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纵火案的背后，居然和24年前的连环强奸犯有关？

　　那个带来恐惧的黑影，从未远去，他就潜伏在每个人的家门口，蠢蠢欲动。
　　深夜的巷子里寂静无人。透过微亮的路灯，巷子边停放的几辆小汽车隐约可见。
　　此时，还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辆车隐隐闪着火光。渐渐地，那火光越来越凶猛，在夜色中仿佛苏醒的凶猛活物般扭动起来……
　　这已经是仙台市发生的第5起纵火案了。纵火的方式并没有什么特别，每一起都是利用汽油作为助燃物，最早一起发生在上个月21号，之后一起连着一起，却因为没有目击者，也没有其他线索，纵火者一直没有被抓到。
　　尽管几起火灾都没有出现人员伤亡，但因为所有燃火点都在住宅边上，搞得整个仙台市人心惶惶——纵火者似乎在宣告，他就在每个人的身边，就在每个人的家门口，如果他愿意，他随时可以将火苗点燃在更可怕的地方。
　　这让人不由想到关于精神学家麦克唐纳的那个经典的统计结果：纵火、虐待动物和尿床，这是很多连环杀手在犯罪前曾经有过的三类共同经历。
　　这个隐藏在幕后的神秘纵火犯，可能会发展成连环杀手吗？
　　纵火看上去像是发泄愤怒的一种方式，但也可能是犯罪者不断尝试和验证力量的模式，那么，他会一直这样烧下去吗？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没有被抓到的连环纵火犯，是仙台市市民这段时间讨论最多的话题。
　　奥野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关于第5起火灾的报道，脸上逐渐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因为电视里拍到的这个纵火地点，看起来太眼熟了。
　　今天小春和哥哥小泉（奥野泉水）就是约定在这个地点碰头，然后一起回家的。
　　原来犯罪现场，离自己平静的生活竟然如此之近。
　　不管如何，生活还在继续。
　　比起担心影子都没有的纵火犯，小春更在意自己的兼职工作。
　　擅长画画的小春，偶尔会兼职打工，帮人画一些宣传用的壁画。但最近，小春接到的工作都有些特殊。不知道是哪个街头艺术家忽然兴起，一夜之间，好多房子的外墙都被喷上了意义不明的涂鸦。
　　这些一头雾水的屋主便找到小春，让他用专业工具帮忙清理这些涂鸦。
　　画壁画也好，清理涂鸦也好，对小春来说，都是可以攒钱的方式。他并不在意他的 工作是创造，还是毁灭。
　　但纵火犯的新闻仍在更新。
　　第6起纵火案发生在哥哥小泉的宿舍附近。当小泉出于好奇和担忧走到案发现场附近时，却意外遇到了正在清理涂鸦的小春。但对小春来说，这并非完全是巧合。
　　因为，有个疑点已经萦绕在他心中很久了。
　　从第一起纵火案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每次奉命清理涂鸦的地点，都在纵火点的附近……
　　这些涂鸦，难道是纵火犯的犯罪预告吗？
　　被卷入这系列事件的小春和小泉，是一对年龄相差三岁的兄弟。
　　小泉是哥哥，也是基因工程专业的研究生，他戴着眼镜，看起来是那种 你很容易忘记的路人脸，整天沉迷实验无法自拔，是妥妥的理工男一枚。
　　而弟弟小春就不一样了。小春性格比哥哥活泼，关键还长得帅啊！不仅有姑娘上前搭讪，还有人常常打电话到家里来找他。
　　尽管两个人的个性大相径庭，但兄弟俩从小关系就很好，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于是，小春把自己的发现坦率地告诉了哥哥——前面发生的几起纵火案，其实都在他清理涂鸦的墙面附近。
　　幸运的是，为了向雇主证明自己完成了涂鸦的清理工作，小春在清理前后都会拍下墙面的照片。于是，小春将几个纵火现场附近的墙壁涂鸦的照片，按照纵火案发生的顺序一一摆在面前，开始苦思冥想。
　　这些涂鸦真的和纵火案有关系吗？如果涂鸦是纵火犯做的标记，那这些不同的涂鸦又有什么含义呢？
　　但小春反复观察，也没能看出个究竟。
　　倒是一旁的小泉越看越沉默。这些涂鸦的内容，大都是一些英文单词。身为基因工程专业的学生，小泉倒是真发现了一个特征——这些单词的首字母连在一起，AGA、GCT、TCA……根本就是基因序列嘛。
　　但……这会不会只是巧合呢？
　　假设纵火犯真的在用基因序列作为记号，那基因和这起连环纵火案又有什么关系呢？
　　萦绕在兄弟二人心里的谜团似乎越来越多了。
　　对这起连环纵火案感兴趣的当然不止兄弟俩。哥哥小泉的同班同学也都在讨论最近发生的这些热点事件。其中有个同学，不知道是被纵火案触动了哪根神经，忽然向小泉问道：
　　＂你知道24年前，发生在仙台市的连环强奸案吗？＂
　　说起来，当年的连环强奸案，在仙台市民中间的影响力，或许要大大超过纵火事件。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24年，仙台市民再提起这桩陈年旧事，依然能回想起那时的不安感。
　　那时候的受害人多达30多位，她们都是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黑暗中的强奸犯忽然袭击，有人甚至是在家门口不远处遭到可怕的侵犯。
　　整个城市陷入了恐慌。
