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爱尔兰,原以为"都柏林之门"应该是高大雄伟的巴黎凯旋门、首尔的南大门、或北京的前门,要不,像中国古时的这牌坊那牌坊之类的高高大大的门。但我都想错了,殊不知它就是百姓家的寻常之门。 3月31日上午,离开酒店,驱车看了凤凰公园、圣帕特克教堂、梅林广场后,最后来到了菲德威廉姆广场。 (2019年,团友们在菲德威廉姆广场候车。) (2019年,在圣帕特克教堂。) (2019年,在梅林广场。) (2019年,蔚晓璇{左}和她的同事在梅林广场。) 菲德威廉姆广场建造于1791年至1825年,广场里除有雕塑、小树林、小路外,别无长物,与凤凰公园、梅林广场一样苍白无聊,再无点睛之处和可欣赏的地方。 (2019年,菲德威廉姆广场马路边的红楼。) 出的菲德威廉姆广场,只见马路对面立着一座四层高的红楼,红楼长长的方格白窗格外醒目,红楼的底层是一排门,门的形状相同,颜色却五彩纷呈,所以也格外醒目。红楼的门大都对称门柱,长方形雕花组成排列图案,门梁上有竖向排列的长方形花纹,上面是扇形的窗户;门的颜色极其鲜艳,红黄蓝绿白红,门门不同。因其甚具乔治亚风格也被称为"乔治亚门"。 我站在大楼前,歪着头儿打量着眼前的门,挖空心思地琢磨门的独有特点与风格,但琢磨了半天仍无所斩获。我百思不解,很是不明白这普普通通的门怎会被冠以"都柏林之门" (2019年,菲德威廉姆广场的"都柏林之门"。) 据说,以前这里的门都是白色的,爱尔兰两位著名的作家乔治·摩尔和格瑞德在此是邻居。两位作家都很爱酒,常常喝的酩酊大醉。为防止烂醉如泥的格瑞德入错家门,摩尔就把自己的家门涂成醒目的绿色。格瑞德见状,为防止烂醉如泥的摩尔敲错家门,也把自己的家门涂成了红色。没想到两位作家涂色家门的举动竟然成了时尚,风靡了都柏林,出现了只要是相邻两家,门之颜色绝不相同的奇特景观。两位脾气古怪的作家成就了一道亮丽风景线,这风景线后来被冠誉为"都柏林之门"。 站在楼前,我不知道哪栋楼、哪个门曾是作家摩尔的家门,也不知道哪栋楼、哪个门曾是他的邻居格瑞德作家的家门。我很想一探究竟,立在门前留个影。但沧桑已久,物是人非,空留下传说凿凿,却没有遗迹让后人寄托怀古之情思。 (2019年,在菲德威廉姆广场"都柏林之门"前。) 登台阶,依大门,握把手,毫不分生地摆出各种姿势拍照,并红黄蓝绿,门门不漏,以示情不独钟。团里的团友们和我一样,俗不可耐地在"都柏林之门"前人人留影,个个留声。如今,"都柏林之门"早已走出了都柏林,我就曾在卡莱尔小镇看到过不少"都柏林之门",只不过都柏林菲德威廉姆广场周围的"都柏林之门"最为集中、最为特色罢了。 (2019年,在菲德威廉姆广场"都柏林之门"前。) 我以前也爱酒如命,也常常酩酊大醉,也时不时地上错楼层,错敲过别人家的门。我的楼上楼下邻居也有酒鬼,酒鬼也曾错敲过我家的门。别家的酒鬼醉后醒来怎么想我不知,我醉酒后常常想的是改邪归正,从没有像爱尔兰的两位作家那样嗜酒意志坚定,只是改了家门颜色以防走错门。如果我那时也有涂抹家门颜色的大胆狂想,不知家人会否支持,别人会否跟风,我是否也会开创出一个什么之门来? 爱尔兰就是爱尔兰,两个酒鬼能够成就"都柏林之门",并延伸形成风景,引来国外衮衮游客,造福后人。在中国,你试试?你会被视为怪物,只会被棒杀的。 后来,我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