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
12月16日 老巫婆投稿 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
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候的合影。我不知当时妈妈为什么嫁给了一个家里很穷,带着二个孩子并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我的记忆里,爸爸是一个很干净并很帅气的男人,妈妈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生活没有规律也不算很讲究的女人。但妈妈很能干,家里外头没有闲着的时候。有时妈妈累了,就穿着衣服睡觉。爸爸的和妈妈的感情,真的不是很好,妈妈年轻的时候,总和爸爸吵架,有时候也打架,但每次都以妈妈的失败而告终。记得有一次,五更半夜,爸爸和妈妈打起来了,妈妈吃了很大的亏。于是妈妈只领着我去了小镇西头的老姥爷家一夜没有回家。妈妈总是说,连做梦都从来没有在老尤家,当时已经有了我们尤氏四兄弟。我家可以说是妈妈的伤心地,在这个家里妈妈总是说有她讲不完的伤心故事。是啊,在那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妈妈也是故事的主要人物。由于当时奶奶和妈妈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妈妈在这个家里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听妈妈说,只要奶奶心不顺,和爸爸说点什么,妈妈就准挨爸爸一顿揍。我经常看到妈妈一个人偷偷的哭,尽管这样,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做着她的工作干着她的家务,年复一年。
爸爸很少有下班就回家的时候,很多时候,下了班以后,爸爸就在外边和朋友下棋打扑克。记得有一年的三十晚上,妈妈和我们在家里包好了饺子,让我去爸爸打扑克的澡堂子找他回来吃饺子。爸爸可能是玩输了,满脸的不高兴。爸爸那天玩的是三打一,赢烟卷的。又过了好半天,爸爸终于玩完了,领着我回家。我见爸爸不高兴,一路上我一句话都没敢说。
说起那个时候,家家的日子都很不好过,但我们家比起其它的家庭来说,要难上一百倍。家里没烧的,十几岁的大哥几乎天天下了学就放下书包领着我到小镇外的田地里去拾柴火。我们一人背着一个花篓。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光景,我们的花篓就装满了并起了楼。天黑了,我和大哥背着沉重的花篓,在星光下一点点地向着家的方向晃动。由于我的瘦小,我的肩周经常被花篓的绳子勒得红肿。到了后来,我们的工具有了现代化,独轮小夸车。从那以后,尽管瘦小的我很难驾驭沉重的现代化,但我的肩周不再红肿!
大哥比我大二岁,我比三弟大四岁。到了三弟十几岁的时候,我家的日子渐渐地好了起来。大哥领着我们开始为这个家创收。我记得最清楚一件事就是我们亲哥仨在休息日的时候一起和泥拕坯卖,三分钱一块。一个假期,我们能拕几千块坯,卖上一百多元。我的腿肚子就是那个时候,被三弟用四叉叉了一个大窟窿,到现在,我的腿肚子还留着一个圆圆的疤。当时拕坯,我们哥仨的主要分工就是我和泥,三弟倒泥,大哥拕坯。我光着脚,卷着裤子,站在泥水里,满腿都是泥。可能是三弟不太小心,一洋叉插在我站在泥水中的腿肚子里。鲜血染红了泥水。三弟知道我很痛,就从地上抓来一些干土面,上在我流血的伤口上来帮我止血
没过多长时间,我的腿肚子肿得比大腿根还粗。真的不知过了多长,我的腿渐渐地好了。
在我家东南面十几里的地方,有个玻璃城子水库。我从来没有去过海边,也没有见过大海,当大哥第一次领着我和三弟还有居住同一个院落的孩子们去玻璃城子水库的时候,我就把家乡的玻璃城子当做了大海。我们在大海中玩耍嬉戏,别提有多兴奋了!我们抓了很多蛤莫,把蛤莫腿弄下来用柳树条把它串起来,准备晚上回家用柴火烤着吃。可当我们一进院,爸爸站在大门口。一见这情形,哥几个全蔫了。知道大祸临头了。第一个挨揍的就是大哥。爸爸用皮带把大哥的后背抽的一条条的血印,简直就是中统的刑讯!从那以后,我再没去过玻璃城子,也没见过那样的大海!
我们哥几个,在艰难的岁月中渐渐地长大了。爸爸和妈妈也不像以前那样吵架了。爸爸穿着的那件呢子大衣和妈妈的那件否是妈妈亲手做出来的。我的记忆中,爸爸和妈妈穿呢子大衣的照片,是他们有生之年的的第一张合影,而且这张合影,在我的心中成了永久!
