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动词经验类型及其搭配型式的语料库研究

　　提要：本研究以系统功能语法的二维及物模式为框架，对中美大学生英语议论文中动词make和find进行定性和语料库定量分析，尝试将意义与词汇语法结合，考察两组议论文中高频动词经验类型及其类联接和搭配的异同。结果表明，两个动词的经验类型分布在中美大学生议论文中基本相似；本族语者比中国学生使用的搭配词更加丰富；后者更多使用结构冗赘、信息松散、高级阶的类联接。类联接、搭配的选择在一定程度上受经验类型影响，但同时受到学习者母语迁移、二语水平等因素制约；经验类型及其搭配型式的联系呈现复杂性特点。
　　关键词：高频动词；经验；类联接；搭配；级阶ACorpusbasedStudyofExperienceTypeandCollocationalPatterningofHighfrequencyVerbsmdash；WithMakeandFindasanExampleZhangSha（CapitalNormalUniversity，BEijing100089，China；BEIjingForeignStudiesUniversity，Beijing100089，China）Keywords：highfrequencyverb；experience；colligation；collocation；rankscale经验类型反映人类认知世界的结果。系统功能语言学以往对它的研究基本采用定性分析。本研究以系统功能语言学二维及物模式（Peng2005）为框架，通过对中美大学生英语议论文中动词make和find使用情况的定性和定量分析，尝试将意义与词汇语法结合，考察两组学习者在高频动词的经验（experience）类型及其类联接、搭配两个层面的异同。1文献回顾及基本概念1。1经验类型彭宣维、张会平（2008）运用该二维及物模式对中国英语学习者不同阶段的语法隐喻水平进行横断研究。随着学习者二语水平的提高，隐喻的使用越来越普遍，隐喻类型也逐渐增多。这是为数不多的将二维及物模式结合语料库的研究。中国大学英语学习者表达经验类型的具体情况、他们与成人本族语者相比是否具有同等水平和特征，有待研究。高频动词显示出强非词汇化（delexicalization）趋势。非词汇化指常用词的词汇意义虚化，意义具有不确定性，该词有广泛的搭配范围；单个动词的意义通常需要在搭配中才能实现（Sinclair1991）。对此，Sinclair（2004）提出意义共享概念。词的意义就在其所处的语境中，相互搭配的词分享对方的部分意义，同时又分别对语境贡献意义（卫乃兴2007）。因此，判断高频动词意义，不能局限于字面意思和词典义项，应该结合语境有针对性地解释。卫乃兴（2007）以英语本族语语料库中的make和汉语对应词ldquo；搞rdquo；、ldquo；进行rdquo；等词为例，探讨高频动词意义共享和非词语化现象，发现意义共享机制是解释非词语化现象的有力工具。2011年张莎高频动词经验类型及其搭配型式的语料库研究第3期1。3级阶系统功能语言学中语法层面的级阶从低到高依次是语素、词、词组或短语、小句、句等；级阶可以自上而下移动，称为级转移（Halliday19851994），比如把小句压缩为短语，其结果往往是词汇密度增大，意义更为浓缩。例如historyhaswitnessedtheadvancesoftechnology，表达物质经验technologyadvancedanditdoesnotstopadvancing。前者是单句，后者是两个中国并列小句组成的复句，在级阶上高于前者。technologyadvanced通过级转移变成前者小句中的名词词组advancesoftechnology，二者都表达物质经验，却通过不同级阶实现。2研究设计2。1目标词的选择2。2研究问题2。3语料来源2。4语料分析研究者用语料库软件AntConc检索，再对经验类型、类联接、搭配等考察点进行标注。3结果与讨论3。1make的使用（1）make的经验类型make的不同经验类型出现频率在中美大学生作文中基本一致，没有差异（chi；2。057，p。811），由高到低依次是社会经验、情感经验、认知经验、生理经验、物理经验和知觉经验。（2）make的类联接和搭配中美大学生议论文中出现的make类联接包括makesb。sth。动词原型（v）、makesb。sth。宾语补足语（oc）、make宾语（o）、makeit宾语（it）、makesure宾语从句等。两组学生作文在表达方式的比例上基本相当，按使用频次从高到低排列依次是makesb。sth。宾语补足语、make宾语、makesb。sth。动词原型、makeit宾语。前三种表达方式占绝大部分，中国学生使用的比例为97。01，本族语者的比例为96。59。相比之下，中国学生更喜欢用makesb。sth。动词原型结构，而本族语者更倾向于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一方面，makesb。sth。动词原型结构类似于汉语结构ldquo；使某人做某事rdquo；，中国学生易受到汉语表达习惯影响（Liamp；Thompson1981）。另一方面，学习者的中介语都有用词冗赘的特点（Levenston1971）；从级阶角度看，动词原型结构比宾语补足语结构处于更高级阶上，信息更松散，使用动词原型结构对于语言水平不够高的二语学习者更加容易。本族语者掌握的词汇更加丰富，对于语法结构的运用更加娴熟，因而倾向于把丰富的意义体现在简洁的语言表达形式中。比如，中国学生倾向用makemefeelhappy，而本族语者倾向用makemehappy。前一句是含两个过程的复合小句，后一句将复合小句压缩为只有一个过程的简单小句，级阶自上往下移动，信息更紧凑。