶紧叮嘱:"我可要不了多大的工夫。"
  "知道。"小福应了句,就绕向羊圈去。
  太爷将麻袋扔进障子里,攀到障子顶端,跳了进去。太爷是矫捷的,义和团的时候太爷是练过拳脚的。其实,王老大还应该笑着跟我的太爷说一句:"你干这事也不是第一回了!"义和团的时候,我的太爷就在半夜的时候潜进洋鬼子的兵营放过火。烧的是马圈,火焰中那些战马四散奔逃。那回咋就没想到投毒呢?投毒多好,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战马呢,就全报销。那时王老大不是药材商,还不太懂得投毒的伎俩。
  苞米棒往马槽里一丢,好像压根儿就没睡的马就咀嚼,喀嚓喀嚓地将那还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的苞米粒从苞米棒上啃下,而后咀嚼,还没咀嚼得细碎,就赶紧再去啃下新的满口的颗粒,能多抢一口是一口。挨个马槽放,马棚活跃起来,在嗷嗷的秋风中马棚活跃起来。但即使是一棒苞米一头一张马嘴甚至唇都在一兜一兜的,马们也不激烈地抢夺。马们不像狗,为一块骨头抢夺起来惊心动魄,马们的抢夺甚至显得温柔。就在毒苞米棒撒遍了所有的马棚的时候,已经有的马哼哼着倒下,马腿抽搐,就是在生命弥散的时候,马仍然不惊心动魄。太爷从进来的地方跳出障子的时候,小福已经在那了。
  "你把双子咋了?"太爷一惊。
  "没咋,就是我把他消晕了。"
  太爷也顾不得细问,和小福向野外跑去,绕着回王家大院,免得惊扰村庄各家的狗。
  双子不光是毕家放马的,也是毕家的狗,支棱着耳朵睡觉的狗。羊圈中挨着马圈,搭了个窝棚,连炕都没有的窝棚,双子就睡在那里。我的太爷在马圈那头行动的时候,小福守着那窝棚的门。发现了一根棍子,就拎在了手中,守着窝棚的门。当马圈那头马们活跃起来的时候,双子忽然拎了根棍子冲了出来,敢情双子睡觉的时候可能是搂着一根棍子睡的,小福抡起棍子照双子的后脑勺消去,双子闷声趴倒,小福上前查看,刚要探双子的鼻息,听到了双子的呻吟,呻吟。小福扬起了棍子,双子只是呻吟,小福的棍子没忍心落下,不忍心要了双子的命,何至于要了双子的命?小福守在双子的身边,做好了准备:只要双子要爬起来,就还是要照后脑勺一下子,可不管能不能要了双子的命,肯定是死命的一下子。双子呻吟着呻吟着就没了动静,探探鼻息,还有呼吸,约莫着我的太爷也快把事做完了,小福就撇了双子,去和我的太爷会合。
  客厅,王老大哭丧着脸如丧考妣。见我的太爷和小福回来了,就拿目光望你,就拿目光问你。
  我的太爷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多好的马啊!"王老大哽咽地说。忽然双眼圆睁,向站在一旁的老八说:"把人都给我叫来,去老屄那!"
  老八诶了声,奔出屋,喊着一位位,喊着抄家伙,片刻,一位位戳在了王老大的面前,有的还懵懂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个个猎枪在手。
  王老大扫视着一位位,走到了客厅的香案前,在那威风凛凛的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公塑像旁,戳着先前我爷爷持有的那杆长枪,摆着我的太爷持有着的那把王八盒子,敢情王老大把它们当做了护佑的神灵供奉了,王老大抓过长枪,扔给了我的太爷,抓王八盒子在手,向手下说:"毕来福怕我们王家抢了他和日本人的生意,把我们的马都毒死了,我们找他算账去!"声色俱厉,就跟真的一样。虽然有的手下已经知道细情,王老大的愤怒表演得跟真的一样。
  到了当院,王老大砰地朝天开了一枪:"妈拉个巴子的,我干死你个老屄!你们都看我的眼神行事!"
