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十六日与老友牛君夫妇一起从杭州到绍兴。 中午我们在鲁迅家隔壁的绍兴老餐馆用餐,每人喝了一碗绍兴黄酒,外加梅干菜烧肉及茴香豆之类的下酒餐,店主人姓丁,似有绍兴当年咸享酒店老板的风骨,除了能说会道,还有一点民间武功在手,另外写得一手好字。 是日下午我们分别花一百二十元雇了一辆黄包车游览了绍兴古街。绍兴一段时间曾取缔黄包车,后考虑到乡情及民情,还是保留了五十辆黄包车。车夫与我同年,今年六十岁,夫妇俩有一个儿子,还未成家,内人退休工资也就是三千元左右,车夫原单位破产,明年才能拿到退休工资,这么大岁数还干此活,实属不易。 绍兴古街烟火气实足,原居民仍住在上辈留下来的民居里,闾巷里上年纪的老人似乎仍然过着"过去魏晋时期的那种生活",只是外界已物是人非。 我们在古街其中停留最长时间的地方要数"王羲之当年的题扇桥"。该桥东晋时期已存在,至今仍在使用,巳有一千七百年的历史。据说当年一老太在此桥傍卖扇子,老太一天也卖不了几把,后王羲之为帮老太,亲自在桥边帮老太在扇子上题词,一时老太的扇子是"洛阳纸贵",供不应求。 绍兴是个好地方,我前后去过三次,但每次都是急匆匆的。其实如有时间,在绍兴小住一个礼拜,除了在绍兴城逛逛外,还可到鲁迅笔下的"鲁镇"等地方逛逛,看看"祥林嫂""闺土""孔乙己"等人的后人。据说闺土的孙子现在在绍兴发展得不错,他还是绍兴政协常委,负责绍兴某个博物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