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有些歌不论在怎样欢乐的场合唱起,都会撩拨痛心里最隐晦的伤疤。盘据在心上的丑陋纹路,什么时候才会消失?为了掩饰酸楚,我能做的也唯有大笑大闹,自欺欺人。你看哪?……
做自己的旁观者前不久,我参加了一个聚会,聚会自然是少不了酒局。拥有一次痛饮的机会,我不由得陶醉其中。聚会后,我存在心底的印象是酒很美味,酒后我的表现也无懈可击。虽然一起聚会的朋友有……
吃碗根儿家乡的方言里,把碗里吃剩的饭菜叫做碗根儿。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喜欢吃碗根儿。那时生活困难,口粮是按计划……
心灵一尘不染的父爱翻开自己的小书库,在寂寞中与心灵对语。由马克汉林著的《地震中的父与子》这篇报导(故事)已经过去20多年了,当我再一次翻开它,再一次……
塔克拉玛干的胡杨树2008年的夏季,我去了新疆。当我们驱车横穿热浪如火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时候,新疆的朋友指着两边闪过的树木说:“这是胡杨树,这种树,活着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腐。”……
对说话的一点想法生活和工作中都要跟人打交道,打交道就要交流,交流就是说话。话该怎么说呢?这问题可笑吗?一点也不!有些人真就不会说话。说话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说明一件事、一个道理、你的需求……
国度喜欢旅行的人,会在不同的国家里感受快乐。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景致,不同的风俗,也有不同的制度。新的国有不同于其他的制度模式,未知,神秘。新国不愿同于其他,它有着……
我们该做些什么放假期间的某一天,我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样一则新闻:“麦当劳里的粉红色肉团的原材料实际上是给猪、狗吃的饲料”。听到这则报道,我的心里起初是吃惊,转而变为了愤怒和……
行走无疆潜岳苍苍,江淮汤汤杏花烟雨美了江南,笔墨纸砚醉了徽州。带着蝉翼轻纱,带着墨香似梦,人杰地灵的徽州大地,孕育出一个墨色天香的杏花圣坛我的大学,我的安大。我如此荣幸地以……
何时忘却了心痛夜已深,儿时顺口溜地《静夜思》再次让神经跳跃。“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今夜月明么?落魄他乡的李白在有着惨白月光的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是乡……
采撷一缕阳光“把手伸出窗外,就能触到阳光”一句多么遥远与卑微的话!如果真把手伸出窗外,就轻易的能感受到阳光的话,那该有多好。拆掉你的围墙吧,在你抵制伤害到你的力量的同时同样也遮住了阳光。n……
母亲病了手机上的闹钟铃声又响了。我知道,我订的起床时间到了,该起来洗漱准备上班了。眼睛沉沉的,像上边有块大石头压着,又像前面蒙上了一层纱布,尽管用力睁,却始终没睁开,意识也处……
汗血马尾我是一个忧郁的女孩。美丽的女孩很多,但忧郁的不多。,忧郁是一种比美貌更吸引人的品质。美貌可以通过化装和美容得到,但忧郁是从血液里一逼一射一出来的。美貌随着年老就会贬值,忧……
文化苦旅:后记这本书中的部分篇目曾在《收获》杂志上以全年专栏形式连载过,后来又陆续被海外报刊转载,所以读到和听到的评论也就很多。在所有的评论中,我觉得特别严肃而见水平的是鄂西大学学报所设“《……
文化苦旅:这里真安静我到过一个地方,神秘得像寓言,抽象得像梦境。败多长住新加坡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听我一说,惊讶万分。是韩山元先生带我去的。韩先生是此地一家大报的高级编辑,又是一……
文化苦旅:华语情结语言有一个底座。说一种语言的人属于一个(或几个)种族,属于身体上某些特征与别人不同的一个群。语言不脱离文化而存在,不脱离那种代代相传地决定着我们生活面貌的风俗信仰总体。语……
文化苦旅:漂泊者们其一败难相信一座如此繁华的城市会放逐出一块如此原始的土地,让它孤零零地呆在一边。从新加坡东北角的海岬雇船渡海,过不久就能看到这个岛。船靠岸的地方有三两间简陋的店铺,……
文化苦旅:三十年的重量其一时至岁末,要我参加的多种社会文化活动突然壅塞在一起,因此我也变得“重要”起来,一位朋友甚至夸张地说,他几乎能从报纸的新闻上排出我最近的日程表。难道真是这样了?我只感到……
文化苦旅:家住龙华1988年12月15日。我家住在上海西南角龙华。这是一个古老的地名,一闭眼睛,就能引出不少远年遐想。但在今天上海市民心目中,龙华主要成了一个殡仪馆的代名词。记得两年前学院……
文化苦旅:藏书忧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
文化苦旅:腊梅人真是奇怪,蜗居斗室时,满脑都是纵横千里的遐想,而当我在写各地名山大川游历记的时候,倒反而常常有一些静定的小点在眼前隐约,也许是一位偶然路遇的老人,也许是一只老是停在我身边赶也……
文化苦旅:夜雨诗意早年为了学写古诗,曾买过一部线装本的《诗韵合壁》,一函共6册,字体很小,内容很多。除了供查诗韵外,它还把各种物象、各种情景、各种心绪分门别类,纂集历代相关诗句,成了一部颇为齐全……
文化苦旅:笔墨祭中国传统文人究竟有哪些共通的精神素质和心理习惯,这个问题,现在已有不少海内外学者在悉心研究。这种研究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时时遇到麻烦。年代那么长,文人那么多,说任何一点共……
文化苦旅:废墟我诅咒废墟,我又寄情废墟。废墟吞没了我的企盼,我的记忆。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书中的记载,童年的幻想,全在废墟中殒灭。昔日的光荣成了嘲弄,创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