　　当年的案件破获后，让人惊讶的是，制造了这么多起案件的混蛋，竟然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这个叫葛城由纪夫的少年，对自己的恶劣罪行毫无悔意，因为尚未成年的缘故，他只在少管所待了5年就出来了。可惜的是，5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让由纪夫洗心革面。甚至，他把这段经历当成是自己人生中璀璨的一笔，得意地向别人炫耀展示。
　　葛城由纪夫获得自由之后，又回到了仙台市。
　　这个劣迹斑斑的男人，会让自己的犯罪野心进一步膨胀吗？比如……从性侵变成纵火，甚至杀人？
　　小泉突然发现，纵火案开始发生的时间，和由纪夫回到仙台市的时间十分接近。这起连环纵火案，不会真的和这个混蛋有关吧？
　　一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小泉就有一种忍不住的厌恶感。
　　他第一次和这个名字产生关联，是在7年前。那天，他深爱的母亲梨江子遭受车祸意外去世。
　　当晚，父亲正志忽然把他和小春叫到面前，说出了一个让兄弟俩无比震惊的真实故事。
　　17年前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梨江子带着两岁的小泉外出散步，还买了些菜。
　　她一边唱着小曲哄着小泉开心，一边推着婴儿车朝着回家的路慢慢走着，等待着正志回家后，一家三口幸福的晚餐时光。
　　可就在梨江子推开门，将婴儿车推进去的一瞬间，她也被一名男子一把推进屋里。
　　这个男人死命地将她压在地上，不顾她的挣扎和一旁小泉的哭喊声，撕扯着她的衣服……
　　梨江子也是当年连环强奸案的受害人之一。
　　梨江子在和正志结婚前，是一名漂亮的模特。在正志的同事们看来，长得好看不见得是好事——这或许就是由纪夫盯上梨江子的原因。
　　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总是喜欢在背地里讨论着别人的不幸。不论是同事还是邻居，总有些人会在背后对着奥野一家指指点点。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事发后，梨江子开始惧怕陌生人，甚至是上门送信件的邮差。
　　好在丈夫正志十分乐观。做错事的并不是妻子，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日子根本就过不下去嘛。
　　但那件事终究还是有了后遗症——梨江子怀孕了。
　　当梨江子把这件事告诉正志的时候，她已经怀孕10周。她十分在意，不光是在意这个孩子是那个混蛋的，更在意丈夫的想法。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呢？
　　但正志的回答却让梨江子有些惊讶。
　　＂生下来吧。＂
　　无论如何，妻子和这个孩子都是无辜的。命运既然让他们成为一家人，那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小儿子，小泉的弟弟。
　　在正志的心里，两个儿子都是他的儿子，是奥野家的孩子。那个寒冷的冬天，夫妇二人决定搬到乡下居住。车上，身怀六甲的梨江子说出给次子取的名字，正志欣然同意。
　　＂就叫小春吧。春天和泉水的英文都是spring呢。＂
　　春天，意味着冬日的寒冷终于过去，他们一家人也将满怀希望地、幸福地生活下去。
　　然而，这样的希望真的能够实现吗？
　　对小春来说，作为强奸犯的儿子，日子并非如童话那样美好。
　　他们的确是很棒的一家人。
　　即便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兄弟二人并没有因此产生隔阂，父亲也一如既往地对待小春。
　　血缘并不代表什么，就像明明和正志没有血缘关系的小春，反而有着正志说谎时喜欢摸嘴唇的习惯。而当身边的女同学被一群男生欺负时，小春不仅没有由纪夫那种卑劣的想法，反而义无反顾冲上去阻止他们。
　　得知真相后的兄弟俩，也终于开始明白年幼时发生的一些事。
　　当时的他们或许不懂＂Rape（强奸）＂的含义，但依稀记得很多人都在小春面前提到过这个单词。他们看不起小春，这些＂他们＂甚至包括和小春同龄的孩子。
　　年幼时，小春曾凭借自己的画画能力在少儿比赛中崭露头角，甚至夺得第一名，却遭到一个小胖子的质疑。小胖子觉得，小春的画一定是他的爸爸妈妈帮他画的。
　　尽管梨江子做出解释，说自己和丈夫并没有帮助过小春，但小胖子的母亲却不依不饶。
　　＂难道他是个天才吗？大概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吧。＂说着，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正志，又看向小春，＂说起来你们父子长得并不像呢，当然，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的。整条街。＂
　　那时的小春和小泉不明白女人话中的含义，但小春也有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我这么会画画呢？＂
　　在梨江子愣住的瞬间，正志已经给出了答案：＂因为我们小春是毕加索转世啊，毕加索是一个画画很厉害的人。小春出生那天，就是毕加索的忌日。＂
　　那时候，父亲善意的谎言，并没有让小春陷入痛苦和难堪。但回想起来，在兄弟俩成长的过程中，他们身边的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从未停止过。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是无形的受害者。
