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六月谈
3月27日 尘世客投稿 越来越喜欢沉默了。
沉默时,别人说什么,不否定也不肯定。
听着别人闲侃着,也会睡着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老了?一直问,我是不是走路也老态龙钟了呢?
风扇哧哧的吹着,寂寞的味道很浓。
眼盯着时钟发呆,我能感觉到,时光走到这个时候,忽然,就慢了下来。
六月印象,淡了。如窗外的天,浅浅的。这时辰,适合喝着龙井茶聊着天,散漫的光阴,就打发了。朋友问我,是不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城市了。我沉默。
生活嘛就是这样,喜不喜欢跟生活在这里,没有一点的区别,或是心境真的老了,反应迟钝了。那天,自己走在烈烈日下,感受着阳光灼热的疼,竟然流下一行泪,我心疼我的身体了,除了我,没有谁更能深刻的感受,这般的心情。
六月,万艳同杯,却越来越喜欢黑白,跟心情有一点点的关联,最多的是习惯,习惯喜欢这些没有色彩的物景,即便是时光荏苒,很久以后,亦不褪色。黑依旧闪耀着极致的魅惑,白,也是藏不得半点的瑕疵和污垢。
亦如,我想要的生活。
窗外斜雨飞,潮湿了心情。很久没写酸酸的诗文,竟然也犯瘾,这城市,印着一道道的折痕,是时光的折痕。
喜欢隔开身边喧嚣的声音,想心事。写心情文字,原来,居无定所的心绪,都在这些沉默中安然落定。还是这样的叛逆吗?跟时光叛逆,跟世事叛逆。
在一首忧伤还是快乐中睡着了。
醒来时,月亮西沉。树枝上的知了,叫得很欢。看着落英缤纷的心情铺满一地,真的寂寥。那时的惆怅,却让我这般的怀念。
六月,淡了。心情和文字都是。
离开,有一天肯定会,就像人最终要离开这个世界一样,繁华也好,富足潦倒也罢,最后,一柸黄土掩埋。
有人说,喜欢你,也有人说,你会沉默了。笑笑,不语,心里不会起涟漪了,感觉淡淡的。有人误会,有人屈解,有人依然为一些疲累的名利孜孜不倦,为一些所谓的脸面和功利堆砌一层层的荣耀和光环。
沉默着,看着他人演绎。
浅了淡了,不表露自己的心迹,有益处的,心里想想,便也默然。
这个年龄,应该喜欢用淡一词,去解析生活中那么多那么多的无措和疼痛,委屈和忧伤,都平淡化为烟,散开了就不会忧伤了。
一杯茶,一弯月,一份沉甸甸的心事,挂在记忆里,慢慢风干,成了一小小撮的细末。
人的一生,有那么多的秘密和忧伤,疼痛和委屈,都是说不出口的,那么苦,那么咸,那么疼,又那么心酸,怎么办?
只能用一些托词,用一些修炼,慢慢的消化,吞进肚子里,噎得双眼泪水。
平淡着,每一寸的光阴。时而寂寥,时而温馨。夜雨敲窗时,也有月色干净的清疏和惆怅。
世事仓变,我无法把握每一寸美好,收拾一些文字,放在你的眸中,你懂,便懂。不懂,也无妨。
只是,此后,再无乱码的章节,可供咀嚼、回味。
如此这般的平静了。
世间的情分,是如此脆弱。
很多个无眠的夜里,贴肤的陪伴,见证过我的情,我的泪,我的一些疼痛。
缘尽便是如此,就像年少时那些叛逆和不羁,在岁月中,陪伴着,陪伴着,就散了。
都是缘分尽了。
在心情里,打上一个冰冷的雪花表情,没人能看懂,一份小小的失落和孤单。
那么细,那么微。
只记得,一杯清茶,细细的品味,时光检阅着人间的悲欢离合,我拥着我的所有,淡淡的守望。
投诉 评论 梦归何处不知从哪听来一句:遗忘过去就等于背叛。起初感觉这话是很极端的,如果过去充满了痛苦,遗忘岂不是一个很好的法子,但之后用心揣摩几番,便为自己……
月光倾城,且听风吟窗外,灯红酒绿,霓虹闪烁。一缕月光照在窗前,蓦地,它惊扰了我沉睡的梦。也许,我该看看,我多年寻的梦在哪里?走上前,淡淡月光映在脸庞,微风掠过眉稍,它似乎在对我……
潇洒红尘,静夜思君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总是怀着一颗憧憬的心去幻想自己身处何方,路在何方,梦在何方。花前月夜下,独饮一壶美酒,琵琶管弦之声不时在耳畔响起。漫漫长夜淹没了流星消逝的痕……
