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画一个句话
6月2日 醉殇别投稿 前天他们告诉我要我们退出,我说别和我说,我不想提这事。和莫说。
昨天他们又告诉我退出给我们多少,其实都已是定局。我和莫说,莫情绪不稳,在家抽烟。我说了很多,莫说不要劝我,不是因为钱,是因为他们眼里太没有我,我们一起做事,什么时候和我商量过,都是通知而已,我白白的替这弟兄俩还了两年账。。。。。。我无语,他们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只是再不是从前庇护我的人了。。。。。九点多,老大打了两次电话,莫没有接,我没作声。。。。。。因为作声的结果就是我俩无休止的争论,我们还有在房间写作业的孩子。。。。。。
今早莫给我们做好饭,自己扒了两口,一句话不说,带着孩子上学,中午回来默不作声的吃饭,然后睡觉,我什么都没说。。。。。。
手机里有11:03老二打来的电话,不是我不接,是我在下雨的路上,没听到。即便听到了,也许我还是不接,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理解大家目前的困境,也许有一天谁或者谁会有内疚之心,因为我们曾经是最亲的人。。。。。。
夜里我梦见母亲,依然病的很重,母亲求生的欲望很强,梦中老大告诉我没有治疗的必要了,说也没有钱了,我想着我和妹妹出钱,可老大说那只是再让母亲受罪,因为医生已经不建议了,我仍然坚持即便用中药也要给母亲安慰,来满足她求生的欲望。可醒来梦一场,母亲终究是走了。有时我会想,如果是注定母亲要走,那么我的回来,已是老天安排,最后的日子我的陪伴让母亲有尊严有温暖的离开,对于一定要走的母亲来说,就是她曾说过的“我中了她的大用”。让我痛侧心扉,我不想中的是这送别的用处。如若我不回来,母亲就这样的离开,我该是何种煎熬?有时我不知道是该怨老天,还是该感恩上天这样的安排?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再来,只是母亲再也不再。把一切埋藏,因为她再也不再。。。。。。
投诉 评论 你盛开过的夏天四月的雨,冲刷着大地,越来越久,外面的天空仿佛也被架的越来越高,宛如天堂。粘稠的感觉。你就站在雨后的山脚下,带着某种青草的气息,你握着葵花种子,冲着我微笑。关于你的……
我想画一个句话前天他们告诉我要我们退出,我说别和我说,我不想提这事。和莫说。昨天他们又告诉我退出给我们多少,其实都已是定局。我和莫说,莫情绪不稳,在家抽烟。我说了很多,莫说不要劝我,不……
好可惜的一对去复印店复印一份资料,老板夫妻是八零后。老板坐在电脑前修照片,左边一女,右边一男,同为八零后,三人无语,只盯着电脑屏幕。复印的八零后老板娘抬起头冷冷问那女子:你结婚……
生之幸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要感谢我的妈妈,如果没有她,我将不会到达这个世界。生命是一首歌,在生的路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赞美它,歌唱它,在夜里的歌声中,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爱护我保……
老同学我在自习室百无聊赖翻着手中这本书:计算机网络。路由的知识看得头疼,又翻到前言。两个24号宋体黑色字猛入我眼罗俊,本书编者,和我小学同学名字一样耶!思绪开始泛滥。记得……
读书小记一直以来,看书都是我最喜欢的事之一。来重庆这半年,书架上已经摆满了书。前几天想看易中天老师的《易中天中华史》,一找被吓了一跳,全套共六部三十六本,我不敢下决心买了。正在彷徨之际……
读《桥声》我是个不怎么看书的人,小说就更加不用说了,但《桥声》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口气读完,我想要知道故事的结果,我不相信结果会一丝温暖都没有,但我输了,我被内心沉重的家庭观念给击……
再见,再也不见有一场考试,就这样散了。如今,各奔东西后才知道,有些人,当我们还未来得及说再见,此生便真的不复相见,一别就是一世。或许平时交情不深,不太在意或懒于记起,突然……
你厌弃的正是别人所向往的前两天和一个许久未聊天的大学闺蜜通了一个电话,得知她现在的婚姻生活令她很是不满意。自从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之后,我们之间就没有像往常那样电话、qq、微信不断的,一方面是考……
感恩!好人一生平安!晚饭后,在微信里留了一句这样的话:感恩生命中遇到一些“善解人意的”,今生不再敢奢求所谓之事业,但务必会尽力兼顾工作与家庭,乃一届小女子之所求了。不足十分钟,点赞,评论纷至……
装的回思那日,听得释永信大师一字:装。又语,世间,无论何等事理,倘若把“装”做到极致,也就“成”了。这是什么道道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强极反之动”的实现主张……
读书随想如果一个人看不到自己,就会特别在意别人如何看自己,许多人都有这样一个弱点太在意别人如何看自己。其实别人的眼光真的没那么重要。nbs……
虎年抒怀真没有想到,一转瞬间,自己竟已到了望九之年。前几年,初进入耄耋之年时,对光阴之荏苒,时序之飘逸,还颇有点“逝者如斯夫”之感。到最近二三年来,对时间的流逝神经似乎已经麻痹了,即使……
九十述怀杜甫诗:“人生七十古来稀。”对旧社会来说,这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它符合实际情况。但是,到了今天,老百姓却创造了三句顺口溜:“七十小弟弟,八十多来兮,九十不稀奇。”这也是完全正确的……
二月兰转眼,不知怎样一来,整个燕园竟成了二月兰的天下。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只有一两棵,在百花丛中,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
幽径悲剧出家门,向右转,只有二三十步,就走进一条曲径。有二三十年之久,我天天走过这一条路,到办公室去。因为天天见面,也就成了司空见惯,对它有点漠然了。然而,这一条幽径却是大大有名……
听雨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下雨,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是春雨,俗话说:“春雨贵似油。”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其珍贵就可想而知了。“润物细无声”,春雨本来是声音极小极小的,……
神奇的丝瓜今年春天,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斩草挖土,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移来了一棵玉兰花树,栽上了几株月季花,又在竹篱下面随意种上了几棵扁豆和两棵丝瓜。……
怀念西府海棠暮春三月,风和日丽。我偶尔走过办公楼前面。在盘龙石阶的两旁,一边站着一棵翠柏,浑身碧绿,扑入眉宇,仿佛是从地心深处涌出来的两股青色的力量,喷薄腾越,顶端直刺蔚蓝色的晴空,其气势……
夹竹桃夹竹桃不是名贵的花,也不是最美丽的花;但是,对我说来,她却是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回忆的花。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故乡的那个城市里,几乎家家都种上几盆夹……
重返哥廷根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火车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难道是一个梦吗?我频频问着自己。……
在饥饿地狱中同轰炸并驾齐驱的是饥饿。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其实法西斯的本质就是侵略,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
学习吐火罗文我在上面曾讲到偶然性,我也经常想到偶然性。一个人一生中不能没有偶然性,偶然性能给人招灾,也能给人造福。我学习吐火罗文,就与偶然性有关。说句老实话,我到哥廷根以前,没……
我的老师们在深切怀念我的两个不在眼前的母亲的同时,在我眼前那一些德国老师们,就越发显得亲切可爱了。在德国老师中同我关系最密切的当然是我的DoktorVater(博士父亲)瓦尔德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