  我的太爷挥下长枪:"看老大的眼神行事!"
  枪声惊起了满屯子的狗吠,嗷嗷的。
  王老大和我的太爷率领着众护院的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午夜时分奔毕家大院。
  满屯子的窗死死地闭着眼睛;满屯子的耳朵支楞着。那一夜的秋风也嗷嗷的。月黑风高夜。
  枪声已经将毕家大院惊醒,护院的早腾腾地上了房,东南西北地望。大院前的瞭望塔先看到了奔来的人,砰地一枪,火光一闪,喊:"站住!"喊声被风消减,就不断地喊。
  王八盒子在手的王老大才不管那喊声,带人向前,向前,到了毕家大门前站住,朝天又是一枪:"毕来福,你这个老王八蛋,认钱不认祖宗的老王八蛋,出来说话!"
  大门洞开,跟秋风中的衰草似的毕来福被簇拥了出来,恼火:"王老大,你不呆在你那王八窝跑我这干啥?我毕来福哪块碍着你了?这月黑风高的,就是你要干点啥营生也不能就在这屯子里干吧?也太嚣张了吧?"
  "老屄,我知道你跟日本人做营生,你要做汉奸你当你的,可是你也不能下手太狠了吧?我干的是药材的生意,你倒腾的是马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竟然担心我抢了你的生意,跑我那投毒去了!妈拉个巴子的,你是不是以为我王老大是干饭的?就是有日本人给你撑腰,我也先把你灭了,而后再让日本人灭我!"
  "啥、啥?投毒?"毕来福结巴。
  "装糊涂吗?"王老大嗓门比风高。
  "糊涂就是糊涂,何来一装呢?"毕来福跺脚。"好像你是说你家的马被人投毒了是吧?别瞎跟我吵吵,我去瞧瞧!"就上前拽王老大的衣袖,要跟着前往王家一探究竟。
  恰在这时,毕家马圈那头传来差了音的呼喊:"马呀!我的马呀!"
  所有的耳朵向马圈的方向支棱。
  "马呀,马都死了啊!"呼天抢地。
  毕来福慌忙奔马圈,踉踉跄跄地奔马圈。
  王老大很真的狐疑了下,和手下跟随奔毕家马圈。
  马圈中跪在地呼天抢地:"我的马呀!我——的——马——呀!"
  面对满圈马的尸体,毕来福呆呆,半晌才喊出哭出:"我——的——马——呀!"瘫倒。
  "他妈拉个巴子的!"王老大骂。
  "我——的——马!"毕来福哽咽。
  "妈拉个巴子!"王老大骂。
  "我——碍——着——了——谁——啊?下——这——么——狠——手!"毕来福嚎啕。
  "碍着了马占山!"王老大高声。"要不,就是日本人觉得你通马!私通马占山!要把马匹给马占山!嗯,你本来就给东北军提供马匹!也没冤了你!就是害得我吃瓜捞!走!"王老大向手下一摆手,撤。
  马占山
  天放亮,王家大院前支起了炉灶,架上了两口大锅,烀马肉。死去的马被剥皮,整理,而后一块一块地在大锅中烀,当然放进了解毒的药材。
  "每家十斤,咱们吃肉!"王老大对我的太爷说。当然指的是给王家做长工的人家。
  劈材荜拨荜拨地响,蒸汽呼呼地窜,而后弥散,弥散肉香。引来了屯子里的狗,坐在远处馋。大锅中的水不时更换。烀好的肉在案上堆积。
  四围围上了乡亲。见能插上手的活就上前帮着忙活。
  王老大切下一小块烀熟的马肉,填进口中嚼咽下去,说:"没事,尽管吃。"
  当王家的长工往家提肉,给毕家做长工的人家眼巴巴地看。
  毕来福的大儿子袖着手来了:"王叔,我爹问你这解药保密不?花钱买也行。"
  王老大也袖着手打量毕家大公子。
