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人最软弱的地方, 是舍不得。 舍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感情, 舍不得一份虚荣, 舍不得掌声。 我们永远以为, 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 不必那么快离开。 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 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 这个世界上, 总有一个人在某处等你。 不在这里, 不是此时, 便会在那里, 是彼时, 等你。 有一个可以想念的人, 是幸福的。 事隔半年, 再次见到黄浩、周钰卜。 看到你们, 百感交集, 思绪万千。 想起了一年前的我们, 还在一同为高考奋战。 想起那个冬天, 偶尔,我们会在第一节晚自习下了之后, 到大厅的长椅子上靠着, 骂现实、谈人生。 更多时候, 黄浩会站在阳台边、看着漆黑的夜空、 萝卜会在走廊上、 来回地踱着步子。 而我, 会在阳台边一个人、 清唱着一首歌、 小声地、 每次都是唱那首歌、 浩不止一次问过我, 到底唱的什么、 我总是笑笑、 不作回答、 其实,那首歌知名度很低, 关志斌的《眼红馆》, 我唱那首歌, 思念一个人、 但我从没告诉过这个人、有这首歌。 在那个漫长而又艰苦难熬的冬天, 这首歌在我心里有着莫大的重量。 只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没有人有耐心听你讲完自己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话要说; 没有人喜欢听你抱怨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痛, 世人多半寂寞, 这世界愿意倾听, 习惯沉默的人, 难得几个。 同学会那天。 在路上, 黄浩很小心地问我 “问你个很不合时宜的话。” “嗯,说吧、么事?” “今年你高考完之后,会不会去重庆找那个女的?” “其实,我已经去过一次了、但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呃?” “高考过后到端午节6月16号之间,那一个星期的真空期里,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在天文家呆了两天、然后对天文说我回家了、家里以为我还在武汉,我就是那个时候去了一次、” “那你” “我没去见她,她家在沙坪坝区、我走到汉渝路就掉头了,没有再往前走。一千三百公里的距离,来回历时一天多。” “,,” “我跟她在四月份就分了, 我们两个多月没有联系。 我不知道,见面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所以回了、不敢见、 回来的火车上,我删掉了在那个城市拍下的仅有的几张照片, 到武汉的时候,刚下火车,掏钱的时候顺带着把口袋里的纸带出来了,那是往返的火车票、人潮拥挤中,我被挤往一个方向,再回去找那张车票,找不到了。唯一能够证明我如果那个城市的东西,也没了。” 我和浩的对话戛然而止, 陷入无声、 之后,我们转移了话题。 其实、这件事, 埋在我心里半年多、 我从没打算跟任何人讲起、 也的确、在这之前我没跟任何人讲起过这段往事。 我也说, 我从没去过那个地方、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情, 就在于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 如果当初如何如何, 现在就不会怎样怎样。 每一个岔口的选择, 其实没有真正的好与坏, 对与错。 把人生看成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创作, 不去频频回首如果当初做了不一样的选择。 人生只售单程票, 过去的就过去了, 也许,这是我不可更改的宿命,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 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 就这样慢慢延伸, 一点一点地错开。 错开, 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遇到了对的人, 但却最终发现有缘无份, 不得不放手。 生命中, 不断的有人离开或进入。 于是, 看见的, 看不见了; 记住的, 遗忘了。(感人的故事) 生命中, 不断的有得到和失落。 于是, 看不见的, 看见了; 遗忘的, 记住了。 然而看不见的、 是不是等于不存在?记住的, 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一颗被深深伤了的心, 需要的不是同情, 而是明白。 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人生就像一场舞会, 教会最初舞步的人未必能陪你走到散场。 曾有那么段时间, 伤痛如杂草在心底疯长、 蓦然回首, 曾经如同闹剧般的故事, 有你, 有我, 只是谁也不能给谁导演, 我也终究于结局无关、 任谁也不能成就谁的 喜怒哀乐、 又有谁会在乎别人的 哀怨情愁、 谁都不是谁的答案。 当误会都能成为爱的表白, 爱才不会是一场误会, 无论时光怎样流转, 无论岁月怎样变迁、 每一次回首和凝望, 清晰在记忆里的, 缠绕在心底的, 永无绝期。 和爸爸在街上走, 爸爸随意地说了句, “跟你买个奥特曼捏、” “买那搞么事、小不过了。” “小时候喔,不跟你买,你在街上放赖、、不回家。” 我突然想起, 去年我写过一篇日志, 提到过,有关和爸爸的奥特曼的约定。 呵、、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白发爬上两人头。 我不可能再有一个童年; 不可能再有一个高中; 不可能再有一个初恋; 不可能再有从前的, 快乐、 幸福、 悲伤、 痛苦。 昨天, 前一秒, 通通都不可能再回去。 生命原来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 缘分这本书, 翻得不经意会错过, 读得太认真, 会流泪。 在去那个城市之前, 我没忘记那个东西、 我曾许诺过的, 我选了枚Pt戒指, 3。3g 三点三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呵、 只是,在回程的汽车上, 我把它套在小指上,把手伸出窗外, 我不准备留下它。 它渐渐的往下滑, 就在它要滑落的瞬间, 我试图着抓住它、 但是、没抓住、 我站起身,向窗外张望、 有生之年第一次买的戒指, 在我手里大约有两天多时间、被我遗弃。 那一刻,我对自己说,放弃你。 扔戒指的时候,没有太多难过, 难过的是后来知道你一直在等我的戒指。 我终究没有开口告诉你,曾有枚戒指、属于你。 七月十六号的那通电话,是2010年最长的一通电话。 我似乎忘了,我们是怎样放下彼此伤痛,准备重新来过。 呵, 你怪我冷漠, 我只能说,后来的我们, 本身就是隔阂、 我的一切牵挂, 停留于四月五号之前的你、 或许,这才是我们后来感情不好的真正原因。 只是, 那颗年轻的心, 太薄太轻、 承受不住一丝玷污、 骄傲地转过身、 以为成全了自己高贵而敏感的灵魂、 怎知, 在抬头低头的瞬间, 都被冻结封存。 再打开, 物是人非、 同学会那天, 最后散场之时、 我倘徉在街头, 万家灯火有哪一盏是为我而亮、 我的归宿又在何方、 喃喃自语的我迷失在灯与灯之间。 我又想到半年前我去复读、 黄浩去看我、问我为什么复读、 我说,我还为那个人、、不为她,我是不会来复读的。 那时我就决定, 就算要我去你那个城市读大学、我也愿意。 我终究没有开口告诉你, 你也没有去追问,为什么我叫甲壳虫。 喃喃自语的我, 迷失在灯与灯之间。 我过于自信于这份感情。 喃喃自语的我、 迷失在灯与灯之间。 若爱有来生, 但愿你是我最美的风景,我是你久等的归人。 〔来源:文章吧网Http:WwW。wenzhangba。CoM经典好文章阅读,转载请保留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