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
3月23日 醉殇别投稿 90年代,还没微信。人们联结亲情、友情更多的还是书信。初入莞城高埗,闲暇之余,买了本珠江杂志,无意看到,杂志社举办文学社。只要剪下6期刊花寄回杂志社就可成为会员,优先推荐学员习作,刊登会员联系地址。
小时就喜看散文,小说,升中学读朱自清的名句,“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令人神往回味。想,那天自已也能写篇那样的就好了,抱着文学的梦想投了二篇,别说像大师样子的,就是个小块的也不见踪影。入会不久,收到封来至底涌某电子厂的信,信是这样写道:x泉:你好!我是来自江西鄱湖边的一个女孩,进这家电子厂才二个月,身在它乡,很感孤伶,当我看到杂志上你的联系地址,眼睛一亮,觉得我们相隔很近,想交个笔友,期待你的回复。春蕾,1996年3月6日。入会的初衷,还有个想法,就是提高点文学素质,会员间的交流。没想与会员外的人交往,可又不愿辜负她的心意,想想,交个红颜也好,闲时,还有个去处。回信一个星期了,没见她来信,当我准备去找她的时候,收到封汕头的来信。信封背面写道,内有照片,请勿折叠。熟悉的字迹,我知她到遥远的汕头了。一个洋溢青春气息的女孩,亭亭玉立于潮水间,一个昂头胸贴海滩二丫张扬朝着大海纯清活泼可爱的女孩。信中这样写道:大哥,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到汕头,请原谅我不辞而别,有空来汕头玩,写了详细地址。我回信怨她,这般近,也不打个招呼,人就跑到天边去了。
汕头是个美丽的滨海城市,有几个海湾沙滩很闻名,八一起义,箭指汕头,更让汕头市名扬海内外,真想去,只是现实生活由不得我到处跑。只是客气的说,有空会去。我没去汕头,而不久也离开高埗去虎门一家灯饰厂工作了。业余时间上电脑课,告诉她,电脑培训班的电话,宿舍门边还有磁卡电话,并要求她学电脑打字制表做白领。
一天傍晚,磁卡电话响了。我接过一听是个女声,X泉吗?我答是,她急切的告诉我,父母要她国庆回家相亲,男方大她十岁,生意人。并问我嫂子可好,她來虎门了吗?她说不想回,我劝她,这是个机会,见下无妨,若有缘呢!她第一次用快捷方式相诉,我即惊喜又忧虑。国庆后,她来信道:她还是我的小妹,想到虎门来。我说,培训结束,要去实习,等安定下再相聚。
春节返昌,列车龙川站小停,看到九江至汕头的列车,触景生情,我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到龙川了,春节回家吗?她说:不回,国度回过一次。望着缓缓远去的列车,有种失落浮上心头。有段日子没她音讯,当我快忘记还有那么个小妹时,收到封浙江宁波的信,背面仍就写有八字。惊艳,一个高挑又不显瘦的大姑娘站在西湖边,一个坐在游船上的美女正望着我。信中写道:这是公司组织的西湖游,我现在做白领工作了,谢谢大哥鼓励,嫂子对你还好吗?你们还是分居两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哪是诗人的浪漫的想法。祝你早日圆文学梦,看你大作。这个伴我邮件俏俏长成的姑娘,她成熟了。可她就像去汕头,我去东莞,只同路龙川。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也许是我赖得硬瘦的精神所动,我们竞在异乡通讯近8年。这个伴我在文学道路上行走过一程的姑娘,说来见笑,至今未曾在真实世界中见过。秋水不曾倒映我俩的双影,梅岭也不曾留下你我的足迹,却有一份情实实的隐涵于一个叫鄱的古城间。20多年过去了,我的一篇《雪儿》悬沉大海,我礼赞所有为我实现文学的梦想所做的铺垫,一似一片枫叶技头的恋持,一似娇嫩的花儿恋蕊上的一滴雨露,一似
北京往事(之三)2013回忆录2013,带着几分执着、几分倔强,一个人第一次在北京过完了元宵节,看了引8090集体追忆青春的江苏卫视蛇年春晚,时隔多年再合体的F4同台亮相,献唱《流星雨》和《第一时间》依旧感……
真的是拯救?物管忽然贴出一条冷暴力宣言:(屋顶花园)禁止栽种花草树木。那曾经植好的,不论是菜蔬、鲜花、还是果树,统统都要移除。我的草木年华,我的田园牧歌,至此,将变为一片虚无。父亲母亲两年……
小脆子早晨,爱人买了几个芝麻烧饼做早餐,浓浓的芝麻香味充满整个房间。我不禁想起上初三时与烧饼有关的一件事情。我们上初中时,中师还是非常让人羡慕的学校。特别是农村的孩子,考上中师……
难忘的老师们八景矿中学,位于八景镇铁路东约三华里的矿部。我的班主任郑金根老师曾是这所学校的付校长。这所中学凝结了他大半生育教的心血,培育送走了一届届他的学生。这是一所职工子弟性质的学……
九年前的春节一今天是大扫除的日子,春联没有大的变化,里屋的彩画也是去年的。儿子卧室的彩画是改装的,镜框以黑色为底,铺就两个不同的“福”字;客厅和我的卧室是两个字画的交换,春天的那副放……
