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3月23日 不将就投稿 “喂,在哪里?”
“在路上。”
“哦,这样,张又到北京非访,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明白。”
这应该是她今年第五次进京非访。领导安排了,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简单准备,我即刻赴京。坐上和谐号高铁,举目窗外,那再熟悉不过的村庄、工厂、山川、河流向后疾驰而去,时速三百多公里呀,眼前一片晕眩,我闭目养神,过往的一幕幕就像疾驰而去的倒影,在脑中刷刷而过
记的第一次进京接她,是四月初,我在高院值班,赶上清明小长假,正赶往济南火车站,准备回家扫墓祭祖。这时,领导电话“在哪里?”“在路上。”“继续北上,进京接访。”“好的。”然后,改变行程,向京出发。见了面,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面听她哭诉,一面耐心相劝。时间已近午夜,“太晚了,早点歇息,把材料给我,替你想想办法。”“好吧。”次日,一整天,不吃不喝,以泪洗面,无法完成任务,郁闷。第三天清明,惦记着扫墓,劝“回去吧。”,不语。午饭后,再劝,拒绝,更郁闷。无奈,给家里电话“不能回家,代劳。”下午,终于同意,马上购票。回家真好,哪怕蜗居,何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行在徒劳无益的路上?五一长假后,结束了高院值班,回到单位,想着她的事,上门,协商,“判决已生效,申请再审吧。”“我不相信。”再协商,“你们这是拖延。”无语。她的案件属家庭纠纷,上访前对方步步紧逼,他进她退,上访后,她不依不饶,她进他退,无数次协商,数不清的方案,始终不能契合,无数的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但她非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无奈,很无奈,真的感到了江郎才尽。我多次劝“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呢?”“不能!”“过个常人的日子不好吗?”“这都是被逼的。”“你已年过花甲,难道永远走在上访路上?”“我要说法。”这就出现了她经常行在上访路上,我便走在了接访路上。
调整到信访科工作后,彻底打乱了原来的生活节奏,你要随时准备出发,经常行走在进京赴省的路上,常常有同学朋友电话“在哪里?”,答“在路上”,然后不容置疑“晚上小聚,老地方不见不散”“哦,我”还没等说完,那边电话已是忙音。屈指一算,不到一年的时间,在外已有一百多天,去掉双休日、节假日,乖乖,多半时间在出外路上。唉,有时我自己也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这么的执着?在基层接触的案例还少些,在高院值班一个月,真的见识了很多,有的夫妻二人组团上访,有的老少全家齐上阵,难道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家里的地不管了?自己的生意不顾了?上访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五六岁、十多岁的孩子也加入到这支队伍中,在孩子的眼中这个世界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他们幼小的心灵会播下怎样的种子?有时我按捺不住,诘问他们这样值不值,对不对,该不该,但犹如隔靴搔痒,甚至不屑一顾。四川的一位老太太在高院附近租了房子,长期上访。一位上访人已按国家标准对其进行了足额赔偿,并签署了协议,但钱到手后,他又不干了,“为什么人家赔偿了那么多,我的那么少?”,于是,长期走上了上访之路。更有甚者,一位当事人上访了三十多年,生生把信访处的邢主任从“小邢”上访成了“老邢”。这些长期不能化解的案例,有的已经过三级终结,甚至最高院也有了定论,但他们往往以偏概全,瞒天过海,甚至毫无道理,媒体披露的案例中确有冤假错案并不鲜见,但这也使他们往往偏执的内心给予强大的支撑。有的信访案件,天价赔偿,谁也不知依据何在;有的判决生效了,却无法执行,于是乎上访,领导自有高见,既然被执行人没有能力,那就别按判决办了,让有钱的拿,嘿,你别说,事还真的办成了;有的本是好无道理的上访案件,却不惜以重金来息访,信访无小事嘛,这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需要,反正不从自己布袋里出,更重要的是,钱没放进自己的布袋。不一而足。哎呦,头疼。
我有时犯神经,瞎琢磨,这种独特的社会现象到底怎么造成的?为什么这么多的人趋之若鹜,会投入到这个队伍中去?当然,某君会说,国民的文化素质、法治观念有待提高。还有君会说,这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必然表现,特定阶段的特殊现象,何必大惊小怪,等等,等等。我要说,法院系统每年审结数百万起案件,引起上访的案件和这个分母比,可能微不足道,但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分子,却酿就了这么一支浩浩荡荡的上访大军,这是否值得我们深刻反思?我们是法治国家,法治是国家生存的基石,依法治国是我国的基本国策,信访制度必然是依法治国的重要补充,当然要依法治访,必须依法开展工作,否则,那就本末倒置了。某些君会说,讨论什么法治人治,太幼稚了吧。哎,我撞破头也不明白,怎么就幼稚了,宪法和党章里明明写的很清楚嘛。目前,信访制度的确还不尽人意,在实践中也确实有待逐步摸索完善。如若任其偏离法治轨道,甚至以牺牲法律为代价,单纯就息访为信访,又何如投鼠忌器、侵蚀国家的基石?急功近利、粉饰太平的短视行为要不得呀!诸君,我们法治建设的道路是不是还路漫漫其修远兮,而吾将上下而求索,也艰难地行走在路上?
“旅客朋友们你好,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站马上就要到了,请”我的思绪被打断。
“叮铃铃”这时,手机也适时发电,是信访局进京值班的同志,真服了。
“到了没有?”
