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但,说不得,说不出,说不准。于是,也便不说了。 却还是真想说的,虽然知道说了不好,虽然知道说了别扭,虽然不知从何说起(其实,不知从何说起,并非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不想一开始便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或者意愿,所以想找个符合自己观点或意愿的支撑)。 现实却是—— 真想说,却不能说,便只能憋着; 真想说,却羞于说,便只能尴尬着; 真想说,却拙于说,便只能忐忑压抑着。 最终,只能——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坠云雾,如惊弓之鸟,如灶中之鳖,如同脑袋包在一个塑料袋里,只剩卑微地吹吸了…… 真不能说,说了,帮了他,得罪了他。 真不能说,说了,帮了他,也得罪了他。 真不能说,这怎么好意思开口? 真不能说,这怎么说? 大部分人都是纠结的,或者正在走向纠结。 纠结的,大多会继续纠结;正在走向纠结的,总将会遇到失恋般的纠结。 却总有快言快语不吐不快的,大多人称之为直爽,都会说着喜欢这样的性格——也或真是喜欢,也或许不得不说喜欢——因为共识里,是都应该喜欢的。 于是,有了一句老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别和他说,和他说了就没人不知道了。 你不是说我能力不行吗? 那只是说笑,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再说我只是说你喝酒能力不行,又没说你工作能力不行。 总是不行啊,真没办法,无能为力啊。 就这么点事,就当我说错话了,别计较。 我没计较,只是确实无能为力啊。 忽然想起前日里听过的一句话——都知道那是个事实,你非得说出来吗? 欲说还休,真不能说,但真想说。 有时候,真应该说,但也知道,说了,或许只是为了心安——说和不说,有时结果是一样的,说了,只是在总结错误原因的时候,可以把自己撇清。 可不幸的是,这撇清,往往也意味着被疏远。 于是,又有了一句老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想,大多时候,解决说与不说,最好的办法,是——弃权。 这"弃权",不是不说,而是再一句老话——说了等于没说。 于是想起了鲁迅先生的文章《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中的聪明人,这当是很可批判的,但很多的现实却告诉我们——确实聪明。 但,总有些话是不得不说却又真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