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13岁少女半夜密会网恋对象，离奇失踪后尸体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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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弗吉尼亚州布莱克斯堡，是个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小镇，那里四季分明，气候总很宜人，一直以来都算是全美最宜居的城市之一。
　　小镇的交通也很便利，距离美国首府华盛顿，只有短短4小时车程。
　　当地的公立常青藤大学弗州理工学院，更给小镇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文化底蕴。总体来说，小镇的治安一直还算良好，民风也相当淳朴。
　　可在2016年1月底，一名13岁少女的失踪，让整个小镇都为之揪心。
　　失踪的13岁少女妮可。图源：roanoke.com
　　当月的27日，一个周三的早晨，塔米·威克斯 （Tammy Weeks） 发现女儿妮可·洛弗尔（Nicole Lovell） 偷偷离家，并且彻底失联了。
　　焦急的塔米当即求助了警方和媒体。 因为妮可实在太特殊了，对她来说，失踪可能就意味着死亡！
　　2003年出生的妮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出生时，妮可就被诊断为先天性肝脏衰弱，一度生命垂危的她因此饱受折磨。她虽命途多舛，但生命力格外顽强。
　　刚刚10个月大时，妮可就接受了肝脏移植的手术，因为手术创面大，她的腹部和颈部都留下了明显的伤疤，术后她还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抑制器官的排异反应，10多年来，妮可每天都要服药两次，才能确保自身的安全。
　　27日那天早晨，妈妈塔米正是要去提醒妮可，赶紧吃完药去上学，但塔米敲了半天门，女儿都没回应。不安的塔米决定撞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抵住了，因此她更确信女儿出事了。
　　进了卧室后，塔米发现妮可不在其中，但她床上的一条毯子不见了，她的手机也不在屋内，而卧室的一扇窗户大开着，窗户下正放着一只床头柜。
　　女儿失踪后，警方立刻召开了寻人的新闻发布会。一脸疲惫的塔米，出席时一直抱着女儿最爱的熊猫玩偶。
　　种种迹象都表明，妮可是在半夜偷偷溜了出去，之后一直未归。对青春期的女孩来说，偷偷溜出门去好友家过夜是比较常见的情况。但妮可情况特殊，如果她一直都不回家服药，就会危及生命。
　　因此，塔米开始不停地给妮可打电话，但通话都被转接到了语音信箱。
　　妮可的朋友们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邻居家的一个女孩，悄悄透露称， 也许妮可是和网恋男友偷偷约会甚至是私奔去了 。
　　得知这一消息后，塔米十分震惊，一直以来，她对女儿妮可还算比较放心。几乎每一天，她都能看到妮可笑着、礼貌地面对所有人，除了经常玩手机之外，妮可根本没有过任何出格、叛逆的行为。
　　但塔米内心也知道，妮可确实有过度热衷网络社交的倾向，因为对于现实生活，她多少是心存不满的。
　　妮可和父亲曾经的合照。
　　首先是身体和外貌引发的焦虑。因为手术的伤疤和持续的治疗，妮可一直都要面对同学们的异样目光，她也曾抱怨自己交不到好朋友。
　　其次是家庭引发的焦虑，妮可的父亲是瘾君子，还有一定的暴力倾向，他在女儿出生前，就因贩毒进了监狱。出狱后因为没得到塔米的谅解，他也并未和塔米结婚，因此更没尽过照顾和养育女儿的责任。但正值青春期的妮可，一直很渴望父亲的疼爱和关怀。
　　妮可的妈妈塔米，因为忙于工作，无暇照顾女儿的心理变化和感受，总是委托外公外婆代为监管。
