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告诉我必须勇敢的面对我不得不在这里又来写关于一些潦潦草草的字了。我承认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除了可以写几个字。可以写将来要获取诺贝尔文学奖的几个字。几次的辞职和就职让我厌恶了上班,让我也感觉到我一无……
雪中景雪中情飘雪的日子,我曾经,站在雪花飞舞的山上,试图接几朵花瓣,数一数她的瓣数,因为,高中时老师曾给我们朗读一篇同学的范文,是关于雪的。那位女生说她数过是六瓣。可是我没有成功,雪花实在……
蝴蝶高飞,在你我的视野里蝴蝶,飞在天空中,飞在田野里,美丽的翅膀,把生命的气息绽放。曾几何时,这种美也经历了痛断心肠的历练,化蛹成蝶,其中的滋味,只有身在其中的才可以真切的感知。所以我说,凡是美的过程……
最后哭着说再见一直想写些什么,描述你我的关于。笔尖却镌刻不出,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最后哭着说再见摩天轮里,幸福碎了一地,再也拼凑不回,记忆流逝苍白无力,回忆席卷而来,在……
聆听一种神奇的力量翻开信笺,一研磨,一支笔,洋洋洒洒一行字:聆听也是力量。是啊,每当我们静下心来,翻开一页书,听上一首歌,阅读一篇智者的文章,心底都会涌动着难以平复的情绪,或喜,或悲,或笑,或哭……
浪的青春才有故事那天又与大学同学谈起高中的故事,这真的不能忘,或许有一天也能写成一部不错的书籍,拍成一部有意义的电影。毕竟人生中的每件事都有它的意义。但是要将自己的青春写出来,这是一种没隐私的……
香满山小时候,最喜欢朗读杜牧的诗《山行》,里面的佳句至今还琅琅上口,“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也许是对这首诗的钟爱,也许是另有隐情,我非常喜……
“临时工”的魔障亟需被破除“临时工”的魔障亟需被破除沈阳多家媒体接爆料,苏家屯区劳动公园停放多辆城管局公车,车上人员着迷彩服打CS。当地记者现场采访时,一情绪激动男子殴打采访记者,并多次口出狂言:……
每天都在寻找丢失的自己我不知道要多少的言语才可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要多少的句子才能诠释我生命中所经历的事情。也许,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快乐,其实也只有适不适合罢了。在记忆中等待,在等待……
风筝堕天风筝“鹰鹰”是男孩子飞飞按照雄鹰的模样设计粘糊成的一个大风筝。这天风和日丽清风习习,飞飞把鹰鹰放飞上了郊外的上空,飞飞牵着鹰鹰边迎风奔跑边放线,鹰鹰也在飞飞清脆的笑声中越飞越高……
时间的思索每一天每个人都会经历着你看上去毫无变化的日子,尤其是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生活,我们可能都已知道接下来的一天会发生什么,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是乏味,有的人可能已经习惯了这样……
退休文秋色晚上科里为我举办了欢送宴,大家聚在一起推杯换盏,聊了许多过去的事,也说了许多客套的话。三十九年的职业生涯,就此结束。有时想想人生如梦,暮然回首近在咫尺,三十九……
最晚的晚报暑假刚开始,我们家就风云突变。期末考试以前,每顿饭菜里都有肉。晚饭时,爸爸还隔三差五地从油脂麻花的公文包一皮里,拎出一个裹了好几层的塑料袋,说:“快点吃,还热乎着哪。要不……
雪花糯米粥小蓉说:“我都要累零散了”话还没完,就睡着了。没想到,眨眼功夫她一翻身,浑身的肌肉和关节就真的脱开了,好象有人把洋娃娃的缝线扯断了那样。小蓉的鼻子嘴巴胳膊腿的摊了一床,只……
给我一粒脱身丸“一妈一,要是有人管你借东西,你借不惜给他?”李遥遥站在书柜前,双手抱着肩问。三个书柜并肩排在一起,像三胞胎。两个是爸爸的,一个是遥遥的,一妈一妈一没有份。一妈一妈一只有……
同你现在一般大黄米抱着双膝,看树的影子在地下爬。今天下午教师突然宣布不上课了,让大家回去自习。一妈一妈一是不知道这个临时变故的,这个下午就像一块从天而降的蛋糕,黄米可以独自慢慢咀嚼了。……
术者制造伤口。在体表还有内脏,切开。然后,再缝起来。这就是外科医生的职责。伤口的内部还是伤口。一旦留下,就是永久的痕迹。即使是皓月当空,依旧隐隐作痛。在所有霪雨和阳光不强烈的……
月晕而风北宋年间。闽海都巡检林惟悫重病在身,每日进食不过一盅,进药却满满三碗,病还是一时时往膏盲里去了。他的发妻王氏,已先他撒手西行,唯一的一爱一子林洪毅,也早年葬身海腹。……
月饼的故事过去张老汉家有一门祖传的手艺做月饼。他从大年初一就开始做月饼。大伙说,吃了正月十五的元宵闹完了灯,再做也不急啊。也许正月十五雪打灯,月十五就云遮月了。穷人家买不起那……
米年型电话键电话铃响了。一个错误。午睡时兰奇应该把电话关闭,可惜忘了。既然醒了,就接吧,睡梦时的铃声类似一桶冷水。使人警醒明白得如同雷而后的天空。“兰奇吗?”一个陌生女人……
非正式包装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正在粉刷墙壁。我穿着一件最脏的工作服,这使我非但不象一个高明的医生,连个能干的副食售货员和理发师傅都不够格。我们的工作服也就是职业标志,厂里为了省钱,买成……
白杨木鼻子我是一位外科医生,做过的手术不计其数。单是给病人切除的胃,就是俗称为“心口”的那个东西,足够装满一马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病例,是一个女人。正确地讲,是那个女人的鼻子。那时……
蟑螂谷白色的大楼象一艘巨型航空母舰,盛载着一家经济部门的决策机关。几千职员繁忙地上班下班,办公室被文件塞得象大吃大喝的胃,臃肿不堪。一天正是办公时间,突然门开了,进来几个穿白大……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我们怎么这么穷呢?我们?一天到晚撅一着屁一股辛辛苦苦干活,你大学毕业,我好歹也是个中专。咱俩搀合搀合,合个大专也绰绰有余。该算个知识分子了,算不了高的,凑个初级阶段总行。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