  王家的大公子望自己的爹。王老大的行动根本就没跟儿子商量,连招呼都没打。后来的时候王老大跟我的太爷说,大儿子不会演戏,不会装,少告诉点人省得露陷。
  毕家公子陪着笑。毕家公子是爹的模子拓出来的,杨柳细腰,只不过比爹能润泽点。
  "王、毕两家有啥仇吗?"王老大问。
  "没有,没有,哪有啥仇啊?就是有点误会而已。"毕家公子说。
  "看在乡亲的份上,天龙,你去帮他们弄。药材嘛,毕家遭的难比咱们大,也看在乡亲的面子上,就无偿提供吧。"王老大一摆手。
  我的太爷笑了,点头。
  毕家公子连声谢。
  王天龙招呼我的爷爷:"天成,你跟我去。"王天龙,迟天成,我的爷爷迟天成要比王天龙大一两岁,王老大为了表示和我的太爷的亲近,给儿子起名的时候,也带了个天字。而且让王天龙叫我的太爷干爹。我的太爷呢,就让迟天成叫王老大为干爹。父一辈子一辈的情谊。
  毕家的马圈前,就也支起了炉灶,架起了大锅。
  分剩下的马肉,王老大拿大缸腌,撒上盐粒腌。"妈拉个巴子,今冬不腌酸菜,就腌马肉啦。"王老大说。
  毕家那头也照着做。
  就在王村烀肉、分肉、腌肉的时候,晌午刚过的时候,村南忽然出现一小队鬼子的骑兵,奔王村的方向来,王老大、毕来福的心啊,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就是村民的心啊,也随着鬼子临近的马蹄声得得地颤抖。就是脚下的大地,也随着得得的马蹄声颤抖。鬼子头上的钢盔在阳光下闪亮。
  村民忽然醒悟过来:还不赶紧躲看啥?
  唰地,街上的人就没了;唰地,王家大院前的人就没了,王家的大门紧闭。
  "给我抄家伙!"王老大向护院的喊。他上了瞭望塔,发现鬼子自村西继续北去,鬼子没一点停留的意思。"妈拉个巴子!"他骂。知道鬼子是去对付马占山,奔的齐齐哈尔方向。马占山哦,看来不是日本人想骑就能骑的马;马占山哦,是山!不是日本人想过就能过的山!
  夜晚深秋的风嗷嗷地叫,好似来自北方马占山的咆哮。
  大炕上的毕来福辗转反侧,祈祷北方的马占山把鬼子给灭了,那样鬼子就不会来王村买马了。
  客厅里王老大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锅,儿子天龙袖着手闷声立在面前。
  "你也不嫌累!"父亲说。
  儿子笑笑,依然立在父亲面前。
  "要是早些年, 我和你大伯早拉杆子了!"父亲说。
  儿子笑笑。
  而我的爷爷,几乎就是搂着那杆长枪度过那夜。那杆长枪王老大又发给了我的爷爷,都看得出来,负责王家大院护院的老八老不乐意了:没把枪给他却给了迟天成!天成本来要留在王家帮着护院的,王老大摆摆手:"回家睡,有啥事再来。"
  提心吊胆,又一个白日滑过。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貌似升起了一片祥和。可是,那太阳让你想起鬼子的太阳旗,刹那间就觉得那太阳好似鬼子的眼,不怀好意地瞅着你。
  傍晌午,饭桌搁在了大炕,切成一块块的马肉摆上了桌,摆上了蒜酱,黄橙橙的苞米面饼端上,桌上再摆一把大葱,大葱蘸大酱,增加食欲呢。北方,齐齐哈尔的方向,出现了人马,一小队人马,钢盔在阳光下闪亮。是鬼子。鬼子来了!直奔王村而来。马蹄得得。
  而且,直奔毕家大院。
  毕来福在大儿子的搀扶下跟头把式地迎了出来,本来他是不让儿子跟着出来的,怕儿子遭遇不测,可是腿软,瘫在地上了,儿子就搀扶起爹,迎出。
  翻译下马,见毕来福的苦相笑了:"咋,老爷子被钱给吓着了?"
