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月光
12月28日 相思宫投稿 最怕的月光
中原腹地,就是路过当地一些牌坊,也不相信它是。浓紫尽蓝,沉重郁闷,有些远忆之中棺木新漆色的牵连,多死气,少贞洁。不知什么信息的重叠,印象中的牌坊,应是石头,青石白石砌下的那种,荒凉在野外,却不无凄美;落寞在黄昏,却不无高贵。
当地路过的那些牌坊,紫蓝浓郁者,算什么牌坊呢?而对远代,对一些牌坊的主人,是怀着特别的情感;所谓的烈妇,真有为了一种信念、不惜一切的烈士牺牲吧。不知道是否要肯定她还是指责她,抑或同情、怜悯?我有权力同情一位烈士吗?如果她是烈士的话。
在我身边上演着修建牌坊、口碑为坊的旧事,却大多是从无此意的改弦更张、合散苟聚。
自己撤离旧居,已经有三年多了,却总要在她:一位寡居者的夫弟我的发小那里,委婉询问她的讯息,也曾经驻足另一个发小的庭前,略微收听为邻的她的声音。但始终,无更多什么她的痕迹,仿佛依然平静着,和她的儿子,一起淡然修筑着青白的石坊。她走路也很特别的低眉垂眼,悄然而迅捷,一缕微风,掠过碧水;很少听她说什么话,寂寞着如烟起烟去。反复想来,只从那位年仅三十多岁的兄长离她而去,她好像从来就没有笑容。还记得意外离去者在墙壁上彩色而灿烂的笑脸之下,在一同扶柩,暗伤的时候,看到她恸心昏厥在她夫妹的怀中。
此时的自己,也不堪回首那时的沉痛境况,那悲戚欲绝的哀音泪雨,却又仿佛看到一支支服丧举幡、撒纸扶灵者,在野外移动;在野外开始葬送另外的青春或壮岁,在野外开始矢志那新婚的诺言。无数垂眉不言的寡者,在河边洗衣,在陋室缝补,在豆光中出神,在娇儿的眠中暗暗的守候。一次洗涤就流遍了生死,一次缝补就弥足了青天,还有守候,如壁佛河神,一守就是千年。
当我年仅三十多岁的母亲,离异为寡之后,有什么样的夜晚和她以及他们相同?有什么样的酸苦在风中涩然传递?我没有仔细见到当年的自己和弟弟,也没有见过“她”的儿女何居何栖、何貌何语。所有这样的儿女,可知母亲、可知一位女人这样守候的诚意?
知道一名老龄的教师,晚境之间,连嫁三夫的时候,我真的难以理解她的心肠,我几乎有些蔑视她的生她的渴望,那儿戏一样的生与渴望。当我一朋友的母亲过逝之后,不逾一载,朋友的父亲便重整新家,我也就很快收回了自己数十年来对他的敬意。
我不敢相信,一个人那么快就可以忘记过去,顽疾相守近一生的伴侣,那曾经举案齐眉,鸳游鸯唱的伴侣。深夜醒来,看着枕侧一个苍老却陌生的头颅,哪会有什么样的麻木?那晚上有月光吧,那时如仙的嫦娥,可以遗弃自己的挚爱,自己的爱情,值得向往而飘升探寻的生命意义?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他们还记得当年的海誓山盟,在月光之下?
月亮,世界上最贞洁的牌坊,她以她的圆润,她的清扬,她的弯伤和她至洁至纯的凄美,为那世间同样美好的爱情作证,慰藉年轻的母亲和地下的灵魂,还有共同的拥有可以相守,还有高洁的清水、清风清月与清情可以追求。
投诉 评论 你不知道的事。。。。。。。空旷的房子里,耳边聆听的是自己寂寞的呼吸声。心跳的思念也随着无言的孤单,带着你的温度在焦灼的撕扯。狂乱的思绪让自己,忍不住拉开门快步走了出来。压抑在心头的锁,让……
不由自主今天是农历的八月初六,也是我慈祥的父亲去世一周年的忌日。虽然父亲离开我已经整整的一年了,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却依然活着,仿佛从来都没离开过我。这一年来我做了许多不由自主的事情:……
深秋,悼情又是一个残花飘落的季节,看着火红枫叶飘落,心里满是忧伤。关于这个秋天,满是迷离,雾非雾,烟非烟,一切皆是幻影。在这个季节里思念,任那秋风撩起沉睡的回忆,心早已麻木。多想化作一只……
你在他乡还好吗乔迁新居收拾杂物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张陈旧的老照片,那是二十多年前,我在京参加笔会时的合影留念。年深月久,照片有些淡淡发黄了,照片上的大多人物已模糊不清,但坐在前排的朱先树、邹……
日记摘录2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记将我思念带走,那些记忆如夏夜闪烁的萤火,用生命燃烧的光芒,不是你追寻的温暖,我的思念是今生漫长的打坐,佛前的叩首,祈求的不是……