（3）make的经验类型及其类联接、搭配1）物质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中美学生都集中使用makesb。sth。宾语补足语、make宾语、makesb。sth。动词原型三种结构。中国学生最常用makesb。sth。宾语补足语，其次是make宾语和makesb。sth。动词原型，本族语者的使用频次也体现同样特点，但他们比中国学生使用宾语补足语多。中国学生在物质经验的宾语补足语结构中，常见的搭配有makecontributionstosth。、makeeffortstodosth。、makefriendswithsb。等。例如：a。Aslongaswearewillingtomakeefforttosolvethematter，generationgapcouldbedisappeared。（WECCL）b。Inaddition，onceonehassetuphisherownknowledgesystem，shewillpossessauniqueangletoobservetheworldandmakeuniquecontributiontothesociety。（WECCL）c。Ifyouareandishonestperson，youshouldnotbeabletomakefriendswithothersornotarealfriend。（WECCL）本族语者在物质经验的宾语补足语结构中，常见搭配有makemoney宾语补足语等。例如：d。Collegefootballwouldalsomakemoremoneyfromtelevisionbecausetheratingswouldbeskyrocketduetoaplayoffsystem。（USARG）中国学生在物质经验make宾语结构中，常用搭配有makemistake（s）、makefriends、makeprogress、makeadifferencedifferences等。例如：e。Inordertogrowupwell，pleaseallowmetomakesomemistakes。（WECCL）f。Experiencedoesmatters，butitrsquo；shigheducationthatmakesallthedifference。（WECCL）g。Asweknow，practicemakesperfect，themoreyouspeak，themoreprogressyouwillmake。（WECCL）本族语者在物质经验的make宾语结构中，搭配有makemoney、makeaprofit等。例如：h。Inbusinessthereismoreinvolvedthanjustmakingaprofitandgettingahead。（USARG）但本族语者的make搭配词比中国学生丰富。中国学生对于词块的掌握仅局限于比较有限的几种，其中decision（s）、mistake（s）、effort（s）、friends在搭配词中出现频次较高，过度使用少数几个搭配词。社会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在物质经验中，中美大学生作文的社会经验在所有经验类型中分别约占59和55。makesb。sth。宾语补足语、make宾语两种结构大量用以表达社会经验，如例句b，c，d，h。生理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make用于表达生理经验时，中美学生都只运用三种类联接，差异最大的是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中国学生明显倾向于make宾语结构，最少使用makesb。sth动词原型；而本族语者尽管也最少使用makesb。sth动词原型，却在另外两种类联接使用率上相似。本族语者表达生理经验集中在ldquo；表明观点rdquo；相关的经验，相关搭配有makeaclaim、makeanargument、makeastatement等。例如：j。Asecondclaimthatismadebytheproponentsofreturningprayertoschoolisthatreligionwillhelpoffsetthemoraldegeneracyofsociety。（USARG）k。EveryonecanhavethEirownvalues，butwhenanauthorisattemptingtomakeastrongargumentinordertopersuadeanaudiencetoagreewiththem，theyshouldincludealittlemorethanopinionandonemdash；waythinking。（USARG）l。Allthestatementsthatpeoplemakearegoodstatementsthat，withsomethought，canberationalized。（USARG）根据CollinsCobuildEnglishGrammar（邓耀臣肖德法2005：9），言语行为是虚化动词make的最典型用法之一，本研究支持这种观点。此外，本族语者作文中也有一部分ldquo；身体健康rdquo；的相关经验。例如：m。Becauseofallofthepressurestobebeautifulthatareplacedonwomen，weareonlymakingourselvesunhealthy，andinthelongrunfatallyill。（USARG）2）心理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在使用make表达心理经验时，中国学生仍然与表达物质经验一样，最常用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典型搭配有make（the）decision（s）宾语补足语，例如：n。