  "我没那福啊……"毕来福瘫在地上哀嚎。
  "他的,什么意思?"马上的日本军官问。
  "老人家,你什么意思啊?"翻译问。
  "我的马啊,都被人毒死了啊!"毕来福哀嚎。
  翻译大惊,跑了几步向马圈望去,马圈的障子上,密密麻麻地晾晒着马皮,马圈中没半匹马的踪影,翻译踉踉跄跄地跑到鬼子军官面前,磕磕巴巴地说:"少、少佐,马、马都没了!"
  "都、都被人毒死了啊!"毕来福哀嚎。
  少佐拍马去马圈那看,看到的是密密麻麻地晾晒着的马皮,少佐呆呆,怒火胸中燃烧,拍马回到毕来福的面前,下马。
  "八成……是……马占山派人毒死了我的马啊!"毕来福指北方,齐齐哈尔的方向。
  "八嘎!"少佐抽出战刀,就在毕来福指北方的手就要放下去的时候,少佐双手持刀砍了下去,毕来福惨叫一声,一只手被砍掉在地,毕来福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之声传遍了整个王村,惊恐了整个王村。
  毕家公子将爹抱在怀中,爹爹地叫着。
  "少、少佐,他说马占山派人毒死了那些马匹。"翻译说。
  "八嘎!"少佐的眼睛猩红,持刀的手在颤抖。
  翻译见状退远。
  少佐忽然八嘎八嘎地狂喊着向毕家大公子身上狂劈,毕家大公子死死地伏在父亲身上,鲜血喷溅,父亲都一动不动了,少佐才罢手。但是,意犹未尽,猩红的眼睛望向毕家的宅院。"烧!"刀指毕家宅院。
  火光冲天。
  羊圈的羊群喵喵地叫。
  王家大院大门紧闭。王老大下令:"鬼子要是到这来,就干了!拼了!"我的太爷、我的爷爷都在王家大院。
  鬼子北去。哪来哪去了。
  "快去老毕那!"王老大带人奔毕家,帮救人,帮灭火。
  苏醒过来的毕来福哀嚎:"我——的——儿——啊!"
  王老大老哥老哥地叫着,亲自给毕来福包扎断臂。
  "老哥,你这仇有人给你报!"王老大说。
  双子失踪了。鬼子来的时候,双子放羊在外。鬼子走了之后双子赶着羊群赶回,跪在毕来福跟前好顿嚎:"我——的——东——家——啊!我——的——东——家——啊!"嚎得王老大心烦,挥手:"嚎个屁,有本事消小鬼子去!"那夜,双子就失踪了。
  第二天,王老大率领着王家的长工去给毕家修房子。王村的俩大财主宅邸也是大草房,点火就废墟,都没个救。就是不见双子的影。双子失踪了。忠心耿耿待主人的双子失踪了。而且,给他配备的那杆老洋炮也失踪了。
  齐齐哈尔,嫩江南岸,鬼子集结,江南、江北对峙。
  双子奔的就是齐齐哈尔的方向,奔的就是鬼子。夜色中,一队鬼子咔咔地行进。指挥官高头大马。草丛中,双子本来是端起了老洋炮的,可是撂下了:距离还有些远,就是这么远的距离,放了枪也难以逃跑得了,而且,也难以对鬼子有什么杀伤。老洋炮那是叫炮,其实不是炮,就是猎枪,枪管里装的是火药和铁砂,放了一枪之后再填装得半天工夫呢。那时护院的拿的家什就是老洋炮,被称作炮手。双子在夜晚的时候,也兼了炮手的职责。面对鬼子,双子虽然也是热血沸腾,但是还没想玩命,一啥就玩命的未必是真爷们,真汉子。轰地一声巨响,火光一闪,自己就暴露,没个逃。双子撂下了老洋炮,掏出了弹弓,装上了弹丸,瞄向了鬼子军官的头,可是随即调整了目标,瞄准了马头,嗖地发射。马嗷地一声嘶鸣,将鬼子军官掀了下去,狂奔而去。双子乐了。鬼子的队伍大乱,军官被扶了起来,哇哩哇啦地叫。鬼子莫名其妙。双子乐得合不拢了嘴。夜空中的月亮也笑得合不拢了嘴;夜空中的星星也笑做了一团。满夜空的笑声。鬼子莫名其妙。
  双子玩得还不尽兴,等了阵子,再没等来鬼子的队伍,再没见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军官,就再奔北,奔了鬼子的集结地——嫩江南岸。
  发现了鬼子的骑兵营地。战马拴在一排排木桩上。哨兵来回地走动着。看着鬼子的战马双子微笑了,冷笑了。掏出弹弓专打马的脑壳,弹无虚发,被打中的马嗷地叫,就奔,拔起了木桩奔。再打,惊马拔了木桩狂奔。瞬间,马群四散,没被打的马也跟着惊了。双子赶紧逃跑,往南方逃跑。后来见一匹马奔到了自己的身边,纵身跃上马背,双子可是驯马的好手,瞬间驯服了那马,乘着马乘着夜色向南方逃跑。
  天还没放亮,就回了王村,在全村沸腾的狗吠声中,回了边家。临时搭起的窝棚中,双子跪在毕来福的面前,说:"东家,我去给你报仇了!"
