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贝风雷(1920)
9月5日 无镇楼投稿 十九、中枢决策
“12。2流血事件”中联总派打响了第一枪后,紫贝县的武斗急剧升级。
本来,联总派的头头们早就想用武力把井系旗派一举荡平,结束紫贝县的两派对立与争端,从而达到一派掌权的目的。在这方面,滨海的山海、万金、陵霞等县的流血事件已做出了榜样。但是,紫贝县文化大革命的发展,与上面诸县的情况有所不同,一是两派力量势均力敌,井系旗派不同于山海的东方红派或万金县的铁军派,它有坚强而牢固的造反派组织,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部,有一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不是制造一两个武斗事件就能够把它摧毁的。二是有海军作为后盾。驻紫贝县的海军四四一一部队是当时闻名全国的一面支左红旗,得到中央文革的表扬,在全国是较有名气的。四四一一部队公开支持紫贝县的井系旗派和滨海地区【海口】的东方红派,态度是坚决的,这也是路人皆知的。公开的赤裸裸的镇压井系旗派,这就必然会把矛头指向四四一一部队,如果海军出面干涉,或者诉诸武力【如四川涪陵军分区于1967年8月出动军队公开围剿红贸军,使红贸军全军覆灭】,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是联总派头头们长期以来感到头痛,迟迟不敢动手的主要原因。
但是,事物的发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联总派的头头们已经估计到形势的发展会慢慢地变得对他们有利。陆军教导大队和人武部的头面人物已经向他们透露风声:由于战备紧张,中央将命令全国所有的野战军退出支左。四四一一部队是一支野战部队,毫无理由要同井系旗派和东方红派切割关系。没有军队的支持,没有军队作为后盾,井系旗派将是泥巴一团,不堪一击。对于这个消息,联总派头头们兴高采烈,长期压在他们心头中的一块大石头被搬掉了,现在该是他们随心所欲的时候了。
在紫贝县,联总派有完全摧毁井系旗派的足够实力。这一点,联总派头头们早已作了充分的估计。自从紫贝县形成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以来,驻紫贝县的陆军【指xx军区教导大队和人武部】自始至终站在联总派一边,同他们“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紫贝县各级人武部作了大量的工作,争取各公社的广大民兵站在联总派一边,并掌握了大量的武器装备。因此,在紫贝县文化大革命发展到最后的决战阶段【武斗】,民兵作为一支主要的武装力量,是起着决定性的因素的。
井系旗派的头头们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他们缺乏清醒的头脑,总是被一些表面的现象所迷惑【如四四一一部队的支持】,他们没有估计到文化大革命发展到最后阶段,会用枪杆子来解决问题。在这一方面,他们失算了。
联总派打响了第一枪,打死了吕先利后,紫贝军代和两派非常震惊。晚上,县武装部政委陈延福听到井系旗派的吕先利被枪击死亡的消息后,大发雷霆,马上召见联总派武斗总指挥杨召宗,对他破口大骂:“我叫你们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开枪把他们吓唬一下,让他们收敛一点,你们怎么把人也给打死了?”杨召宗顶了他一句:“陈政委,我并没有叫他们去打死人,可子弹是不长眼睛的!”陈延福摸了摸脑袋,说:“我并不在乎那个鸟井系旗派,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问题是他们背后有个四四一一!它令我头痛!”粱副政委也说:“这可是个大问题,四四一一部队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摸不清楚,不过,从我们同他们相处的一段日子来看,我觉得他们的上层领导还是讲原则,顾全大局的,他们是不会胡来。况且,他们才刚刚受到中央文革的表扬。”一听到粱副政委的话,陈延福发火了:“他们有什么了不起?是假典型,吹出来的。我不怕四四一一动武,我们有军区撑腰!”接着他吩咐杨召宗:“杨总指挥,把各公社的武装民兵都调上来!要打就大打,我不怕他们!”杨召宗有点为难:“陈政委,我是造反派头头,各公社的武装民兵我指挥不动,还是你下命令吧!”陈延福说:“好!各公社的武装民兵连由武装部统一指挥,先把重兴公社民兵连调上来!这是一支敢打敢拼的好连队!”陈延福叫来值斑参谋,要他马上联系重兴公社武装民兵连。