　　在这样环境下，妮可难免会感到孤单而自怜。因此塔米曾认为，也许女儿将孤独诉诸于网络世界，不算是件坏事。但现在，面对女儿久久未归，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的现实，塔米懊悔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失踪的妮可始终命悬一线。
　　当地警方和居民为了找到她，都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大家组建了约有1200人规模的搜救队，一直在找寻女孩的行踪，但搜寻持续了一天多，仍一无所获。
　　另一方面，警方也展开了全面的网络追踪，他们很快发现，妮可在网上的表现，的确会让人觉得她内心极度缺爱，很渴望被关注。 而这一点，对于少女们来说，其实是暗藏危险的。
　　妮可曾在各大网络社区都发过交友的帖子，在帖子中，她还毫不避讳地挂出了自拍照和部分个人信息，这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看客而言，都是可被利用的犯罪资源，他们也许会借此恶意中伤、骚扰甚至是对泄露信息的女孩们实施犯罪。
　　社交账号中的妮可，展现出自怜的一面。
　　不过警方追查了帖子的详情后，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后来，他们开始排查女孩手机应用的使用情况，终于发现了端倪。
　　根据网络记录，妮可最后的上线时间，就是在失踪当晚，当时她使用了一款可加密的社交软件，联系了一个人，那应该就是她所谓的网恋男友，但因为该应用的加密属性，男友的真实身份一时无法得知。
　　警方只得到了一个ID，是个诡异的词语组合＂Dr_Tombstone （墓碑人） ＂（Tombstone一词意指墓碑，而Dr一般用作博士/医生的缩写） 。
　　直到1月29日，妮可失踪两天后，警方终于解密了墓碑人账号的身份信息，并快速锁定了弗州理工学院的大一新生——18岁的大卫·埃森豪瑟 （David Eisenhauser） ，他应该就是最后和妮可联络的神秘男友。
　　30日，警方正式传唤大卫去警局协助调查。
　　但这一最新的案情进展，一经当地媒体的公布，很快引起了民众的恐慌。早在2007年，小镇的安宁，就因为弗州理工发生的一起特大枪击案被撼动过，那起案件甚至还引起了全美民众的关注。
　　多年后的少女失踪案，居然再次和这所象牙塔中的学子有关联，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弗州理工校园照。图源：维基百科
　　另一方面，一些熟知嫌疑人大卫的亲友、同学，则都不相信警方的查证结果。
　　据他们回忆，大卫从高中时期开始，就一直是令人瞩目的明星学生，他曾是学校的体育健将，成绩也很优异。
　　虽然也有部分同学表示大卫可能性格有点自负，但总体来说，他算是不错的孩子。
　　但在警方眼中，大卫的表现和 ＂好孩子＂ 完全沾不上边。
　　面对质询，大卫一直在否认自己的嫌疑，他拒绝承认和妮可有任何关联，对女孩的失踪情况也一无所知，他还表示自己早就卸载了所有的社交软件。
　　大卫拒绝合作的行为，是个危险的信号。因为警方还发现，他换掉了以前常用的旧手机！
　　警方认为，失踪的妮可可能已经死亡了，大卫才会急于推卸责任，掩盖真相。但眼下，他们只能继续找寻妮可，这样才能进一步打开调查的突破口。
　　案发几天来，搜救队的搜索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小镇的边缘区域，30日下午16:00点多，人们终于在小镇以南128公里处的一个高速出口附近，找到了妮可的尸体。
　　妮可生前照，她的遗体被发现后，当地很多人都自发为她进行了祈福。图源：NBCnews
　　女孩看起来肤色泛白，浑身布满了血污，她的颈部被划开了，头部和胸前也布满了利器的刺创。后经法医检验确认，女孩身上的刺创数，竟高达 14处 之多。而她的遇害时间，应该就是在那晚她离开家后不久。
　　作为案件唯一的嫌疑人，警方立刻开展了对大卫的全面调查，很快查到了多条可疑的线索： 案发的一天前，大卫在电脑上留下过多条奇怪的搜索记录，比如＂用什么药能让一个人迅速晕倒＂＂烧掉尸体要多久＂＂怎么才能毁尸灭迹＂等；
