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出头，出了书。 春风得意，一路绿灯，进了单位。 那时，我跟的老师也是体制内的，濒临退休了，他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父亲是厅级干部，可以这么说，是他颠覆了我对＂领导＂的认识，我是农村出来的，农村人怎么传言这些领导？ 科级以上，全枪毙，一个都不冤枉。 真的接触以后。 你会发现，农村人的认知有问题…… 有的领导，真的是＂焦裕禄＂模式，过去我总感觉焦裕禄这些人物形象有夸张的成分，接触我的老师后，我觉得一点都不夸张，真的有人心里时刻装着老百姓，一心想为老百姓做点事。 当然，世俗的套路该遵守的还是遵守。 例如，逢年过节去更大领导家坐坐。 例如，日常宴请，全是办公室安排，不夸张的说，哪顿不吃个千儿八百？我跟着他，几乎把当地最好的饭店吃了个遍，那个年代流行签单，吃饭，签个字就可以。 他身上优点很多，要说最让我佩服的，就是从不站队，不拉帮结派，就是一心干工作，也不胜酒力，但是那时开展工作必须喝酒，例如你遇到了更大的领导来视察，你喝不喝？肯定喝，而且要主动一仰头干了，那怎么保持足够清醒呢？他再去厕所抠出来。 我受他的影响非常大。 从一个农村屌丝愤青，到认识到，原来更高层次的群体，是以爱为基调。 而我们农村群体呢？ 以恨为主旋律。 恨所有。 他有很多好习惯，例如每晚慢跑，几乎是风雨无阻，他的性格很吸引年轻人，有活力，除了我之外，还有个年轻人也喜欢跟他一起玩耍，那个年轻人比我大一些，78年的，也在体制内上班，每晚跟他一起跑步…… 78年的这个，今天已经算是个企业家了，在当地已经属于有名有号的人了，当时78年就开始跟我老师探讨，自己想做房地产，家里有20万积蓄，问我老师支持不支持他出去闯荡闯荡？ 老师极力支持，老师认为，体制内若是没有提拔希望，完全是浪费生命。 那时做房地产。 你啥都不需要有，有一颗敢跳楼的心就足够了。 78年发展的非常快，有多快呢？楼还没起来，情人有了，就是我师妹，乔羽音乐学院的，这个师妹我也写过她的系列，在她同学里，她算是佼佼者，后来出来单干，开了一家装修公司，还代理了马可波罗瓷砖之类的，生意做的有鼻子有眼的，2019年我还见过她，依然有姿有色也有家庭了，不知道老公是否知道老婆的发家史。 那时我们晚上在公园跑步，他也不避讳，直接带着一起。 我跟小师妹又是一个学校的。 扯远了。 78年尊重我老师，有两个原因： 第一、尊重我老师的人品，没有歪心眼，一心为别人，完全是有贵族气息的。 第二、他需要获得我老师的支持，例如宴请银行领导帮他贷款之类的。 对于78年带着小情人出来跑步，我老师是如何看的呢？ 我老师这个人不喜欢管闲事，就是海纳百川的感觉，觉得这都是你们生活私事，不建议，不干涉，包括我那时也不是省油的灯，天天带着不同的姑娘，我老师也是这个观点，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女孩，别让自己染上毒染上病，别让别人怀孕了，还有就是要考虑社会影响，不要跟社会人士接触，即便谈恋爱，也要在圈内谈，也就是事业单位谈。 那时，在事业单位上班，哪怕是临时工，你知道有多大杀伤力吗？ 敞开了谈。 无数人给说媒…… 我之前写过，在山东，小地方，今天这些人依然具备优先交配权，我去鲁西南找我车友玩耍，我车友请我吃饭，我喜欢在大厅里，他陪我在大厅吃，我都怀疑是不是家家户户都有他照片，路过的人都要急忙过来打招呼，开始喝酒时，还要陆续端着酒过来敬酒，我车友只是个中队长而已。 更多的故事，我不能写，写了怕你们地域攻击。 若是只差一个级别，串桌敬酒时是可以坐下的，自己拿双筷子，敬几个酒，吃几口菜再告辞，若是级别差的稍微多一些？是不能靠近桌子的，例如一推门，就站在门口，自己倒满酒，啤的就一瓶，白的就二两半，大概率是一口闷，领导们喝一小口表示回敬，然后他就退下了。 我第一次见到，都觉得太震撼了。 你要知道，站门口敬酒的人，也是咱见了要磕头的人。 