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
4月28日 眸中星投稿 整整三年没有回到我叫做“老家”的我的出生地了,初春时节,由于一个契机我回到了老家。脚步刚刚踏上那条熟悉的茅草路,我的泪就忍不住簌簌而下。舍弃平坦的水泥路而偏偏选择一条茅草、荆条以及许多不知道名字的灌木和杂草遮掩的小路,跌跌撞撞的奔着老家的方向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最真实的接近老家。
老家距离我居住的县城也不过三十五公里,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却因这样那样的理由,不曾踏上回家的班车。给我最大理由的托词就是,老家已经无人居住了,我冒然回去,谁留宿我,谁给我饭吃。
也想过某天一个人回去,在老房子里住几天,哪怕是只住几天呢!
路其实不能称之为路,是一条条田埂,蹒跚走到尽头,就是那条在梦里,在过去的岁月里绵绵不息的小河。
潺潺的河水还是以前的样子,好像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安静的水里甚至看不见一尾游动的小鱼,记得小时候经常和对门的伙伴幺一起在小河里捉鱼摸虾的。幺黑瘦机灵,捉鱼我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每每看到她满载而归,而我的笆篓里就几条可怜的小麻鱼,我就无比怨恨自己无能。
小河像一条有声的无色的缎带带,上游串着二叔家的菜园,下游串着我家的菜园。菜园里的白菜萝卜,菠菜蒜苗,一畦畦挤挤挨挨这是二叔家的菜园,我家的菜园呢?
我家的菜园已经种满了麦子,估计麦子也是二叔家的。年老的父母三年前已经搬来城里。搬来城里以后在母亲一再坚持下,凑凑合合种了一季田。母亲对老家的依依不舍,以及对二叔的急于侵占行为颇愤愤不平,数次唠叨几乎惹恼了父亲:就像你家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老家确实是没有值钱的东西了,黑瓦土砖的老屋建于爷爷那个年代,墙皮剥落,靠着北边的墙体因雨水的侵蚀及风化,接近坍塌,是母亲年年回来找人检修屋顶,才不至于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成一片废墟。
唯一不变的大门两侧的石墩子,浮雕的莲花的花叶,写意的枝蔓,依旧是原先的样子。还有与之相配的石门坎。据母亲说我家祖上曾经富有过,门前的石雕门即墩是富裕的仅存证明。由于祖奶奶肆意的给几个女儿陪嫁,把田地差不多都赔光了,渐渐破落,划成分的时候,侥幸划了个下中农。
记上小学前的一晚,父亲一再嘱咐我:明天老师问我家成分时,你就回答下中农。我虽不解其意,但还是认真记住了父亲的话。后来长大,慢慢熟悉那段历史后,才明白成分对于父辈的重要性,那种谨慎小心,来自于艰难时期的自保,也体会了他们生存的不易。
墙上还存留上个时代的语录,是父亲亲自执手完成的,现在是暗红的颜色,已经找不到当初的鲜艳褚红,时间是最公正的,总会让虚浮的东西褪色。
父亲用他的老式海鸥相机留下了老屋里生活的一帧帧画面,家庭聚会的时候,我们就会在老照片上寻觅过去的影子,这一点上我几乎继承了父亲的喜好,只是父亲用的是他的老式相机,我用的是文字,然而无论我如何的努力,总是无法把过去的一切完整记录,在丰沛的记忆面前,文字总是显得无能为力。
推开大门,一种扑面而来的荒凉,撞击着我的心生痛。
天井里长满了杂草,绿茵茵的,连我们走过千千万万次的踩得板结的廊檐底下,居然也有青草安然生长,是风把草的种子吹来的吗?是小鸟把草的种子衔来的吗?在没有人烟的故居里,还有这些生命在蓬蓬勃勃、热热闹闹地照看着。
目光从天井越越过屋顶,看见隔壁家新建的楼房,上下两层面积大得让城里人羡慕得疯狂。这是村里唯一回到老地基建房的一个男人,在广州当兵而后复员留在广州打工,别人都在城里或者是集中到大路两边建房,他却固执地把房子建在老家,种着十几亩地过日子。
老屋屋后密密实实的竹林是和隔壁家连接在一起的,只是现在的背景下,楼房和老屋像一个时髦的年轻人与一个耄耋老者的合影,有一种祥和的对比,并没有显得突兀。
终究是要和过去说再见的。我一再纠结的,痛苦的所在是自己生了女儿身,不能在老家安顿父母的晚年,为此曾经长久的陷入在自责中想通了这一切,我一下子释然。
在父母的心里,儿女在哪里家就在哪里,父亲母亲一天天渐渐融入城里生活,并且自得其乐。老家终有一天会因岁月风霜的侵蚀渐渐消失而变成一片废墟,也许某一天我们只能从老照片中,从回忆中找寻老家的样子,但只要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老家。
投诉 评论 温柔的春天第一章首先我读了几本叛逆小说,我说的是小说,不是他妈的电影,我像他们(那些作家)一样痛恨电影痛恨偶像,只有像欣那种没什么脑子的家伙才会每天晚上九点半准时守在电视跟前看那种……
第一章盛夏光年这个夏天对我来说应该可以用刻骨铭心来形容吧,失去又得到,得到又失去,在不断迂回反复中,把整整的一颗心弄丢了。今年的夏天来得太急来得太早,以至于还没等到树荫婆娑的时候,夏天……