ChineseparentslovetomakedecisionsforthEIrchildren，iftheywanttheirchildrentolearntodraw。（WECCL）makedecisionsforustheirchildren这种搭配突出体现在中国学生作文中，直接造成其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反而多于本族语作文。其次是makesb。sth。动词原型和make宾语。本族语者最常用makesb。sth。宾语补足语，典型搭配也是make（the）decision（s）宾语补足语；其次是make宾语和makesb。sth。动词原型。本族语作文中make宾语的比例比中国学生更高，主要是由于情感经验表达的差异。情感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情感经验在6种经验类型中位居第二。中美学生作文中表达此经验的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和make宾语结构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类似makeadecision的搭配。例如：o。Indifferentcasespeoplemakedifferentdecision。（WECCL）p。Patientsfacedwitheuthanasiahavetomakeaharddecisionofwhetherornottoendhisorherpainwithdeathortotrytodealwithit。（USARG）本族语者使用make宾语结构的比例比中国学生高约一倍，主要由于makeanassumption、makeadecision、makeachoice等关于ldquo；倾向性思考rdquo；、ldquo；决策rdquo；方面经验的搭配更多。例如：q。However，makingthoseassumptionsiswhatmakesagoodwriter。（USARG）r。But，itisourchoicetomake：thisisourlife，ourdeaththatwearetalkingabout。（USARG）认知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中国学生最常用makesb。sth。动词原型结构表达认知经验。这种倾向与母语影响有关系。这些表达方式在一般对应于汉语ldquo；使我想到rdquo；、ldquo；让我认识到rdquo；、ldquo；让我懂得rdquo；等；小句嵌套小句的结构相对简单、松散，更容易被二语学习者掌握。（4）make小结中美大学生议论文中make的经验类型和类联接、搭配在整体上相似。经验类型集中在社会经验、情感经验、认知经验；主要类联接依次是makesb。sth。宾语补足语、make宾语、makesb。sth。动词原型三种。中国学生总体上倾向于结构简单、信息松散、高级阶的类联接，本族语者的搭配更加丰富。在不同经验类型中，类联接和搭配的使用有所不同。中美学生议论文物质经验的表达方式基本一致。生理经验的表达方面，突出差异在于本族语者最常用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该结构与宾语结构使用率都较高，而中国学生宾语结构的使用大大多余宾语补足语结构；本族语者更多表达言语经验，突出体现在makeaclaim、makeanargument等搭配上。在心理经验表达中，本族语作文更多使用较为简单的make宾语结构，这与情感经验比较集中有关，而情感经验表达大量依赖makeanassumption、makeachoice等搭配；中国学生十分依赖makeadecisionforsb。的搭配，因此中国学生在情感经验上比本族语者更多使用结构较复杂的makesb。sth。宾语补足语结构。认知经验表达，中国学生最常用makesb。sth。动词原型结构，体现母语影响，而本族语者更多使用宾语补足语结构。3。2find的使用（1）find的经验类型
　　（2）find的类联接和搭配find的类联接包括find宾语（o）、findsb。sth。宾语补足语（oc）、find宾语从句（cl）、findit宾语（it）、findout宾语（从句）（out）等。中美学生常用的类联接是find宾语、findsb。sth。宾语补足语、find宾语从句。三种结构比例之和在两组作文中分别约占所有结构的87和90。差异最大的是findit宾语结构，中国学生明显更喜欢这种用法。中国学生使用find宾语结构最多，其中81都是关于ldquo；就业rdquo；经验的，例如findajob、findawellpaidjob等。本族语者话题更多样。本族语者最偏好的表达是findsb。sth。宾语补足语，而中国学生的这种用法只有本族语者的13。宾语补足语结构相比find宾语从句结构，级阶更低，信息更紧凑。对于英语水平尚不及本族语者的中国大学一年级学生来说，他们更倾向于选择冗赘的表达。中美学生作文find类联接的差异大于make的差异。（3）find经验类型及其类联接、搭配1）心理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a。SomanystudentswanttofindaskilltolearnEnglishbetter。（WECCL）b。Assomewhatofanartist，Imyselfhavefoundpaintinganddrawingtobeameansofescapeandrelaxation。