我咋有机会见到的？ 那时，我是司机角色。 司机是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例如下面的人也会给我老师送东西，有送大闸蟹的，有送字画的，老师的原则就是哪怕字画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也不要，就是一个原则，不愿意下面的人为自己花钱，我挨着一一给送回，顺便帮着解释，他就不是那样的人，他生怕别人为他花钱。 有个司机姓吕，当兵退伍的，不合群，刚分配下来开桑塔纳，后来开了几天帕萨特，帕萨特就已经是好车了，开了没多久，可能领导不喜欢他性格，又让他去开桑塔纳了，桑塔纳属于共用车，就是谁都可以用的，那时司机当好了都是可以转正的，包括办公室主任据说就是司机出身，办公室主任级别有多高呢？我感觉比我老师权力还大，吃喝玩乐全是他说了算，各个饭店、景区、广告公司都去给他送礼，吕师傅桑塔纳开了没多久，被贬为开瑞丰面包车了，他心里憋屈，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我老师，他想调整到我老师手下，开桑塔纳，为办公室人员当司机，他那时一个月八百元工资，两口子一起请我老师吃饭，还带着部门的几个领导一起，那顿饭就花了八百多，老师觉得实在过意不去，答应了。 吕师傅后来想替代我。 老师不同意，意思是小懂懂我们是当千里马带在身边培养的，这个位置暂时不能换人，因为我是自由人状态，就是我可以四处出差，老师周末要回家，回家要跨市，而且他私下活动也不少，需要我陪着他，很多活动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再完美的人，也有故事。 家庭非常美满，老婆在烟草上是班子成员之一。 他们这都属于联姻，就是双方父母级别相当，我老师经常劝我，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有游戏的心态，感情出小差是不可避免的，是人就会如此，但是呢，一定要对人负责…… 他有多负责呢？ 他年轻时，下面有个同事很喜欢他，有没有故事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对这个同事的家人非常好，没有爸爸了，只有老太婆一个人住在村里，每年逢年过节都会去，我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路很窄，老太婆推个自行车在前面引路，她生怕挡着我的车，使劲靠边，结果车子掉水沟了，她也摔倒了，身体很好，接着就起来了，老师就催促我：抓紧下去扶一下。 去了两三次以后，老师才给我讲了这个故事。 其实已经多少年都没有过联系了。 还有一个，是美术学院的，跟我们单位做过一对一助学联谊，这个姑娘跟着我们跑过几次步，应该也是表白过，后来考到青岛去了，继续读研究生，有次老师让我打款，我看了看，是这个女生的账号，也没多问。 暑假回来找过老师。 具体有没有故事，未知。 他是一个很迷人的男人，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他…… 我们俩真的算是老铁，那时我们动不动开车去北京去上海，我都是自己一口气干去，有次跑武汉我们是当天打了一个来回，他怕我困就给我讲故事，讲小时候的故事，他说小时候爸爸有专车，自己从来没坐过，因为爸爸不允许坐，说有人送东西到家里，爸爸还要写检查，写了以后一份交给组织一份贴家里，告诫所有家人。 老师有钱不？ 有钱。 他有钱属于很奇葩的原因，就是他跳槽了不少单位，每次运气都很好，都正好赶上分房，而且他的级别对应当时的浮夸风，都是150平起，动辄就两百多平，当时地产已经开始抬头了，他家里的资产是两口子分别计算，有时在路上他也跟我讲这些事，说算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差不多值300万，300万相当于今天多少钱？