12月2日夜间,紫贝岭前线指挥部继续召开各组织头头会议,会场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紫中井冈山为首的学生组织要求立即调动红农会民兵上城,并积极做好海军的思想工作,要求他们把武器发放给井系旗派,赶快组织一支武装力量,用武力保卫紫贝岭及其井系旗派所占领的一切阵地。王诚树及人中井冈山的头头强调说,否则,在两派发展到武装较量的最后阶段,我们没有一支强大的武装队伍,没有枪杆子,是无法保卫紫贝岭的。丢掉了紫贝岭,就等于丢掉了井系旗派的全部家当,就等于宣告井系旗派的灭亡,还谈什么去夺取政权。
但是,工人、机关干部组织的头头们却认为目前的形势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如果过早地调动民兵上城,就会给联总派制造新的借口,武斗的规模会越打越大,井系旗派会被扣上调动民兵上城挑动武斗的罪名。
紫中井冈山头头老佈对工人干部头头提出的观点作了彻头彻尾的驳斥:“请大家注意目前的发生的实际情况,武斗已经打起来了,而且逐步升级,越打越大,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事实。现在谁也制止不了武斗。至于谁在挑动武斗,历史将会作出结论。联总派调动武装民兵上城参加武斗,并且向我们造反派开枪射击,打死了我们印刷厂工人吕先利,首先制造了流血事件,这是铁的事实,他们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依靠军区和四四一一部队制止武斗是个幻想,不可能实现。军区是支持联总派的,他们巴不得把我们剿掉,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在今天的武斗中,有人看见在联总派的武斗队伍里,有穿绿军装,佩带红帽嶶红领章的军人,这说明武装部教导大队事实上已经参与了这场武斗,而且是幕后操纵者。海军的态度是不明朗的,他们可能不想介入这场武装冲突,害怕自己手上粘上革命群众的鲜血。现在紫贝县成了烂摊子,就是中央调查组来了也解决不了。我想提醒指挥部的头头们,在当前这种严重的形势下,你们是想束手待毙呢?还是尽快行动起来,实行文攻武卫,打开新局面。如果指挥部继续采取懦弱无能的态度,我们井冈山兵团将声明退出指挥部,由自己来决定今后的行动!”
老佈的一席话,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人中井冈山、紫师井冈山的头头们都站起来支持他的观点。但工人干部造反派的头头还是一意孤行,坚持自己的意见,大家各抒己见,互不相让,结果会议一直开到天亮,最后双方才作了让步,初步制定了应急措施:
一、努力作海军方面的工作,争取他们的坚决支持。
二、民兵暂时不上城,以后什么时候上城,等待形势的发展再作决定。
三、武装县城的井系旗派,具体划分各组织的防区,在各个防区里构筑坚固的防御工事,指定守备战斗队,坚决守住紫贝岭及县城所有据点。
四、从邻近公社及农场抽调一部分枪支弹药输送紫贝岭,解决战斗队的武器问题。
五、派遣联络员到县北、县东、县南等地组织红农会武装力量,集结民兵和集中枪支弹药,组织三个分区指挥部,指定指挥人员,等候命令,随时准备上城参加战斗。
形势越来越严峻,四四一一部队的领导人忧心如焚,数
次召开领导班子会议,想尽一切办法来扼制武斗,保护造反派,使紫贝的局势不再恶化。四四一一部队的党委成员大多数人经历过战争年代,他们知道武斗也是一种战争,不是儿戏,不是小孩过家家。武斗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武斗会造成人员的重大伤亡和财产的巨大损失。武斗对于两大派都没有好处。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讲,决定武斗的胜负取决于双方的实力对比,在这方面,联总派占有压倒的优势,他们由于有各级武装部做为靠山,拥有大量的武装民兵和武器装备,而井系旗派大多由学生、干部和工人组成,在农村中只有少数武装民兵,能掌握到的武器装备微乎其微,也缺少实战经验,在武斗中是绝对没有把握打败联总派的。因此,四四一一部队的领导层在武斗前和武斗刚开始时就尽最大的能力来防止武斗的漫延,千方百计保护造反派的生命安全。四四一一部队支左负责人多次召见井系旗派头头,要求他们从大局出发,做出一些让步,尽量避免武斗的发生。四四一一部队支左负责人还多次警告联总派头头不要挑起事端,不要使武斗升级。
然而,局势的发展并不以四四一一部队单方面的愿望为转移,而是越来越走向它的反面,一场大悲剧在所难免。
二十、意外收获
3日,紫贝县城里既没有听到枪声,甚至连呐喊声也听不到了,街道上再也看不到喧嚣的人群了,人们生活照旧,按部就斑,表面上一派平静。不过,平静下面却掩盖着巨烈的、不可调和的冲突和对抗。其实,一场预谋已久的大风暴,将席卷县城,加快武斗的进程。