樱花盛开的季节〔这个题目在我脑海里闪现过千百万次,但每一次我都没有勇气与信心将它写下来,樱花开了,又落了,辗转好几个春秋,这一次我终于鼓起勇气将它写下来,不仅写在书上而且写进了我的心里〕nb……
美丽与哀愁nbs……
生活镜周末偷了个空又把赤裸特工看了一遍,记得这部电影在七八年前就看过了,在记忆里这一直是一部打得很凶的一部片子,这次看完了,总觉得多了一些含义,作为杀手的海遥和凯……
论伦轮岁月匆匆,我们何曾走过,心有所属,我们不知迷离。人只是一部机器,一部永远听从程序的机器,没有思想,没有语言。每天都重复着、面对着同样的东西,没有改变。14岁,花一般的年纪……
时光不负这件事是很早以前就该做的了,只是被生活琐碎和懒惰耽搁。现在,这件事被以“迫不得已”的方式授命,正襟危坐,摆出一脸严肃,想着就好好开始吧,当做一次被给予的机会,为了一直……
求学记求学记怎么也想不到,年近半百了还要去上研究生。可我却实实在在地上了。不是为了响应毛主席“活到老学到老”的号召,更不是自己境界有多高能力有多强野心有多大,完全是生活需要。为……
最美的上午他们怎么会不赞赏她的韧意和她的最美?她娇娆的腰身,舒展入空的的剑眉,她指向未来的微笑和风中的飘摇,动情着一代又一代这片土地上的子孙。我隐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她……
最美年华我在雨季里种下一颗向日葵种子,盼望着能够收获一大把冬日里的阳光。我在青春里挥洒着执着的汗水,希望能够拥有一个最美的年华。nb……
以后要去东北上开始出现碎花布裙,带着波西米亚的田园风格,去年流行的元素,今年的今天这里才出现。在这样的小城里,时尚永远比别的城市,晚一年。这使我很感慨。我常常觉得,这个小城像一……
老家整整三年没有回到我叫做“老家”的我的出生地了,初春时节,由于一个契机我回到了老家。脚步刚刚踏上那条熟悉的茅草路,我的泪就忍不住簌簌而下。舍弃平坦的水泥路而偏偏选择一条茅草、荆条……
父亲父亲已经年逾古稀,然而依然精神精神癯烁,耳聪目明,丝毫没有老态龙钟之感,只是曾经挺拔的脊梁,稍显佝偻。每次与父亲分别,我总不禁想起朱自清先生的名作《背影》中那抹不掉的影子。……
云风小巷那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小巷,没有小巧古老的草房,没有回环曲折的小路,也听不到空谷中的笛音,天天走在那里的人,对那里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可自从那个春天,那里对于她就变……
你说你在哪?你说你在哪,呼啸而过的列车带走你的灵魂,300瓦的黄色灯泡下是你苍老,皱纹遍布的脸颊。躺在那个竹床上,气息奄奄,现在想想你当日该有多冷,哪怕身下垫着一床有一床的被子。我和我的姐……
喂鸟今天看电视,是《动物世界》栏目,主要讲的是各种各样的鸟儿,不禁让我想起在我儿时的一桩往事。大约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正值夏天,放暑假时,记得是姑爹送给了我一只幼鸟,我问他这只……
谁人随风潜入夜清风轻,清风轻,轻吻湖面皱纹生;清风扬,清风扬,扬帆七载泛归航;清风语,清风语,语至无言又唤雨;清风落,清风落,落地生根难做窝。谨以此小诗,祭奠我那可怜……
冬夜夜、浅了顺眼望向窗外,夜色渐黑渐凉山的边缘、一抹淡淡的红那是晚霞吗?是你在留恋白昼吗?还是在向白昼告别?亦如我渐渐融入这夜不知是黑暗吞噬了我?还是……
楚歌岭怀古遐想关于楚汉最后一次的决战,史家向来以太史公的《史记。高祖本纪》、《史记。项羽本纪》的记载为正史,说是汉军在垓下(今安徽省灵璧县东南)将楚军彻底击败,最后,项羽南逃至乌江(今安徽和……
那山那水那故乡最近,回了一趟老家泥河。几十年了,一直如此。因为一个特殊的节日清明节。回去,既是为了缅怀先人;也是借机兄弟姐妹们聚聚。上学、工作以来,我也迁徙了好几个地方,然而,总不比故……
我的外公那一年,我应该还不满五岁,因为我还没上小学,我五岁开始上小学。早晨还没起床,就听见庄东头响起听不出是喜是悲的唢呐声。母亲把我和妹妹从床上拽起来,说:“三憨妈死了,快去听喇……
我的祖祖在川西坝子,人们常称祖父母叫祖祖。我的祖祖是我外公的后母。自打我能记事起,她就常常陪伴在我身边,此时祖祖的丈夫已去世近四十年。祖祖的容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到她去世,几十年都是……
老家母亲烙的葱香油饼我这五十余年里,吃过的饭菜可以说是无法计算的,上至几千元一桌的酒店,下至几十元甚至上百元一桌的酒席,还有亲戚朋友们做的形态各异,形色俱佳的饭菜,都让我回味无穷,然而最让我难以忘……
父亲的照片父亲一生只照过两次像,并且也只留下了两张照片,一张半身照和一张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岁时在焦作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时照的,全身照则是他30多岁时和我的奶奶、母亲、姐姐4人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