少说三千万吧。 房子，应该也都没卖，因为他没有卖的需求。 生活很朴实的一个人。 也花不到自己的钱，那时单位多体贴，卫生巾都发…… 更别说什么柴米油盐了。 没有不发的东西！ 加油呢？ 只要有发票，全报！ 那时我加油怎么加？加完以后，我还要到便利店拿点吃的喝点，然后让一起开发票，过路费也是，只要你有票全报。 我老师对我的期待跟对78的期待不同。 我老师认为，78是有商业天赋的，因为78的爸爸、哥哥都是生意做的比较大的，78属于在单位也不安分的人，所以他一定能做成大事。 为什么觉得我没有商业天赋呢？ 他觉得，我出身就是地道的农民，还是要进体制，但是呢，不要进市级，一定要进省级或国家级，剑走偏锋，看看有什么机会或特殊贡献，有没有捷径可走？ 我出了书以后，老师认为机会来了。 他也是四处帮我打听，看看有没有机会？ 打听到了，那时互联网的概念很热，有个互联网协会要招人，说是可以给编制，在北京工作，老师亲自陪我去看了看，当时还喊了驻京办的朋友一起，确认协会是真实有效的，并且编制是挂在协会上级单位的，中字头的。 于是，我就进京了。 我爹在家，连鞭炮都准备好了，就等我迁户口了。 工资不高，一个月三千出头，当然对我而言无所谓，我本身就比较有钱，只是，干的越久，我越觉得这是个骗子协会，我能接触到最大的官是协会秘书长，秘书长就是个农民，你知道协会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第一、搞互联网峰会，不是马云他们的那个。 第二、邀请各企业加入协会，收会费。 协会就跟个皮包公司似的，但是大家见了面称呼的全是头衔，秘书长怎么怎么，主席怎么怎么…… 我靠，吓死宝宝了。 不过，通过协会也认识了不少人，例如云南互联网协会的那些，现在依然是老铁，做后月普洱茶的吕剑锋，做云南糖网的袁红，还有当时最牛B的图王，当年的图王堪比今天的周鸿祎。 协会是正规的，但是做的事是不正规的。 就是忽悠钱。 我不想干，但是老师让我坚持，意思是他再帮我努努力，也就是送点礼，把编制弄到手再说，弄到编制后，他想再帮我调整到别的单位去，当时还帮我申请专利之类的，他是想帮我找那种国企，例如电网之类的，他都帮我研究透了，ABC几个路径，为什么不让我直接考北京的公务员呢？他认为，我肯定考不上，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国企路线，然后再走人才引进。 是有人这么操作过，不是他原创的。 我是一天也不想干，觉得没意思，也没归属感，还要租房，跟人合租的，但是我又不敢回去，回去怕惹老师生气，毕竟他比我亲爹还负责，为什么这么负责？是不是他没有男孩的缘故？他家只有闺女，他自己也总是说，比亲儿子还拿着用心，他认为我是农村娃，获取足够高的政治身份是很重要的，他觉得我有了国企铁饭碗之后，再读研究生，再读博士，再考到部委工作，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他不希望我成为一个江湖人士。 后来，他把我撤回来是因为我老师有个朋友，在地方上干政委，想当局长，去找秘书长买官，秘书长给开了一个20万的价格，这个价格只是引荐，后来政委没买，理由是觉得秘书长是个骗子，同时还建议把小懂懂弄回来吧，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老师为了我给秘书长送过钱，至于多少，不知道。 今天，我要讲的故事，就是我在北京租房的日子。 三室一厅，主卧是台州人，77年的，未婚，当年也不大，30来岁，未婚很正常，在一家企业人力部门做主管，喜欢喝酒，他是二房东，也就是相当于是我们的房东，因为我是山东人，答应租给我以后先请我吃了顿饭，很正经的跟我讲，我知道你是山东人，能喝酒能打架，咱可要和谐共处…… 我靠！ 这哥们有个很独特的本事。 泡妞。 我住了三个月，他领回来至少20个妹子，几乎没重样的，具体是自己单位的，还是网上约的，咱不知道，乃至我都有了怀疑，在北京的这些女人咋这么好泡？