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 克隆技术一进问世,就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但克隆羊多莉作为科学家的试验品,却饱尝了"生活"的艰辛和痛楚。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克隆羊多莉自带着光环。 然而,由于无法克服克隆基因与生俱来的缺陷,它还是一次次在先天疾病中苦苦挣扎,最终以一针安乐死从此结束了生命的煎熬! 克隆羊的诞生,是福还是祸? 1997年,《自然》杂志上语出惊人, 世界上首只名叫"多莉"的克隆羊 被成功复制而成,这要归功于来自英国爱丁堡罗斯林研究所的伊恩维尔穆特博士及科研人员。 在集体的努力之下,他们于1996年7月抱着第一只克隆羊"多莉"欢欣鼓舞!该项目成果一传十十传百,满世界的人们为此事骄傲,自以为人类可以破解断代的"魔咒"。 当狂热的浪潮如书籍翻过了一页, 有关"多莉"的消息竟悄无声息地隐匿了 ,即便提起也是寥寥无几,这背后究竟有何难言之隐呢? 揭开克隆神秘面纱 人工克隆与有性繁殖的方式恰恰相反,把剔除过细胞核的A卵细胞,进一步移植到B细胞核当中去培育, 只要优先保证DNA不产生突变 ,A展露的雏形状态,将完全吸纳B的一切生理性特征。 这一研究在医疗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事实证明,我们在获取技术新理念的同时,也将不得不承受应有的代价。 在母羊A身上取出一个未受精的卵细胞,再把细胞核从中移除掉。接着,通过电流导向加快母羊B身上的乳腺细胞移植到母羊A去核的卵细胞中。整一个过程就完成了母羊B中的遗传特性被嫁接到母羊A的卵细胞。 在新的卵细胞经过人工催化后, 又见证了胚胎形成的循环 ,但这并未抵达终点,最关键的一步是把新胚胎放置到母羊C的体内。多莉才得以呱呱坠地。 起初,多莉在科研人员的眼里,算得上唯一的幸运儿, 因为有277组胚胎达不到克隆的条件和要求,不是身体出现了畸形,就是缺少存活的能力,多莉是所有失败中的例外 。 公羊没有和母羊交配,不提供任何的精子,3位母亲成为它直接的孕育者,当然一切秉承的基因皆出自母羊B。 在科研人员高兴之余,不愿见到的景象还是如期来临。多莉并非是一只看上去健康的克隆羊, 它的DNA端粒远远短于常态DNA端粒 ,身体缺乏能量和活力,已经是疾病缠身了,且先天性病发难以根治。 从生物学常识判断,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DNA端粒也逐渐缩短,5岁的多莉已经变得老态龙钟。由此也可以看出克隆技术的弊端,实际上 它的年龄与母羊B相合,而不是从零岁开始计算。 关节炎的肿痛,让多莉痛苦不堪,跛脚症状也伴随出现,2003年2月14日,才活到正常绵羊年龄一半多点的多莉,在与病魔的斗争中日益丧失了斗志。 疲惫脆弱的身体再也不能带来更多的研究价值。在老龄化的现实面前,科研人员不得不与它作别,以实施安乐死的方式,最后再送它一程。 多莉从出生一开始,就成为母羊B身体疾病的携带者,这与多莉的去世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 6岁的母羊B为多莉奉献了一切的遗传特质,细胞分裂的次数不应该以零为起始点,而是以母体细胞分裂的实际次数为准。 克隆的A面和B面 但是否会意味着多莉的克隆是多余的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克隆技术的实验有助于增加生物种群,开辟了医学领域的一块新天地。 不过好比是硬币的两面, 克隆实验的负面效应不可避免 ,除了克隆动物很难长期存活之外,人类此举干预了生物多样性的形成和发展。 生物多样性的前提是有性繁殖,正是雄雌基因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组合方式,无性繁殖会造成物种由多样走向单一,如果这一过程超出人类把控的范畴,物种灭绝可能会提前到来。 一旦克隆在人类群体当中流行,即女性绕过男性作为有性生殖的对象,借助技术性手段并以自身样貌为基准, 复刻出一个个察觉不出异同的孩子 。人际之间正常的辨识度,将一而三再而三地降低,继尔导致社会秩序混乱,乃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 只要不能阻断细胞发生突变的机会,孕产期间出现死胎、坏胎和畸胎,便会分分钟上演。 当国家缺乏高质量的出生人口,从事各行各业所需要的生产力将呈现出下沉的趋势。所以,人类采用克隆技术理应慎之又慎。 结语 任何一项科研技术的普及,都要经得住社会伦理和道德的考验。我们不遗余力地培养科技人才, 并非出于恶意扶植所谓的"科学怪人" ,而是最大限度地有益于民众,有益于社会,有益于国家。 脱离了社会伦理和道德的评判,科研技术也成了无水之源、无本之木,在社会伦理和道德的绑架与挟持之下,最终退化为一架毫无人性、人情和人心的机器。 克隆技术的研发,使人类的科技应用大大向前迈进。同时,机遇、挑战和风险并存,如何进行趋利避害,是一种更高级艺术的演绎和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