（USARG）c。AssendinganemailrequiresacomputerwhichislinkedtotheNet，somepeoplemayfindithardtogetthesefacilities。（WECCL）d。Also，singlefathershavefounditnecessarytobelovingandsensitiveinordertobeagoodparent。（USARG）e。Theyfindeverythingisdifferentfromwhattheyhavelearned。（WECCL）f。Personally，Ifindthatrelativityhasnrsquo；thaditsfullimpact。（USARG）认知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认知经验在find所有经验类型中比例最大，中国学生首选find宾语从句，而本族语者首选findsb。sth。宾语补足语。findit宾语结构的使用也有较大差异，中国学生明显更加偏好这一表达方式，且基本都是finditharddifficulttodo的搭配，大多与ldquo；英语学习的困难rdquo；这一类经验有关。例如：g。Atthebeginning，wecouldfinditdifficulttounderstandwhatwereadbecausemostEnglishwordshavemorethanonemeaning。（WECCL）类似搭配也用于表达其他的经验，比如下例的话题就是ldquo；代沟rdquo；：h。Whentheytalkaboutoneproblem，theyrsquo；llhavedifferentviewsandtheyfindithardtocommunicatewitheachother，sotheyhavecontradictionandcomplainaboutthis。（WECCL）知觉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在表达知觉经验时，中国学生首选find宾语从句结构，而本族语者使用findsb。sth。宾语补足语和find宾语结构大致相当。例如：i。Itrsquo；slikelythatyouopenyourmailboxandfindithasbeenbrokeninbystrangers！（WECCL）j。Thefirstisthatevolutionandcreationshoulddefinitelybetaught，butthemosteffectivemethodwouldbeboththeoriespresentedinanondogmatic，yetforcefulandaggressive，mannertomakestudentsawareofhowimportanttheissueis。（USARG）k。Avividillustrationofthiscanbefoundbyexaminingthework。（USARG）2）物质经验及其类联接、搭配社会经验在中美学生作文的物质经验中分别占97。40和94。60。物质经验的特征与社会经验的特征基本一致。中国学生和本族语者在使用find表达物质经验时，基本依赖findsb。sth。宾语补足语、find宾语这两种结构，例如：l。Maybemanystudentswanttogotadegreetofindabetterjobaftertheygraduatedfromuniversity。（WECCL）m。WithoutaBAdegree，youcanhardlyfindajobwithagoodpay。（WECCL）n。Thisusuallyoccursbecausecourtsaresoeagertofindascapegoatforviolentcrimes。（USARG）o。Computersarereliedongreatlyforhelpwiththingssuchasfiling，findinginformation，andsolvingequations。（USARG）本族语者的话题更加广泛。findajob的搭配在其作文的find宾语结构中仅占14不到。本族语者使用find宾语、findsb。sth。宾语补足语基本相当。例如：p。Infact，whenfemalerecipientsfindjobs，thEirgoodfortunesometimesprecipitatesabeatingfromaboyfriendorspousewhofeelsthreatened。（USARG）（4）find小结中美大学生议论文中find的经验类型分布在整体上相似，主要经验类型依次是认知经验、社会经验、知觉经验。中美学生作文在类联接的使用上差异明显。中国学生总体上倾向于结构简单、信息松散、高级阶的表达方式。本族语者使用类联接居于前三位的依次是findsb。sth。宾语补足语、find宾语、find宾语从句，而中国学生的顺序是find宾语、find宾语从句、findsb。sth。宾语补足语。在不同的经验类型中，类联接和搭配的使用情况有所不同。心理经验及其下属认知经验的表达中，本族语者显著倾向于使用findsb。sth。宾语补足语，而中国学生使用最多的类联接是find宾语从句；中国学生比本族语者更多使用findit宾语这一较复杂结构，基本都是finditharddifficulttodo的搭配，这是由于受到母语迁移和ldquo；英语学习的困难rdquo；这一类话题影响。表达知觉经验时，本族语者使用从句结构较少，而中国学生使用宾语补足语结构较少。