相约十年十年前的一天,我悄悄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你,没有留下一句话。我知道如果告诉你,那样就不可能悄然离开的,为此,我常常在想,你会原谅我的。……
等待红色的月亮等待红色的月亮抛却了校园里的人群欲众,回到久违的翠柳河边,看到这微微晃荡的碧绿世界,才想到不必等待月亮出现,就可以触觉这生中……
最怕的月光最怕的月光中原腹地,就是路过当地一些牌坊,也不相信它是。浓紫尽蓝,沉重郁闷,有些远忆之中棺木新漆色的牵连,多死气,少贞洁。不知什么信息的重叠,印象中的牌坊……
再会武汉有感而思出差回来了,刚刚领略了郑州的民风习俗、美食街巷,饮黄、淮水,食豫菜、滋补烩面、泡镆,习黄河、商都、拜祖、武术及戏曲文化。观中国五大剧种之一的河南豫剧。赏月季花会,瞻少林武术节,……
人生若只如初见(散文)1。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么的好。那一年,青涩的年华,我伫立在楼上的窗口看风景:天地之间,雪花缤纷,一袭大红衣装的女孩儿,长发……
等待等待(2014年9月……
死去的梦想今天是梦想的祭日,屋外是一个细雨绵绵的雨夜。我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想着梦想昨日微笑的脸,我的眼泪涌出了眼眶。不知道它在天堂过得好吗?此刻我静静的坐在窗前,思绪……
我的碑文四个字有一个念头,如今,不,中午下班时的念想,车上人多不便,午休过后要记述,却忘记了;真的是人过中年,遗忘多多了。为戒酒者,身体的大部分尚无异样,心区不畅的隐痛,却在午饭后、晚饭后频……
从一棵树说起我观注那棵国槐已经很久了。你看它春日发芽,抽枝,夏时繁茂如盖,秋霜之季,叶凋飘飞,凛冽寒冬则安然入眠。这是一棵树的成长历程;这是一个生命体的轮回。生命体?在一般人看来所谓的生命……
春雨这暮春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新发的竹叶被洗涤得翠绿翠绿的。来岭南17年了,我第一次感受到春天,第一次感觉到了季节的变换。这淅淅沥沥的春雨,像极了我少女时代记忆中家乡的夏雨。……
和“鸡汤”对话夜的寒冷,再也无法入睡。随手刷屏,点进一篇鸡汤文,美其名“你以为你是谁!”。文章里,骆驼和苍蝇对话、有名有姓的艺术家讲亲身经历,自证与他证有理有据,但永远都无法证实……
墙上的标语,哗啦啦的响几天来的寒流中,在此无人的会议室打拳之后,不觉走到拆迁指挥部的外面透气。朔风阵阵,曾经拥挤的人来人往的工作人员和签订拆迁协议的人影,遗留在略乎很久前的空域,仿佛还在。那几株夏季……
启封记忆人生何处不相逢。如今,我开始很认真的相信缘分。俗语说,两座山永远碰不到一起,但是两个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相逢。还有人说,这世界太小了。离开曾经工作的乡镇好多年了,有部分关系……
大雪小雪又一年塞北雪飘总有时,大雪小雪又一年。望着窗外的积雪,记忆把我带回到刚参加工作的那年冬天。天黑透时,雪还在下。屋外阵阵急促的跺脚声和拍打声,把大火炉子上炖的羊肉惊起大缕的白气。……
笑容听闻好多地方已经银装素裹,而我所在的地方地表已到达临界点的温柔。似如你的笑顷刻间融化了心扉,感觉不到外面寒风凛冽,一场皑皑白雪恰是温暖。题记过往似乎不重要吧!似乎又很重要……
旭日东升在车上忽然之间见到她,在窗棂的一侧一闪,哦,我终于有了开心的所在。下车后我专注她,在沉沉的雾霭中,她虽非往昔的妖媚,却以闪闪铜镜的模样,红黄辉煌的在东南隅闪耀;哦,她终于让我知……
文过饰非如果有三分钟的热度,则可以足够办好一件事情,怕的是三分钟或者一分钟的热度也没有,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创新。突然醒过来,天明还早,在黑暗中瞪着眼睛,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有……
对不起,初雪下午的雪,融化了些许,小区内的车辆,安稳坐在雪窝之中,车顶厚厚的一层,足有半尺,绒绒莹莹,想到山野或北方夜晚那窗灯火,那白亮世界的屋顶,不仅玉洁冰心,且又是一种温暖。屋内的人家……
雪花,如期开放推窗那凛冽的气息扑面爽人,依稀的洁影湿地,匆忙的行人,撑着彩伞的,披着雨衣的,如梦如幻。家庭最为温暖,床榻与家人同在,这端温馨,是否所有的心,在此第一场雪下,这久违的一年的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