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根号三
3月19日 醉殇别投稿 自从08年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好孤独。或许由于自己身份是农村教师,收入与社会上一些同龄人差距拉大的缘故,感觉跟别人主动交往的过程中,甚或连以前经常上厕所也要结伴而行的“发小”,如今同你说话时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架势,似乎你和他们谈话需要设防了,几乎没有可以倾吐心声的知心人了。之前,经常联系的同龄亲朋好友,现在电话也少了,少的可怜,尽管你主动跟他们联系,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长久的陌生,陌生的不曾掀开慵懒的眼帘,这种情形下,下次你连给他们打电话的勇气都没了。即便见面,也好像都在彼此尴尬的演戏,很不自在,少年时代的那种毫无顾忌的平等亲近感荡然无存了。
低处不胜寒啊!
我想我的这种感觉,大家或许也有体验吧。可能有人说,这很正常,很合理,这就是现实,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地发展变化,何况曾经的友情。我无语。
以前,你们不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了嘛,都是分文不挣的学友;现在不一样了,人家从头到脚是名牌,出门回家车接车送,月月收入过万,一个煤炭营销班的工人,挣工资兼经营车,而你呢,工资不及人家三分之一,还要还房贷,这与你“本科学历,人家初中都未上完”又有何联系呢?
你还是想想你如何“分面汤喝”吧。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街道摆地摊的商贩说的,我可没有贬低你们“臭老九”哦。
这就是我沉默的理由。
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文学家,可也算是一个热衷“文学艺术”事业的人吧,不管你认可不认可,这就是“臭老九”的倔强。
“科学家大都比较有性格,希望科学不断推进,而文学家更保守,希望这个世界不要太科学。”九年前,作家王安忆和中国科学院院士、同济大学校长裴钢在上海图书馆进行了一场作家与科学家的对话;九年后,上图讲座中心再度邀请王安忆和裴钢,接续九年前的话题,纵论“科学与人文再交融”。
在阐述文学与科学两者关系时,王安忆认为,做文学、搞艺术的人大多是悲观主义者,对现实生活常常感到茫然或失望,觉得“生活不应该这样发生”,所以试图在纸上创造一个“让我左右、为我所用、为我建设”的虚拟世界,因此,文学初衷源于对生活的不满,并用来解决内心的悲观情绪,但她也指出“文学不能解决终极问题”。裴钢则表示,和文学创作初衷相类似,科学研究也源于“对现实不满意”,“文学家不满意,他的行动是写出来,而我们更希望动手去改变。所谓创新,就是对现有的东西不满意,并动手去改变”。
在复旦大学教写作实践课的王安忆说:“教学生的时候,我的要求非常低。我和他们说,不要求你们做作家。当然,系主任还是很希望我们出作家,但是我说,作家不是靠培养的,我不相信作家能‘教’。我只是让他们能学会、领会写作的乐趣。在我的经验来看,我觉得文学会使人比较愉快。”
不过有一个现实,让王安忆感到特别诧异,“我和一些管理层、策划层的高级白领聊天,我问他们,业余生活怎么度过。很奇怪,他们业余生活就是看碟片和洗脚。很可惜,非常可惜,你具备那么好的教育,你很有钱了,完全可以过更享受、更快乐的精神生活。当然,我也觉得,文学在现在的社会是很奢侈的事”。王安忆预测,“这个时代,文学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时间不会短。”。
大多是悲观主义者;文学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时间不会短,王安忆这两个观点我认同。至于文学会使人比较愉快,我不敢苟同,文学倍受冷落,这种在写作中打捞出那种乐趣,恐怕不能充饥,做文学、搞艺术的人恐怕难能真正的快乐起来。中国绝大多数文人自古以来似乎都未走出冷落、失意、悲观的怪圈,这种现象值得我们深思,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愚见。
我承认我是一个容易悲观的人,但我承认我还不是一名真正的孤独者,我只是空虚寂寞的人,空虚寂寞缘于无助。孤独,在我国文字里解释,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独一无二的王者必需永远接受孤独,他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认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王者绝对可以在很平静的环境下独行。孤独并非是在自己心情压抑,或是失恋的时候出现的,那种感觉只是空虚和寂寞,称不上是孤独。孤独是一种状态,是一种圆融的状态,真正的孤独是高贵的,孤独者都是思想者(MeiWen。com。cn),当一个人孤独的时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面对的是真正的自己,人类的思想一切都源与此处。孤独者,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让自己安静,他都能自得其乐。
因无助而空虚寂寞,这将是我的悲哀。我想大多数人所谓的孤独实质就是内心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吧,我想这或许也是他们的悲哀吧。
我曾读过英文版的一首情诗《孤独的根号三》,出自寻堡奇遇2里面Kumar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诗句。
我害怕,
我会永远是那孤独的根号三。
三本身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数字,
我的这个三,
为何躲在那难看的根号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九,
因为九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运算,
便可摆脱这残酷的厄运。
我知道自己很难再看到我的太阳
就像这无休无止的
1。7321
我不愿我的人生如此可悲。
直到那一天,
我看到了,
另一个根号三。
如此美丽无瑕,
翩翩舞动而来,
我们彼此相乘,
得到那梦寐以求的数字,
像整数一样圆满。
我们砸碎命运的枷锁,
轻轻舞动爱情的魔杖。
我们的平方根,已经解开。
我的爱,重获新生。
我无法保证能给你童话般的世界,
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在一夜之间长大。
孤独的根号三
但是我保证,
你可以像公主一样永远生活在自由,幸福之中。
电影里面的原版
我怕我永远是个根号三
读这一首诗,与其说KumarPatel孤独,不如空虚和寂寞,或许缘于无助。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Kumar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诗句,能不能潜移理解成人们对基本欲望的强烈追求呢,因为我们要有尊严的存活在这个人世间。面对“高富帅和白富美”结合式的人生价值取向暴雨来袭,我不知道,我们一文不值的尊严还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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