　　大卫的舍友还表示，案发当晚，大卫曾在半夜离开了宿舍，身上还穿了奇怪的雨衣、雨靴，但那晚根本没有下雨。大卫还带走了一把常摆在桌上的匕首，直到凌晨两点左右，他才返回宿舍，之后那把匕首就不见了；
　　在大卫的车内，警方找到了受害者妮可的血迹，以及部分沾染血迹的可疑工具；
　　更重要的是，在妮可的指甲内，也找到了属于大卫的DNA样本。
　　依据现有的发现，案情已经基本明确。而当警方进一步排查大卫的行踪时，又有了意外的收获。
　　与大卫同校不同系的一个女同学，19岁的娜塔莉·科普斯 （Natalie Keepers） ，似乎曾协助大卫掩盖谋杀。妮可被害的第二天，两人就见过面，还被监控拍下了一起购买疑似用于弃尸和打扫工具的画面。
　　一起购买可疑物品的大卫和娜塔莉。图源：wset.com
　　警方找到娜塔莉时，身在男友家的她，还偷偷给已经被捕的大卫，发出了警告短信，内容很简短，只写了一个大写单词：＂POLICE!＂
　　这条短信，基本坐实了她涉案的嫌疑。
　　围绕娜塔莉的调查很快展开。在她的宿舍内，找到了属于受害者妮可的毛毯、手机和部分染血的私人物品。
　　有了新证据的支持后，警方于1月31日，正式拘捕了娜塔莉，但她到案后，也一直没有配合交代全部的犯罪细节。
　　实际上，针对该案中两名嫌疑人娜塔莉和大卫的审讯，算得上是漫长又复杂的，因为两人在交代案情时，都有些避重就轻，且都企图将责任推给对方。而到了后期，由于双方的律师介入，两人在问询发言时就更谨小慎微了。
　　因为他们证词有太多漏洞，甚至是互相矛盾之处，警方只能继续展开调查，以确保案件公审前，他们能拿出完善的证据链条，辅助审判正常开展。
　　警方打捞手机现场图。图源：roanoke.com
　　在对大学校舍进行了地毯式搜查后，警方从男生宿舍不远处的一个池塘中，捞出了被大卫丢弃的手机，以及他作案时用过的匕首。之后， 通过恢复手机中被删掉的应用数据和聊天记录，证实大卫和妮可确实有过联系，案发的时段也正是他们约定会面的时间 ；
　　此外，娜塔莉和大卫之间的沟通和行踪，也被进一步还原了。谋杀案发生前，二人就私下见过面，一起探讨作案手法，并且还一起开车物色了最佳谋杀现场；根据大卫车辆的定位记录，警方也找到了他杀人的第一现场，那是个荒僻的山林地段，在那里发现了妮可遇害时滴落的血迹……
　　2018年，2月。大卫涉嫌谋杀妮可的案子，终于开始了庭审。
　　庭审前大卫从未认同过检方提起的指控，也没有认罪，但在审讯开始后不久，他第一次对妮可的家人，公开表示了抱歉。
　　接受审判时的大卫。图源：roanoke.com
　　被判有罪后，崩溃大哭的娜塔莉。图源：wset.com
　　同年9月，娜塔莉也因在妮可被害案中的行为，以涉嫌从犯和弃尸的罪名，接受了公开审判。她当时被控犯有二级谋杀的罪名，同样也没有认罪。
　　两人的庭审都分别持续了4天之久，期间警方为了客观还原事实，曾多次出庭公布关键的调查证据，正是通过他们的努力调查，案件的全貌才得以展现在大家面前。
　　悲剧的起源，来自于一次网络上的邂逅。
　　13岁的初中生妮可，因假称自己是16、7岁的高中大姑娘，辗转结识了失恋不久的大学男生大卫。
　　两人在网络聊天室里非常投缘，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开始了长达数月的暧昧网恋。可能为了追求新奇，他们使用一款可加密信息的社交软件保持联系，彼此也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后来的某天，两人见面＂奔现＂了。曾被妮可隐瞒的年龄，也就曝光了。
　　本来，那时的两人如果有一方能及时刹车，表明对方不合适，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悲剧。见面那晚，他们似乎一起参加了某个狂欢派对，偏偏在派对上，年长的大卫一时高兴还喝多了，后来竟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和妮可发生过越轨的事情。
　　曾参赛时的大卫。图源：Junk Food Media
　　而从第一次见面后，妮可就缠上了大卫，她虽然没挑明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却常常暗示大卫不可以始乱终弃，甚至还威胁他如果想要分手，她就会公开二人的恋爱关系。
