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相处的女人说分手,其实是希望你挽留!自已情商的高低,决定她一辈子是否会成为你的俘虏!—-—作者 大概是昨天疯玩过了头,二姐有些感冒,她从昨天洗澡回来就开始打喷嚏,早上一起来就头重脚轻的,上过厕所又回去倒头睡了。老丈母在吃中饭时候一个姑娘都没看见,便来到后院找人,三妹和我在宾馆,她自然找不着,来到二姐房间,见二姐没起床,刚想数落女儿几句,才发现二姐懒懒的病了,此时,我和三妹正好回来,让她老人家别担心,我们陪二姐去卫生院看看。卫生院并不算远,离这三四百米左右,三妹扶着二姐一出门,被那太阳一晃,便头晕目眩脚步发软走不动,恰逢星期六乡场,人多拥挤,三轮摩的进不来,我问三妹:"没有车咋办?"三妹也联想到是昨天洗澡惹的祸,便抿嘴轻笑道:"还咋的,谁做的"好事"谁背着呗,抢表现难道还用说?我给她拿鞋子前边带路。"二姐倒是一点不客气,爬在背上二手圈住我脖子,小嘴直朝我耳朵里吹气,咋感觉她象是在享受一样,我明知故问:"咋病的?"二姐懒懒地娇嗔道:"都是你害的,"接着又缓缓地伸出个食指头指走在前面的三妹道:"你俩同伙,还有那小叛徒!"我听了不禁哑然失笑:"你咋天凶得象个母老虎,不治治今天还不得翻天,看你下回还敢浪不!"二姐有气无力发恨道:"谁怕谁呀,下回我们去浪洞温泉哈,我要报回仇!"我揶揄她道:"要不要给你找个男朋友啊,否则这辈子你是报仇无望了的!"二姐听到这话生气道:"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啦,放我下来,嫌累不要你背了!"见二姐作势要下来,我往上提了提她那玉腿急忙说道:"得得得,别介哈,怕你了!""就知道你不敢!"二姐在背上小声嘀咕一句,然后把头埋在我背颈里一直到医院不再说话。 医院里,医生给二姐量了体温,说确实是感冒发烧了,但不算严重,做过皮试之后,打了一针青霉素退烧,然后开了些药,嘱咐下午再来打一针就好了。回家照例是背着二姐回去,路上没听她说话,就感觉比来时沉重,背上有点腻乎乎的,我停下来用眼神朝三妹比划,叫她看看二姐咋的了,三妹一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悄声说"睡了,还淌着口水呢!"啊!这是打了针的缘故,怪不得,这背上湿嗒嗒的不自然!一口气把二姐背到她闺房,三妹前面去撸好被子,我放二姐睡床上去时,她的手还惯性般紧紧圈住我脖子,三妹见状作势轻轻扇她二姐小手几下,自言自语说道:"都到家了,你还恋着吶,干嘛呢?"这刀子嘴豆腐心给她二姐盖好了被子,末了俩人默默无言地守护着她。望着熟睡的二姐,我不禁有些感叹,这世间因果无乱,有缘才能在一起相处,不管谁欠谁,只当作亲人珍惜小心呵护好了! 我俩搬了两把红木椅子在床前坐着,到了下午二点,三妹也累了,把椅子搬来挨着我在床头并排,歪进我怀中腿上沉沉睡去,我也有睡意,但责任在身不敢瞌睡,打着哈欠强撑着,真没想到这让人一整天坐着竟是如此劳累受罪,难怪古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换谁别说出钱,就这样天天守着,病的人没死,自已倒要疯了,有道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正乱七八糟的想着,见二姐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弱弱地爬起嚷嚷要喝水,便顺手将床头柜上准备好的开水端给她喝,看她没力气立不起身,又只好伸手拖她过来点,揽着腰帮她把水喝下去,喝了水,二姐闭着眼喘着气,大概平睡久了不舒服的缘故,她顺着我的胳膊就靠着睡了,看着这怀里一个,手上一个,瞬间感觉来到这个家,这压力山大仅仅只是个开头,以后那老的、小的一大家子时,还不知整出哪些名堂、幺蛾子,只怕我这辈子命中注定有喝不完的苦水了! 