凋敝的剪刀凋敝的剪刀我站在镜子前,说这边是否长了些?他说是吗?就重新拿起一块儿毛巾围在脖上,剪刀立着为我修剪,我略微放低身量,矮下去一些,让他够的容易。几剪下去,他……
我的海洋世界长征未序nbs……
我的海洋天空长征第三序坚强的力量……
我的海洋世界长征第二序nbs……
雨中登茅山时值五一假期,厌倦了中文系教授们满嘴之乎者也,在朋友的盛情相邀下,我和裴君踏上了去往镇江的路程。裴君家坐落在镇江南一个未被市场染指的乡村,几十户人家,水泥石板小路,除了咿……
初冬的祈盼昨夜雨打玻窗,被风卷来的雨丝,水剑一样,射到玻璃上,噼啪作响,还夹带着风的呼号。但因为是在家中,闭紧了落地窗,屋内的暖气也是早加了的,所……
我的海洋天空长征第一序nbs……
浅尝辄止六月谈越来越喜欢沉默了。沉默时,别人说什么,不否定也不肯定。听着别人闲侃着,也会睡着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老了?一直问,我是不是走路也老态龙钟了呢?风扇哧哧……
夜深了人静了,回归了最初。虫都懒了,不叫了。茶凉了,却是没动过。谁走了,谁来了。有谁看着?风吹了,许是树寂寞了。走吧走吧,不该来的。来吧来吧,本该……
六弟上街头打酱油,六弟家是必经之地。除非为见不得光的秘密(偷他家后院葡萄)愿意多绕上一里地。路过他家门前,听见张伯、张母、巷弄里的老老少少叫他名字。卢定,这个是似而非的称谓便……
浪叟涤尘和五个女人的诗信生涯唐勣成,字逸仙,号涤尘,别号浪叟涤尘。1920年出生于盐城阜宁官宦人家,上辈老太在山东府为官,地主家庭,有地九顷。早年上过私塾或小学,顶多上过中学。45年以后到上海两年,47年……
花的语言我无法丈量蜜与花的距离,有多远?没有一把尺我能借到,它可以延伸到海洋的那一端,可是他们好像很近,花的呼吸,震颤蜜的耳膜,蜜的怀里,藏着花的容颜。他们之间无所谓冬夏,更不介……
我的外公在街头看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瘦瘦高高的,精神尤其矍铄,穿着也很讲究,在他和我对视那一刹让我想起去世多年的外公,突然间泪水就模糊了双眼。我想如果外公还在的话,我也一定会买……
从此萧郎成陌路这是一片青青的芳草地,在春日里的阳光下透着碧绿,一片欣欣向荣之景。三叶草、蓝眼睛争相恐后地钻出草丛,对着阳光争抢着蜂蝶的风头。春天是美好的,这美好不只是百花开放,百鸟争鸣……
再不可更新伤逝三丑时间拽在手中,却突然不知道写什么。只好让心去漫步。没有方向,没有去处。这个早春,成都依然森森的寒着。衣服仍然裹得和冬天一样,照例的不肯出门。窝在家中,旁听窗外……
一树枇杷压枝低青山绿水的利家村得天独厚,交通便捷,320国道几乎擦村而过。利家村依山坡而建,外婆家就在村中央,外公有叔伯三兄弟(至少)。山坡上是上外公,山坡下平地是下外公家。往登岗山方向是周……
父亲变老了刚刚为父亲过了七十六岁的生日,我恍惚中发现今年父亲变了,父亲精神看起来不如往年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说笑,耳朵聋的厉害,和他说话需要扯着嗓子,矮小的身材在香烟缭绕中显得有些呆板……
再也不回来“啪”的一声响指,我知道是你。明天早上,我在你家门口等你。记住早上九点。吃过早点。大年初一啊。有一点冷,可天气很好。白石岩一早就浸在蓝天里……
雪儿雪消,春来鄱湖。232公交天虹下,朝中山西路走一会,波光粼粼的抚河就在脚下了。雪蚀后的抚河桥畔,映日耀柳青,翠竹掩粉墙。记忆中,雪儿家就在桥那边,河南有三桥,过中山桥后,我为那……
“石头楼”记梁思成毕业回国设计的第一件不朽之作作为石拱桥、石头民居、石头堡垒、石头宫殿,或许,人们都不感稀罕。可一座大学的建筑都是石头楼,还是花岗岩的大块石头砌成,世界能有哪座?现坐……
辞去的悲响迎来元旦,辞去的悲响江南一词月如钩,慢唱诗书,一曲西楼,生生死死寸管收,万万千千,无处可留。此情遥寄惊梦后,独向晨昏,欲渡轻舟,清风清愁忆清秋,翠微戚戚,圆明悠悠。易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