　　每个人的目光似乎都在提醒小春：
　　你的出生是可耻的。你的身上流淌着强奸犯的血液。
　　小春和他的生父由纪夫一点都不一样，不仅从来没有对女性有过不轨的举止，甚至，从小到大，当其他同学都开始交往女朋友的时候，他却从没和任何女孩子亲近过。
　　就连小泉的同学都怀疑：＂你弟弟他不会是……喜欢男孩子吧。＂
　　明明受害者是梨江子，可周围的人却对这一家子都充满歧视。在他们的眼里：梨江子给正志戴了绿帽子，她不干净；正志像个傻子一样，养着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小春是那个强奸犯的孩子，身上流着那个强奸犯的血，以后肯定也会和那个强奸犯一样；小泉天天和小春混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孩子……
　　这一家子，似乎就像病毒一样，让人避之不及。
　　这也是为什么在小春出生前，他们举家搬去乡下。他们希望能给孩子们一个更加单纯干净的环境，而不是让他们成长于别人异样的眼光中。
　　这样想来，由纪夫回到仙台市之后，影响最大的人应该就是小春了。如果这一系列纵火案都是从由纪夫回到仙台市开始的，而涂鸦里又留下这么多关于基因的信息，难道……主动提供涂鸦线索的小春，也和纵火案有什么秘密的关联吗？
　　为了保护弟弟，小泉决定独自行动。
　　他开始跟踪由纪夫，想搞清楚他的行踪和纵火案是否存在关联。
　　要找到由纪夫实在太容易了，媒体在报道他回到仙台市的新闻时，提到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和信息，他现在从事的是风俗店的生意，组织了一批中学生提供服务，在犯法的边缘反复试探，令人不齿。当然，新闻里也提供了那家风俗店的地址。
　　跟踪由纪夫的过程中，小泉怀着复杂的心情，对由纪夫观察入微，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指向由纪夫的纵火证据。意外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小泉却遇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女孩。
　　这个叫夏子的女孩，是喜欢小春的众多女孩子之一。她默默喜欢着小春，喜欢到了有点变态的地步——她总是远远地跟在小春的身后，就像是一个无法被甩脱的影子。
　　夏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她和由纪夫有什么关系？
　　夏子的解释，让小泉感到万分惊讶，她说：＂我都看到了……那些涂鸦，都是小春画上去又自己清洗掉的，我还看到他倒了汽油然后点火。他好像精神有些不稳定……＂
　　放火的人，怎么可能是小春呢？＂跟踪狂＂夏子的话是真的吗？精神不稳定的人，是她还是小春？在震惊之下，小泉拨打了小春的电话，可此时小春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担心事情真的和小春有关，更害怕小春发生什么意外，小泉决定先回家找找线索。在仔细翻找了小春的房间后，他却发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东西。原来，小春房间里粘贴了满墙的海报，是为了隐藏一些不能让人发现的秘密。
　　在海报下面，除了有着纵火案案发地点的标记图，以及由纪夫的照片，还有24年前连环强奸案的案发地点标记图。这些贴近居民区的纵火地点，其实全都是当年连环强奸案发生的地方。
　　罪行，的确从未远去，就在每个人的身边。
　　小春留下的东西除了墙上的那些资料，还有一张涂鸦照片。可此时的他，到底在哪儿呢？
　　正当小泉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小春的时候，小春却打来了电话。
　　＂哥哥，我在地铁站附近发现了一个新的涂鸦。＂说完，小春挂断了电话。
　　前往地铁站后，小泉看着眼前的涂鸦，心里当即一拧……涂鸦照片上以及地铁站的涂鸦单词首字母加在一起，是UGA，也就是基因序列结束的标志。
　　这是小春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个线索了。
　　7年前，他们的母亲梨江子意外发生车祸，应该是在下坡路上操作不当，导致车辆侧翻，自己重伤死亡。警方无法确认这是一起意外还是自杀，因为他们都知道梨江子的那段经历。只有父亲正志心里十分确定，妻子早已从当年的阴霾中走出，这就是一场意外。
　　但小春并不这么想。
　　或许从梨江子去世的那天起，小春的内心就不再平静。尽管正志和小泉都无条件接纳小春，但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造成这个家庭悲剧的源头。24年来，父亲总被人以有色眼光看待，母亲或许也因此而选择自杀。最近，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正志还被查出了癌症……可造成这么多家庭悲剧的混蛋却依旧潇洒地享受着属于他的人生。