傍晚六点半钟,二姐醒来精神好了许多,但人还是没力气,说坐车恐怕不行,打过针的屁股一抖痛得很,我只好照例又背她去医院打针,二姐还是很享受地贴着我的背,一路无话地到医院打了针,回家路上,三妹碰见熟人说要买东西,便嘱咐我送二姐回家,自已去店面卖东西了。 我独自背着二姐在街中马路上走,没有三妹跟着,突然间就感到很别扭,仿佛所有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怪话,这一刻呀,才知道没有三妹在,我和所有的人都是陌生人,包括背上的二姐,想她哪天有了男朋友,她也会义无反顾地随他而去,有三妹在我顺其自然名份是她妹夫,没了三妹,我们终究会成路人的啦! 我想的深了一时不自觉的摇头,背上的二姐察觉了我的动作,在背上柔柔的问我:"想啥呢,晃着个脑袋,是不是累了啊?""没有,没有!"我把她腿往上提了提,振起精神回答她。二姐体贴地说道:"累了就休息下,要不把我放下来慢慢走吧!""没事,我喜欢嘛,背二姐不会累!"我习惯性又油腔滑调。"你真好!"二姐在背上幽幽地说道:"是我喜欢的那种,可惜认识当初不知道,便宜了我家小叛徒!"我叹了口气道:"别这样说,二姐是天人,今后非富即贵,我那敢有那非分之想,倒是三妹和我俩都是粗枝大叶的人比较适合。"二姐在我背上对我耳语般说道:"富啥贵,不是我喜欢之人,我才不嫁呢,以后你和三妹可别往外撵我哈。"我笑道:"傻二姐啊,等你遇到好人就不会这样乱讲了,你放心吧,到时我一定给你物色个疼你的男人,风风光光给你嫁出去享受荣华富贵!"二姐用手拍拍我的衣襟道:"你这小骗子,上回不是说都一起在张家吗?敢情现在又翻悔了!"我闻言笑道:"你哪记得这么好,当我说漏嘴了,总之,你在家一天,我们就有责任照顾你一天,放心呵!"二姐把脸贴在我头上应道:"嗯!我就知道你比他都要好!"我不解地问道:"我好有啥用呀,再怎么也比不上同胞姐妹情呵!"二姐似是而非地道:"说的不是三妹,那是我以前……"她话说了半截卡住了,把我也给整蒙的接不上话。人要不说话呢,就感觉背上的人越来越重往下梭,我告诉她把脖子搂紧点,二姐说人家没劲嘛!让我把手放后面点抬她一下,我停下来,伸只手伸往她腿后点抬她,哪知有点过,手落到了打针的地方,痛得二姐往上一蹭,轻松就解决了身体下沉的原因,我还奇怪这么麻利?直到她在背上呲牙咧嘴地叫"手、你那手……摸哪去了?"我自恃没使坏摸她屁股,不解地问道:"不放这放哪?"说完怕她没感觉似的,手还原地掂了掂表示。二姐急得用头拱我说道:"那是打针的地方,哪个说你摸啥屁……哎哟,痛死我了!"张口就咬我,落到脸上却变成了热嘟嘟的要咬不咬、似吻不吻,妈耶!这…这还了得,人肯定触电了,可怜我一下子僵住,脚也迈不动,心忖二姐呀,你可别害人,把颗小心脏给你弄得嘭嘭乱跳。我赶紧闭上眼深深吸口气压住胸腔,过脑清醒清醒,告诫自己别想歪了。 大街上几颗华灯亮起,夜幕悄然降临,二姐的脸依然贴紧我,含混不清的说了句:"往人行道上慢慢走吧!"(未完待续) 图片来自网络剪辑,与文章内容无关联,侵权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