  马占山炸毁嫩江大桥,日军强攻江北,江桥抗战爆发。那是震颤整个东北黑土地的激战。
  王老大唉声叹气如坐针毡。
  "想拉杆子吧?"我的太爷明晓王老大的心思。
  "当初八国联军咱都没怕如今还怕这一国联军?"王老大冷笑着说。
  我的太爷咧嘴笑:一个小日本叫啥联军。
  "吉林地界,俺的一个本族的兄弟,也闯关东过来的,叫王振邦的,就纠集乡亲跟鬼子干上了!"王老大说。
  我的太爷眯缝着眼睛看王老大。
  "唉,家业大了,顾忌也大了。还有满屯子的乡亲。"王老大说。
  "倒退二十年,你就没这顾忌了。"我的太爷说。
  王老大一怔,缓缓点头。
  一个早上,王家不见了天龙,迟家不见了天成。而且,那把王八盒子不见了,那杆长枪不见了。
  王家的客厅,我的太爷和王老大面面相觑,眉头紧皱。
  "奔鬼子去了。"我的太爷说。
  王老大凝重地点头。
  奔刁乐山去了。刁乐山是深山老林中的土匪首领,很传奇的老匪。也是闯关东过来的。早先是伐木的,和工头起了冲突,飞起一脚,踢飞了工头,结果,踢在了命根子上,工头杀猪般地嚎叫,疼得在地上翻滚,见事不妙,刁乐山跑进了深山老林,就做起了土匪。刁乐山高挑的个,身轻如燕,可以在树梢从这一棵树悠到另一棵树再悠到另一棵树在树上跑。目光如炬,多黑的道不用照亮可疾步而行。枪法也好,可百发百中。曾经绑过王天龙的肉票,开价五万大洋,结果,王老大只身前往,提了十万大洋。刁乐山问,要五万给十万是怎么个想法?"交个朋友,保我王村平安!"王老大说。刁乐山要和王老大结拜,王老大说:"若有情谊在,何必要啥名分呢?"刁乐山知道王老大是怕消息泄露,背个通匪的恶名,就没强求。有传闻说,刁乐山曾经在更深人静的时候队伍经过王村附近的时候,把队伍留在大甸子,单身一人来到王家与王老大相聚,畅饮。王老大倒是不去刁乐山的巢穴走动,不过,据说每年春节的时候,都要派人给送点啥的。或者就是大洋。
  "哈哈,大侄子来了!莫非前来挂注?"匪巢,刁乐山惊喜。挂注,土匪中的黑话,入伙的意思。
  "那要看前辈干啥营生了!"天龙说。
  "此话怎讲?"
  "如果要是消小日本,我和我天成哥就可以挂注!"
  刁乐山转着圈打量二人,打量插在天龙腰际的王八盒子,打量天成持在手中的长枪,在天龙面前站定:"我为什么要消小日本?"
