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路遥我当年插队的地方,延川,是路遥的故乡。我下乡,他回乡,都是知识青年。那时我在村里喂牛,难得到处去走,无缘见到他。我的一些同学见过他,惊讶且叹服地说那可真正是个才子,说他的诗、文……
告别郿英周郿英,以非凡的毅力同伤病抗争三载,于1994年5月5日离开了他所爱恋的这个世界,终年48岁。所有他的朋友,都看他作亲敬可赖的兄长。他心中始终装满的是炽爱,因而名利在那儿……
老屋小记(7)U师傅有什么梦想吗?U师傅会有怎样的梦想呢?U师傅的脚落在地上从来没有声音,走在深深的小巷里形单影只,从不结群。U师傅走进老屋里来工作,就像一个影子,几乎不被人发现。U师……
老屋小记(6)然后,暮色苍茫中,我碰上了一个年轻的长跑者。一个大才的长跑家K。K在我身旁收住脚步,愕然地看看我,问我这是要到哪儿去。我说回家。他说,你干吗去了?我说随便走走。他说你可知……
她是一片绿叶姐妹俩从小在一起长大。如今姐姐14岁,妹妹12岁,互相不见已经5年。姐姐跟着母亲,妹妹跟着父亲,相隔几千里远。父母离了婚,法律不承认感情,便把姐妹俩也分开。暑假里,姐姐坐了火车……
“嘎巴儿死”和“杂种”“他妈的”算得国骂,标题上的这两句至少算得京骂,流行于北京一带的千骂万骂当中,这两骂可谓悠久。“嘎巴儿死”是指向人的终点,是诅咒某人的结束简单而快捷,未及挣扎且不隆重,像……
纪念我的老师王玉田9月8号那天,我甚至没有见到他。老同学们推选我给他献花,我捧着花,把轮椅摇到最近舞台的角落里。然后就听人说他来了,但当我回头朝他的座位上张望时,他已经倒下去了。他曾经这样……
老屋小记(5)“不行。”三于说。“喂喂说明白了,人家不行还是咱们不行?”“三子!”B大爷喊,“还不快跟我干活儿去?这群老‘半边天’一个顶一个精,你惹得起谁?”B大爷领着三子……
我与地坛(二)现在我才想到,当年我总是独自跑到地坛去,曾经给母亲出了一个怎样的难。她不是那种光会疼爱儿子而不懂得理解儿子的母亲。她知道我心里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
给盲童朋友各位盲童朋友,我们是朋友。我也是个残疾人,我的腿从21岁那年开始不能走路了,到现在,我坐着轮椅又已经度过了21年。残疾送给我们的困苦和磨难,我们都心里有数,所以不必说了。以后,……
老屋小记(4)这回沉默的时间要长些,希望和信心都在增长。可是A老太太又琢磨出问题了:“咱们买外国东西用外国钱,外国买咱的东西不是也得用中国钱吗?那您说,咱这东西可怎么换回外汇来呢?”……
桐花4月24日长长的路上,我正走向一脉绵延着的山岗。不知道何处可以停留,可以向他说出这十年二十年间种种无端忧愁。林间洁净清新,山峦守口如瓶,没有人肯告诉我那即将要来临的盛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