投诉 评论 人(二)苏羽林是我父亲的一个同事,从小到大我一直叫他苏羽林伯伯。苏羽林伯伯他的个子不是很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有着一张近似于古铜色皮肤的国字型面庞。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语速也很快……
人(一)一个人的人生中会遇到和认识许许多多的人,在这许许多多的人的遇到和认识的过程中,渐渐的慢慢的教会了我们自己许多事情的认识与感悟,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个性和人生的体验。吴一,是……
乡殇我如歌似泣的岁月(3)2、最后一片秋叶(本篇见古榕树下网站“作家故事”)3、“抢劫集团案”我下放在人称全国“七十二福地”的第六十九福地武冈云山脚下,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云山顶上存有大……
李老师的愧怍走过去上二楼,见到他们站在楼梯口,像常常所见的那时的人众,陌生着谨慎着神情。我仔细打量,同时说到我是谁谁。背靠着铁红扶手的老妪扭头注视。哦,我认识,是多年之前曾经的同事。但我有……
模糊的记忆(第三章爸爸是国民党连长)第三章爸爸是国民党连长爸爸退休那年,我去梨树县社取回爸爸的档案。爸爸的档案装满了整整二个档案袋。回到家里,我取出爸爸的档案,认真看着每一页。原来,爸爸是国民党连长。我从来……
家乡的两座水碓房家乡有两座水碓房,一座在村头,一座在村尾。在我记事起,两座水碓房,是用泥土和石头砌成的墙,是泥瓦片、木结构的,就立于小山溪的侧旁,不知建于什么年代,但可判断年代肯定久远。据史料……
端坐的郊外和斜躺的山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那是要正心端神,因那周围,尤其是对面及身后,坐满了人,或者是几个重要的人物;因为那周围,尤其是侧面或者正对的上面,密布着妖魅,或只是一尊一尊鬼的神。歪歪……
模糊的记忆(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候的合影。我不知当时妈妈为什么嫁给了一个家里很穷,带着二个孩子并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我的记忆里,爸爸是一个很干净并很帅气……
快长絮了我是一颗种子妈妈沉浸地耳语你以后一定是最美最轻盈的我在黑黑软软的壳里自我欣赏着轻盈美丽尽管我还不曾萌发窃喜还有一点不确信的恐惧长出了小……
梅溪湖、月亮和班花没有想到,今年的农历五月十二,我见到了久违的“班花”君。那天晚上,我携妻子与老同学平早早地赶到梅溪湖商业广场,参加长沙的同学小聚。月亮羞答答、满脸红晕地从长沙城钢筋……
灯下漫忆半夜醒来似乎有点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呷两口睡前泡的清茶,还有些温热。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在路灯昏暗的光里可以看清每一根雨丝。偶有车辆闪着灯光快速地碾过湿漉漉的水泥路……
模糊的记忆(第一章爸爸的认像)第一章爸爸的认像我好像从来没有感觉爸爸已经走了,可我的慈祥而又真的很伟大的爸爸确实已经走了。我不记得爸爸是哪年走的,只记得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是88岁!爸爸走的时候,家里很“……
从雾说开去进入了冬季,除了给人以天寒地冻的感觉之外,使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隔三差五的雾了。我有时觉得那讨厌的雾,虽说是给驾车出行的人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同时给那想极目楚天舒的人带来不能够放眼远……
小风从东起,凌霄入闲云1湛蓝无边,白云好似一架登天的阶梯。一曲玲珑,轻舞霓裳羽衣。一世一世地等待,每一次都错过。举目相望,蜜蜂悠悠飘来,凌霄花凭倚半空,有诗语唯美。小风缠绵,起于凌霄花之……
生命的绚丽清晨跑步回来,忽然瞥见花架上有一处耀眼的红。细一看,原来是金鱼草又开花了:在高高低低绿绿褐褐的硕果丛中,彩蝶般地又翩然起一串小花。虽已不再火球般红艳,却愈发显得轻盈亮眼。……
山乡晨曲前言:时光如水,岁月如歌。发一篇咱核工业人九十年代傍山而居的掠影与大家分享。序这晨曲,悠悠然在这方山乡飘逸。随意录下,细细听来,便觉山气氤氲,水流淅淅,充溢盎然生机……
旗旗,这里泛指的是旗子、旗帜,亦即是指那些用布、绸、纸等材料做成的标志物。旗的形状有多种多样,有大有小,有方形、圆形、三角形等等。旗的边上有呈直线状、曲线状、锯齿状的等等。旗的颜……
牵牛花的禅机一棵毫不起眼的绿紫色小秧儿,高不过寸把,刚刚长出两片音叉般的小叶,茕茕孑立在荒芜的山坡上,四周土薄草稀,连棵树也不长。牵牛花!凭了儿时的记忆我立时认出了它。童年的我是在开……
观云记今天,预报本地有九至十级大风并伴随着强雷暴雨天气。领导安排将外面的东西收拾好。根据领导的要求,我们将所有的东西一一收拾好。准备回去躲避将要到来的强风暴和大雨。当走到门口的……
久违的“勾老将”周六出门理发,路边等公交的一对老人,饶有兴致地捡起被风吹到脚下的落叶,把叶柄搭在一起“勾老将”,看着两个“老小孩”聚精会神的样子,路人的目光和我一样的久违。秋天到,“勾老……
故乡的龙王庙我的家乡是一个叫观音山的靠山村,龙王庙就在距离村庄1。5公里左右,村后小中山与老洪洞山脚交汇处一个有水自然涌出的地方。龙王庙不知建于什么年代,只可惜在五十年代末期,把龙王庙当做……
梦由心生以前有人问我,什么样的品性才是最纯真的。对此,我只能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保持初心、不忘自我、不弃梦想,这些就是纯真的品性。只有耐心与恒心,才能离梦想越……
九月丝语朝露,秋风,日月同辉。白露过后的第二天,九月九日,天气依旧朗朗。一日既往的早起,做早餐,备中餐,越是忙碌,一日三餐越是不能将就,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晨练时间推迟了些,时间也……
奈何桥上,情奈何饮尽相思酒,透夜不眠休。泪解惆怅客,醉梦一春秋。菲菲荼蘼尽,恁时人亦旧。谁念曾经美,抱香梦双修。花红终逝去,徒留残枝瘦。题记【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