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面前,焦虑又算得了什么
3月19日 栀璃鸢投稿 在死面前,焦虑又算得了什么?
它,没有触摸多久,只是从无人的走廊里走来,打开门坐下,再到另一个房间这样在一个人暂且可用上一年或几载的空间内移动坐下,没有多久,从二十年前到今天,我就在如此短小的空间内,知道了它。
这样的生活触摸,没有多久,便知道了它。它是谁?只觉得它如火,在左边的肺叶上,在那片肉质的褐色肺叶上飘忽燃烧。也许它也是两棵甘蔗,不去根叶,只是从南到北,几千里外来到中原地区的一个夜色中,遇到一个怪异的人,还是不去根叶,在夜色中拿回家,放在客厅种妆若风景,却是感受它一程程中的风和热,山的气息,土地的气息,风的气息,气息间微微散发却好像不断的热,风和热渐渐散去。
早晨的时候,它尚未过来,我在厨房站桩,然后坐在黎明时分的客厅内,读佩索阿。妻儿已经起床,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在读书的冥思和寂静中,感到了死,死是那么宁静、安详、舒适,被温水柔柔地拥抱着。死也是夏夜的窗风微微的吹拂,是浓夏午间乡下浓荫里的无梦而眠,是秋天里的一片有着虫眼而色斑驳的落叶。不,那些感觉还不是死,触觉也好,听觉也好,视觉也好,好像还不是死,死是无畏无雄、无知无觉的空。它没有来。
可惜晨光中的寂静和自在、或者无,于紧接着的忙碌之后找不到了,下午加班应该在无事而本可自在的房间内,走廊内,本可以找到那种死一样的安详和宁静,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口和一个熟人打了招呼。于是,坐在寂静的房间内,想到“你喝水就来我办公室”的邀请,它便在肺叶上虫子一样开始蠕动,风热一样从南到北而伴随。他会过来吗,他会过来喝水吗?如果我也入定入静,他来了怎么办?他的是否来,使我在翻开了葡萄牙的佩索啊先生之际,仍然不能静心写作?只有抄录诗行以日记吗?没有触摸多久,那酒瘾一样的火便在我自由自在的空间内呼呼欲燃;那焦虑之火。
那位刚刚受雇当门卫的同学果然来了,走廊里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一高一低的声音,两条腿在廊道里往昔的风中电灯一样摇摆。但这个走廊里整洁而明亮的顶灯是宁静的,是暗夜中的圆月,是东方的晨曦。我便招呼:这个屋。然后请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电脑的屏幕可以遮掩住自己,就像喊道“这个屋”而把另外的什么挡在我的房间之外一样。接着娓娓道来自己最近挺略忙碌的余话。
再然后呢?再然后我知道他不会呆多久。客套完了、水完了、椅子完了、办公最近很忙完了。果然,片刻间,他告辞了。要喝水就过来的话,就是送客的告别。他的一高一低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银灯明亮的走廊尽头。他毕竟在值班吗,而且我们。之后呢?之后我知道,心中的火,那风和热已经消散了。
风和热不是在无意间消失的,实际上是用“做、说”来驱散的。这种焦虑,便是千年墓棺中的一缕绸缎、一片热,拿出来之后便风化了,散去了,无影无踪。如有一点痕迹,也是在笔记本上的文字里,在记忆里,记忆的碎片的碎片的碎片上,一星点儿。
如此一个人的空间内,太阳刚刚升起,便在书案的字里行间和笔记中降落;我抬起头,光阴暗淡,我感觉到我的心寂静的展开耳朵,刚睡醒的样子,听残蝉在静谧的的长长野河岸堤上林间的高鸣低嘶。再仔细听,哦,这声音不是了来自记忆,是我脚下的机器,不,是机器内的小风扇,也不,是电流在转换中搅乱搅死了又生又死的风和热。又听到窗外有人声,嗡嗡的男,叽叽的女,还有汽车喇叭声,驶过的摩托声。还有更远处我没有听到的楼上楼下的争吵声,广大的树叶在中秋过后在风与热中干渴的焦望,不,也许是所有树木开始收伍冬眠的密码的传递声。
我闭上眼睛,想到了死,虽然是没有晨光黎明时辰中的死那么纯洁静谧,但是想到的此死,却也如此安宁。在死面前,焦虑又算得了什么?
(陈草旭变2013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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