　　可大卫根本不想与妮可纠缠，他的网恋本来也就是广撒网的行为，和妮可认识的同时，大卫还和另一个高中女生在同一款软件上有联系，他根本没想过对少女负责。
　　更要命的是，大卫也不确定他要不要负责，又该怎么负责。
　　如果他真的和未成年少女有过性接触，会不会已经让对方怀孕了？这种行为算不算是违法呢？少女以公开恋爱关系为要挟，又是否会让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的他，从此声名尽毁呢？
　　焦虑的大卫，开始到处找人询问解决办法，他曾咨询过相识多年的男网友，但没什么实际帮助。到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愿意做帮凶的娜塔莉。
　　而娜塔莉在别人看来，其实也算是个优秀的女孩，她的成绩和社交表现都很正常，热爱话剧和文学的她，只在冲刺考大学的阶段，有过轻度的抑郁和自残倾向，但因为治疗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娜塔莉生活照。
　　娜塔莉考上的是弗州理工的工程学专业，她曾经的梦想是做航天工程师，毕业后可以和她父亲做同行，但正是这样一个被家人、朋友都看好的女生，却冷血地参与了对13岁少女妮可的残忍谋杀。
　　被捕后，娜塔莉曾向警方交代： ＂可能是感觉自己参与了什么邪恶的秘密，我一度还很享受这个过程。＂
　　2016年1月26日。娜塔莉和大卫商定了如何实施谋杀，并且一起驱车确定了可供作案、弃尸的隐秘地点。
　　27日凌晨1时左右，大卫再次约见了妮可，他接走女孩后，就开车前往了荒野，成功实施了谋杀。之后，妮可的尸体就一直被放置在大卫车子的后备厢中。
　　27日下午，大卫和娜塔莉相约见面，两人一起购买了很多清理和埋尸的工具，并一起驾车前往城市边界，抛弃了尸体。
　　29日，警方顺着网络线索最终找上了大卫；31日，警方又通过对大卫的调查，确认了娜塔莉涉案的嫌疑。
　　两个青年的未来，因为这场凶案，最终彻底止步在了2018年。
　　大卫和娜塔莉。图源：roanoke.com
　　大卫因犯一级谋杀和弃尸罪，被判在监狱服刑50年，之后还要执行20年的狱外缓刑，终生不得假释。
　　娜塔莉则因参与了犯案，被判二级谋杀和弃尸罪，需在监狱服刑40年，出狱后还要执行10年的狱外缓刑，终生不得假释。
　　案件经历两次宣判时，在场的所有人表情都很凝重，对他们来说，这是个不可挽回的悲剧。
　　特别是对于妮可的母亲塔米，她一度陷入了自责之中，在等待审判的两年间，她一直无法让自己安睡。后来接受采访时，塔米表示，自己的确留意过女儿使用哪些社交软件，甚至也知道部分软件有奇怪的加密功能。但当时的塔米只要求女儿不要乱用，并希望她能删掉那些应用，之后却没有跟进和关注女儿是否遵循了建议。
　　塔米一直认为自己了解女儿的苦闷，所以才对妮可利用网络宣泄情绪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的松懈，其实已经给悲剧的发生，埋下了苦涩的种子 。
　　塔米和妮可曾经的合照。图源：news.com.au
　　如今我们生活的社会，信息发展和网络技术都越来越发达，家长想要通过将孩子隔绝在网络之外，来保证他们的绝对安全，几乎是天方夜谭的想法，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因此，对孩子们的安全防护，相比于信息不发达的过去，其实更充满了挑战。过去，家长只要让孩子们不远离自己的视线，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现在， 即使孩子就躺在隔壁的卧室，通过网络，他们就可能被虎视眈眈的成年人盯上 。
　　比如前几年国内外都有过的涉嫌儿童色情的聊天室和线上游戏，一些恋童癖躲在屏幕后，通过利益的诱惑，驱使网络另一头的少男少女，配合他们进行不堪入目的钱色交易；
　　又如曾吓坏过不少幼童家长的邪典动画片，有些不良居心的制作者，刻意扭曲了动画的内容，将血腥、暴力、色情的片段加进了幼儿动画中，还因审核不严的平台得以广泛传播；
　　再如，那些引诱和驱使青少年打赏的无良主播，他们有的人明知观众的年纪尚小，却还是鼓励他们给自己刷礼物，并不断花钱充值……