为什么咱一个都泡不到？我那时也是人气王，但是，我在北京没有什么读者，因为我是在乡下起来的，读者以山东、广东、河南为主，北京、天津很少，在北京就见过一个读者，女的，东北的，开了一辆自动档的捷达，我想起来了，她是CCTV广告部的，她说他们怎么拉广告？拿企业目录给企业群发手写信，你知道很多老板收到信以后是什么态度吗？很用心的回复，说很感谢CCTV能给自己来信，只是目前实力达不到…… 叫什么梅来，我也记不准了，很大大咧咧的一个女人，说喜欢意大利男人，喜欢毛多的，还问我自己孤单不，她说给我弄点碟，我靠，直接提了一方便袋。 她带着我也算是在北京开了眼界，去什么使馆街吃私房菜，去三里屯，去工体蹦迪，还去看汽车电影，她比我大太多，应该觉得我是个小P孩，所以没对我下手？我现在想想，就是一个原因，我太邋遢了。 什么故事都没有。 还有，她会抽烟！ 偶尔她去找我，还会顺便找个保洁，帮我把卫生打扫一下，把我们共用的客厅也给打扫一遍，其实我也拿捏不准她当年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可能是看到我未来的潜力了？ 还带我去看过演播现场，我也知道了很多秘密，例如开场之前先互动，导演让大家先鼓掌，先喝彩，录上几遍，才开始录节目…… 三室，另外一个房间，是个女生，很冷的类型，是山西一家公司的驻京代表，因为是孤男寡女，所以我们都很避讳单独相处，一般下了班都各自回自己的屋，她偶尔还会坐沙发上处理一下文件，我则是一直都在自己的屋里。 偶尔，我能听到她给男朋友打电话，意思是很不喜欢北京的生活，随便遇到一个，就是什么三代，就是什么处长，还要喊她一起吃饭，可是她不喜欢吃饭，不喜欢喝酒，跟公司提议过，想回太原，可是公司不让。 我跟太原第一次正面相处，是因为CCTV那个姐来找我，也是带着保洁，把客厅又给收拾了一遍，恰好太原也在，CCTV就提议喊着太原一起吃个饭吧。 太原就答应了。 女人喊女人，还是比较有可信度的。 我们一起去吃川菜，我记得吃了顿川菜花了800多块钱，还是让我很心疼，北京东西咋这么贵？ 我们对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我说了说我这边的情况，她也说了她那边的情况，她原先是单位的培训师，就是给集团下面培训基础业务的，形象比较好，口才比较好，又是山西大学毕业的，所以领导觉得她做驻京代表是很合适的，可是她自己不喜欢，觉得这些人都离自己太遥远，何况自己男朋友还在太原，见不到面，很难过…… 就是领导对她有误判，认为给她更高的平台，可以使她飞的更高，而她自己的内心深处呢？只是想安稳的上个班，结婚后相夫教子。 定位不同导致的。 这次吃饭，拉近了感情，我还在想，是不是有机会，咱也可以想想好事？ 感觉她应该也不讨厌我。 继续说二房东，也就是我们的主卧，他带回来女人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呢，有些时候，他很变态，故意开着门，那女的嗓子都喊哑了，最初用普通话，后来用东北话：你个小瘪犊子弄死姑奶奶了，啊呀…… 太原开开门，把他们俩嗷嗷的一顿骂。 安静了。 咱听着觉得是美妙的音乐，她听着就是噪音，从而感觉她还是很刚烈的，我临走的前一天，请她吃了个饭，我才知道了更多的秘密，她虽然有男朋友，但是从来没有过故事，这也是为什么她如此痛恨二房东的缘故，还有，就是她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不领证是不能同居的。 我有她QQ。 回来后，偶尔也会聊几句，果然，她在北京待了没多久，就回太原了，还说了一些细节，就是我走后，二房东总是想靠近她，她说二房东的口臭很严重，距离1米说话就没法闻了，所以她理解不了那些女人，咋想的。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这期间，我们从QQ又转移到了微信上。 