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种风景
4月20日 圆通道投稿 我从不承认自己是诗人作家,然而写有大量的文章。高峰的时候三天能写一篇。正因为这样,我的身上总带着笔和纸,随时写下生活的点点滴滴。写的多,扔的也多。也曾经集有几本,却遗失了。我的学生拿去一本,我妹妹的同学拿去一本,我自己丢失了一本。不过,以前并不觉得惋惜,因为我的写作并不是为了发表,只是为了自娱。一为打发难耐的时光,二为平息心中的浮躁。夜半时分,我的宿舍没有电视机,我又不喜欢串门,我也本就不是饶舌的人,就只有看书写作,自己与自己对话,自己与心灵对话。
近几年,想把自己写过的和要写的东西存下来。找人打字,可以,但不好意思。第一次,人家不说什么,第二次,人家想说,又不好意思,第三次,人家不说,恐怕我也不好意思。于是,干脆买了电脑,自己学着打字。
有了电脑,就要入网,因为需要开拓视野。闲暇之余,还开通了qq。于是就有了很多网友,当然,也未免于流俗,也有很多女网友。然而很多时候,qq挂着,不想聊,发来,也不接。
本县的,我不想加,也不给加,有了误会,大家都不好意思。因为网络是虚拟的,很多人只是为了用嘻嘻哈哈打发漫长而无聊的时光和用打情骂俏满足自己的空虚。我不是那个年龄,也不是登徒子,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白天,忙忙碌碌,只有晚上上网。写文章,打文章,发文章,看别人的文章,写评论,回复别人对我文章的评论,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后,下盘象棋,排遣头脑中构建的恩怨情仇。说来可笑,游戏,我只会下象棋,别的,什么也不懂,也不想学。每天,就这么机械的生活着。当别人在闲侃神吹醉酒当歌酒地花天,我却独自咀嚼着漫漫长夜,然而,我喜欢。
那天,像是喝了点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给一个女诗人,霞儿,打了电话,说了几句。其实,我早有她的电话,没想过要打,因为我知道我不属于那个圈子。倒不是作品质量的不行,而是我不善于交际,也不想交际。互相加了qq号,入了群,但没聊,因为顾虑到文人是敏感的。说来愧疚,她好几次发来,我都看见了,没接。我看了她所有的文章,很有才气。我很多次看着她在群上和别人聊着。我在判断,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之后,我们正式聊了一次,也只几句。
在浏览我自己空间留言时,忽然发现进来一个,说话似不客气。我也就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小丫头,怎么跑到我的空间乱转!后来我才知道是同龄人,叫霜儿。她加了我。从她的空间又加进一个,叫松儿。文笔都很好。
我在和霞儿聊的时候,叫她代问松儿好。然而,霞儿却叫她们俩小心,说我在打听她们,并对我的判断是,很酸,自恋而多情。松儿在网上质问我是何居心。我细心的解释着。我不是那个年龄,也不是个轻浮的人。只是由于文人对字眼的敏感,才造成了这个误会。因为聊天,说话不可能太严谨。不像文字,不准确可以修改。松儿可能理解了。那天和我说了很多,我也说了很多。她也说,霞儿和霜儿可能误解了我。可能是太晚了,近夜里12点,我不想再聊,她非要我的照片,我真的没有,有,也不可能给,因为她是单身,且我的文字对女性有诱惑力,夸张的说。因为这,松儿也说,我的忧郁,让她着迷,觉得我很近又很远,很想看看我是什么样子。我知道,这是文字的美丽,而并非我个人的魅力。文学,是虚幻的。现实是现实的。
她们三个是朋友,好朋友,现实中的好朋友。
当然,我也算是她们的朋友,网络上的虚拟朋友。
虽然距离很近,我从没有想过见面,也没有想过其他什么,因为我是现实的。
那晚,霜儿和松儿喝了很多酒。松儿说,霜儿醉的不行。松儿可能也醉了,因为我听着她发来的话很乱很荒唐。要我的电话,要我送霜儿回家。我没给。我也没这个义务。家,在跟前,可以打车回去。再不济,也可以叫霜儿的男人接回去。我算什么,我又凭什么。如果是现实中的朋友,我会毫不犹豫的送霜儿回家。然而不是。冒冒失失的,算怎么回事呢。
松儿骂了我,很难听。说是让我尝一下粗俗女人的粗略。
我把qq关了,因为我不想粗鲁。虽然我几乎一无所有。
后霜儿发来,打听我和霞儿与松儿之间的恩怨。我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不想过多的解释,因为我累了。我也给霞儿解释,松儿骂我,我不恨她,因为酒醉,因为离婚女人的敏感。霞儿删了我的号,踢我出群,我不怨她,因为她不了解具体情况,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为了保护朋友。
霜儿忽然很生气,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也很生气,但不想再说什么。
霞儿也很生气,我也不想做太多的解释。
生活被搅成了一团麻,解不开,理不清。
所以的一切,缘于网络。有了美丽的开初,然而故事却发生在酷寒的严冬。
似乎谁都没有错,似乎谁都有错。
独坐西山看斜阳,冷风吹面不自知。
也许,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成为传说,冬天,真的很冷很冷。
2011年1月6号16点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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