  "咱东北汉子总不能就叫马占山在那一个人消鬼子吧?"
  "先前是山东汉子。"刁乐山说。
  "山东汉子就不尿性吗?"
  "尿性!尿性!"刁乐山点头。"而且,咱们现在就是东北汉!"刁乐山挺直身躯。
  土匪的马队袭击绥化火车站。"不可恋战,能消死多少鬼子就消死多少鬼子,能多捞条枪就多捞条枪,不可把本钱拼没了!"刁乐山说。马队沿着铁路线旋风般攻进了站内,照明的探照灯被打爆,在昏暗中马队左冲右突,在消灭了部分鬼子之后刁乐山下令撤退。不少绺子手中拿的是老洋炮,只能射击一次,完了就只能使用刀了。大刀对鬼子的快抢是要吃大亏的。
  马队撤退。天龙忽然发现天成扑倒在马背,而后落马。
  天龙勒马折回。
  马队勒马折回。
  天龙下马将天成搂在怀中,天成前胸湿漉漉的一片,暗着一片,血迹!天龙哥、哥地叫着,忽然觉得自己闯下了塌天大祸!"我得带哥回家,让爹救我哥啊!"他喊。刁乐山下令护送哥俩回家王村。往马上抱天成的时候,天成的手还死死地握着那杆长枪,好歹才掰开他的手指。
  刁乐山怕给王村惹来麻烦,马队在大甸子停下,就派了一个手下牵着天成的马送。
  天龙抱着天成一进大院就差了音地喊:"爹,救天成哥啊!"
  客厅,王老大探了探天成的鼻息,跺脚,叹息,落泪。派老八去叫我的太爷,并叮嘱,只说有事,不提啥事。
  我的太爷老泪纵横,我的儿我的儿地唤。
  天龙跪在一旁哭。
  王老大转着圈不是地唉声叹气加跺脚。
  后来我的太爷撂下天成,跟王老大说:"还真不能让人知道孩子是被鬼子打死的,打绥化火车站是天大的事,若是传到鬼子那,非来王村寻仇!"
  "嗯!"王老大严重地点头。"就是是熊瞎子拍死的!天成、天龙去打熊瞎子,结果,天成挨了熊瞎子一掌!天成,一早你就带几个人说是去收拾那个熊瞎子!要装得跟真的一样!"王老大安排。
  "嗯!"天龙点头。
  天大亮的时候,天龙带了几个护院的,轰轰烈烈地出了王村,说是去收拾一只已经受了伤的熊瞎子。
  "天成也是我的干儿子,这灵堂啊,就设在我这了,别挪动天成了。"王老大说。
  傍晌午的时候,才放出天成的死讯,迟家的人才奔到王家大院嚎啕。而天成、天龙猎熊的故事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早在夏天的时候,天龙就发现了那只熊瞎子的踪迹,而且追踪,而且曾经相遇,那只熊瞎子站起身来四处张望的时候足有一人来高!孤身一人的天龙那回就没敢下手。天龙一经过那一带的山林,就留意有没有那只熊瞎子的踪迹。结果,几天前又发现了那只熊瞎子。结果,就带了天成去了。"那张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天龙说。还说卖的钱两人对分。结果,还真就寻见了那只熊瞎子。天成朝着就是一老洋炮,结果把熊瞎子打得站起来了,黑塔般地站起来,瞧见了天成,就扑了过来,天龙也带了老洋炮,赶紧又是一枪,可是只把熊瞎子打得晃了下,继续朝天成扑去,扑到天成跟前就是一掌,就一掌,当时天成便倒地,前胸就汩汩地往外窜血。天龙见状挥着老洋炮嗷嗷地叫吸引熊瞎子,熊瞎子就奔了天龙,天龙就尥蹶子跑啊,把熊瞎子引远,天龙噌地上了树。熊瞎子在树下转悠了会,才走。天龙带回了天成,到家的时候天成已经没救。故事在王村的每一户人家被讲述,一遍遍地讲述。
  深夜,天龙才带人空手而回,说是奇了怪了,硬是没见那只熊瞎子的影。
  松嫩平原,大甸子里,有了我家的第一座坟茔。
  马占山江桥抗战失败,日本人弄出了满洲国,傻子都知道日本人说了算的满洲国,傻子都知道你是亡国奴。亡国奴的天挑在鬼子的枪刺上。
  迟姓爷爷去世后的一年,一位殷姓的小伙子跪在我的太爷面前,请求照顾我的奶奶和奶奶的孩子。那时奶奶有两个孩子,两男孩。殷姓人家是跟我太爷一块闯关东来到望奎王村的。天成在的时候,殷士诚就与天成很要好,常举着我的父亲说:"叫干爹,叫干爹!"