最熟悉的陌生人不知从何时起,感觉自己和父母的生活轨迹成了两条平行线,没有相交的话题,慢慢的淡出父母的视线,更多的对父母是不报忧也不报喜,团圆围坐在一起突然之间感觉父母成为了自己生命中最熟悉的……
挠头的中年昨个儿中午下班我们陪读租住的小区停电,没有尽头的台阶看着就眼晕。刚开始前几层楼梯能叫走,但是越走越慢,后来纯粹是爬,扶着步梯旁边的栏杆爬。尽管楼道里和屋外一样是春寒料峭,我已经……
剃头过年有钱没钱,剃头过年,老话儿说的在理。过年了,赶紧的,理个发,让传统的美好愿望从头开始。大年二十八吃过晚饭,我就加入了楼下理发店的排队行列。不大的店面,靠窗户一排长椅上塞满……
又到置办年货时“吃了腊八饭,就把年来办”。今年的腊八节是阳历1月13日、农历腊月初八,过了此时人们就开始陆陆续续备办年货了。人们都普遍认为,如今年的气氛远不如物质匮乏的年代。我觉得这是因为现……
北京往事(之四)2014回忆录2014,本命之年再起航!带着几分欢脱、几分潇洒,曾无数次告诉自己生活很简单,最美是“自然”,做个乐天派,挺好!2014年的春节,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个春节,没几天假期余额就……
圆梦90年代,还没微信。人们联结亲情、友情更多的还是书信。初入莞城高埗,闲暇之余,买了本珠江杂志,无意看到,杂志社举办文学社。只要剪下6期刊花寄回杂志社就可成为会员,优先推荐学员习……
致十年我以为我们会有好多个十年,直到后来我们再未遇见。致我们的十年当某一天的清晨,睁开双眼,发现镜子里早已是另一张略显成熟的脸。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知道好像在另一个时……
母亲的小世界母亲是很渺小、很普通的一个人。她身材矮小,头发花白,腿部因为磨损严重变形,走路一瘸一拐。她与千千万万普通的农村妇女并无二致。她也没有什么高远的境界,似乎从来都不关心……
三寸金莲每次梦到你,奶奶,我都会梦到你的那一双小脚。从小,我就对你的那双脚感到好奇,我没有想到,人的脚竟然能长成那种模样:短短的,尖尖的,脚趾都长在脚面以下,每次看到它,我都感到……
一个老英雄暮年的悲哀10多年前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赶写一篇领导讲话,突然闯进来一个老人;已有八十多岁,拄着一根拐杖,颤巍巍的。我问:“老同志,你找谁?”他说:“我是来上访的。”我说:“你走错了。……
纪念九泉之下的父亲公元2018年8月16日(农历七月初六),父亲带着对老伴和儿女的牵挂与眷恋,离开了这个世界,他走的那么突然,压根儿没有任何交代。接到哥哥的告急电话后,又在凌晨五点二十三分……
青竹萧萧再次和瑶走在这条林荫小道上时,心情很不一样。倒也说不准什么,就是看着四周具有标志性的青竹,听着风声,怀念着以前的事情,心里就有一股奇妙的默契荡漾开来。“还真怀念当年呢,瑶……
纸杯里的蝴蝶奶奶,我这一生中不能少的家人。她的所作所为是形象的“小孩小时候要打,中间一段要教,剩下要自己学”的人。一年级上学之前,奶奶逼着我练字,我反抗就要被打,用木条子打,所以我就……
阿奶我从小喊她阿奶(三明方言,奶奶的意思),一直觉得自己是她家人中的一员。尽管母亲说,她是保姆,我是寄养在她家的,每月是交了保姆费的。阿奶家人共四口,阿奶,阿公,阿姐和我,家……
父亲往事拾零前些日子读回朱自清先生的《背影》,那个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又一次次淋湿我了的目光。那些曾经与父亲交集的日子,瞬间穿越遥远的时空,于脑海中一页页细细的回放。听村里的……
致十八年没见的父亲今夜,突如其来又想到你了,看《跨界歌王》听韩东君唱《父亲》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你,可当他的爸爸拿着蛋糕走上舞台,父子两抱在一起痛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你。我们十八年没见了,……
老头和药草时下是2018年的6月7日,院落的梧桐树顶着九点多的烈日扭着骚气的舞姿,粗大的枝叶同瘦弱的枝干,格格不入地融为一体,在墙上留下一片斑驳的阴翳。热浪踩着点般赶赴夏季之约。人便生就……
我的三姨父在我的长辈亲戚中,我最喜欢我的三姨父,他叫徐连春,江苏海门县人,已故去25年。1952年,我父亲到海门带兵,姨父当时在海门县政府当公勤员,就报名当了兵,到部队后,给我父亲……
回首落花成冢已经不记最后一次见祖母是哪一天了,只依稀记得那时天寒,约是正月。那时,她八十高龄,穿着老蓝色的棉袄,黑色的裤子,裤腿约是长了,被卷了几卷,露出灰色得棉袜。她穿着着棕色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