　　这个世界根本不公平，他那样的混蛋，留在这个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一直以来，小春都依靠纵火、给由纪夫邮寄纵火案新闻的方式，希望由纪夫能对当年的事有所醒悟。可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混蛋，一个面对别人的痛苦却只看得到自己享受的禽兽，怎么可能有悔过之心呢？
　　24年前，由纪夫伤害了30多个受害人，给她们及她们的家人带来不可磨灭的创伤。24年后，他依旧做着祸害别人的混账事。
　　他从来不在意那些受害者的人生轨迹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小春23年的人生中，所有重大的事件都有哥哥的陪伴，所以他才在纵火现场附近画下涂鸦。甚至，他希望哥哥能够发现他的秘密，陪他完成这些事。
　　而现在，小春即将开始最后一次的纵火。按照连环强奸案的地点，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小春悲剧的源头——奥野一家曾经的家。
　　小泉读懂了弟弟的信息，但当他赶到荒废的老宅时，熊熊大火已经在整个屋子里蔓延着。窗户烧得滚烫，屋里浓烟滚滚，小春似乎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无论小春做过什么，无论他们是不是同一个父亲，他们都是兄弟。小泉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发生任何意外呢？
　　所以，当身处屋内的小春听见身后传来的玻璃碎裂声时，他回头看到了窗外的哥哥正望着他。
　　这一回头，小春看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哥哥，也看到了他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奥野一家的故事出自日本电影《重力小丑》，但他们一家的经历不过是众多强奸案受害家庭的缩影。
　　奥野一家遇到的那些道貌岸然、喜欢在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家伙其实并不少见。我们之前介绍过的韩国密阳事件的主人公——被拍摄成电影《韩公主》的真实原型——也在经历了地狱一般的群体性暴力事件后，遭受了来自周遭环境的二次暴力。那些＂吃瓜群众＂的有色眼光、嫌犯家属的责怪，都是将受害人推向地狱的推手。
　　即使没有这些外界因素的干扰，受害人心理创伤的痊愈过程也是非常漫长的。他们会对现实环境产生排斥心理，比如梨江子在事发后十分惧怕陌生人，甚至不愿出门；《素媛》中的那个小姑娘在意外发生后，连疼爱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愿接触……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中反复被痛苦回忆所折磨，不得不求助于药物，甚至可能因此走上药物成瘾的道路。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不应该放弃他们。就像今天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他们已经是受害者了，不应该让这样的经历永远困住他们的人生。
　　我们曾经介绍过这样一个让人震撼的幸存者故事（婚礼当天惨遭轮奸，她却被众人当作＂灾星＂）。身为新娘的特里，在婚礼当天惨遭三个男人的轮奸。这三个混蛋为了逼迫特里就范，还不断对她使用暴力，甚至用刀捅伤了她。为此，特里的子宫出现损伤，或许再也不能享受生儿育女的权利。
　　然而悲剧并没有就此结束，不久后，那个心疼她遭遇、坚持要和她结为连理的新郎也意外去世。
　　接二连三的悲剧，让人们对特里产生了偏见。在世人眼里，特里就是个不祥的女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也对人生丧失了希望。
　　庆幸的是，特里并没有彻底放弃自己，她意识到，既然过去已经过去，再也无法改变，那就该努力积极地面对现状，改变今后的人生。她重新振作起来，逐渐恢复正常的社交活动，和其他人一样享受着生活。她走出了自己的阴影，敢于拥抱新的感情，在遇到合适的人后，也并不畏惧重新进入婚姻。现在的特里，已经是一个幸福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的妈妈。那三个歹徒，没有让她沉浸在痛苦的＂无期徒刑＂中，她还努力帮助了其他曾经有过相似遭遇的女性。
　　每一个深陷困境的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原地放弃即地狱，向前迈步则天堂。虽然很多时候，遭遇不幸的人，都得靠身边人的支持才能脱离困境，但他们的毅力，永远都是爬出黑暗的第一步。
　　祝福每一个走出困境的人，也希望每一个遭遇不幸的人，都能拥抱崭新的人生。
　　那么，在今天的故事里，你是怎么看待小春的纵火行为的？你觉得犯罪是一种会遗传的＂基因＂吗？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观点。参考资料：电影《重力小丑》剧照
　　本期编辑团：主稿-夏小婷；编辑-包包；质检-天空；排版-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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