  我的太爷把殷士诚带到了天成的墓前,说:"跟天成招呼下吧。"
  殷士诚跪在墓前,喊:"天成哥,嫂子和孩子我来给你照顾!我一定待他们好!如果做得不到,天打雷劈!"
  日军屠戮中国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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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明天干什么老板的脸色十分凝重。我不知道干什么。工地上的人在找事干,又似乎在打转。我突然十分害怕,明天去哪儿?你,去把我的车擦一下。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碎碎步过去麻利地擦起来。一阵风把我的喃老话说得好!说人到六十,两不交,两不碰,啥意思,在理吗生活有温度导语俗语说人到六十,两不交,两不碰,什么意思?老话有理吗?孔子曰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也就是说,人到六十,耳朵能辨别弦外之音,言外之意。还有的说,人到六十,天气预报今天霜降,天气晴朗有什么预兆?看看老祖宗留下的谚语生活有温度导语天气预报今天霜降,天气晴朗有什么预兆?看看老祖宗留下的谚语谚语说霜降有风,两寒有霜。霜降节气到了,根据谚语所说,如果霜降这天出现大风,常常预兆着到了两寒小寒大寒时节,职场务必修炼一颗强大的内心,保持平常心看待不平常的事你是不是有很多疑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不是我?诸如此类的问题,是否也在你脑海里来来回回,挥之不去是不是总是羡慕,那些安定自若,荣辱不惊,好像什么事情都你是否已成为公司高层斗争的牺牲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总会在各种利益纠缠下明争暗斗,斗争总会有一部分人是炮灰,一定会被牺牲掉。特别是高层的争斗往往是没有结局,但是会苦了下面的人,只要有做不好的故事我的快乐你不懂(小小说)某建筑工地有一小工,整天搬砖搬水泥的,甚是辛苦。但是时常乐呵呵的,仿佛不知愁苦,又仿佛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一天,包工头陪开发商视察工程,眉飞色舞,皱纹里都跳着媚笑,似乎无比开心,兴散文随笔我们为什么少了快乐幸福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而努力而读书你回答说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那么他们会说你虚伪唱高调等着你的是一片讥笑之声尽管你的价值观十分可贵在唯金钱至上的氛围下在跳梁小丑一颦一笑就千金的刺激下在资喜迎国庆2021惠州东泽轩实业有限公司热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2周年惠州东泽轩建筑装饰工程有限公司祝祖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惠州东泽轩财税服务有限公司祝祖国生日快乐惠州金泽轩房地产经营管理有限公无灯的城市(散文)中旬夜,突然停电,独自上楼绯徊,仰观星月而叹。停电的城市把光亮收割,还给夜以黑的荒芜,城市开始真正意义的夜的体验。星月在城市上空发芽,顷刻长成一片灿烂。我思维的想象力也再度结网,像故事经典故事穷操心,富操心穷人的儿子杨洋最近读一本书,书上说富不过三代。他陷入深深地沉思,同时他非常担忧,因为好朋友富人的儿子郭伟正好是第三代,他怕他守不住家业而变穷。那样的话会很糟,会像他一样在贫穷中挣扎你的职场是否有迷茫期?快来看要怎么渡过迷茫期同事今天聊了一个话题哥我这段时间有点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职场中发展的一段时间后,总是会有一段迷茫期,不知道自己以后往那个方向发展,不知道下一步要学习一些什么知识,在那里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