　　庭审席上，心力交瘁的塔米。图源：roanoke.com
　　一提到这些，作为刚升级为家长的我，其实也觉得很心烦和头大。但我内心认为，这样的一个年代，网络已经避无可避，我们成年人的生活、工作、娱乐也都和网络区分不开了。
　　如果隔绝孩子触网，并不是个上上良策， 那不如家长就和孩子一起，参与到网络生活中去 ，如果我们愿意带领、帮助孩子科学触网，并一起真诚交流经验和认知，相信孩子们都能逐渐提高辨别力，远离网络陷阱，避免受骗、被害。
　　相对于绝对高压的隔离和约束，也许适当的引导和参与，才是有效又明智的选择？
　　作为家长，我还觉得成人应该展现给孩子的，还有我们在触网后，到底是如何平衡生活和网络的关系，避免因触网过度，让生活受到影响的，这也该是孩子们最想看到和学到的一节成长之课吧。
　　互动话题： 你有过网恋经历吗？你觉得网络社交/恋爱，靠谱吗？ 你对今天的案件还有什么其他看法吗？
　　主稿/题图：鲁鲁修；编辑：包包；质检：天空；排版：CC
　　参考资料：
　　[1]Day four of Eisenhauer trial sees abrupt end after hours of witness testimony.Meg Connors, Sanskriti Neupane.collegiatetimes.com
　　[2] Former Virginia Tech student, convicted of murder, to be sentenced in May.Mike Liu.collegiatetimes.com
　　[3] GPS data presented during third day of Eisenhauer trial.Mike Liu,Isabella Rossi.collegiatetimes.com
　　[4] Two years after Nicole Lovell’s death, a recap of the findings that have gripped the nation.Isabella Rossi.collegiatetimes.com
　　[5] Jury selection begins for Tech student charged with murder of 13-year-old girl.Meg Connors.collegiatetimes.com
　　[6] Eisenhauer＂s defense team blames Keepers for Nicole Lovell＂s death during opening arguments.Meg Connors,Mike Liu.collegiatetimes.com
　　[7] Killer apps.Josh Yager.cbsnews.com
　　[8] A Virginia Tech student told FBI he wanted nothing to do with a teen he met online. Now he’s on trial for her murder.Ellie Silverman.www.washingtonpost.com
　　[9] What We Know About the Suspects in Death of 13-Year-Old Virginia Girl.MEGHAN KENEALLY.abcnews.go.com
　　[10] Timeline of Alleged Abduction and Slaying of 13-Year-Old Virginia Girl.abcnews.go.com
　　[11] Natalie Keepers: Once-promising student now faces prospect of prison.Eliott C. McLaughlin.cnn.com
　　[12] 题图素材来源于参考资料，如无特殊交代，文中配图均来自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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