按照指挥部的命令,紫中井冈山兵团所有战斗队搬出紫贝岭,全部进驻文南街一带的主要建筑物,随即在街道口和较高的楼房上堆起沙包,架设障碍物,构筑防御工事。指挥部还给我们送来一批手榴弹,告诉我们整修大刀、长矛等武斗工具,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武斗。
我们的主阵地在紫贝岭上,在这里驻防的是县委红旗干部和乡下来的一些红农会民兵,他们的任务相当繁重,责任非常重大。几天来,他们不分昼夜地赶修掩蔽部,挖掘地道,设置障碍物,安装电网,把紫贝岭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战斗堡垒。
六一厂、椰子厂、印刷厂的红旗工人也在各自的防区里加固工事,修建新的作战堡垒。他们还派出警戒人员,组织纠察队日夜值班。这些阵地同紫贝岭及文南街一带的阵地连成一体,遥相呼应,互相支援。
夜间,紫贝岭前线指挥部头头陈华训、肖跃才等在紫中井冈山头头王诚树、老佈的陪同下,驱车赶到清澜海军基地,与部队首长进行了密谈,协商如何应对紫贝县发生的严重局势。天亮后,他们赶回到紫贝岭,继续召开各造反派组织头头会议,进一步完善了保卫紫贝岭的作战计划。
“12。2”流血事件发生后,县城始终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中。紫贝岭下的大街小巷冷冷清清,店铺纷纷关门,人们都躲在房子里面不敢出来,担心飞来意外横祸。联总派制做的谣言也不断传来,在城镇居民中造成极大的恐慌,很多人携家带口,纷纷逃往乡下避难,昔日繁华的文南街和三角街,再也看不到人影了,许多房舍门可罗雀。
当天傍晚,我同井冈山兵团第一战斗队的同学们把铺盖搬到临近三角街的县城卫生院大楼上,在那里安营结寨。这栋大楼是文南街上最重要的一个阵地,这里离联总派的阵地最近,紧挨公仔桥,对面就是联总派的控制区三角街,是联总派进攻紫贝岭的主要通道。我在这里一共呆了十多天,直到16号才离开了这里。在昨天的大武斗中,我们扫荡了这一带的联总派据点,赶走了楼房里的主人【联总派】,他们的床和铺盖还在,我们用不着为睡觉的地方犯愁,舒适的住宿有的是。我们在这栋大楼上一共驻扎了二十多个人,大部分是我同班的同学。我与义平同住在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主人不在了,却留下了一些准备回家过年的食品,挂面、糖果、饼干应有尽有,足够我们享用几个星期了。在那非常的年代里,我们又自封为响当当的造反派,当然毫不客气地享受一番,专拣好吃的东西吃,我们还开玩笑说:“取敌之肉填已之腹。”有一次,我跟义平把饼干糖果分成几份,两个人打赌看谁吃得最多,我拼命往肚子里填,结果肚子涨痛了好几天。
白天我们继续修筑工事,我们把连接公仔桥的那段大街堵死,断绝了这条街道的交通。我们尽可能地把工事加固加高,除了银行外,附近大楼里所能够搬得动的家俱都搬到街道上,我们往家俱里填塞沙土,筑成街垒。此外,我们还在工事里设置观察孔,随时观察三角街及剧院一带街道上联总派的活动情况。
在三角街一带,一片狼籍,街道上堆满了很多汽油桶,许多联总派武斗队员正在来来往往,他们跟我们一样忙碌,不停地赶修工事,设置障碍物。但在影剧院一带的街道上,却看不到一个人影,那里冷冷清清,街道上既没有街垒,也没人活动。原来第二天县城大武斗后,我们从联总派手中夺取了影剧院、侨批局和椰园餐厅等几栋楼房,我们看到这里地形突出,不易坚守,而且我们的力量也有限,便主动撤离了。联总派担心再次受到包围攻击,也不敢派人来占领这些阵地,这里便成了一个“无人区”。
第二天,紫贝岭前线指挥部命令紫中井冈山兵团别动队恢复正常活动,负责文南街及紫贝岭一带的警戒,维护防区里的正常秩序,严格检查进入这一带的人员,特别注意防范联总派密探在我防区的侦探活动。别动队变成了指挥部的纠察队,分成几个小组,戴着“指挥部纠察队”的红袖章日夜值勤,在各个路口上设岗,在街道上巡逻,严密检查过往人员,对身份不明的人一律扣押,送往指挥部审查。一天早上八点钟左右,我、义平、张亮等几个人在石桥一带巡逻,扣押了县武装部的一辆三轮车。车上装满了猪肉和几筐鸭蛋,准备通过我们的防区,运送到人武部去。我们一看到那些穿绿军衣的军人就感到气愤,于是招手叫那两位解放军战士放下车子,自己徒步回去,那两位军人还想争辩,结果在我们一片“保皇军滚蛋!”的谩骂声中垂头丧气地溜走了,而我们却象凯旋而归的英雄似的,趾高气扬地把这些胜利品押往县委机关食堂。紫贝军代和县武装部在河东区人民公园一带,隔天必须到河西区的食品站去领回猪肉、鱼、蛋和蔬菜等生活用品,大武斗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
午饭,人们吃上了香喷喷的猪肉和鸭蛋,共同分享了我们的“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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