物质经验表达方面，本族语者依赖宾语和宾语补足语两种结构；中国学生基本依赖宾语结构，搭配多为findajob，表达ldquo；就业rdquo；经验。3。3讨论在类联接、搭配的选择方面，中国学生受英语水平影响，总体上比本族语者更多地使用结构冗赘、信息松散、高级阶的类联接，更常用宾语和宾语从句结构，更少使用宾语补足语结构，过度使用为数不多的几个高频搭配词。由于二语学习者没有掌握本族语者同样丰富的词汇与搭配方式，他们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储存在长时记忆中的高频语块，作为基本的、独立的单位储存和提取。其中有的语块是完全固定的搭配；有的语块具有一定开放性，使用者可以根据需要进行改变。使用预存的语块有利于减少记忆容量的占用，减少语言加工的时间与难度，从而提高语言准确性和流利性（缪海燕孙蓝2005：43）。但另一方面，过度使用语块造成语言单调；同时，久而久之出现动词搭配的石化现象（邓耀臣肖德法2005：9）。但经验类型及其类联接、搭配的联系呈现复杂性的特点。有些经验的表达，本族语者倾向于简单结构、而中国学生反而更多使用复杂结构，这是由于受到写作者语言水平（二语写作者的母语和二语水平）、经验类型（话题）等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4结束语本研究以系统功能语言学二维及物模式为理论基础，尝试将语料库方法与语言学理论结合，通过定量和定性方法考察中美大学生英语议论文中高频动词make和find的经验类型及其类联接、搭配使用情况。研究发现，make和find两个动词的经验类型分布在中美学生议论文中基本相似；在搭配词的选择上，本族语者比中国学生更加丰富，中国学生更多地使用结构冗赘、信息松散、高级阶的类联接。类联接、搭配的选择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写作者要表达的经验类型影响，同时也受到母语迁移、二语水平等因素的制约；经验类型及其搭配型式的联系呈现复杂性特点。参考文献邓耀臣肖德法。中国大学生英语虚化动词搭配型式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5（7）。缪海燕孙蓝。非词汇化高频动词搭配的组块效应mdash；mdash；一项基于语料库的研究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3）。彭宣维张会平。语法隐喻的学得过程：基于语料库的分析P。首届全国外语教学与研究中青年学者论坛，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08。王立非张岩。大学生英语议论文中高频动词使用的语料库研究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7（2）。卫乃兴。意义共享与非词语化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7（5）。卫乃兴。语料库语言学的弗斯学说基础J。外国语，2008（2）。文秋芳王立非梁茂成。中国学生英语口语笔语语料库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谢家成。基于语料库的英语教材虚化动词对比研究mdash；mdash；以虚化动词ldquo；dordquo；为例J。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2010（3）。张淑静。中国英语专业学生make的使用特点调查报告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2（4）。Halliday，M。A。K。AnIntroductiontoFunctionalGrammarM。London：EdwardArnold（Publishers）Ltd。，19851994。Levenston，E。A。OverindulgenceandUnderrepresentation：AspectsofMotherTongueInterferenceA，inG。Nickel（ed。）。PapersinContrastiveLinguisticsC。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71。Li，C。amp；S。Thompson。MandarinChinese：AFunctionalReferenceGrammarM。BerkeleyandLosAngeles：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1981。Peng，X。TransitivityRevisitedfromtheCognitiveAngle：ANewParadigmResultedfromSeparatingExperienceRealmsfromProcessTypesP。Presentedatthe1stInternationalAppraisalSystemSeminarandthe9thNationalFunctionalLinguisticsSeminar。Kaifeng：HenanUniversity，2005。Sinclair，J。Corpus，Concordance，CollocationM。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1991。Sinclair，J。TrusttheText：Language，CorpusandDiscourseM。London：Routledge，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