“马上,在路上。”
雪在燃烧我一笑雪在燃烧我一笑暗淡的室光,再有迷离的醉眼,要你挥墨书情,你会有什么样的志趣?写下什么文字?境遇相异,遭遇不同,怎么可能会有相接或相……
迷路我的十六年天涯拿到成绩单有点可笑,我一副冷表情的将它撕碎,这样忧愁的日子实在忍受不了。早上大概十点钟左右,我便嘟囔着要回老家,因为前阵子发生了一些不太平的事,家人不同意我去,但在我的强烈要求……
系城情我知道当我用键盘敲击出这几个文字的时候,相信很多人和我有着一样的心情。各种不舍,也或许,有很多人在这个时刻正欣喜地期盼着离开。nb……
那些安静日子里的无赖不用问我,离开之后最深的感觉是什么;不用告诉我,其实那些年里我们一起走过多少路;我们都知道,正如我们知道四季总会来临,云聚而雨,雨过还是会天晴一样。n……
阻挡微风的泪水化作生命的守候遥远是一个这么样的词,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但是山水复一重,也许今生见面的机会寥寥可数,也许时间会带走很多很多那时候的悸动,心疼,感激,但是我想用我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文字来纪念,……
心间永恒的玉兰,如雪,如你贝贝,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并不相识,正如很久很久以后,我们会逐渐忘记彼此在一起的岁月,即使记忆力再如何好,没有岁月的碰触,一切都会像蒙尘的雕像,一点一点随风吹蚀直至新的日子再次来……
芦苇荡里的想念杭莉,你可知,七月的风吹着风铃的响动,每一次仰望头上飞机飞过,那轰隆的声音,像来自远方的呐喊,潜藏在心里深处的想念一经触发,便已然不可抑制!曾想过,人为什么需要分分合合,聚聚散……
睡梦中的巴黎有些人的梦想是去巴黎,梦想需要努力。nb……
金华双龙洞游记我出生在北方的黄土高坡,从小就有着游江南美景的梦想!从二零零六年来到夫家义乌已有三年了。零七年十月一日一家三口去了杭州、绍兴、嘉兴这些美丽的城市。山水间风景飘渺、秀丽的让我目不……
如梦的旅行如梦的旅行秋日的阳光携着雨后未散尽的雾气,懒懒地,褪去了夏日的骄躁,丝丝的风斜斜地吹来,轻轻牵了裙角,款款走进婆紫纱挽依着的洁白的拱门。扑面而来的,是一池不曾吹皱的……
在路上。。“喂,在哪里?”“在路上。”“哦,这样,张又到北京非访,准备一下马上出发。”“明白。”这应该是她今年第五次进京非访。领导安排了,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简单……
生死攸关的“六步”(陈年险亊之二)生死攸关的“六步”白头翁在这个世界上度过了六十六个春秋,走过的路大概有几千万甚至有几亿步吧,而让我印象最深终生难忘的是在黄河水中走过的六步。那……
小学校的钟声瓶花收拾起台布上细碎的影子。瓷瓶没有反光,温润而寂静,如一个人的品德。瓷瓶此刻比它抱着的水要略微凉些。窗帘因为暮色浑染,沉沉静垂。我可以开灯。开开灯,灯光下的花另是一个颜色。开……
吃瓜子从前听人说:中国人人人具有三种博士的资格:拿筷子博士、吹煤头纸博士、吃瓜子博士。拿筷子,吹煤头纸,吃瓜子,的确是中国人独得的技术。其纯熟深造,想起了可以使人吃惊。这里精通……
赵树理同志二三事赵树理同志身高而瘦。面长鼻直,额头很高。眉细而微弯,眼狭长,与人相对,特别是倾听别人说话时,眼角常若含笑。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也会咕咕地笑出声来。有时他自己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也会……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沈先生逝世后,傅汉斯、张充和从美国电传来一幅挽辞。字是晋人小楷,一看就知道是张充和写的。词想必也是她拟的。只有四句: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西南联大中文系西南联大中文系的教授有清华的,有北大的。应该也有南开的。但是哪一位教授是南开的,我记不起来了,清华的教授和北大的教授有什么不同,我实在看不出来。联大的系主任是轮流做庄。朱自清先……
新校舍西南联大的校舍很分散。有一些是借用原先的会馆、祠堂、学校,只有新校舍是联大自建的,也是联大的主体。这里原来是一片坟地,坟主的后代大都已经式微或他徙了,联大征用了这片地并未引起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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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岳霖先生西南联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教授,金岳霖先生是其中的一位。金先生是我的老师沈从文先生的好朋友。沈先生当面和背后都称他为“老金”。大概时常来往的熟朋友都这样称呼他。关于金先生的事……
泡茶馆“泡茶馆”是联大学生特有的语言。本地原来似无此说法,本地人只说“坐茶馆”。“泡”是北京话。其含义很难准确地解释清楚。勉强解释,只能说是持续长久地沉浸其中,像泡泡菜似的泡在里面。……
寻常茶话袁鹰编《清风集》约稿。我对茶实在是个外行。茶是喝的,而且喝得很勤,一天换三次叶子。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坐水,沏茶。但是毫不讲究。对茶叶不挑剔。青茶、绿茶、花茶、红茶、沱……
故乡人打鱼的女人很少打鱼。打鱼的有几种。一种用两只三桅大船,乘着大西北风,张了满帆,在大湖的激浪中并排前进,船行如飞,两船之间挂了极大的拖网,一网上来,能打上千斤鱼……
肉食者不鄙狮子头狮子头是淮安菜。猪肉肥瘦各半,爱吃肥的亦可肥七瘦三,要“细切粗斩”,如石榴米大小(绞肉机绞的肉末不行),荸荠切碎,与肉末同拌,用手抟成招柑大的球,入油锅略炸,至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