偶尔也会聊几句，她中间从集团又考进了银行，现在已经有点头衔了，我问她老公换人没？她说没有。 我说，你们真是模范夫妻。 她说，他也走神过，但是我也原谅他了，你还记得北京那个男的不？我没想到他一点优点，现在想想，也有优点，就是让我对男人这个物种有了新的认识。 我说，那你老公应该感谢他。 她说，你看，他周末对女朋友多好，又是下厨做饭又是给买包买表，可是女朋友不在的日子呢？一天换一个，你说到底哪个才是他？ 我说，都是他。 她说，所以，我老公现在做什么，我都表示理解，只要你对我的时候一心一意，就好了。 为什么突然想起她来了呢？ 她竟然找我拉存款，说自己的任务比较重，最近有个客户取钱比较严重，她可能完不成任务了，实在找不到人了，说整天关注我朋友圈，看我经常写自己有一个亿的存款，问能否存她那边一千万，该有的政策都有，例如送礼物给佣金之类的。 我只能实话实说，我是做梦有的1个亿。 现实中，还没有。 语音聊了一会，她的声音有了中年妇女的感觉，我一想，她也快40岁了，而当年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我翻了翻她朋友圈，二胎都两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她也有了中年妇女的感觉了，有些胖了，没有当年女神的感觉了。 她说自己特别的焦虑，感觉为了工作连大女儿的作业都没空辅导。 我说，就凭你这智商，不需要辅导。 她说，哪能，我还想辞职辅导孩子呢，过去有辅导班，现在没有了，家长再跟不上，孩子成绩跟不上，因为太原这边家长都很积极，都在提前学习高一年级的课程。 我说，学而思貌似就是。 她说，学而思我们也报了，你不报就比别人家的慢了。 我说，这就是国家为什么下决心打击，这个现象有点像什么呢？乒乓球里改年龄，一个改就必须所有都改，除非是天才选手，例如我是天才，我8岁了，你9岁改到8岁，我依然打爆你，那么是可以的，若是我们天赋差不多，你9岁改8岁打我这个真实的8岁，那就是虐我，从而你获得了相应的比赛资格，我没有出头之日了。 她说，现在孩子念书就是这样，培训班、家长，都在抢跑，相当于四年级来读三年级的书，那肯定考的好。 我说，我没考虑过这些。 她问，是不是你家娃学习好？ 我说，还好吧。 她问，你定投还在做吗？ 我说，在做，只是很少发在朋友圈了。 她说，怪不得很久没见你发了，上次我们请了一个理财老师来上课，他谈了一个观点，就是无论投资还是定投都不该选上证50。 我问，为什么？ 她说，因为上证50没有翻三倍的可能。 我说，风险跟利润是匹配的，选上证50更多是防守式，你可以看世界级的足球队，凡是能取得好成绩的，一定是防守突出的，我们做投资的第一前提是考虑怎么保本，再考虑利润，另外，哪那么多动不动三倍？ 又聊了一些八卦，聊到了谢大脚，说谢大脚在太原拍戏时，还借用过他们营业厅，很好的一个人。 她问，你觉得是什么造成的事故？ 我说，具体事故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多数交通事故都是可以规避的，我认为她应该没系安全带，但是官方通报里有系，我看车顶都掀起来了，推测车子翻滚过，从安全系数角度讲，SUV的危险系数要高于同级别轿车，SUV特别容易翻滚，还有一点，就是车子不够高级，现在稍微高级点的车子，都有辅助刹车功能了，就是检测到撞击物后会主动刹车。这些呢，我认为也都是术，最核心的是，我觉得要避开夜间开车，特别是凌晨两三点了，还在路上。我写安全驾驶时提到过，一定要从大概率上去规避风险，时间、天气、车型，至于单纯的驾驶技术？那反倒是术了。 她问，那应该先刹车还是先打方向？ 我说，应急状态下，应该是保持方向不变的前提下，刹车到底，在速度降到可控范畴后，再变向，紧急躲闪必翻。 每年车祸身亡八万多人，规避车祸的核心是三点： 第一、敬畏心。 第二、懂理论。 第三、买好车。 等我写完历史系列后，我会写个安全驾驶系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